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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花瓶梦2(手放两边不许动针刺玫瑰穿R锁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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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顺从腹部的剧痛中缓解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摆放正了,程逆正在研究如何装饰他。

原本用来看书的书桌上此刻铺满了各种小零件,密密麻麻琳琅满目,倒像是一处贩卖玩具的小摊了。

温顺只看了两眼,就分辨出各种叫他害怕的能够伤害他的小东西,顿时不敢再看。

程逆一番思索后,终于首先拿起了一只项圈。

项圈是铁质的,表面锈迹斑斑,朝内的方向生着一圈密集的刺,程逆将项圈套到温顺脖子上,动作十分仔细。

也不知是否是有意设计,在温顺纹丝不动的情况下,这圈尖刺就刺不到温顺,但只要温顺稍微晃动,刺就会扎入温顺漂亮白皙的脖颈,将肮脏的锈迹染到温顺体内。

不过,也是托了锈蚀的福,让尖刺的锋利度打了折扣,变得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扎破温顺脖子。

如此也让温顺紧张不已,支支吾吾好一阵才憋出话来:“程逆,可不可以……”

程逆充满耐心地看着温顺,等温顺克服害羞情绪,终于能把话说完。

“……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绑起来。”温顺羞耻地闭上眼睛,“我,我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实际上,温顺何止是没地方放手,他简直想把手当成脚去使用逃跑,一想到之后可能会经历的更进一步折磨,他的手就下意识往桌子旁边摸,在戴上项圈后就开始渴望着赶紧把危险的项圈摘掉。

人手是人体最灵巧的部分,在不受约束的情况下可以做到很多事,很难假装是无用的事物。

温顺习惯了被绑起来,习惯了被动承受来自程逆的所有爱意与虐待,这突然的自由倒让他不知所措了,像是明明被照顾得很好的部分突然受到冷落,竟有十足委屈。

比起害怕被程逆伤害,温顺显然更害怕这种无处安放的自由,完全反直觉地主动提出希望被绑起来。

程逆都有点惊讶了:“小顺原来很喜欢被绑起来吗?”

温顺涨红着脸说:“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温顺心情复杂,一时也难以自行描述清楚,程逆看着温顺纠结的模样,逐渐品味出别样的趣味来。

多么可爱啊,这可爱的样子还想看到更多。

程逆拉着温顺的双手,放到花瓶底座的两侧:“小顺,自己抓住底座的两边,抓稳哦,不许挣扎,我也不会绑住你的手。”

忍受着巨大羞耻心提出的意见被轻易驳回,温顺毫无办法,只有委委屈屈地照做。

程逆开始揉捏温顺的双乳。起初手法还算温和,但很快就开始又掐又拧,像是对待什么仇敌一样,死死捏住已经变硬的乳尖拉扯,扯出令人害怕的长度之后又突然松手,看变形的乳头猛地弹回原位。

温顺疼得直发抖,但很快他就不敢抖了,因为程逆拿起了一根半指长的银针。

“早就想在可爱的小顺身上穿孔了。”程逆充满期待地说。

他一手扯着温顺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左侧乳头,另一只手捏着银针,没有麻药,没有安抚,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穿刺过去。

乳头是敏感地方,连接的神经直达深处,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温顺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或许是因为这份配合,银针穿透乳头后居然没有带出血珠,完全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上面,乍一看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似的。

程逆感觉有趣,立刻又拿起一根银针。温顺以为会穿透另一侧的乳头,结果不是,程逆仍然对着左乳穿过,只是把方向改为了上下竖直。

这样一来,温顺的左乳就挂上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十字架。

桌面上还剩两根同样的银针,按里来说总该照顾另一边了,可程逆依旧是只盯着左侧乳头虐待,又斜着角度穿刺过去,将十字架变成了散发银色光辉的太阳,乍看上去像一枚挂在胸前的荣誉勋章。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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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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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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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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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什么意思?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言下之意就是要玩裸体围裙的情趣了,温顺抓着围裙,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程逆摆出疑惑的表情。

温顺没话找话的胡乱说道:“这个……白色围裙不耐脏。”

“没关系,围裙存在的使命不就是被用脏么?而且我想吃水果沙拉,就算沾到果汁也很好清洗的。”

实际上程逆并不怎么想吃沙拉,只是觉得毕竟玩情趣为主,安全起见就不让温顺在厨房开火了。

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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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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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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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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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冰冷的叉子陷进奶油里,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一时深一时浅,戳得温顺呼吸凌乱。

终于,奶油花被完全戳没了样子,程逆才用餐叉扎中草莓,裹着奶油送入口中。

两颗甜丝丝的草莓吃完后,似乎是不想浪费,程逆又用餐叉细细刮过温顺胸口的每一点皮肤,力求将奶油全部吃净,在经过乳尖时也毫不客气地狠狠戳弄,欣赏乳头乖乖变硬的过程。

温顺感觉到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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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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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小顺,试试看能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多少条,好不好?”

“好。”温顺乖乖的答应。

于是程逆开始往温顺后穴里塞入第二条怪鱼。

怪鱼的模样丑极了,像是生活在深海里,因为无光的环境谁也看不到,所以外形就随便长长。

身长将近一米,宽度只有两指宽,呈现脏污的灰黑色,体表覆盖着大小不均的瘤状物,触感滑腻而恶心,和温顺美好的、柔软雪白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

怪鱼在程逆手中垂死挣扎,程逆紧捏住怪鱼的头,将鱼头活生生按进温顺菊穴里,接着是身子,直至尾巴都完全进去。

怪鱼的挣扎很快就隐没到深处看不见了,只有穴口处留下一圈打出的白沫,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接下来是第三条。”

程逆计着数,开始塞第三条鱼,他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便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儿,竟已经有十几条鱼被他活着塞了进去。天知道人类身体中为何能容纳这么多鱼,又该是怎样的痛苦感受。

“小顺,现在里面的鱼都还活着吗?”程逆好奇地问。

温顺乖乖回答:“我感觉都还活着,它们一直在挣扎。”

“这样啊。”

程逆看着温顺的肚子。

刚刚喝掉汤后扁下去的腹部现在又鼓起来了,却不再是水囊那样均匀的胀起,而是看起来微妙的不规则,隐约似乎还会动弹。

那些鱼的挣扎激烈极了,但活力明显正在减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该全部闷死在温顺的肠道里。

这种推断和想象中的画面令程逆激动不已,不由纳闷自己以前为何从没想过这淫虐的玩法。

如果要他自己杀鱼,他只会觉得无趣,也难以欣赏鱼垂死挣扎的场面,但多了个温顺,这复杂起来的工序立刻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妙。

可怜的温顺被绑在桌子上,贡献出自己的肚子来闷死鱼类,方便厨师淫弄玩乐,那些急切求生的鱼在温顺肚子里横冲直撞,或许早将温顺的肠道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不不,还得再塞入更多鱼才行。

程逆急不可耐地端来第二盆鱼,继续往温顺后穴中塞入。但是温顺的肚皮已经被撑起来不少,肠道中实在难有多余的空位置了,程逆硬塞了半天,也没能多塞几条。

“已经撑得硬邦邦的了……”程逆有些为难,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点子,推过来一台金属机器,机器上安装着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个又粗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作为装置中心,像是一柄必胜的利剑。

有时人力做不到的事情,就拜托给机械吧。

程逆启动机器,马达疯狂振动起来,发出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开始快速伸缩,形成模糊的残影,被赋予了可怕的力量。

这样一来,绝对能填进去更多鱼。

程逆推动机器,让假阳具疯狂地冲进温顺后穴,而人类柔软的肉体怎么能承受住机器的力量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原本塞满了的肠道被硬是开拓出新的空间。

温顺连声呻吟,身体跟着机器一起抖动,无力从这可怕的折磨中解脱。

程逆看准时机,在假阳具抽出时塞鱼进穴口,让假阳具带着鱼一起狠狠插入。

这条幸运被选中的、激烈挣扎着的鱼当场就半死了,被假阳具捅烂了身体。

但鱼类终究又是一种生命活力很强的生物,即便被捅烂了身体也还能扑腾,就嵌在温顺肠道深处反射性地抽搐,将自己被捅烂了的身体里戳出来的鱼骨鱼刺统统扎进温顺柔软的肠道。

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刑罚啊?程逆也不是想象不出。

“小顺一定很痛吧?但还是要好好忍耐哦。”

他又拿起一条鱼,如法炮制,非要亲眼看看温顺最终的承受极限。

五十条鱼?一百条鱼?还是更多?

……

机器终于停下了,再也塞不进一条鱼,温顺的肚子胀起来很大,硬邦邦的已经没有什么延展的余地,当中的鱼全部死掉了,像是被液压工具压成了一个整体,无法再一条一条分辨,只能统称为一肚子鱼肉。

温顺湿漉漉的,满身是汗,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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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水了,嘴唇苍白,身体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像极了一条被抛到岸上的濒死的鱼。

程逆用手掌覆上温顺的肚皮,因为那奇妙的手感而舒服得眯起眼睛。

温顺的皮肤湿湿滑滑的,细腻而紧绷,隔着一层软乎的脂肪,深处是硬邦邦的,那些坚硬的触感像是隔着很遥远的距离,仿佛巨龙巢穴深处收纳着一座宝山。

人类不可能承受了这样的酷刑还活着,可温顺仍有呼吸,看上去也保留着神智。

“小顺,舒服吗?”

“不舒服。”温顺委委屈屈地回答,声音因干渴而沙哑。“肚子里胀得好痛,嘴巴也好渴。”

“啊,一直忘了让小顺喝水,我的错。”程逆立刻端来一杯温水,难得好心的没往水里加入任何奇怪的东西。

他托起温顺的脑袋辅助喂水,温顺只喝了几口就说自己喝不下了。水已经咽不下去,肚子里太憋胀了。

但是程逆认为这两口水不能缓解温顺的脱水情况,于是开始硬灌。

水呛入温顺的气管,温顺连连咳嗽,身体胡乱震颤着,但却毫无抗拒的能力,很快水就从口鼻不断溢出,一直到程逆把水杯里的水灌完为止。

真像是把水灌进一只四处漏风的破口袋,灌进去了多少就漏出来多少。

“这可不行啊。”程逆叹了口气,手指伸进温顺被机械撑开的尿道里,使劲抠了抠,惹得还在咳嗽的温顺又是一阵抽搐。

他移开了堵住温顺菊穴的打桩机器,但里面满当当的鱼肉却没有随之涌出来,因为实在是压得太过紧实,完全定型了。

程逆耐心地拿起勺子,往外挖了一些,在桌面上堆出一个小小的鱼肉山,但是温顺的肚子看起来仍然那么胀满,因为深处依然是凝固的形状。

“得帮小顺通一通。”

程逆压住温顺的肚子,大力摇晃按摩,强行要把里面凝固的整体揉散开。温顺痛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痉挛。

终于,一点点空隙被硬是按揉出来,程逆重新接来了一杯温水,却没有喂到温顺嘴里,而是从尿道灌入膀胱。

方才温顺的膀胱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空,就立刻被水给灌满。

“小顺好好用下面吸收水分。”

做完这件事,程逆看着温顺敞开的尿道,突然觉得这是绝佳的置物空间,于是将刚才挖鱼肉用的勺子插了进去,发现果然放得很稳。

还有一些空间,于是程逆又往里面插入了筷子、餐刀、餐叉,将温顺的肉茎撑开得粗壮无比,像是勃起了一样,又或是一只皮面的筷筒。

“真可爱,小顺是大餐盘,和所有的餐具放在一起果然很相配,以后都这样放置吧。”

于是从这以后,温顺的尿道里总是插着餐具,偶尔变成酒瓶汤壶。

温顺的后穴成了肉类存储室,程逆想吃的时候就挖一些肉出来进行烹饪,不想吃的时候就推来机器死死堵住。

温顺进行了一次深刻反思。

不单单是反思自己又做了一场淫邪大梦,更是在反思之前厨房里发生的一切。

他因为对变态梦境和程逆的好心情产生了疑问,所以试图从程逆口中问出什么,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被程逆一通玩弄的发展。还有那些水果沙拉……最后到底是怎么全部吃完的,根本想都不敢再想。

所以,具体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呢?好像从一开始事情就歪了。

温顺仔细地反思又反思,不得不确定当时整个过程就没有一秒是在正经谈话。

也怪他自己,被淫念大发的程逆一带动自己就也找不到北了。

这么一来,温顺完全不能再鼓起勇气尝试继续询问,生怕同样的剧情重演一遍。

对于梦境的疑心什么的,果然还是先放一放,先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了。嗯,这是成年人对于工作的责任心,才不是什么可耻的逃避。温顺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像是在应和这份心情,公司材料研发部忽然发掘出了一样新材料,有很大希望成为目前胶衣材料的上位替代。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全新材料的胶衣可以改善目前胶衣玩具的许多不足,比如穿脱过于困难的问题,又比如透气性太差的问题,总之是可以大大延长人穿戴胶衣的忍受时间。

这是个非常振奋人心的发现,至少整个材料研发部的人员就全部振奋起来了,不少人开始自发加班,长期因为没有成果而笼罩在大家头上的愁云惨淡被一扫而空。

作为部门员工之一员,温顺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虽然顾忌着程逆的心情没有主动加班,但当周六部门主管要求大家一起加班时,温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这一天温顺过得非常充实,晚上的时候新材料已经通过了重重考核,被证实可以投入生产使用,所有人高举双手发出了欢呼,然后迅速收拾桌椅撤退回家。

这次大家默契地没提聚餐,主要是都太累了,休息的时间只剩周日,到了周一还得正常上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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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就免了。

温顺因此暗暗松了口气,回到家时看到程逆正百无聊赖地抱着画板画画。

温顺好奇的凑过去看,立刻脸色爆红。原来程逆正在对着手机画以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温顺衣衫不整,被捆绑成色情淫靡的模样。

温顺转身想溜,被程逆一把揽到怀里。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程逆没有立刻对温顺动手动脚,而是难得拿出了正经态度跟温顺说话:“小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最近一直吞吞吐吐的呢。”

原来程逆注意到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温顺忽然感觉到非常安心。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程逆能带给他这种安心感了,幸福的心情忽然冒出来,温顺发现一直在纠结梦境问题的自己十分好笑。

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就在身边吗?

程逆抬手掐住温顺的下巴,扭动温顺的脑袋直到近距离对视:“小顺,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温顺因为这过分的靠近而敏感地眨了眨眼睛。

感动的心情凝聚成一个愿望似的念头,让温顺慢慢说出了平时绝对羞于出口的话:“程逆,一定要一直一直像现在这样关注我。”

程逆发出轻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了,小顺对我来说是可爱到想要揉成碎片的程度,想不关注也不行啊。”

“啊……那以后能不能少欺负我一点?”

“做不到啦,换个要求吧。”

“那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对我做各种过分的事情?过分到完全超过人类界限的那种程度,过分到我可能彻底坏掉、甚至是死掉的程度,不许说谎。”温顺突然福至心灵,问道。

程逆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小顺会这么问,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再狡辩了,好吧,是这样啦。但小顺是什么时候肯定的呢?我明明一直有好好掩饰,小顺是没有证据的吧。”

一直有好好掩饰?这话温顺可完全不能赞同,他几乎不需要想就能立刻说出反驳的话来。

哪怕排除掉可疑的梦境不做考虑,程逆平时就没有真的用心掩饰过吧,变态气质总是自然流露。

不过要说证据,温顺是确实没有,只好满肚子不爽地嘀嘀咕咕:“程逆的存在就是证据。”

“这可真是扎心的指控。”程逆又是一阵低笑,胸膛因为笑而震动。

一边笑,他一边抬起温顺的脸,凑到温顺颈侧细细的舔舐,从耳廓舔到喉结。

温顺不自在极了,想从程逆怀里跳下去,结果当然是被禁锢得更死。

程逆一只手用力揽着温顺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温顺的下巴,在温顺的喉结处轻轻啃咬,虽然完全不痛,但危险的意味还是让温顺汗毛竖起。

如果一定要逃开,温顺可以用上自己的手脚去挣扎,但他担心伤到了程逆,更担心程逆会因此伤心,只好无比僵硬地缩在程逆怀里,发出无力的抗议声:“好过分。”

“是好过分,所以呢?小顺早就猜到我可能远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过分吧,为什么突然非要我承认。”

温顺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总觉得程逆特别变态,我害怕是我想错了,所以想求证一下。”

程逆想了想,心情稍微变得压抑,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种心情,掐着温顺下巴的手往下滑,落在温顺锁骨上细细摩挲。

“看来事实让小顺失望了。”

“我为什么要失望?”温顺满脸迷惑。

程逆盯着温顺的表情,发现那些迷惑是真实的,于是一丝喜意又谨慎的冒出头来。

他向温顺解释为什么应该失望:“因为如果小顺只是想错了,我其实没有变态到幻想对小顺做超过人类界限的事情,那一定很值得松口气吧。”

温顺摇摇头:“虽然知道程逆真的会幻想可怕的事情,这点是很可怕。但是我没有搞错程逆的心意,这点才值得我松口气啊。假如我其实想错了,对程逆产生了偏见和误解,我会很自责,也就根本没办法松口气的。”

程逆将温顺的上衣撩起来,手掌贴在温顺的心口,感受着温顺心脏有力的跳动,微微有些出神。

他慢悠悠问道:“小顺很害怕对我产生误判?”

“嗯,我担心我不够了解你。”

除此之外,温顺还有另外一重更加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担心: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那他凭什么自信能一直占有程逆的爱?

他现在信任程逆,放任自己沉溺在程逆有些叫人窒息的爱意中,没有丝毫挣扎出去的想法,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了解程逆的基础之上。

他知道程逆不会变心,他知道程逆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所以他才敢把自己送到程逆手中。

可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如果他其实对程逆有很多误解,那他做出所有判断的基础就是不牢固的,他将失去拥有安全感的资格。

这些灰色调的小心思实在拿不上台面,温顺也就绝口不提。

程逆忽然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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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笑得温顺非常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阵子,程逆才笑够了,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正常的情侣之间是不需要完全了解彼此的,偶尔互相误解和错判都是正常的摩擦。他们既没有完全了解彼此的执念,也没有相应的能力。”

他捏住温顺的一侧乳头,感受着怀中的人越发僵硬,叹息般说:“我还以为只有我的控制欲特别强,结果小顺也是一样的嘛,正在妄想着完全掌控我的所思所想呢。”

他松开手,示意温顺站起来,心情愉快极了:“我很高兴,小顺明明知道我很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所以小顺也很爱我啊,表露出的控制欲也让我开心,一定要给小顺奖励才行。”

温顺怂怂地眨着眼睛,弱弱道:“什么奖励啊?”

一般从程逆嘴里说出来的奖励,也都尽是些折磨和痛苦。

程逆示意温顺跟在自己身后:“我一直锁着地下室的门,本来是打算永远不让小顺看的。但既然小顺很想了解我,不想对我产生任何误判,我也该敞开自我,方便小顺更深入的了解才行。”

温顺完全僵在了原地。

他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程逆的意思,地下室里肯定藏着超级可怕的东西。

好后悔,早知道才不要乖乖对程逆表白自我,这不是完全自寻死路了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顺的抵触,程逆扭过头用无比危险的眼神看向温顺,使用了下达命令的语气:“跟上来,小顺,是你自己选择要了解我的。”

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温顺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这种情况他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鼓足勇气,坚强地跟着程逆去地下室看看。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被打开了,程逆将梯子放下去,自己先爬到底,打开地下室的灯,然后再伸手接住温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大笼子,不知道是不是钢板的材质厚度足有两指,估计用来关押老虎都绰绰有余。

温顺看得腿发软,完全站不住,程逆贴心地搂住了他。

“这只笼子是特意给小顺准备的,一看就能猜到,是不是?和小顺在一起之前,我想过小顺会拒绝我的可能,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像是在向游客介绍自己自豪的展品,程逆态度坦然得可憎:“如果小顺想逃跑,我就把小顺的双腿打断囚禁在这里,地下室隔音特别好,小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搂着温顺,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顺衣服里。

“如果小顺生气的诅咒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就给小顺带上这个强制开口器,用焊接工具完全焊死,这样小顺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了,只能永远张着嘴啊啊的叫,睡觉也只能张着嘴,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不过小顺放心吧,我有专门研究流食和营养针,可以让小顺摄入足够的营养,所以再也不能咀嚼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了,这也意味着小顺不可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了,一定会很绝望吧。”

程逆褪下温顺的裤子,一把握住温顺两腿间无助的肉茎。

“我还特意为小顺准备了十副不同的镣铐,全部钉死在地上和笼子上。如果小顺被打断双腿都还想着逃跑,也只能将小顺永远栓在地下室里了。”

程逆活动着手腕,掌握着节奏律动,感受到手中脆弱的事物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兴奋起来。

“另外我还担心小顺用憎恨的眼神看我,所以准备了戳破并摘除小顺眼球的工具。相应的消毒和止血等技术我也都专门学习了,所以小顺不用担心感染的事情。”

嘴上说着冷酷又残忍的话,程逆手上的动作却体贴而温暖,他不断撸动着,速度不快也不慢,轻而易举地让温顺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总之,我一定可以把小顺改造成不能反抗的无害玩偶。不过当然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如果小顺实在不肯配合,我再怎么用心照顾都没用,小顺只会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最后死在这间黑乎乎的地下室里。”

程逆怀里的人已经完全在发烫了,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激动得细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射了的模样。

程逆暂且停止撸动,仅仅握着温顺昂扬的肉茎。

“总之呢,小顺死掉的可能性我也有想过,所以你看这边是专门用来分尸的地方,这道凹槽引流血液,这个空罐储存血液,那边的箱子里是福尔马林溶液,不算太理想,我暂时只能搞到这种常规防腐剂。”

可怕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听上去完全是犯罪预告,充满了阴森的恐吓意味。

温顺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配合——他该生气地挣开程逆,甚至甩程逆一个巴掌,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把手轻轻搭在了程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压抑着颤抖叫道:“程逆……”

“怎么了,不想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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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逆,我想射了。”渴求的情绪在声音中自然流露。温顺主动抬起头,让程逆看清自己因热血上涌而发烫的脸。

我在做什么啊?温顺有些想嫌弃自己了,明明面对着这么可怕的程逆,却还是激动得想射,简直是被变态同化了一样啊。

他的双眼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渴望射精而微蹙起眉头,漂亮极了。明明身体拥有射精的本能,根本无需别人同意,温顺却自然地把允许射精的权利交给程逆,予取予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行为。

程逆被这种奇异的乖顺打动了,他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并且把温顺的双手也一起拉开了,让期待着射精的肉茎只能孤零零晾在空气里。

“小顺,想射的话就取悦我吧。”程逆漆黑的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欲望,声音变得低沉。

他凝望着温顺,说:“进到笼子里去。”

那是怎样的语气啊,短短六个字,竟带着奇妙的诱哄魔力,让温顺的头脑都变得轻飘飘的。

温顺实在是感到悲愤。他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加困难吧。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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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一颗多孔口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吧。”

程逆故意曲解掉温顺的意思,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温顺身上的锁具。

他将温顺紧紧锁在了笼子的地面上,赤身裸体,双臂展开,双腿压成形,下半身的肉茎和后穴都在灯光下得到充分暴露,展示着畏缩又讨好的姿态。

程逆半跪半蹲在温顺身边,在手指上涂了点润滑,插入温顺后穴里怜爱地捻弄。

“不要怕,小顺被我囚禁在这间地下室里,也根本没办法逃跑吧?所以害怕是没用的,小顺只要接受就好。”

似乎是觉得一点点润滑就已经足够,程逆很快收回了手指,将闭合状态的铁梨花慢慢捅进温顺后穴。

尽管只是闭合状态,铁梨花也十分粗大,看上去优美,但花瓣外扩的曲线从实际感受上更像是一只充血狰狞的铁鸡巴,因为有所润滑才得以进入温顺柔嫩的甬道。

花朵完全放入后,程逆拍了拍末端把柄,发现一点晃动都没有,不禁发笑:“这样就已经撑得紧绷绷的了,接下来可怎么办才好啊?小顺肯定要痛坏了。”

嘴上表达着心疼,程逆的行动却没有丝毫停滞,坚定而残忍地打开了铁梨花。

紧闭的花苞在温顺体内绽放,柔嫩甬道所能形成的抵抗约等于没有,被坚硬铁器无情地撑开撑大。

花瓣顶部的四根尖刺狠狠戳入肠肉里,并随着开花的过程一点点穿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温顺痛得流出眼泪,不断发出好听的、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全身肌肉紧绷,完全是不由自主地展现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程逆贪婪地观察着温顺的痛苦模样,无视掉从铁梨花缝隙处慢慢溢出的鲜血,转而拿起一只铁筷子,对准温顺分身的铃口。

他试着戳了戳,发现铁筷子有些粗,不能戳进去,实在苦恼:“小顺,放松一点好吗?我保证很快就好。”

但是没用,温顺心里其实也想配合,但后穴的疼痛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全身完全是自发性的紧绷着。

“没办法了。”程逆探口气,伸手充满怜爱地揉了揉温顺柔软的小腹,然后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被紧锁在地上的温顺,缓缓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抬脚猛地踹向温顺腹部。

“唔呃!”剧烈的疼痛令温顺浑身痉挛,要不是有口球垫着,这瞬间恐怕会咬碎一口牙齿。

但程逆仍然觉得不够,又接连朝温顺的小腹猛踹。他没有刻意避开温顺的性器,所以也有几脚直接踹到了温顺的囊袋和肉茎上。

直到温顺痉挛着失禁,腥臊的尿液淋淋漓漓从铃口淌出来,脏污了臀肉,溅落在地上,然后沿着地面慢慢扩散,最终将温顺的整片洁白后背都污染,程逆才停止了凶猛的踢击。

“哈哈,小顺尿了呢,真是不爱干净。”

痛得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的温顺难过极了,强烈的被凌辱感包裹着他,自尊心受挫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难以言明的兴奋感。

他正在被程逆凌辱成破破烂烂的样子,天啊……

程逆重新蹲下,再次尝试将铁筷捅进温顺的尿道,这次变得顺利起来,被猛踹到失禁的可怜分身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防守能力,成功让整只铁筷都没入进去。

温顺的肉茎被撑得直挺挺的,像是被迫勃起了似的,程逆托在掌心里细细观看,喜爱有加。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有没有办法再更漂亮一点呢?

程逆似乎是想到了个好点子,眼前一亮。

“呃!!”这一次引发温顺惊喘的却不是痛苦,而是快感……

温顺不可思议地将视线向下望,他看到程逆的头竟埋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突然间肉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起来的感觉是真的!

哪怕还在剧痛之中,温顺都忍不住立即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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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肉茎所接触到的,是独属于人类舌头的柔韧和粗糙的软嫩,湿湿热热,灵活又贴合。当程逆做出吞咽的动作时,其口腔中统一的律动明确传达出了进食的信号。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触觉刺激,更是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让温顺几乎误以为自己正在被程逆吞食。

温顺甚至变得有些恍惚,眼前走马灯一样都是程逆平日里吃饭咀嚼时的性感模样,原本完整的食物会在程逆口中化为碎末,而现在他自己的肉茎正落入同样的境地里,被进食的猛兽支配。

他对这个感觉一点抗性都没有,如果不是被铁筷堵死了尿道,他会直接秒射在程逆嘴里。

但正是因为铁筷的存在,刺激的爽感和痛苦完全交织在了一起,让温顺想勃起的同时又想萎掉,反而拥有了在程逆口中持久下去的能力。

或许程逆就是预见到这点,才特意先给温顺穿入一根铁筷。

秒射的小顺是很可爱,但持久的小顺才能细细品味啊。程逆吸吮着嘴里慢慢变硬的小东西,满意地眯起眼睛。

刚刚失禁过的肉茎上沾染着尿骚味,本该是让人皱眉的糟糕味道,却因为来自温顺而平添一股发骚的香气。

舌头舔过,能够感受到半硬的海绵体内部包裹着一根又直又硬的事物,那是他亲手捅进去的铁筷。

牙齿轻轻叼起肉茎皮肤表面的褶皱,整根肉茎就全部随之敏感地连连轻颤,可爱极了。

真是的,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小顺好可爱,因为兴奋而发抖的小顺也好可爱,就是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只想把小顺永远囚禁在地下室里,一直折磨到死都不停止。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程逆才放过了温顺已经坚硬到想爆炸的分身,他张口缓缓吐出小小顺,一线银丝牵拉在他的唇边和温顺分身的龟头上,泛着潋滟的淫靡水光。

“在舍不得我吗?呵呵。”程逆轻笑着,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温顺被铁梨花开拓的后穴上。

血已经不知在何时止住了,凝固在大腿根处,整个肉洞被撑开大敞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程逆拽住铁梨花的把柄,硬是在开花状态下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立即重新涌出汩汩鲜血,但温顺的表情看上去已经不再痛苦了。

哪怕后穴血淋淋的,肉茎也依旧保持着坚硬的充血状态,每一秒都在无声尖叫着想要射精。

温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分身处,后穴的痛苦被麻痹了。他眼角仍然泛着泪花,但那分明已经化为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泪。

程逆欣赏着,满意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玩法。

程逆将温顺固定在了通体漆黑的三角木马上,双手向上吊起。

三角木马放置在囚笼的中心位置,像是灯光汇聚的一方展台,中央竖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假阳具上遍布可怕的疣状突起与微钝的突刺,整根分为三节,通电后会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因为是黑色而更显狰狞,是光看到就令人眼晕的刑具。

温顺哪怕心里充满了抵触,也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搀扶上去,菊穴对准假阳具,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落,直至将假阳具坐入体内深处。

整个过程没什么阻碍,好像温顺的身体很欢迎似的,其实只是因为甬道刚刚被铁梨花拓宽过,不得已大敞着方便了假阳具进入。

温顺痛苦地呜咽几声,却毫无逃脱能力,被铁梨花刺伤的甬道毫无疑问又涌出了鲜血,给干燥的假阳具提供润滑。

程逆似乎还嫌不够,竟又在温顺双脚上各增加一只铅球,让铅球把温顺的双腿狠狠往地面拉扯,以便假阳具在温顺体内进入的更深、更密切。

温顺的两半臀肉紧紧压在三角木马上,完全变了形,呈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逆伸手摸了摸那绵软的臀肉,愉快极了:“小顺现在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啊,不用回答我,这种时候还是保留一些想象的余地更美妙。”

他打开开关,假阳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开始就直接是最高转速,以一种绞肉机似的气势在温顺体内疯狂捣弄。

假阳具上那密布的突刺毫不留情地拷打着肠壁,像是无数鞭子和拳头。

温顺的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涎水止也止不住地从口球的小孔处涌出,程逆连忙凑上去珍惜地舔净。

插着铁筷的肉茎并没有因为全新的痛苦疲软下去,依旧焦躁地坚硬着,不知究竟该如何宣泄,只能无声地哀求着解脱。一点点粘液奋力从铃口处挤出来,像是水龙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固执地表现着液体的张力。

这模样大大取悦了程逆,他甚至奖励性质地伸手揉捏起温顺的乳尖,给予温顺又酸又爽的刺激。

“还以为小顺会痛得软掉呢,结果下面还是这么硬,真好,其实小顺也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意识几乎要飞走的温顺惊得回了神,连忙摇头,努力传达出自己并不喜欢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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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喜欢?可小顺这里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程逆皱起眉,手指弹了弹温顺的肉茎,又故意用指甲在铃口处一掐,刮去了那一点点奋力挤出的粘稠。

温顺的分身立即一跳,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被缚的美人满脸苦意,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反驳,依旧只是摇头。

他喜欢的是程逆,才不是喜欢痛苦,因为喜欢程逆才只好接受这些痛苦啊,因果关系可是很明确的,才不会被程逆的胡说八道扭曲掉。

虽然明知道温顺表达的意思不是抗拒,但那毫不迟疑的摇头动作却还是让程逆不爽起来:“既然小顺没有学会享受痛苦,那就多加练习吧。”

他给假阳具设定了三个小时的转动计时,然后便不再理会温顺,走到一旁支起画板,开始画画。

这等酷刑才一小会儿温顺就要翻白眼,怎么可能挺得过三个小时?所以自然而然的,温顺迅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飘了起来,在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却又被一道牢笼挡住,漫天云彩焦急地呼唤着他,叫他快挣脱束缚奔向自由,但他却觉得浑身没劲,只是懒懒地贴着牢笼休息,贪恋着牢笼所给予的坚实可靠。

这迷离如梦的感觉比清醒的时候轻松多了,所以温顺的意识毫无抗拒,脸上都显出了安稳的神态。

程逆起初还参照着温顺画上几笔,渐渐地笔就停了,眼睛情不自禁地黏在了温顺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眨眼。

这是何等的美景啊?

比白玉更珍贵的美人骑在淫邪的三角木马上,身体跟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微颤着,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却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放弃支撑向前俯倒,全部的重量都寄托在了两条手臂上,将手臂拉伸到极限。

怎么看都一定很痛才对,垂着头的美人表情却十分安稳。前俯的身躯形成了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洁白脊背上沾着不太明显的干涸尿渍。被迫承担着重量的双臂看上去那样无力,无声引诱着旁人施加更进一步的虐待。

整个画面美好极了,淫靡极了,还带着点无法形容的圣洁感,像是无知无觉被献祭的羔羊。

程逆完全看呆了,不知过去多久才回了神。他原本拿出画板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却在猛然的一个瞬间改变了想法,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事无巨细都画下来,永远保留。

起型,铺色,调整,细化……

当他认认真真画完时,给温顺设定的三小时刑罚早就结束了。

他小心地将画收起来,上前叫醒温顺,解开了束缚,架着温顺从木马上下来。

这么做绝不是出于突然的好心,程逆神情晦涩难辨,正酝酿着某种可怕的意图。

温顺早就痛得麻木了,无论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菊穴都没什么感觉,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程逆取掉了他口中一直咬着的口球,但长时间紧咬口球的嘴巴也早已麻木,甚至没办法自主闭合,唾液涌出口唇,毫无遮挡地往外淌,他抬起手试着擦擦嘴,结果越擦越多,弄得满手满脸都亮晶晶的。

“别擦了。”程逆说,憋不住了,也完全不想憋,就借着温顺跪在地上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塞入温顺嘴里,双手按住温顺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温顺想着把牙齿收一收,但完全没有余力,仅仅是尝试着控制口腔的肌肉,一股被忽略已久的酸痛感就在口腔里炸开,激得温顺眼泪直淌。

原来咬太久口球不是不痛,只是延迟了而已。

口涎停不住,泪水也停不住,温顺像是个水太多而坏掉了的飞机杯,被程逆粗暴使用着。

牙齿不可避免地偶尔撞到程逆的性器上,程逆丝毫不因此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过去许久泄在了温顺的喉咙深处。

程逆稍微退开,看温顺跪在地上不断喘息,那双柔软的手撑在地上,手腕上是镣铐勒出的发紫深痕。

这狼狈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可怜模样让程逆的残虐欲望无限高涨,兴奋得瞳孔都在颤抖,发着亮光。

“小顺,回答我,你还想射吗?”

温顺艰难忍受着口腔的痛苦,沙哑地回答:“想。”

“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让我更快乐,我想要最极致的享受。”

程逆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温顺的脸颊,片刻后忽然狠狠掐住温顺的下颌,迫使低眉顺目的温顺正面与自己双眼对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小顺,用你的生命来取悦我吧。”

温顺被迫看清了程逆眼睛里疯狂的欲望,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那毁灭欲的亮彩令人胆寒,但也无比美丽啊。

温顺晃着神,慢慢点头,在心里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程逆笑起来,温柔地亲了亲温顺,将黑色的绳索一圈一圈绕在温顺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用丝带装点礼盒,又像是在给爱人围上围巾。

温顺无比顺从地跪着不动,任由程逆将死亡的阴影招来,笼罩在自己身上。

绞绳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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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逆站起来将黑绳末端甩上笼子顶部,穿过笼顶的栅栏再拉下来,一点点收紧。

笼子足够高,足够大,绳子的位置也足够好,有着适合观赏的绝佳光影。

随着绳索收紧,温顺被迫颤抖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来,两手下意识抓在脖子上的黑绳上,嘴唇因不安而苍白着。

明明很想把绞绳扯开,明明很想挣扎求生,却在努力克服,这真是可爱。

“小顺真是可爱,我也真是好爱小顺啊。”

程逆像是很感慨一样微微叹息,脸上摆着舍不得的表情,手上却在迫不及待地收紧黑绳。

温顺双脚踮起,直至稍微悬空,原本微弱的窒息感越过临界值迅速强烈起来,他眼前发黑,开始浑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奋力踢蹬,但脚腕上的铅球还在,这双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腿实在踢不起来,只剩下不住的抽动。

他的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绳圈,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理智,指挥着他的双手胡乱扯动,却完全无力将黑绳弄断。

在这种状态下,温顺两腿间的肉茎似乎扬起得更高了。

程逆兴奋极了,差点抓不住绳子,胯下刚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难以形容温顺这时的模样有多性感。

来不及继续欣赏,程逆连忙把绳子栓到三角木马中间还沾着血污的假阳具上,让这狠狠拷打过温顺的优秀刑具继续执行绞刑,自己解放出双手,紧紧拥抱住温顺,然后挺动腰部贯入温顺饱受折磨的菊穴里。

甬道中并不松弛,甚至算得上紧致,因为连续的折磨令内壁充血肿大。

程逆不断撞击着温顺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拍肉声,这微妙的给温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每一次发狠地相撞时,温顺都能得到一瞬间的空气。

这绝非什么生机,而是将绞刑的过程拉长了。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意识不清的温顺恍惚中听到了程逆的告白:“我爱你,小顺,我永远只爱你,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顺混乱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语,已经连基本的分析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但灵性明灭,他终究捕捉到了几个字词中的真意:爱,永远。

温顺本能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声音,可惜已经无力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脸色涨紫,眼睛上翻,小巧的舌头向外吐,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逆用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在逐渐减弱。

知道温顺要撑不下去了,程逆暂且停止了性器冲撞,抠挖着温顺的铃口将没入其间的铁筷抽出来,恩赐温顺在临死前射精的权利。

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因为那极致的顺服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美丽的饱受折磨的挚爱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给出回应,再也不会露出祈求示弱的表情,温暖的身体会一点点降温,会从柔软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更美妙的是,温顺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完完全全的逆来顺受,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

程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扯着温顺的胳膊将尸体提起来,推靠到三角木马上作为支撑,继续方才暂停的活塞运动。

肿胀充血的肠肉在逐渐松弛,尸体中的血液逐渐不能流动,程逆却并不介意这感官刺激的减少,完全沉浸在杀死温顺这一事实的精神刺激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问自己后悔了吗?

答案就像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那样,明确得令人失望——完全不后悔。

他亲手杀死了温顺,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错过,根本也想不出后悔的理由。

多么乖巧的小顺啊,多么珍贵的宝物啊,他亲手打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毁掉了唯一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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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恋人,毫不留情,毫无余地,这是怎样的极乐?!

泪水无声地落下,程逆知道这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幸福到了极点的眼泪。

他颤抖着射在没有呼吸的睡美人体内,很快就又鸡巴变硬,于是再来一遍。

温顺的尸体会被他永远留在这个笼子里,进行最完美的防腐处理,保持在想要使用就随时能使用的状态。

他将不断的肏干这具艳尸,用整个余生回味这一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体会到此刻的幸福了,未来将永远失去色彩和滋味。

可悲的是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切,却还是甘之如饴,一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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