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是他气的喽。郁枫无奈的绷紧嘴角:“那干嘛叫我来,你看我不会继续生气吗?”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忽然掩面啜泣起来:“呜”郁枫从没见过她这样柔弱过,吓的不知所措:“采筝?”
“你为什么要这样气我?我哪点对不起你?”她呜咽道:“你不记得了么,我说过,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什么样,我绝不强求你改变,愿意一辈子守着你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将心比心,多体谅体谅我?我脾气不好,愿意跟你吵,但我哪点不是为了你好?”
“”“家里兄弟看你不起,欺负你不懂事,我只好强硬些,这也是错了吗?”她不想哭的,但此时硬挤出了几滴泪,挂在眼角,眼神里的光黯淡下来,咋一看,颇有几分柔弱憔悴之感。
郁枫心乱如麻,动手拂去妻子的泪:“别哭啊我不气你了。”知道她不容易,有些地方,确实该多体谅她。一向强硬的妻子此时流下了眼泪,看的他心软了,心道鸣翠的事,都是自己猜的,一点证据没有,怎么能怀疑她呢。
她就势捧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郁枫,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他颔首。
“那就别去想鸣翠的事了,她跟咱们是没相关的人。”采筝道:“我以后给你生个儿子,咱们一家人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去理旁人的是非,好不好?”
“好。”郁枫低声道:“你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
她纳闷:“我能给谁来往?你是说郁坪吗?切,我只恨自己整治他不够!”没人伦的猪狗。
“不是他。”
“既然不是他,那就不用担心了。”她轻轻伏在他胸口,搂住他柔声道:“我就喜欢你,眼里可容不下其他男人。”须臾,她抬眸望他,眼神似水般温柔:“郁枫,你有多喜欢我?”
“很喜欢”其实他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爱她,说一丁点没有,那是骗人,要说刻骨铭心,远远达不到。
她看似幸福的一笑,耳朵贴在他心口,道:“郁枫,我觉得你比以前聪明多了,我才嫁给你那会,你一点都不懂事。不像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听得懂,简直跟好人没差呢!”
本是随口一说,却突然间听到丈夫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