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艾老板可以考虑考虑，我觉得艾老板十分适合明月教，我们教就缺像艾老板这样口才好的人。”秦凡盯着艾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似有一些威胁。

艾怜想起来第一次来时候，看到院子里的那些人，狂热无脑，便硬着头皮，委婉道：“这个事情，我需要慎重考虑一下，请秦公子给我时间。”

“没有关系，”秦凡冷下了目光，“我可以等，艾老板可要想清楚了。”

艾怜避而不答，“关于秦小少爷，还请秦公子给他准备的下人换成丫鬟，最好是面善多话的，对秦小少爷说话，有效果，只有我一个人，显然是不够的，这件事，还望秦公子上心。”

“我知道了，管家，去买些活泼的丫鬟给小越当婢女。”秦凡漠然说道。

“是。”管家应下。

“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三日后再见。”艾怜似是躲一样，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开，面上丝毫不显。

秦凡点头。

艾怜在管家护送下，回到了霓裳局。

本来艾怜是打算回家的，想起来白天的事情，对乾亦霄的作为又有点生气，下不来台，便就没有走，反正铺子里多的是房间，还有钱，可以买饭，她还能愁没得住没得花不成？

不存在的。

家里的乾亦霄，等了许久都不见艾怜回来。

最后还是乾亦霄下不来心，去找了艾怜，得知艾怜很早就回来后，稍微不那么生气了，去了二楼厢房，“为什么不回家？”

“有事？”艾怜避开问题。

“回家吧，娘子。”乾亦霄软了语气。

“让我回去也可以，你得把话说清楚，不要骗我，你为什么调查明月教？”艾怜坐起身子，一本正经的同乾亦霄讲话。

“我……”乾亦霄万万没想到，他都已经退一步了，她居然还问问题，心里一万个不快，还是回道：“因为，其实这件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知道这个杀我的人是谁，所以在知道他和那个人有蛛丝马迹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理智，才这样子调查明月家。”

“什么人？和谁？”艾怜接着追问。

乾亦霄低下头，有些失落道：“我的母亲，便是死于明月教之手，凶手我还没有查到，所以，我才这样追查，不想让你知道，是不想把你卷进来，我的娘子，干干净净的，漂漂亮亮的，就够了，这些事情，脏。”

最后的那一个字，说出来，还带着叹息。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又怎么能这样子看待我呢？我像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嘛，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乾亦霄，你不要一个人扛，你有我呢。”艾怜突然心疼起他来，只是，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不信任。

这不信任并非是针对他，而是针对这件事，艾怜同乾亦霄对视，声音带着安慰：“我现在经常去秦府，我可以帮忙查，你的侍卫已经暴露了，我愿意当你的眼睛，帮你找到事情真相，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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