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方玉一直看着艾怜，艾怜后面也就不好意思不说话，“太后。”

这声音，方玉想起来刚刚乾亦霄说陆怜，眉头微挑，声音也带着一些疑惑，重新坐了下来：“按理来说我是见过陆怜的，可是为何方才我却没有认出来你呢？我现在听着你声音，觉得有些熟悉，这才与陆怜对上。”

艾怜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略低：“那些日子进宫的时候，有特地化妆遮掩过，所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确实是会看不出来，平时与我少见的人的话，一时半会儿，恐怕都发现不了我是谁。”

这下，方玉明白了。

“不过你的化妆本事确实有些高，就连哀家，也被你蒙骗了过去。”方玉想了想那日艾怜的脸，心里有了数。

艾怜还是有些拘谨，“太后娘娘这么说，倒真的是夸奖我过头了，我不过是稍微修饰了一下，加上许久与太后娘娘未见过，所以才会发觉不了，并不是我技术高超。”

不过，这确确实实是艾怜自谦了，她的化妆技术，把现代的拿过来对比，确实艾怜的技术，是高超的。

“是不是过于夸奖，哀家难道自己心里面没有数吗？你只需要把你化妆的告诉我就好。”方玉习惯了用命令的语气说话，艾怜听了微微蹩眉，看了乾亦霄一眼，乾亦霄明白。

“母后，这事情，可以好好讨论，怜怜，你也坐着。”乾亦霄眼色活，直接把椅子拉到艾怜旁边，艾怜心里这才舒服一些。

坐了下来，同方玉讨论起来。

不过，讨论下去，艾怜发现，其实太后对护肤好像很有心得的，而且对于美妆化妆的一些知识了解的也是很多，这让艾怜感到十分的差异，不过艾怜想了又想，太后已经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也是有钱，什么都不缺，细心研究这些，毕竟，女人天生爱美，胡可厚非的，这么一想，到也很同顺。

方玉也是觉得收益良多，“你与哀家，倒是投缘。”

显然，已经不把之前她派人刺杀艾怜的事情放在心上，艾怜也只是笑笑附和。

两人讨论的正欢。

乾亦霄也松了一口气，同越清歌喝起酒来。

“越爱卿，朕敬你一杯，这些年，朕略不知事，为难了爱卿，望爱卿莫挂怀啊。”乾亦霄话落，抬手昂头，一饮而尽。

越清歌眼眶一热，险些要落泪，“皇上能在微臣有生之年想通，微臣也倍感欣慰，无憾了。”同样，抬手，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

乾亦霄有些感叹，扫了一眼周边的宫女，太监，“说实话，朕还从未想过，能坐到这个位置上面的人，会是朕，这个问题呀，朕其实也想了很久的，因为父皇当时，其实是并不看重我的，后来，为什么我又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说起来，还是六弟太过于心急了，让父皇失望了，他若是再沉稳一点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怕就不是我了。”乾亦霄说着，心里也有些感叹，又喝了一杯，一身金色黄袍，明明旁边还有艾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