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包括他答应了太后的话。

“走吧，回宫。”艾怜看了乾亦霄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她这样冷静理智的，令乾亦霄很是心慌。

路上，乾亦霄忍不住握住了艾怜的手，怕她离开，艾怜低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还是乾亦霄沉不住气说道：“母后那里，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了下来，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走。”

他这样卑微祈求，好似她不答应，她就是一个坏人一样，她嗯了一声，“我能去哪里呢？两个孩子不能没有爹爹。”

这下，乾亦霄不敢再说话，他眼眸暗淡下来，自己只能靠孩子来栓住艾怜吗？

过去几天后。

艾怜在辅导乾令媛功课。

“母后，宫人他们都说，爹爹要立皇后了，立皇后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他们说爹爹有了皇后，就不要我们了？说我们就变成庶出的了，可是我们不是嫡出吗？”乾令媛很好奇，“嫡出庶出，还是可以变的吗？可是爹爹并没有休了母后啊。”

艾怜微微一笑，笑容不达眼底，“大人们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多想啦，跟你没有关系的。”

“可是孩儿好奇了，母后，母后，你就告诉我嘛。”乾令媛拉着艾怜的手撒娇。

艾怜轻轻一笑，握住乾令媛的小手：“反正这件事情你们迟早都要知道的，与其那时候告诉你，倒不如现在就到你们说皇后啊，同皇上是一个意思呢，他们都带皇字，就是代表这两个人是夫妻。”

“可是，娘亲同爹爹，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还有皇后，皇后不是娘亲呢？是爹爹不喜欢娘亲了吗？所以，不要我们，我们就是庶出了？”乾令媛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字就转过来了。

艾怜没有想到乾令媛还可以举一反三，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聪明呀，这你也能猜的出来，不过，你关心这些做什么呀？好好学你的功课，往后，不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只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会有大成就的。”

“娘亲说这些都是骗人的，娘亲如今不是也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所以才所以才只能看着爹爹娶别人为妻，我知道的，身份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别人也都会觉得我是庶出，再怎么优秀也是庶出。”乾令媛的这话，让艾怜有些后悔，后悔让她们这么早的明白这么多的事情，便是她想隐瞒，也隐瞒不住。

“谁跟你们说这些的，你们要相信，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艾怜还想给孩子喝心灵鸡汤。

“娘亲，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成为大将军，成为娘亲的依靠。”乾仁认真的看着艾怜，“我知道，娘亲现在心中一定很难受，这几日，娘亲不去同爹爹在一起，反而一直在我们宫中，走神的次数也很多，我不知道娘亲是在想什么，但是，我希望娘亲可以开心一点。”

“你们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你们爹爹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不是他真正的想法。”艾怜理解，可是，她很难做到不去生气，不去介意。

“不得已，是因为权利还不够大。”乾仁目光炯炯。

“不是的，”艾怜摇摇头，“我就这么给你比喻吧，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你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可是你们的身份不对等，而我也不能理解你们，就以我自己的性命要挟你，让你娶另外一个女人，你不娶她，我就去死，你是选娘亲我，还是要你的夫人。”

乾令媛看向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