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凤飞舞对陆长陵的喜欢也越来越深。

秦羽见不到陆长陵这个样子，没好气道：“你这个人，真是忘掉事情的速度，也是蛮快的，这才几日功夫，你就已经让凤飞舞，对你神魂颠倒，怎么，还真动心了不成？”

“我可从头到尾，没有对她心动过，我不过是利用她，想借她家的手，除掉艾怜罢了。”陆长陵见秦羽这个样子，也就不得不解释了这么一句。

“你居然存的是这样的心思，”秦羽冷笑起来，“可真是让人恶心，可怜凤飞舞一片痴心呢。”

陆长陵不说话，瞥了一眼秦羽，“你想如何？”

秦羽也不应答。

脑海里浮现第一次与艾怜见面的时候，她瘦瘦小小的，十分可怜，被他设计救下后，便对他张口闭口，恩公，好人，对他也是步步退让，他还得寸进尺，当时他们其实是有可能成为夫妻的，若不是乾亦霄在中横叉一脚，怎么也轮不到乾亦霄与她在一起。

“当真舍得？”秦羽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陆长陵听不懂秦羽的话。

秦羽抬眸定定的看着陆长陵，“我说，你当真舍得除了艾怜。”

陆长陵沉默了一下，接着道：“不然呢，你看如今这个样子，我与她也是水火不容的局面，我怎么可能还让她好好活着呢？”

秦羽叹了一口气：“当初刺杀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准对怜怜动手的吗？你为何突然又变了主意，让你的人对怜怜下杀手呢？”

“与你无关。”陆长陵不想解释，那次，是他私心作祟，他不想她再活着了，不想艾怜过得这么快乐幸福，而自己活在纠结与痛苦之中，只能看着她幸福。

那样的感觉，无异于是凌迟，他承受不了，也不想再承受了。

秦羽话语一噎，才道：“怎么可能与我毫无关系，你要杀的，是我心上的人。”

谁知道，秦羽这么一说，陆长陵还笑了起来，嘲讽道：“你心上的人，你忘记你自己，都对她做过什么事情了吗？你差点把艾怜孩子都给杀了，你不记得了？”

陆长陵的这一句话，无异于是一把利刃，直接戳到了秦羽的心上，血淋淋一片的心，早就被伤的千疮百孔，不差陆长陵这一刀。

“你只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可是我为怜怜做的好事，远远比那些要多。”秦羽感叹了一口，也不求陆长陵能懂。

“你说的那些好事，都是三年前的吧。”陆长陵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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