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待会儿我会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艾怜不希望乾亦霄在这里，她的那些不好的一面，她不希望乾亦霄看见。

乾亦霄无法，只好出去。

艾怜看着乾亦霄离开的背影，知道他不开心，等下还是要哄，心里不免又觉得头疼起来。

唔――

秦羽缓缓清醒过来，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艾怜。

刚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居然都是铁锁链，这里的布置，他自然是知道的，皇宫地牢，他被抓住了。

艾怜看着秦羽，他也不挣扎了，反而情绪有些失控，眼眸赤红，质问艾怜：“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艾怜漠然的看着秦羽，没有一点儿的心软。

“为什么要抓了我？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你为什么可以对乾亦霄那么好，却不能把对他的温柔，分给我一点点？”秦羽有些歇斯底里。

艾怜想着还好有铁锁链，不然怕是她都不敢这样靠近秦羽。

“乾亦霄他于我乃是夫妻，与你岂能相比？”艾怜只这么一句话，就让秦羽溃不成军。

“可是分明线遇见你的那个人是我呀！这应该是你和我的缘分。”秦羽痴痴的看着艾怜。

“孽缘。”艾怜只吐出这两个字，秦羽脸色陡然冷下去。

“你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秦羽这么一提，好像有些奇怪，艾怜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秦羽不太对了了。

“这些事情，我坐在这里，是想问你一下其他的事，关于你对我的爱慕之情，这个事情，我并不想知道。”艾怜的反应无异于是把秦羽的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底，亦或者说，不屑一顾。

“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敢对我如此。”秦羽眼泪落下来，有些无助。

艾怜丝毫没有动心，丝毫不心疼，“关于陆长陵，他如今都有什么势力。”

“你问他，你都不问我，呵呵，”秦羽痴狂的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要杀你的人是他，反而是我阻止得他，他说他真心爱你，他居然还真的能下的去手，我每次都是这么说，我又有哪一次，对你，何曾真的下得去手！”他忽然语气一转，变得失落起来，“我哪里舍得。”

艾怜眼眸微闪，拿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所以你不愿意说，是吗？”

“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你从未给过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想提，我到了这个地方，怕是也时日无多了，如果能用这样的一种法子，让你记住我，那我也值得了，”秦羽突然严肃起来，令艾怜有些心慌，“接下来我说的话，你都要听好，要给我记住，你要记到心里面，你要给我记住一辈子，你知道吗？艾怜！”

艾怜皱着眉头。

秦羽痴情的看着艾怜，不再歇斯底里，他只是低头，还有点不太好意思：“这么丑的样子，被你记住，可真有点难为情，你可不要记住我现在的这张脸呀，你要记住，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还夸我呢，你说小哥哥，给个联系方式呗？”

艾怜总算明白了，是哪一点的不对劲，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像是在说遗言。

“艾怜，我爱你。”话落，秦羽咬破嘴里藏着的毒囊，艾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秦羽咽气。

他没有闭上眼睛，还是看着她的，艾怜却不觉得害怕，因为他即便是看着她，也是满眼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