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我,”艾怜冷哼一声,“前些日子过来向我认个错,我还以为他诚心诚意的,知道悔改了,原来,只是表面上答应,实际还在暗地里调查,这孩子,怎么开始跟我说起谎来!”
“说谎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太子,还尚在年幼。”陆月柔避重就轻,没有提宫女的事情,反而只讲太子说谎这个事情。
“你说的那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艾怜扶额,“说起来这件事情,倒也怪我,我本以为他知道错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对他的做些什么,谁知道他居然会有这样大的胆子。”
“本身就不是姐姐的错,姐姐何必往自己身上揽。”陆月柔开解艾怜,只是,真心没有几分。
“怎么能不是我的错呢?子不教父之过,皇上如今不在,全是我一人管着他,是我没有教导好他。”艾怜心里酸酸的,有些不快。
“母后,您找儿臣。”乾仁进来,看到陆月柔安抚自家母后。
“跪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艾怜直接高声道,满眼失望的看着乾仁:“我如何教导的你,太傅又是如何教导的你,你年纪这么小,就已经开始对我表里不一了吗?”
“母后,儿臣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乾仁撩开前面衣袍跪下去,丝毫不怯,“儿臣对您说谎了,这个儿臣承认是自己的错误,但是儿臣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为之,儿臣完全处于担心母后你的身子,”乾仁怕艾怜不愿意听,立即将查到的事都告诉艾怜。
“切儿臣已经查到了嫌疑人,确确实实是能证明,儿臣是清白的,能证明儿臣的担心是正确的,就是有人要害母后性命,意图对母后不轨!”乾仁一番话,把陆月柔都吓了一跳,后来反应过来,穗禾此时并不在,还在宫女院,心下稍安,这穗禾,怕是不能留下去了,不然,就沾到她自己身上,可就洗不脱了。
“可是如今,也就是说,你只是觉得她有那个可能,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不是吗?每天这样子,前朝的事情,难道还不够你头疼的嘛,这后宫之事,我自己会解决,你不必再多管此事,你也是男子,更多有不便。”艾怜还是担心自己过于强硬起反效果,“此事,就此作罢。”
乾仁怎么可能放弃,再次表面上答应艾怜,“儿臣,遵旨。”
只是,起那日以后,艾怜的药,全部是在乾仁的监视下完成的,不给旁人插手的机会。
龙轩宫折腾出两次这样的事情,乾令媛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觉得母后与哥哥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偏心向谁,就去找了凌飞宇,希望他给自己分析分析。
“你说说这件事情,我还怎么办呀?这样子一折腾,我都不知道每天去见母后的时候,该说什么了,”乾令媛十分苦恼,“哥哥也是,太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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