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出来了?”田花纳闷的看着自家主子出来。
“小别胜新婚,她俩如今定然有许多话要互相讨论,我在里面带着,她俩还如何说话?”艾怜白了田花一眼,“你不懂。”
田花了然,听自家主子这么说,也只能嘿嘿嘿的笑笑,不再多话。
――德妃宫院。
“娘娘,您何必这样发脾气。”酒儿正劝着蓝月溪。
蓝月溪还在砸东西,脸上满满的不甘心,“凭什么她可以这么好运气,难道,就因为她是皇后不成?可是纵然她是皇后,又哪有这样蒙蔽人的道理!”
酒儿又怎么会不明白蓝月溪是如何想的,可是关于皇后,酒儿便不再多嘴。
“不行,我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我要找皇上,我要告诉他,这必须要处罚驸马,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驸马之罪,绝对不能这样含糊过去。”蓝月溪看似是为了凌飞宇,实际还是怕她被凌飞宇告发出来,为了保护她自己。
酒儿阻拦不了,只能随着蓝月溪去了御书房。
一路上,蓝月溪的动静之大,很快消息就传到艾怜的宫院里。
“由她去吧,事情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的,哪里还能轮得到,她一而再在而三的质疑皇帝的决定,,她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艾怜打了个哈欠,并不在意,事实上,蓝月溪已经不是艾怜的对手了。
――御书房。
“皇上,德妃娘娘求见。”李公公进来通禀一声。
此时,桌子已经换成了一个全新的。
“让她进来。”乾亦霄头也没抬。
待蓝月溪进来,不是直接问,反而委婉起来:“皇上,关于驸马一事,不知道,是如何处置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前朝的事情做什么?”乾亦霄并没有回答蓝月溪的问题,反而有些不明白蓝月溪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小事情,而特地跑一趟,“你不在后宫待着,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只因沈大人,与我早去的哥哥长相相似,所以便多关心了几句。”蓝月溪觉得自己这个借口,算是不错。
可是,这并没有让乾亦霄降低戒心,反作用令乾亦霄警惕了起来,觉得不对劲。
“皇上不觉得,应该给沈大人一个公道吗?”蓝月溪试探性的问了问,见乾亦霄表情还算正常,便接着道:“妾身私人认为,皇上不该如此草率的放了驸马。”
“那你要如何?”乾亦霄面色一冷。
蓝月溪立刻跪下,“妾身冒犯了,也是妾身斗胆,妾身这就退下。”
“站住!”乾亦霄不许蓝月溪离开,声音依旧冷然:“德妃,朕以前夸你,聪慧懂事,明白事理,这日子久了,你是忘记了吗?”
“妾身不敢,今日纯属妾身吃多了酒,胡言乱语不可信,皇上勿怪。”蓝月溪起身就要离开。
“朕不想见到第二次德妃的失态。”乾亦霄此言一出,便是说,这是德妃的最后一个机会了,往后,他都不会再容忍下去。
蓝月溪握紧了手,“妾身,领旨。”
蓝月溪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