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凌学文藐视王法,居然越狱在逃,这是大罪啊,该以抄家定罪。”武国勇在朝堂之上针对这凌家说到。
“何来藐视王法?那是诬陷。金陵伯私定我侄子罪责,不经刑部审核,就要斩首,他不逃就死了。”凌志远辩驳到。
“证据确凿,哪里是诬陷?就算是诬陷,也不该越狱在逃,应该予以上告朝廷,推翻案情。”
“武相说的轻巧,敢情斩首的不是你侄子,哪有定罪之后不到3天就要问斩的,可有给我侄子机会上告朝廷了?我看就是金陵伯做贼心虚,急着杀人灭口吧?”
“你才是诬陷呢,本伯是亲眼所见,他凌学文酒后贪图我夫人美色,强奸杀人,证据确凿。抓到现行后,就切词污蔑本伯贪污,这就是诬陷朝廷命官。再说他本该去兖州的,为什么会在我金陵出现,他这就是玩忽职守,这里本伯可没有诬陷他任何一条,都是证据确凿的。”张赢说到。
“是吗?本王知道的怎么和金陵伯说的不一样呢?”轩辕安说到。
“这就是事实。”
“本来看在金陵伯女儿是本王未来侧妃的面子上,本王想救救金陵伯的,但是你冥顽不灵就怪不得本王不救你了。来人,请仙机楼主和凌学文上殿对峙。”
凌盼兮和凌学文上殿说到:“草民(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凌学文,犯以重罪,还敢越狱在逃,简直是罪恶滔天,来人,抓住这个钦犯,就地正法。”武国勇眼见凌学文上了大殿立马先发制人想要解决了凌学文。
“武相国,本王的父皇都没有说什么,你就急着要处理凌学文,你这是在作则心虚吗?”轩辕安阻止到。
“老臣是在帮皇上清理朝廷里的毒瘤。”
“谁是毒瘤可还说不准呢。”
“行了,朕还没死呢,你们就在这里吵什么?凌学文,你可知罪?”皇上发话说到。
“皇上,罪臣不知道罪臣到底犯了什么罪。”凌学文说到。
“金陵伯指控你玩忽职守、诬陷朝廷命官、奸杀命妇,还有越狱在逃,你可认罪?”
“简直笑话,玩忽职守这条罪臣认,罪臣没有及时的去兖州,那是因为罪臣路过个府州时看到蝗灾造成的灾民已然没有食物裹腹,罪臣记得朝廷已经下发了赈灾钱粮,个府州不该有此景象的,一查之下发现个府州都在贪污赈灾钱粮,罪臣身为朝廷命官怎能不理,就抓了几个贪污的官吏,依法交与了刑部受审,因此耽误了去兖州的行程。”
“嗯,那诬陷朝廷命官和奸杀命妇呢?”
“个府州都在贪污赈灾钱粮,这金陵伯也不例外,而且还是贪的最厉害的,赈灾钱粮到了之后是一分都没有下发。在罪臣到了金陵后,还更是把灾民赶到了郊外等死,装饰已经萧条的街市,就是怕罪臣看到他贪污造成的悲惨景象。而金陵伯夫人深明大义,不愿意与金陵伯同流合污,就交出了金陵伯与同党这些年贪污的罪证账簿给了罪臣,此事被金陵伯发现了,就在臣的屋里杀了金陵伯夫人,然后就抓住罪臣,诬陷罪臣,连过堂都没有,就要斩首罪臣。”
“金陵伯,这事可是真的?”
“冤枉啊,皇上,臣没有做过,是他诬陷的臣。他醉酒贪图我夫人美色,这是臣府上家丁亲眼所见啊。”金陵伯砌词狡辩到。
“凌家大公子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你夫人没有40也有35了吧?凌家大公子不会口味重的连可以当自己娘的人都要吧?”凌盼兮冷笑着说到。
“你是谁,怎么在朝堂之上如此妄语。”
“要你命的人。皇上,草民这里有账簿一本和证人一名,皆可证明金陵伯说的全是污蔑之词。”
凌盼兮一说完,流星押着张一走到了朝堂之上,张一怀里的就是账簿。
金陵伯看到账簿瞬间就没了底气,刚才能铿锵有力的诬陷凌学文,那是他自信凌学文现在手里没有账簿,账簿应该被藏在了金陵伯府内,只是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最后是张一找到的,还带到了朝堂之上。
“来的是什么人?”皇上问道。
“回皇上,草民是金陵伯府的管家张一,今日上朝堂为凌大人翻案,作证。我家夫人不是凌大人杀得,是我家伯爷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