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你我是敌人,你和敌人寻求真相,这很不合理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我一醒来就在蛮晋国了,我的身世都是拓跋雨说的,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现在你有可能就是揭开我身世的人,我不问你寻求真相我能问谁?”
“你不是蛮晋国的人?”
“我不知道。”
“也不是地狱门的人?”
“地狱门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年前是在蛮晋国皇宫里醒来的,醒来后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拓跋雨的驸马,可是我心里知道我不是。我一直感觉这里很陌生,我不该属于这里的,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想不起我的身世,只要一想我就头痛欲裂。”
“既然你知道自己不是蛮晋国的人,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还要帮助蛮晋国去打我们南宁国?”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拓跋雨把我看得很紧,从不让我离开皇宫半步,那简直和坐牢没什么区别。我想着如果我能离开蛮晋国领地,也许会碰到认识我的人也说不定,于是我就请旨出征。这个鸳鸯扣一直在我身边的,我想着也许和我的身世有关。”安卫衔拿出鸳鸯扣说到。
“这是我夫君的,不是你的东西。”凌盼兮抢过鸳鸯扣很是怜惜的抚摸着说到。
“你夫君不就是南宁国太子吗?你之前说他出事了,如果他出事了,那这些日子与我交战的又是谁?”
“是我,一直都是我。”
“原来我的对手一直都是个女人啊,你很厉害,我很佩服你。”
“这就证明,南宁国虽然出征的不是太子本人,可是一个女人也可以对付蛮晋狗贼。”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或是你们那里有认识我的吗?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自己是谁?”
“我们从来没见过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得到了我安哥哥的鸳鸯扣,但是你能带过来还给我,我很感激你。”
“你们不认识我,那我到底是谁?”
“这个答案也许只有拓跋雨能告诉你了,我这里没有答案。”
“可是我觉得你很熟悉,很亲切,我们必然有着某种联系的。”
“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安卫衔,离开这里我们就是敌人,保重。”
凌盼兮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安卫衔说这么多,连最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难道就因为他救了自己吗?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安卫衔说下去了,于是赶忙拜别离开了。
安卫衔目送着凌盼兮离开花海的,虽然凌盼兮一再强调不认识自己,可是安卫衔就是不信,他坚信自己定然与凌盼兮是有联系的。,“”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