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韶弘略一沉吟道:“东月你赶快收拾一下,如果你送她们从后门出去!”
“韶弘哥哥,你果真是得罪了懿妃娘娘。”郑天仪轻叹。
“没什么得不得罪,我不能让她把你带走,我又不在乎储君之位。”
“韶弘哥哥,你呀……”
这时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杨韶弘催促:“快,如果、东月快带夫人离开!”
“不!韶弘哥哥,我不能走,十一公主还未清醒,懿妃余怒未消,皇上又龙颜震怒,别说我走不了,即使我走得了,那皇上又怎能放过你?”
“天仪,父皇会把你打入天牢的。”杨韶弘眉头紧蹙,心疼得皱成一团。
“我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当今圣上清明,我相信大兴王朝律法公正会还我一个公道。”郑天仪坚定的说。
“天仪……”
“圣旨到——”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杨韶弘拉开门走出去,扫了一眼常青手中的黄绢,开口:“常公公,里面请。”
“王爷客气。”常青施一礼,手心都是汗,如果可以,真希望来宣旨的别人。
他捧着圣旨就像捧着硕大的仙人掌,缓步进入,高喊:“罪妇,郑天仪接旨——”
在永兴王面前说夫人是罪妇,那无形的压力真比凌迟还难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好不容易读完,常青颤巍巍的把圣旨交到郑天仪手里。
杨韶弘冷若冰霜,怒海翻卷,同时也无可奈何。
父皇,权利,他在这一刻才体会到皇权有多重要。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