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设了一个佛堂,而且还真像那么回事,再看她一身道姑装扮,头发挽起插一支木簪,一色素衣。
明明一介风尘女子,怎么看起来却有了修行人的味道,或许她真的有心向佛吧。
如果真是这样,宁愿各自安好,互不干涉。
…………
帝都的街道上,郑天仪没精打彩的和穆长天走在一起,繁华的街市只剩下熙熙攘攘的喧闹,全没有半点乐趣。
“天仪,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昨晚在韶年寝宫吃得多了。”
两人一问一答,每次都是穆长天先开口。
“我饿了,陪我吃一点?”穆长天看了她一眼。
“陪你可以,但我不吃。”郑天仪说,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千斤巨石。
“你……你到底想怎样?陪我出来一次,一直都苦着脸,就那么不情愿么?”穆长天发火道。
“找别人陪你就那么难么?”郑天仪也生气,吼了回去。
“你……”穆长天恼羞成怒,直接扛起她就走。
“你,你神经病,这是在大街上,你放我下来!”郑天仪大吼大叫,捶打他的脊背。
“都是你逼我的!”穆长天不理,只顾往前走。
两人大声的说话,引得路人纷纷围观,有的还停下来指指点点,有一人影悄悄离去。
“穆长天!这是在大兴的帝都,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郑天仪吼得嗓子都快哑了。
“你高兴点,我就放你下来。”穆长天说。
“我不会强颜欢笑,也不会逢场作戏!”郑天仪挣扎着,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难受。
“你……那就别想下来。”
“你放我下来,救命啊!救命!”郑天仪放开喉咙喊叫。
“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前。”穆长天依旧我行我素。
“你神经病!你疯子?你有病啊!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哪!”郑天仪拼尽全力吼。
穆长天索性不理她,也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继续前行。
忽然,一缕微风从耳旁吹过,一戴面具男子持剑闪到面前。
穆长天瞳孔一缩,冰冷的眼眸,杀意毕露,四周一片安静。
“怎么了穆长天?”郑天仪嗅到危险的味道。
“有人来‘救’你了。”穆长天嘴角上扬,盯着面具男。
嗖一声,面具男欺身上前,一道寒芒闪过,挥剑直指要害。
“一剑穿心?”穆长天脸色一变,迅速后退一步,险险避开。
面具男步步紧逼,剑法灵活多变,招招狠厉,毒辣,直避对方要害。这种打法,只有深仇大恨者才会如此。
如此过了十招,穆长天丝毫不敢大意,放下郑天仪全心应战。
见他放下郑天仪,面具男虚晃一招,闪其身后,抓住郑天仪施展轻功飞掠前去。
穆长天见状,起身便追。
“你,你是臭杨树吧?”两人落于一处茂盛的大树上,郑天仪才问。
面具男缓缓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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