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说容颜丑陋,没有资格呆在相府?”无盐师父恼羞成怒。
“呜呜。”傅烟如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你居然说我天生无盐,侮辱我双亲?”呼,无盐师父平移至前,一把锁住她的咽喉,缓缓举起。
“呜……”傅烟如惊恐的张大眼睛,满是震惊。
手指的力道慢慢收紧,傅烟如憋得脸色发白,双脚不住的乱踢腾,无盐师父凑到她耳畔,用只有她们能听到声音说:“这滋味如何?
如果想活命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事烂到肚子里,带进棺材里。不然……”
无盐师父又一使力,傅烟如便两眼上翻,两脚踢腾的越来越慢了。
点头点头,再点头,好可怕。忽然身子一轻,跌落在地。
无盐师父缓缓蹲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乖一点,我会在阎王那里给你报个名的,”又拍拍她的脸道,“没事,你睡一觉就没事了。”
恶魔,这是傅烟如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无盐师父起身打算走,无意间瞟了一眼桌上,发现她写的字又停住脚步。
看了一遍暗想:看来她知道的不少哪。想不到你口不能言了,手还能写,如此还是不安全呢。
她环视四周,又看看桌子,她抬起她的手腕轻轻一扭,听得一声脆响。另一只手也同样如此。
然后拿起桌上的纸,出了房间,离开相府。
两个时辰后,傅烟如痛得在床上打滚,断腕之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来人,夫人怎么会这样?”
“回少爷,我们路过听得夫人哀嚎才进来的,奴婢们也不知啊。”两丫环跪地,如实回话。
“娘你忍会。”郑天俊目光柔和,心里也是难受。
虽然他们关系一般般,但没有仇怨,看她如此痛苦也是心生不忍。
“呜!呜!”傅烟如痛得直冒汗。
“娘,你把手给我,我试一下。”郑天俊说,练武之人大多都会些断骨再接的手艺,只是可不可靠的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从来没试过。
“呜!”傅烟如这才吃力的抬起手臂,而手就像挂在那里。
郑天俊小心翼翼,一手抬住她的手臂,一手托起她的手掌,慢慢的转动,找好位置用力往前一推。
“呜——”杀猪般的哀嚎震耳欲聋。
只不过声音很快就没了,傅烟活动了一下手腕,急忙向他道谢,又把另一只手臂伸过来。
同样,郑天俊也把她接上了,只是他感觉更疲惫了,比上阵杀敌都累。
“娘休息一下,郎中这会该到了。”
又过一会,郎中果然来了。
“怎么样?我娘没事吧?”
“夫人的手已经接回去了,除了手指无力之外都挺好的。”郎中把完脉,开始收拾药箱。
呵呵……傅烟如自嘲,这力道把握得刚刚好啊!
“娘,娘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郑天俊写来了纸笔。
傅烟如用手比划着:没事,自己扭伤的。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即使她说出来,他也不一定相信。
这人哪,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叹息一声,找家茶馆品茶直夜深。
夜晚真是好时候,尤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姜主事交代的事该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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