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部已近中午,顿觉疲惫,想想也没劳累啊,怎么就那么疲惫呢。怕是最近事多,没休息好吧。
踏进门,刚坐下,倒杯水还没来得及喝呢,听得一声大喝:“刘侍郎,刘大人!”
“徐尚书有何指教?”刘侍郎刚想坐的,见他走过来,起身行礼道。
“刘侍郎私自外出,玩忽职守,有辱使命,降为主事,观其行查其色,再行定夺!”徐尚书说完一屁股坐下。
“徐大人,下官并没有玩忽职守,而是同郑主事一起去实地勘察一下桥梁和路。”刘侍郎解释道。
他们走得时候,徐尚书还没来,所以没有给他禀奏,这会心里估计正窝火。
“哼哼,刘主事不用解释了。”
郑天仪闻言火大,噌的起身,“徐尚书你有什么意思?出去勘察没向你禀奏就是玩忽职守了?那你没有准时出现在这里又算什么?”
“郑主事,这没你的事,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是了。”徐尚书强压着火气。
国舅爷说过,郑天仪这贱人在工部呆不了多久,皇上很快就会找理由处置了她。
让自己暂且忍耐。
“刘侍郎是我叫他出去的,而且实地勘察也是份内之事,怎么就玩忽职守了!”
“郑天仪,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老夫是看在贤云王的面上才不与计较的,别蹬鼻子上脸。”徐尚书继续看着翻看着手上的奏折道。
“哦,贤云王的面子挺大呀,那上次怎么不见你给贤云王几分薄面哪?”
“哼哼。”徐尚书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
“刘侍郎,徐尚书公私不明,处事不公,不用听他的!男子大丈夫顶天立地,上报皇恩下恤百姓,何罪之有?”
刘侍郎一怔,罢了,也没什么好办法,就应下道:“是。”
“刘侍郎你……”徐尚书深感意外。
“徐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理应为朝廷效力,体恤百姓疾苦,岂能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只顾自己安逸,如此岂不枉食朝廷俸禄。”
刘侍郎硬着头皮讲出来。
“刘侍郎——”徐尚书吼一嗓子,惊讶的看着他。
“徐尚书小点声,嗓子哑了可不舒服。”刘侍郎倒也坦然。
“你……”徐尚书又坐下,翻来一本奏折来看。
忽然郑天仪一把抢过,“这不是前两天天批过的奏折么?”翻看着说。
“你批的谁承认呢。”徐尚书从她手里拿过来。
“是没递上去还是他们不承认?”郑天仪问。
“当然是他们不承认。”徐尚书看她着急心情倍好。
“他们又怎么会分辩得出来?”
“那有何难,前后字迹不一致。”徐尚书淡淡道。
臭丫头,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徐尚书言之有理,”郑天仪放低了声音,貌似输理了,还没等他得意,忽然夺过他手中的奏折以及桌上的一大摞折子,厉声道,“我倒要看看圣上是不是分辨得出来!”
“郑天仪你要干嘛?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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