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睡的很沉,没有中途醒来,他过了半个小时,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脸蛋,就去了儿子的房间。
罗一默已经睡下了,可是他时间颠倒,这会也没有睡熟,沈敬岩进来,他就睁开了眼睛,“我妈(咪mī)睡着了吧。”
“是呀。”沈敬岩笑着躺在他(身shēn)边。
罗一默哼了声,郁闷死了,“我就知道,我妈(咪mī)不睡着,你是不会来我房间的,你们是真(爱ài),我才是意外,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沈敬岩笑出声来,“做人不要忘本,不要忘记你是怎么来的。”
“我是从我妈(咪mī)肚子里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呃,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沈敬岩问住了,现在教儿子生理知识会不会太早了点,他解释道,“你是爹地妈(咪mī)(爱ài)(情qíng)的结晶。”
罗一默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你们那时候有(爱ài)(情qíng)吗,天天为了唐雨嘉吵架,你还总是夜不归宿。”
沈敬岩窘迫,“那时候,嗯,我也是(爱ài)你妈(咪mī)的。”
罗一默讽刺道,“可是我妈(咪mī)肯定不(爱ài)你,恨都恨死你了。”
呃,这个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沈敬岩索(性xìng)转移了话题,“我婚礼你要不要参加?”
“拜托,大朋友,我现在是一个呆呆傻傻的孩子,我去你婚礼干嘛?坐在椅子上流哈喇子,让人当猴子观赏吗?”
“你不无聊吗?”
“我打算过两天让两个姑姑带我出去玩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
“好吧,我现在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啊?”
沈敬岩道,“我不说你大概也能猜到吧,我想让你妈(咪mī)出面,揭穿唐雨嘉和克洛斯,但是她是你的妈(咪mī),是你最重要的人,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见。”
罗一默甜甜地说:“你和妈(咪mī)都这么(爱ài)国,我做儿子的也只有支持的份,而且我也(爱ài)自己的国家呀,要是你敢侵犯我的国家,我也会大义灭亲的。”
“拜托,我们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
翌(日rì)清晨,迎着青城的第一缕阳光,罗依依慢慢地睁开了眼帘,揉了揉眼睛,她赶紧跑去卫生间。
出来后,她一眼就看到了(床chuáng)头柜上的红色绒布盒子,潜意识里,她似乎知道是什么,欣喜的走过去,打开盒子。
一个晶莹剔透的绿色翡翠镯子映入眼帘,她虽然对这个种类没那么多研究,但是大概也在转各个珠宝店的时候学了一点知识,她迫不及地的去书房,拿起强光手电筒照了起来,一点点地看着,看得入迷,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看完以后,她将手镯握在手里,一寸寸摩挲着,实在是(爱ài)不释手。
只要想到昨夜沈敬岩偷偷将这东西放在(床chuáng)头柜,她就抑制不住的笑容,也有点埋怨他,他为什么不叫醒她呢,她会很高兴被他“打扰”的。
她也懊恼自己昨晚睡的那么熟,不然还能跟他亲亲抱抱……
想着事(情qíng),看着手镯,时间一点点流逝,从安去敲她的房间门,罗依依从书房走出来,“我在这里。”
从安笑,“我以为你还没有睡醒。”
罗依依小心翼翼的拿着镯子,舍不得戴在手上,生怕不小心会栽倒了镯子会被摔碎的,“早就醒了。”
从安也注意到了镯子,“这镯子都是绿色的,绿的还(挺tǐng)好看,(挺tǐng)贵的吧。”她天天跟在罗依依(身shēn)边,多少也知道一点点知识。
罗依依手指紧紧地攥着镯子,“是(挺tǐng)贵的吧,我不太懂,等我拿去康总那里鉴定下,你记不记得他有一对镯子。”
“记得,太漂亮了,像艺术品似的,根本就不像石头。”
“翡翠的本质就是石头。”
从安又故作神神秘秘地问:“依依姐,大早上你去哪里买的镯子?”
罗依依笑而不语,从安眼里的笑意似乎在说,我懂得。
吃早餐的时候,罗依依脸上兴奋的笑容都藏不住,冯思萍好奇地问:“依依,今天早上有什么好事?”
从安的眼睛瞟向她的手腕,只戴了一串木头珠子,没有戴手镯,冲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是沈敬岩昨晚送的,再看看依依姐今早这一脸幸福的样子,好像(爱ài)(情qíng)这东西还(挺tǐng)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