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把他推出门外,立刻反锁了门。
锁完门,她后悔的想拿锤子砸死自己,特么的在沈敬岩面前,一把锁也就一两秒钟的事儿,对他来说完全可以视若无物了。
哎,这智商,真的该充值了。
沈敬岩一直以来还算是规矩的,应该不会犯浑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沈敬岩靠着墙,听着里面的动静,她打开了水,她在脱衣服。
一分钟,两分钟……
罗依依走进了浴池里,脚踩下去,(身shēn)体沉入水里,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就算不是他这样的专业人员,一个普通人在外面也能听到她进了浴池里。
沈敬岩笑的(春chūn)光灿烂,多好的机会啊,要不要偷窥?
其实根本不用偷窥的好不好,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啊。
偷窥也太low了吧。
就这样推门进去会不会惊艳了某人?
沈敬岩一脸坏笑,暗暗数数,一二三……
那个锁在他手里一秒就被打开了。
最精彩的画面来了。
罗依依(身shēn)上穿着衣服,优哉游哉地泡在水里,她扭头看着沈敬岩笑的花枝招展,“嗨,帅哥,约吗?”
说着话,她随手扯过事先放在毛巾架上的浴巾,盖在自己(身shēn)上,刚好能遮住上下两个重点部位,她一手捂着上面,一手捂着下面,防止薄薄的浴巾在水中漂起来。
沈敬岩的笑容僵了两秒钟,“你这是什么打扮?”
罗依依扬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能进来吗?我想把衣服也穿上了的,想想穿着湿衣服不舒服,就只能这样了。”
沈敬岩一步步往里走,一双桃花眼眨着魅惑的光芒,喉咙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不得不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身shēn)体的某处发(热rè),“那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约吗?约啊,现在就约啊。”
罗依依羞赧的咬唇,却又故意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表(情qíng)可(爱ài)极了,“对啊,约吗,约什么呢,约饭啊,我们两人约饭啊,我(身shēn)后很多人,约我吃饭得带着我儿子,我两个助理,哈哈……”
可是那个男人的目光太炙(热rè)了,似乎能将她融化,她准备好的台词,说了一半就卡壳了。
太丢人了。
她后悔了。
现在穿衣服走人还来得及吗?
现在还能把这只狼推出去吗?
沈敬岩走到浴池旁边,蹲下(身shēn)体,一把扯开浴巾,欣赏眼前的风光,嗓音嘶哑的不像话,“那我吃你就好了。”
他说着就冲着她的某个部位低下头去。
罗依依赶紧用手抱着他的脑袋,(身shēn)体躲闪,再也玩笑不出来了,紧张地说:“你答应了我不乱来的,你不能食言,你……”
沈敬岩声音嘶哑,“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是男人,怎么能不乱来?”
罗依依语无伦次,音调颤抖,“我我我,你你你……”
沈敬岩这一刻真的后悔了,甚至连那些伤口都变成了美丽的痕迹,只
要是她(身shēn)上存在的,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薄唇凑了过去,“就做一次,轻轻的。”
他的手摸她(身shēn)上的伤痕,“早就愈合了,也不疼了,就是会有点痒。”
在如此暧昧的地方,罗依依抵挡不住他(诱yòu)惑,语言的,(身shēn)体的。
接下来的对话是这样的:
“宝贝,我们生个女儿吧。”
“喂,你做措施啊。”
“我这里哪有那东西?”
“你和唐雨嘉不用吗?”
“我弄死你得了。”
“嗯……啊……”
……
结束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chuáng)上,久违的感觉侵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罗依依缓和着(身shēn)体的疲累感,被一具温暖的(身shēn)体包裹着,她推他,“你起来,我去洗。”
“不洗,我要你给我生个女儿。”
罗依依眼波流转,翻(身shēn)抱着他,迟疑着问:“这些年,你和唐雨嘉没有,那……你有想法的时候怎么解决的?”
沈敬岩腼腆地笑着,“你猜?”
罗依依来了兴趣,“你告诉我嘛,我早就在想这个问题了,是不是找过别的女人?”
沈敬岩捏了她一把,“再胡说八道就地正法。”
“累死你!”
“还不一定谁累呢。”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沈敬岩抱着她,宠溺地笑,“你现在越来越坏了,什么都敢说。”
“难道我说的不对?”
沈敬岩翻(身shēn)而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