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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穿越)——周家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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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颜面总比私l情大。

这下那死的不仅是他,还有乔家满门。

乔盛宁哀求的望着刘业,诚恳道:陛下方才也听到了,乔守道唤我乔骁。

我本名叫乔骁,骁勇善战的骁,并不是什么郎溪人。

衣袖下的拳头握的更紧,刘业心中压抑的喘不过气。

你骗我。

他也从未想过,短短两天不到,就会轻信一个陌生人。

这不合他的脾性,也不合他的规矩。

他生性多疑多猜忌,怎么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骗取了信任。

真是双眼喂了狗了。

是,我骗了陛下,对不起。乔盛宁咬了咬苍白的下唇,伸手去够刘业的衣袖。

他握着刘业的衣袖,眼眶中的泪水盈盈。

刘业拂袖而起。

咚!!!

窗外的护卫踹门而入,涌了一屋子,站在刘业的背后。

那个黑衣的帝王逆光站着,此时此刻微躬着身躯,像是说不出的疲惫不堪。

滚出去!

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揣着一颗忐忑的心退出门去。

起身为令,陛下这是反悔了?

为首的将领将木门带好,站在门口长吁了一口气。

跟着陛下十余年,暗杀猎杀无数,起身为令,鲜血四起。

陛下从未出尔反尔过。

那榻上的小崽子命也忒好了些。

赶上陛下登临帝位,宽和仁爱的好时机。

见乔盛宁如此作态,刘业隔了半人远,冷冷的看着他。

他或许有什么隐情?

自己是不是应该听一听他的解释,再做决定?

刘业朝前走了一步,压下内心的愤恨,冷声问道:所以,你说要追随我,也是骗我。

不是的!

不是的吗,你连名字都是假的,我如何信你。

刘业的唇角弯了一弯嘲讽的笑,像是在嘲讽自己。

乔盛宁抬起头,望着刘业,望着自己千年前的向往。

只有当这么望着刘业的时候,他才能切实的感受到,他那股震慑人心,难以直视的帝王之气。

乔盛宁知道,刘业遣了暗卫出去,单独问了这么一句话,就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算计,心机,人性,自保。

乔盛宁再在短的时间内做出取舍,他道:陛下,您可记得,乔守道见到我时面色有异,曾说他认识的我并不叫乔盛宁,也不是什么宁先生。

刘业静静的看着他,被凛然的杀气罩顶,若是一般人早就连连作揖,乞求饶恕,可是这个少年人却熟视无睹,甚至能最冷静的判断局势,明白自己的真正的想法。

双十年纪少年郎,临危不惧,察言观色能做到此众地步,不可多得。

刘业下颌微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此,乔盛宁神色微松,道:乔家满门英烈,四位将军,唯一的女儿送入后宫为妃,原是皆为陛下鞠躬尽瘁的好臣子。

可是,世人只知乔家四子却不知乔家第五子。

刘业袖中的拳头舒展成掌放在膝上,饶有兴趣。

陛下,乔守道是我大哥哥,我就是乔家第五个儿子。

体弱多病养在深府无人知晓的第五子。

乔盛宁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黑色的长发撩起,露出白玉似的耳垂,道:父兄争战沙场保家卫国,我身为乔氏子,追随陛下为陛下效命是我的荣耀和使命,可是我身子不争气,几度活不成,打了耳孔当做女儿教养何谈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

同为将军子,我却深府圈养二十栽,我不甘我委屈,可是父兄不让母亲不许,我没有法子出不了门见不了君,我也想让陛下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想让陛下知道,有这么一个男儿,姓乔名骁,骁勇善战,能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我只得化名乔盛宁,称作乔先生,暗地里勤加学习,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遇见陛下,跟随陛下。

我追随陛下之心昭昭,绝无作假。

乔盛宁一番剖白,半真半假。

乔家第五子。刘业若有所思道:你既然是乔家的第五子,为何你妹妹乔娇不知道宁先生就是你?

我背着家中行动,别说我妹子,就连我大哥哥乔守道也是前几日第一次知道我就是宁先生。

你招摇过市,他们如何不知?

委实不知,往日里我都面覆白纱故作玄虚,就是怕被父兄发现抓了回去。

我身子已经好了,可是我父兄不信,我真的没办法,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一问我大哥哥,我是不是剑乔骁,是不是乔家第五个儿子,是不是差一点就去了被逼无奈才养在深府里不得进出。

乔守道哪里我自然回去问。刘业道:毕竟他明知不报也是欺君。

陛下我大哥哥他也是乔盛宁内心无语不敢言。

只是看刘业这个态度,不会真为难乔守道。

既然你是乔家的孩子,我倒是放心了。刘业道:西郊的大夫不好,我明日回宫,你不如就同我一起回宫去?

第28章手根温l软

原以为危机解除,什么都不想安心瘫几天,谁知刘业想一出是一出,居然要带自己回宫去。

回宫去,他是外男不能进后宫,太监宫女盯着他,他又不能一会变成乔骁一会变成乔娇,这简直是要了命。

乔盛宁在脑海里描绘了画面,他悲切的望着刘业深邃的双眼,四肢僵直。

怎么,不愿意?

有点。乔盛宁道:老关比我伤的重,理应他优先。

老关我自有打算,你不用过问。刘业起身,目光落到乔盛宁的腰上,精瘦的腰l肢被红菱被子掩了一半,露出白皙的一小片雪肌,肌肤上弯着一道伤口,用白布缠了,此时此刻,正往外渗血。

他又掀了眼皮去看乔盛宁。

只见这孩子像是万事不知也不再喊疼,趴在枕头撅起小脑袋茫然的望着他。

脸色苍白,唇角皲裂,额上青筋毕现。

本该是在西郊草场上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骑马弯弓,现在却趴在榻l上动l弹不得。

他半点不恼,除了昏迷梦中叫了几声,再在没有听过他哼。

想必是极能忍l疼的。

陛下,我还能叫你阿深吗?乔盛宁小心翼翼的问。

刘业没有回,抬手覆在他的腰上的伤口上。

乔盛宁一滞,脑袋里瞬间一片无边无际的雪原。

掌心温暖,隔着白布覆在伤口,暖的让人舒服,让人似乎真的能忘记了疼。

他报以感激的看着刘业。

从酒楼出来到西郊让老关试探自己,刘业的一言一行他都能够充分的理解。

乱世之君,真的因为三言两语就轻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那么他也就不是自己认知中的刘业了。

伤口有一手长一指宽,有些深。

跟老关交手,老关几乎活不成,他只得了这么一道伤。

不知跟自己交手会是什么情形?

狠毒而且对自己下的去手。

刘业将手从乔盛宁的腰间撤下,闷声道:原来你叫我阿深时也没有问过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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