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贵妃跟白姑娘有什么牵连吗?乔盛宁回想自己在宫中的时,处处撮合刘业和白繁漪。
除了那一次宴饮被逼无奈念唱了首诗算是变相拂了白繁漪的脸,似乎也并没有得罪白繁漪的地方。
当然有!白繁漪很是愤恨道:阿渊你是男孩子,就不知道有些女孩子看起来漂亮干净,实际上心里憋着坏呢,就说这个贵妃吧,我是陛下的表妹,跟陛下也确实是情谊想通,而她既然当了贵妃,也应该明白,表哥的后宫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她呢,彪悍跋扈,知道我和表哥有情谊,背地里不知道说了我多少坏话。
我不是我没有
乔盛宁干咳咳几声,神色尴尬道:白姑娘和这个贵妃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绝无。白繁漪屈指一比道:别的不说,单说一件事,那天我在宫里见春光好,架了一朱红秋千,我还没玩呢,也不知这贵妃使了什么狐l媚伎俩,让表哥当下就把秋千拆了移到她宫里去。
移过去就算了,还下令不准宫里头有人再私设秋千,你说她坏不坏?
自己宫里头的秋千架是这么来的
要不是自己是当事人,也会听完白繁漪这段话觉得贵妃就是个奸恶且水l性杨花的女子。
现在我和表哥误会越来越多,嫌隙越来越大,都是这个贵妃在里面搞的鬼,阿渊,你有机会了一定要帮我跟表哥解释几句。
阿渊,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么难受,我跟表哥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甚至差一点就私订终身。若不是朝臣要求,我表哥根本就不会接贵妃进宫的,可是现在倒都成了我的不是,所以阿渊你跟表哥关系好,一定要帮帮我一定不要被那个贵妃给蛊惑了。白繁漪说到动情处,潸然泪下的抓着被子。
乔盛宁拥着被子不知所措。
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
想起院子里的秋千架他当时本就嫌弃它,谁知道它竟然是这么来的。
我听老关说,白姑娘每次回京都是住在宫里的,这次怎么住在宫外了?乔盛宁问处心底最大的疑惑。
我是被皇兄送出来的!阿渊你知道吗,就是那个贵妃说要求的!
一旦博取了男儿的同情心,有血性的男儿就会尽力保护弱小的一方,充当正义的使者。而先入为主一直是亘古不变的惯常。
白繁漪抬起头泪眼汪汪看着乔盛宁,完全确定自己已经博得了乔盛宁的同情。
可是有些不对。
他的眼神怎么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乔盛宁:我太难了。
第29章打脸白姑娘
阿深,你你怎么了吗?预期外的反应让白繁漪隐隐约约觉得不妙,她想不通刚刚自是那一句话说的不好让他露出这样防备的目光凝视自己。
没怎么。
白繁漪所说的话一句不真,用力的抹黑贵妃乔娇,而自己身为本人,再大度这时候也高兴不起来。
倒不是因为被抹黑而不高兴,却是因为反思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白繁漪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或许就只是表相。
当年为什么她当了刘平五年皇后所出一子后被打入冷宫?
剥开皮囊看血肉,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善妒工心于计又不容人的女子。
若真是如此,她的确胜任不了皇后之位。
甚至,位于四妃也不称职。
在乔盛宁的心底,身为皇后就应当像他母后一样,帝后之间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安分的像个菩萨,明白自己的位置,在任何皇帝需要的时候都摆出端庄的样子,配合皇帝的言行,福泽万民。
即便是埋怨吃醋,也不能算计人抹黑人。
他是宫里头养大的,熟悉后宫女子一切肮脏的手腕,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让女子们争斗不过问,是皇帝应该秉持的规矩。
后宫事归于皇后,皇后严明,妃子争宠不过是皇后制衡各方。
皇帝只有一位皇后,她应当是他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温柔的港湾。
刘业将白繁漪送出宫去,大金后宫无主,他亲自这样做,必然是白繁漪做了什么事触碰到了刘业的底线。
他不是轻易能被人糊弄的主。
乔盛宁趴在榻上,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
要不怎么说没纳后宫好,想有这些糟心事都难。
又疼了吗,阿深我是不是吵到你了?白繁漪见乔盛宁半晌不说话,脸色更见苍白,问道。
没事。乔盛宁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事,我给你带了药,现在给你敷上吧。白繁漪一边说一边要去掀乔盛宁的被子。
红棱被子被掀了一角,乔盛宁伸手拦住,他眼睛噙着笑。
他也想知道,除了来看自己说几句话贵妃乔娇的坏话,白繁漪还想做什么。
他故意用胳膊压着被子,目剪秋光的看着白繁漪语调轻l挑暧昧道:白姑娘,阿深才说男女大防,你就来掀我的被子,是不是不太好?
美色手温柔乡,白繁漪见乔盛宁没有流露出预期中的同情,又生一招,便是涂药让乔盛宁对自己心生好感,真心实意的为自己说话做事。
见他这么问,白繁漪心中略慌怕他猜到所想,手指一停,皱着眉头理直气壮的看着乔盛宁,愠声道:阿渊,我见你疼的厉害,好心帮你涂药,你把我想到哪里去了?
我白繁漪是那样的姑娘吗?
我没想什么啊?乔盛宁回的更加理直气壮,他皱着眉像是对她突然变脸有些不解,道:我不过是问了一句话没想到会惹的姑娘不高兴。
算了,我原谅你了。白繁漪假意瞪了乔盛宁一眼,做出娇俏的样子,心里告诫自己此时此刻一定要温柔大度不可置气,伸手又要去揭乔盛宁的被子。
乔盛宁放了一寸,眼看就要掀开,乔盛宁又一个胳膊放下死死的压住了,道:白姑娘,我差点忘了,刚刚阿深才跟我涂了药,要是再涂也不知会不会生出异样,还是先等这药用完了,再用白姑娘的吧。
乔盛宁话说到这份上,白繁漪再怎样也没了坚持的理由。
她将药瓶往桌边一放,没好气道: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
我先回去了。白繁漪起身欲走,步履极慢,她等着乔盛宁挽留自己,跟自己再说几句好话。
她挪着步子已经走到门边。
白姑娘。
白繁漪步子一停,脸上带笑。
她就说自己又是哭又是送药的,乔盛宁心里不会一点触动都没有。
白繁漪板着脸转回身去。
乔盛宁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又怎么了?
有一句话我方才想了很久,一直在犹豫到底跟不跟你说。
阿渊,我们俩谁跟谁,你想同我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好。乔盛宁侧卧在榻上,腰间的伤口的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他依旧偏生要做出潇洒的样子看着白繁漪,缓缓道:我本名叫乔骁,是乔家第五个儿子。
白繁漪的踉跄一下,差点被门槛绊倒。
乔家第五个儿子,这不就是贵妃乔娇哥哥吗?!
自己这是当着人家哥哥的面说她坏话?
敢情这个乔盛宁刚才一直把自己当猴耍?!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