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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穿越)——周家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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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去寻,当我蠢不知道寻个宁先生这样的人物是简单的么?昨天醒了老关灌了几碗药服了几粒丹,心里盘算了好久,现在东扯西拉是该开口的时候,他道:我虽然没宁先生这么个弟弟,但是我有妹妹啊,我当不成亲哥哥,还当不成媳妇哥哥么?

宁先生你别看我老关这模样,我那妹子长的比白姑娘还俊呢,就是年纪不大,不过养几年的事,也认字通诗书,你若是不嫌弃,不如瞧瞧?

乔守道面色黑沉,他早觉得这老关今天没安好心,感情坑挖在这里等着呢。

你家那妹子,年前才过的十二岁的生辰,你当哥哥的不多留几年怎么一门心思的想打发她出门?

守道你这话说的忒难听了,我老关是那样的人吗,我妹子可是我捧着长大了,要不是宁先生太好,久你这熊样,上赶着我也不想跟你当亲家。

还有,我现在是在问宁先生呢,你当哥哥的少插嘴。老关说完转头瞧见了刘业,喜上眉梢道:正好陛下也在,求陛下赏个典,当个见证。

刘业像是看不到老关殷切的希望,硬是板着脸没出声。

乔盛宁倒是听着好玩,也着实没真放在心上,随口接道:我有什么好嫌弃的,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跟鲜嫩的花骨朵似的那有不好看的,见见也无妨。

宁先生这话当真?老关恨不得拉了刘业求赐婚。

自然是当真的,大不了没看对眼多了一个妹妹罢了,也不算什么。

没想到,宁先生对儿女之事这般儿戏。一旁默不作声的刘业冷不丁的开口,屋内的气氛顿时凝重。

没儿戏啊,我算算也该是要娶妻的岁数了,若还不相看年纪到了急冲冲的胡乱抓一个来娶才是儿戏。乔盛宁正色道。

乔守道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在阳光下坐着硬生生的像是要冒寒气。

这是换回了男儿装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真当自己能娶妻了。

正儿八经的夫君还坐在身边呢!

何况还有个不清不楚的平亲王。

这孩子是真的要放出来就要翻天。

乔守道没好气的道:骁儿,你一病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忘记了,爹娘在你小的时候就订了娃娃亲,是刘家的二姑娘,怎么你真不记得了?

刘家二姑娘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乔盛宁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的双眼求知欲很强的看着乔守道。

被气到内伤的乔守道恨不得当场咳出三升血,咳死最好。

眼不见心不烦不操这糟心事儿。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想完了还得挤眉弄眼的跟乔盛宁使眼色,目光一个劲的往乔盛宁和刘业之间来回瞟。

守道,你说话就说话,一个劲的看陛下干什么。我跟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是你胡编乱造就能凭空生出个刘二姑娘的,再说你看陛下为没用,这男女之间的事陛下可管不了。

若是真有婚约在前,我知道了自然是要管一管的,莫让人家女儿家无白受了委屈。刘业道。

不是我不就是想给妹妹寻个好夫婿吗,怎么就这也慢呢,一个两个有事没事都来插一脚。

我确实不记得了。乔盛宁认真的回答。

乔守道恨不得以头砸墙。

他都暗示的这般明显了,这孩子是真傻了?

就是京城里住着的,你在军营里见过的,刘家的,不怎么爱说话整天板这个脸像是不太高兴的二姑娘。乔守道死死的盯着乔盛宁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刘业下颌微偏,若不是知道乔守道再三点明是个姑娘,隐隐总觉得像是再说自己。

不爱说话板着脸。

乔盛宁看向刘业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哥哥这么说,我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是吧,我怎么会骗你呢?

是啊,我差点就真忘了。

是谁有忘了什么事?温吞的声音缓缓的传来,除了刘业与乔盛宁其他人闻声回过头去。

门口逆光处站着的,是许久不见的平亲王,刘平。

他含笑走进屋来,道:皇兄传信让我直接往乔将军府上来,我问了下人就直接过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说完目光落到乔盛宁的背上并未看到他的脸,笑问道:这位是?

作者有话要说:乔守道:你丫的有夫之夫在这里胡说些啥呢?

乔盛宁:有夫之夫,啥?我?

乔守道:是啊,你旁边坐的不就是你夫君么?

乔盛宁:哦哦哦哦哦好像是的呦。

刘业:刘家二姑娘?不爱说话?板着脸不高兴怎么感觉是在说我不对,人家说的是姑娘你是姑娘么?!

ps:晚安啦各位大大们~下章修罗场啦~

让咱们平亲王给刘业来一剂猛的。

最后,还是那句话,求收藏求评论求一切吖!希望大大们看的开心~

第34章并肩而坐

乔骁?刘平步子一滞,显些不敢认,只见乔盛宁穿了一件挺括的湖蓝色交领花卉纹春衫,系着一条月白色的紫荆花腰带,愈发显得腰肢纤瘦,身姿挺拔。又见他脊背挺的如松如柏,湖蓝色的发带挽将墨发一挽,缀上一颗东珠,额间落了几缕碎发,端的是风姿绰约,少年英勇。哪里还有记忆中他男装时扭扭捏捏弱不禁风的样子,更不谈在宫中当贵妃整日脂粉涂面不识面孔。

他这是出了宫?

刘平疑心顿起,又见他与刘业并肩坐在一起,同乔守道座位如隔星海,泾渭分明,更是这两人的关系。

平亲王。乔盛宁起身,双手一拱,头略低了低,不过是做了个样子。

他腰上的伤还未好,现在还是有些疼。

何况他向来是身上越是有伤,越是极力掩藏不让无关的人知道寻到间隙。譬如现下,他将那腰带束的极紧,勒的伤口疼怕是要见血了,还是笑盈盈的道:一晃几年不见平亲王,平亲王这是不认得了?

骁儿这话说的,倒显得我薄情了。乔盛宁的明着是玩笑话,刘平可听的真切。

几年不见,可不是提醒自己刘业不知道他的身份,莫要拆穿了。

既然早认识,为何从不与我提起过?刘业闷声道。

骁儿不领兵不做官是个闲散人,皇兄国事繁忙,又怎么无故说起呢?刘平听着他哥这话总觉得隐隐的冒着幽幽的怨气。

坐吧。刘业没再细问。

乔守道将位子一挪,给刘平让出座位来。

刘平看了一眼乔盛宁,见他跟皇兄并肩坐着,他的头时不时像是就要往刘平身上靠,心里有些不得劲,目光示意乔守道再往旁边挪一挪。

乔守道虽然不解,但也照坐了。

骁儿。刘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目光肃杀,语气还是温吞的哄道:你坐过来,那里不是你该坐的。

刘平不说这话,一屋子的人都没觉得乔盛宁坐在刘业身边有什么不妥,像是起初刘业没拂袖而去日子久了习惯甚至觉得他理应坐在刘业身边的。

现在刘平说出来,像是平地一声惊雷,炸醒了一屋子的人。

刘业可是大周的皇帝陛下啊,乔骁又不是皇后,怎么可以跟刘业并肩而坐。

乔盛宁瞬间静止,这些日子他与刘业同吃同坐的时间不少,不是刘平说,他也忘记了这是犯了多大的忌讳。

不愧为自己敬仰的人,这么大的纰漏疏忽都能容忍,真不愧为明察秋毫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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