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鸽!”
“来了,沐黎你有事吗?”崔凤鸽把称和晾晒
黄芪的竹扁准备好小跑到夜沐黎门口问。
“我头痒,而且有的地方又流脓了。”
是吗?崔凤鸽吓了一跳,让夜沐黎坐在门口板凳上,擦干净手,准备拨弄他头发时开口解释:“我是为了帮你检查伤口才碰你的,这不算男女授受不亲吧!”
自己的头上都被崔家祖孙摸遍了,现在来讲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晚了点啊!
夜沐黎发现崔凤鸽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但是说话,送东西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一般小姑娘怎么可能每天在自家院子喊外男名字,要不是自己此刻形象太过邋遢,夜沐黎真的会以为崔凤鸽对他有点意思呢!
“啰嗦,头好痒,快看看怎么回事?”
崔凤鸽小心拨开他的头发,那些脓疮差不多都结痂了,没有流脓的了啊?
坐在凳子上的人眯着眼睛,悄悄吸气,又闻到这种熟悉的草药味道了,还有她身上恬淡的气息
。
以前夜沐黎也和大家闺秀近距离接触过,但是那些人身上脂粉味太浓了,还有那些人故作姿态的样子,他都不喜欢。
崔凤鸽很真实,不管讨好、还是担忧都是发自内心的,从来没刻意掩饰过。
“沐黎,你头上脓疮都好的差不多了,真没有流脓的地方了,是不是里面在长肉所以才痒啊!”崔凤鸽歪头问。
“这事不是归你管吗?你想办法让它别痒了。”
把你头砍下去它就不痒了,崔凤鸽在夜沐黎身后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掐他的样子,夜沐黎感受不到一点威胁的意味,闭上眼睛第一次把自己放心地交到一个张牙舞爪小丫头手里。
下午有人过来送黄芪,崔张氏帮孙女把那些挖断的,坏掉的挑出来,把黄芪上面的土抖干净,给大伙过称,告诉他们下次自己把那些断的、坏
的挑出来,土也要抖干净,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祖孙俩修剪黄芪须根,切芦头,晾晒半干的时候还要捆扎起来,处理不好碎掉或者折断就不值钱了。
两个人埋头干活的时候崔大壮带着儿子回来了,两个人倒是没少挖,带着很多土不说,有一半是挖坏的。
“大哥…”崔凤鸽有些为难地看着两个人,这些黄芪收拾就得用大半天,还有那么多坏的,怎么处理啊!
崔广义也愁啊!在山上自己都说了挖黄芪的时候要小心些,不能挖断,爹不肯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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