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祁王和裕王侍卫拦住的寒芯、寒霜也和门口的人发生了冲突,两个人见崔凤鸽遇到危险,已经顾不上祁王和裕王还在场,拔出宝剑和侍卫对上。
慧娘的手虽然被裕王挡住,指甲却把崔凤鸽的下巴划伤了,鲜红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寒霜跳起来跃过侍卫肩头,宝剑直指慧娘:“把手伸出来!”
“你也太嚣张了吧!在本王和裕王面前用剑,信不信本王让人把你抓起来丢进大牢里。”
寒霜可不怕他威胁:“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的手剁掉。”
崔凤鸽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冷冷说:“祁王殿下,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也可以当你们没来过花想容,但是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姑娘,好歹我救了你,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裕王抱臂问。
崔凤鸽行礼道谢,语气里的疏离意味相当明显。慧娘依偎在祁王怀里,挑衅地看着崔凤鸽和寒霜,那一下要是挠在她脸上就好了,裕王一个劲夸她声音好听,祁王虽然没说什么,眼睛一直瞟着她呢!
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只看脸的,慧娘只恨自己动作还是慢了些,要是早点出手,再狠一些,一定能抓花她的脸。
“贵宾室门口怎么围了这么多人。”钦王妃带着侍女走进来,祁王身边侍卫敢拦着寒霜她们,却不敢拦着钦王妃。
祁王赶紧松开慧娘,裕王也站起来,两个人一起给钦王妃行礼。
“祁王,裕王最近形影不离,没想到来花想容都是结伴来的,你们照顾店铺生意我感激不尽,肖掌柜两位王爷是有钱的主顾,人家也看不上咱们那点折扣,你按实际花销出账单就行。”钦王妃不管两个人脸色有多难看,说完走到崔凤鸽身边,打量她脸时发现下巴上的一道伤疤:“这是怎么弄的啊!”
寒霜见崔凤鸽没有说实话的打算,代替她回答:“姑娘脸上的伤是祁王身边那个女人弄的,她原本想抓姑娘的脸,裕王帮着挡了一下,不然的话姑娘非破相不可。”
钦王妃眯了眯眼,只不过一是个侍妾而已,真把自己当成正经主子了。
祁王替自己爱妾辩解:“慧娘不是有意的,这样吧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慧娘的指甲和崔姑娘的伤都各自处理一下,都不要再提赔偿的事了行吗?”
指甲坏了疼吗?崔凤鸽可是流血了,祁王这是想粉饰太平吗?钦王妃可没崔凤鸽那么好说话。
“这是三弟的女人,你带回去想怎么处置没人管,但是有件事希望祁王给个交代。指甲碰到除了看上去不顺眼,什么都不耽误,凤鸽就不一样了,脸上受伤,又疼又影响做事,想把这事一笔勾销你们自己说合适吗?”
这俩人脸皮也太厚了,欺负完人抬腿就走,哪那么便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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