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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江南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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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鹿侧身,看着林深时漂亮的蝴蝶骨,夹着腿可怜兮兮的:我有点难受。

林深时被烦得不行,正想起身去隔壁,稍微一动,后腰就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隐隐约约的顶着。

深时,我一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就硬了。

简鹿夹着大腿小幅度的摩擦,腿间火热的事物涨得生痛。他本想自己捱捱,等它自己软下去,但还是打扰到了林深时。

简鹿冒着汗,捂住裆部那一坨:没事没事,你继续睡。

林深时转过身,反问他:你觉得我还睡得着吗?

猛然放大的美颜暴击让简鹿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找回些许理智时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林深时劲瘦的腰肢。温热的手指下传来冰凉的触感,稍微让简鹿冷静了一点儿。他见林深时没动,大着胆子把脸凑近了点儿:深时,可,可以吗,我想要。

林深时定定的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单中,默许了简鹿的动作。

第3章

虽然被简鹿折腾了好一会儿,但林深时总算也好好的休息了一个下午。等简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发现林深时已经穿搭好了正服,西装革履的立在门边,精精神神地。

去换衣服,准备出发。

简鹿哦哦应了几句,抓着头发趿拉拖鞋去找他的衣服。林深时有一个专用的衣帽间,他常要出席各种场合,着装考究,简鹿每次进去都能看花眼,然后在角落的柜子里去挑自己为数不多的正装他通常宅在家,也不好意思收林深时给他买的衣服。

要说往常出门买点什么东西,他随便套件体恤就成了,可今天这场合又不一样,要是穿错了得给深时丢脸,让别人看笑话。这让简鹿犯了难,握着柜门把手磨磨蹭蹭的。

林深时抬手看了看时间,抿着唇迈动长腿走向简鹿:再不走,要迟到了。

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

我给你买的呢?

都退回去了一件就好几万,太贵了。简鹿喏喏道,他偷瞄了林深时一眼,深时会生气吧

林深时的确有点生气,他觉得今天为了晚上那场见鬼的宴席已经忍耐了简鹿很久。高冷的人并非没有情绪,林深时恰好属于脾气不怎么好的那种除了处理工作,他对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太多耐心。

他的声音含着怒气,跟平常比起来却显得更平静,林父林母一般将其称之为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宴会我推掉。

简鹿猛的抬起头:别,深时我马上去买一套,很快的,一定不会耽误宴会。

不必了。

林深时抄起车钥匙和手机转身就走,简鹿立马追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深时,都是我的错,我就这样去吧?你别生气。

简鹿真的害怕每一次林深时的离开,聚少离多的思念之苦越承受越难熬。他就像一个染上了毒瘾的人,一刻见不到林深时就难受得要发狂。林深时没有他这么多的心理活动,现在他只觉得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令人烦躁。简鹿一边讨好哀求,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林深时拨通了电话。

今晚的宴会取消。

说完,挂断了电话。那头早已等候在会场的程冬青还没开口,话筒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旁边的林之下就盼着他哥的电话呢,手肘顶了他一下:我哥是不是快到了?简鹿也来了吧?

程冬青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转过头楞楞道:他,他说宴会取消了,取消了?!他敢挂我电话!

也不差这一回了,林之下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取消了?

我有必要用这种话来骗你?程冬青外放了一遍电话录音,他现在依旧很生气,林深时居然又挂他电话!

林之下听完就笑了:看来那小子不用我们整治了。

程冬青不明所以:为什么?

他肯定把我哥惹生气了,我哥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连我爸我妈都拿我哥生气时候没辙,更别说他了。林之下嗤笑道。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的日子可就得难过好久咯。

你哥脾气这么大啊?就为了点破事就放我们鸽子。

林之下赶紧和他划清界限:别,只有你,我哥要是知道我也在肯定会来。现在嘛,我自然是要去安抚我哥。你呢,别浪费,这宴会的钱我哥是付了的,该吃吃该喝喝。

呵,大言不惭。程冬青白了他一眼,取出筷子泄愤似的去戳桌子中央的鱼。

反正林深时把钱都付了,他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吃!

第4章

深时,深时你别走,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林深时冷着脸不为所动,打开车门长腿跨进去,插钥匙、启动,一气呵成。简鹿刚碰到车门就被突然启动的车刮倒,他来不及检查哪里受了伤,爬起来追赶大喊:深时!你回来!

回来啊!

林深时!你停下!你看我一眼!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颠簸的视线中那辆银白色的车越来越远,直到淡出简鹿的视线,他崩溃的一下子坐到地上,捂着蹭破一大片皮的右手失声痛哭。

我错了,你回来啊

没有人回应他,风都消匿了声迹。路边栅栏里的夹竹桃晃了晃,冲出一条体型尚小的白色狗狗。简鹿哪里有空在意这些,他跪在地上,摔倒时被蹭破的牛仔裤往外渗着鲜血,混合着灰尘凝结成肮脏的泥块。

小狗浑身的毛脏兮兮的,冲简鹿吐舌头,呼呼哈哈的喘着气,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落魄卑微一样。简鹿红着眼睛,示威性的扬起拳头:滚!

小狗往旁边跳,被突然的动作吓得炸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叫。简鹿有点杵,他小时候被狗咬过,至今丑陋的咬痕还留在小腿上。

真丑。

林深时是这么评价的。

简鹿怕被咬,小腿的老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咬着牙爬起来撒腿狂奔,一直到进屋重重的关上门,才终于松了口气,滑坐到地上。

柔软的毯子坐着并不冷,却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简鹿掉进寒窖的心。简鹿把头埋进膝盖,宽厚的背部抖动起来,压低声音呜咽抽泣。为什么,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深时在他面前离开,永远无法把他留下来。

为什么

林氏

哥,你又跟嫂子吵架啦?为什么啊?林之下坐在办公室的茶几上,仰着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端坐在总裁椅上的林深时

和你有关系吗。林深时头也不抬,审着下属送来的报表。

林之下瘪嘴,站起来走到林深时面前,半个身子向前探,压在桌子上,非要林深时看着他:所以说你结了婚就不要弟弟了吗,这么多年的感情和真心,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林深时只好放下文件,一双通透得像琥珀似的眼睛落在林之下稚气未脱的脸上,慢慢的说:你是我弟弟,独一无二的血缘关系。

林之下心中暗喜,却还是觉得不够,继续逼问道:可嫂子跟你的夫夫关系也是独一无二的,谁更重要?

争这个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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