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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一种非比寻常的、难以忍受的燥热。
洛慈跑到门外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做出一些思考,到后面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逃。
离周从南越远越好,不能让这样一个给他下药强迫的混蛋给得逞,不能就这样让自己陷于被动。
他在逃,周从南也在追,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仍然能够听到周从南追赶时的脚步声,这让他越发地慌不择路。
最后迷迷糊糊之间,他走到了一条死胡同,一番挣扎之下进了一间半开着房门的房,而后不管不顾地将门给反锁上了。
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能让周从南如愿,他想。
身上的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洛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踉踉跄跄地朝着浴室走去。
只要用冷水浇过就好了,一定没问题的。
一边走,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最后走进浴室时,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他直接打开了花洒,兜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一身的冷水,身上的燥热终于被压下去了一些。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想象中的这么简答,不过几秒之后,狂躁的热再度袭来,并且比第一更加来势汹汹和让人难以忍受。
终于,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烧尽了。
本能告诉他这样的程度不够,他应该要将自己完全浸泡在冷水当中,这样才会舒适。
于是他又踉跄地朝着浴缸而去,可刚掀开帘子,就装在了一具结实温热的肉体上,那人似乎刚要出浴缸,然而被他这么一撞,又重新坐了回去,而他也摔进了浴缸中。
整张脸浸泡在水中,窒息感涌了上来,求生的本能让洛慈去抓住身边的东西,而刚好他的身边有一具很适合攀附的身体。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伸出自己的手,圈在那人的脖颈上,将自己整个光裸的身体都贴了上去。
温热的肌肤相触,却莫名地将他身上难挨的燥热压下去了一些,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可被他紧抱住的人却并不乐意,低吼了一声,“松手!”
不,不能松手。
松手就会被淹死、松手就会被烧死。
洛慈圈住脖颈的手更用力,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那人的身上,身体与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他甚至还讨好般地用脸蹭了蹭对方。
“洛慈……”那人威胁般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仿佛要将他给吞吃入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慈心下一慌,嘟囔道:“不要,求求你……不松……”
他没有什么讨好人的技巧,如果有上辈子也不会让人厌恶折磨致死,唯一学到了一些也是在性上面的、周从南教给他的,现在他能用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记得周从南很喜欢与他接吻,每次高潮过后都要深吻很久,那这个人呢?这个人也会喜欢吗?
洛慈不再多想,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的运气很好,一次就碰到了对方薄而柔软的唇,于是学着周从南曾经做过的那些,生涩地吮吸舔吻,一边讨好一边说:“不松开……好不好?”
唇瓣被沾湿,接下来就是……伸舌头了。
洛慈探出殷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唇缝上舔了舔,发现没有被拒绝后,义无反顾地挤了进去。
可他终究不是个聪明的学生,只在周从南那里学到了接吻的皮毛,非常幼稚地挑逗着沉稳的舌头,像是可怜的小兽,并不见欢场上司空见惯的勾引。
然而这样的生涩也还是成功了。
被讨好的人低哼了一声,“你自找的。”
随后两只手分别掐住了他的腰与后颈,而后将他狠狠地摁向了那人的身上。
吻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舌头化被动为主动,不过是纠缠了几下,洛慈就招架不住了,软着身体发着细碎的呻吟。
越来越深入的吻、越来越滚烫的肌肤、越来越硬的触感——洛慈在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与他接吻的这个人勃起了。
阴茎的热度即使泡在热水中,都烫得几乎要灼伤人。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那人就从浴缸当中站起,水被带出一片,哗啦啦地落在浴室地地面上。
洛慈愣了一会儿,而后感受到灼热的、带着浴盐气味的阴茎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人沉声命令道:“舔。”
脑袋实在难以思考,洛慈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来处理这句话的意思,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是本能驱使着他慢吞吞地伸手扶住了那根阴茎,又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中。
浅浅地吞吐、舌头慢慢地打圈舔舐、手在根部缓慢地撸动……这是他和周从南口交的日常。
周从南从未展示过有任何不满,每次也能够顺利地高潮射精,然而面前的人想要的显然不是这样的伺候。
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伸手在洛慈的脸上不轻不重地
', '>')('拍了几下,公正地评价道:“不入流。”
话音落下的那一秒,他就揪住了洛慈的头发,在对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去,龟头直戳喉口,没有任何缓冲地开始深喉。
“唔唔唔——”洛慈被呛到,开始挣扎,喉口的异物让他不能呼吸。“呜……”
他的手使劲地拍打推搡着阴茎主人的小腹,全身都开始用力扭动。
“啪”的一声,小腹处落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红印,男人的动作顿了几秒,而后面色变得阴沉。
他拔出自己的阴茎,抬手给了洛慈一巴掌。“谁教你这样忤逆我的?”
力道不大,但也足够让洛慈狼狈地倒在浴缸当中再次感受被水淹没的窒息感。
男人就站在浴缸中看着洛慈的挣扎,面上没有半分担忧与怜悯,大概半分钟之后,眼见着洛慈的面色变得有些青紫,他才将人给提了起来,而后带出了浴缸中径直向卧室而去。
“既然没有学好规矩,那就由我来亲自教你。”
“周家,是我周向松说的算。”
洛慈被狠狠地丢在了床上,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被震得越发迷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粗大灼热的阴茎顶到了嘴角。
“舔湿。”周向松厉声道。
洛慈无法自主思考,只能是对方说什么他做什么,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中。
周向松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洛慈的脸,“嘴张大,含深点。”
“做得好就会有奖励。”
奖励?
迷迷糊糊之中,洛慈听到了这两个字,浑身便越发燥热难挨,逼迫着他去渴求那个所谓的奖励。
“唔——”洛慈抬了抬自己的上半身,强迫着自己将阴茎更深地含进去,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缝隙,但舌头还努力地在其中周旋舔弄,力求将嘴中的大家伙弄得更湿。
动作带更多急迫讨好的意味,做得自然就比浴缸中的要好很多,周向松也不免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轻抚了一下洛慈的脸侧,“有进步了。”
这么多年身居上位,掌管着周家的大小事务,周向松自己悟出了一些做人处事的道理——恩威并施才能让人真正的心悦诚服。
所以即使心底里瞧不上眼前这个穷酸畏缩的小玩意儿,他也丝毫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
得到了夸奖的洛慈果然更有动力了,把周向松的阴茎吸得滋滋作响,甚至无师自通地开始吞吐起来,手还不停地揉搓着阴茎底下的囊袋。
周向松扯了扯嘴角,真是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然而正在为周向松口交的洛慈却并不满足于此,为人舔舐阴茎并不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烧干了,可身下的某个地方却越来越湿润、小巧的阴茎也越来越硬。
他也想要……想要被触摸。
这个冲动产生,就很难再被压制下去,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的阴唇都开始翕张了。
于是洛慈一边为周向松口交,一边慢慢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最后将床上的被子给夹进双腿之间。
折叠的被角戳弄到花穴的时候,洛慈的身体倏地变软许多,他开始暗自扭动腰肢,小幅度地前后蹭动,让自己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被子上。
燥热似乎被压制了一些。
可他的小动作被周向松发现了。
周向松目光微沉,毫不留情地在洛慈挺翘白皙的臀尖上落了一个巴掌,不过几秒后,臀部就红肿了起来,印下了一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玩自己了?”
“呜呜……”洛慈被打得浑身一颤,口交和蹭穴的动作一齐停了下来,含含糊糊地说了声,“痛……”
周向松便抽出阴茎,抓住了洛慈脑后的头发,沉声问:“还敢吗?”
洛慈立刻摇头,“不,不敢了。”
恐惧的本能驱使着他求饶,然而生理的本能又让他无法克制住身下的渴望,无能为力的洛慈硬生生地被逼出了眼泪。
他抓着周向松的宽厚的手,讨好地将自己的脸放了上去,如小兽般蹭了蹭。
带着哭腔缠缠地说:“好热……好难受……救救我……呜呜呜……”
周向松垂眸看着讨好自己的小玩意儿,用拇指擦过对方的眼尾,又滑倒了洛慈的唇上,重重地摁压下去,“哪里难受?”
“下,下面难受……”洛慈轻吻了一下嘴边的指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吻着。“下面好难受……救救我……”
“下面?”周向松将指头塞进了那张微张的嘴里,摁压住洛慈殷红的舌头。“下面是哪里?难道没有名字?”
洛慈吮吸舔弄的动作一愣,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来思考,最后脸涨红着说:“我的h……花穴……好难受……”
“花穴?”周向松哼笑一声,面上的表情有些玩味。“从哪里学来的名字。”
洛慈再不敢磨蹭和
', '>')('隐瞒,“av里,他们……都这样说。”
周向松不置可否,又问:“想让我帮你?”
“想!”洛慈立刻点头,“想要你……帮我。”
“嗯?”周向松皱了下眉,拍了拍洛慈的脸。“叫家主,小玩意儿。”
洛慈吮了下周向松的指头,顺从地喊了声,“家主。”
“那你说说,想要我怎么帮?”
“唔——”洛慈这次的反应很快,他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将下身湿漉漉的地方展露出来,但又因为羞赧,大腿根在微微发颤。“想要家主……摸摸小玩意儿的……花穴……”
这是一个完美的句式,主谓宾皆在,诉求清晰、目的明确。
周向松愉悦地眯了眯眼。
“很好。”他的拇指在洛慈的嘴中搅弄着,又相继往里探了几根手指。“这句话说得很好,值得奖励。”
于是手指都被打湿之后,他拉着洛慈的腿,将人给拖到了自己的身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濡湿的手指挤进了花穴中。
“啊——”洛慈浑身颤抖,渴望太久却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触碰下直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接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精液,阴道内喷出粘腻的淫水,悉数打在了周向松的手上。
“啧。”周向松不耐,“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洛慈此刻无法听懂允许或者不允许,他只知道周向松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他做错事情了,而做错事情需要立即道歉,否则会挨打,于是他立刻说:“小玩意儿错了,再也不敢了!家主原谅小玩意儿。”
周向松其实也谈不上生气,毕竟他对这种贫民区来的小玩意儿本来就不抱有太高的期待,不过万幸还算乖巧,还有教的余地。
介于洛慈认错态度良好,承诺好的奖励他也没有收回,指头开始在洛慈的穴中抽插了起来。
他确实起了反应不错,但并没有要和这个肮脏的小玩意儿做爱的意思,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东西,是在自己三弟的身下。
周向松和周从南不同,他向来洁身自好、不做欲望的奴隶,这样一个对谁都可以张开大腿的玩意儿,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虽然洛慈双性的特殊身体和脆弱倔强的模样,确实能激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有了兴致逗弄逗弄也就算了,真的……
倏地,他的动作一顿,几秒后,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指尖在洛慈的穴内摸索起来,百般磨蹭之下,他才终于确认——这个小玩意儿竟然还没有被开苞?!
这个真相让周向松愉悦了很多。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自己浪子般三弟的手下仍旧保持处子之身的,但这确确实实昭示着他还没有被碰过,是个干净的。
不过是干净的,也不是个安生的,只因周向松的手指插在里头没有动,这个小玩意儿就急不可耐了,大张着大腿收缩起花穴来。
一下接着一下,仿佛有生命的嘴一般吮吸着周向松的手指,还不停地往外吐出粘腻的淫水。
“啊——”洛慈一边收缩,一边轻喘。
周向松忽然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拍了拍洛慈的身体,“跪坐起来。”
洛慈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听话了,因为被下药而四肢发软,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并不简单,何况周向松插在他花穴内的手指也一直没有抽出去。
随着姿势的改变,那两根手指进得更深了,紧紧地贴着他花穴的内壁。
几乎是在跪坐起来的一瞬间,洛慈就尖叫出了声。“家,家主……好深……”
周向松哼笑一声,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几下。
仅仅是这么几下,洛慈就受不了了,腰肢发软、晃晃悠悠地要往下倒。
“抱住我的脖子。”周向松将宽厚地手掌落在洛慈的腰侧,轻轻地摩挲着。“自己动。”
洛慈得了赦令一般圈着周向松的脖子,又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明白那句自己动是什么意思,于是找了一个姿势就开始轻轻摆动自己柔软的腰肢。
前后轻磨、左右轻晃,花穴充分地包裹着粗长的两根手指,手指随着动作而进进出出,指尖还时不时剐蹭到他敏感的内壁。
他嘴唇微张、眼睛半眯着开始喘息轻吟。
阴蒂似乎有被冷落,洛慈便自作主张地将身子前倾,让周向松的掌根抵住他凸起的阴蒂,随着他的摆动而揉搓。
与他自己自慰时的感觉不同、与周从南玩弄他时的感觉也不同。
陌生,但又令人着迷。
“家主……家主……”他忍不住叫着手指的主人,一声接着一声更娇媚。
快感就这样堆积起来,周向松的整只手都被玩弄得湿漉漉的,他摆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房内除了他的呻吟声就是手掌和阴部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家主……小玩意儿不行了,家主……”他还记得方才周向松说的话,不敢轻易地、擅自地高潮,需得经过
', '>')('眼前人的允许才行。“好,好棒……要高潮了……要……”
然而就在洛慈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周向松猛地将自己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呜……”高潮硬生生被打断,洛慈忍受不住哭出声,直接松开手瘫软般倒在了床上。
“看看你这可怜的模样。”周向松真心实意的笑了,而后将洛慈给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想要吗?小玩意儿。”
他握着自己涨到紫红的阴茎,将龟头在洛慈的花穴处戳了几下,欲进不进。
贪吃的阴唇对渴求已久的大家伙十分不舍,每一次都要紧紧地贴上包裹,恨不得直接将阴茎塞进去再也不拔出来。
洛慈胡乱地点头,“想,想要……”
“想要什么,把话说清楚。”周向松又用阴茎戳弄了几下阴蒂,“就像刚刚一样,完美的句式。”
“小玩意儿想要家主,想要家主的阴茎插进小玩意儿的花穴里!”洛慈说得磕磕碰碰,但gv给他的记忆始终是存在的。
说了第一句,其他的也就变得顺口了起来。“小玩意儿想要被家主操,家主操我!”
周向松笑了一声,奖励般抚摸了一下洛慈的脸。“真乖。”
而后他粗长的阴茎开始强势地往花穴里挤,不给洛慈任何缓冲的时间,每一寸都进得很用力,青筋凸起的阴茎摩擦着柔软的内壁。
“啊——”洛慈尖叫一声,腿部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绷着。
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周向松抓回来,在臀部重重地落下巴掌。“谁允许你逃的?”
巴掌的疼似乎掩盖住了开苞的痛,亦或者二者结合在了一起,洛慈哭着求饶,“错了,不敢了,不敢逃了。”
周向松耐心告罄,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阴茎全部捅了进去,处子膜被捅破,隐隐能从贴合处看见殷红的鲜血。
洛慈抽搐了两下,瘫在床上只会痛哭,什么都不敢做了。
不知道是那模样实在可怜,还是周向松没有操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的喜好,总是周向松良心大法,俯下身轻吻了一下洛慈的唇角。
中了药的洛慈十分得寸进尺,感受到周向松的贴近之后就立刻伸手环抱住了周向松的脖颈,又立马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周向松眯了下眼,却也没有训斥人,当然也没有主动。
于是洛慈像是一个可怜又愚蠢的小兽,伸出殷红的舌尖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施暴者的唇,祈求对方能够少折磨他一些。
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老套但有效,几分钟之后,洛慈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不少,于是周向松挺着腰摆动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没有耐心搞什么循序渐进,但又怕没有被教好的洛慈会再次逃跑败坏他的兴致,于是终于开恩般张开了自己的嘴,把洛慈的舌头含了进去。
没和人接过吻,他的吻没有什么技巧,但本能会告诉他怎么做,洛慈也理应要沉迷在他施舍的吻中。
充满情欲色彩的吻让人着迷,啧啧的水声响起,洛慈发出了断续的呻吟。
周向松一边与洛慈接吻,一边彻底放开了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要彻底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到底,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了接吻的水声,整间房都色情而又暧昧。
洛慈刚开始还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然而到最后却渐渐地生出了快感,甚至主动把腿盘在了周向松的身上。与从其的浅尝辄止不同,如今最深处的瘙痒和难耐都被彻底满足,让他全身心都觉得舒爽,只顾发出含糊而又浪荡的呻吟。
“嗯啊……家主……啊……好喜欢……家主……”
“家主的阴茎……好深……好大……”
“家主……家主……”
周向松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偶尔泄露出几声低沉的闷哼。
第一次不过十多分钟就射了精,虽然洛慈被他操到射精潮吹,瘫在床上直吐舌头,然而周向松还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索性第二次硬得很快,他将人翻了个身,又从背后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洛慈敏感地颤抖着。
周向松俯下身,将洛慈埋在被褥里的头转了出来,又逼迫对方伸出舌头,而后压着人一边操一边接吻。
不管是身体的何处,他们相贴的都是那样紧密。
而夜,还很长……
洛慈醒来时是在周向松床边的地毯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儿好肉,脖颈上许多咬痕,小腹直到下体都是干涸的体液,腥臊的味道一晚上也没有散尽。
狼狈、难看、不体面。
而当洛慈回忆起昨晚上自己在欲望的驱使下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他竟然……竟然……
周从南说得没错、周向松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他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乐的小玩意儿罢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中了药,就那么谄媚奉承,就说出那样自轻自贱的话?
洛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最后无助地落下了泪来。
可他不敢哭出声、也不能哭出声,这里是周向松的房间,这里是周家,他的眼泪和嚎啕只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得到的只会是轻蔑与不屑。
没人会在意他委不委屈的,眼泪是最无用的存在。
只是流了几滴泪,洛慈就止住了,他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床上已经没了周向松的身影,周家家主日理万机,大概是上班去了,这倒是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周向松做爱时十分粗暴,喜欢动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晚上的蹂躏不仅让他下体红肿,身上更是酸痛难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处刑。
从地上捡起了昨晚上自己脱的衣服,穿好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正想回自己的卧室好好地清理一下自己,哪知半路被人给拦了下来——周从南。
“你昨晚上去哪了?”周从南眼中都是红血丝,下巴处还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套,肉眼可见没睡好。
洛慈实在不想和眼前这个人交谈,他恨,他的心中是无尽的恨。
如果不是周从南的给他下药的话,他根本不用忍受周向松一晚上的折磨,也不用那么没自尊地在周向松的面前摇尾乞怜地求欢。
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说话!”洛慈的沉默瞬间点燃了周从南的情绪,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昨晚上他喝多了,下意识地想要来找洛慈温存,哪里知道从前这个人见到他就跑,他跟了出去,最后却把人给跟丢了,只能回到洛慈的房中等待。
可等了一晚上,还是没把洛慈等回来。
在周家的庄园当中自然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事件,可他还是会想洛慈都去做了什么,会不会没有找到睡觉的地方睁着眼睛到天明?会不会跑出别墅之后在庄园当中迷失了路?会不会遇见了什么其他的人?想着想着,他便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天终于将人给等了回来,看见的却是满身牙印、走路姿势怪异的洛慈!
他是欢情场上的老手,不可能不知道这都是什么痕迹,单是从那些领口处展露出来的,就可以预测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
到昨天为止,他都没舍得罔顾洛慈的意愿将人给开苞,他一直以为是洛慈暂时还无法接受插入时的性爱,以为只要等待的时间够长,总有一天能够让洛慈心甘情愿地为他献出初次。
但没有想到,洛慈只是不愿意和他做爱而已,只是不愿意把第一次给他而已!
那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等待都算什么?算笑话吗?
周从南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这么窝囊的事情,可除了愤怒与不甘之外,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另外一种难言的情绪,这情绪拉扯着他,让他生出吞咽不下的酸涩。
为什么?凭什么?难道他对洛慈不好吗?
洛慈一句不要、不愿意,他就真的不做,即使口活烂得要死,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
想到这里,周从南心中的情绪更甚,几乎让他理智全失。“被野男人操了?”他攥住了洛慈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吧?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激烈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操得你爽不爽?”
“他的鸡巴大不大?跟我的比起来怎么样?”
“你给他舔了吗?他操的是你的逼还是你的菊花?”
“他射在里面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还含着他的东西?你该不会被他操到射精潮吹了吧?”
周从南每问一句,他的呼吸都要艰涩一分,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这些问题到底是在羞辱洛慈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而洛慈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体力不支和极端的愤懑委屈而昏厥过去。
看着这模样,周从南心中一酸,正欲说些什么,洛慈却忽然开口。
“对,被别人操了。”因为一晚上的过度呻吟,此刻他的嗓子已经十分嘶哑了。
“洛慈……”周从南的动作顿住,但洛慈继续说了下去。
“身上的牙印和吻痕是他留的,很激烈。”
“我给他口交了很久,他的阴茎很粗很大,吞进去的时候很费力。”
周从南眼睛瞪大,攥住洛慈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别说了……”
“最后他操进了我的花穴里,处子膜被破流了不少血,刚开始真的很痛,但是到最后也很爽,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别说了,别说了……”周从南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恳求。
“我们整整做了一晚上,期间他都没有带套,直接内射在了我的穴里,如果我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成熟,没准我还会怀上他的孩子。”
“够了!”周从南低吼一声,眼睛变得更红。“别说了,洛慈,我求你……”
洛慈并不应下周从南的
', '>')('恳求,他冷漠地看着周从南,“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那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周从南用双臂紧紧地缠住洛慈的腰腹,将人搂紧了怀中,语气可怜。“你别说了,我不问了,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们还是像前段日子那样相处。这样就很好,不对吗?你其实也是开心的,对不对?”
洛慈任由周从南搂抱,看着对方的崩溃,心中十分快意,而他的声音也还未停。
他一字一句地宣布道:“这个人就是你的亲大哥、周家的家主,周向松!”
而后又补了一句,“哦,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他也是我的亲大哥。”
“你说什么?!”这一声周从南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几近崩溃。
洛慈却十分残忍地将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说,给我开苞的,是你的亲大哥,周向松。”
“现在,你满意了吗?”
这些话说完,按照常人的情绪来说,他应当是的忍耐和强装也到达了极限的,于是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开始哭,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滚落,砸在周从南的衣服上。
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呜呜呜……”
这确实是复仇献身当中的一环,哭也是为了刻意给周从南看,然而心中也还是有难过在的,昨晚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当中,他太狼狈、太丑陋、太没有尊严了。让他回想到了上一辈子,被人当作了玩物,肆意玩弄致死的上一辈子。
他厌恶这样的人生。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他问,在周从南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怪你啊!”
周从南抱着怀中满脸泪痕的人,心中也是万般的苦涩。
但是在洛慈嚎啕的话语当中,他抓到了关键点,立刻又激动地啄吻洛慈的脸,“洛慈,宝宝,你是说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你不是主动和他上床的,对不对?”
洛慈拼命地摇头,“我为什么要主动去找他?我为什么要自愿和他上床?我不想的、我根本不想的……”
“好,好,我知道了。”周从南轻柔地吻走洛慈脸边的泪水,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缱绻。“宝宝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宝宝,你先回去休息,委屈你了,我会解决好的,好不好?”
“不过就是和别人做了爱,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的,你不用担心,我以前也和别人做过,我们现在扯平了。”
最后一句说出来,周从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还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然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也确实有自己的错在其中,如果不是昨晚上他吓到了洛慈,对方也不会半夜跑出去,被他那个该死大哥给……再者说,他总不能和洛慈就此一刀两断吧?
至于为什么不能,周从南也没有给出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更没有怀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洛慈最后被他连哄带抱地送回了卧室里。
他帮人盖好了被子,又亲眼看着人睡着后,才从卧室当中离开。随后他什么也没做,他直奔周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即自家亲大哥的办公室而去。
周向松是个对生活工作方方面面都十分严苛的人,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不喜欢无规则、无秩序、无条理的一切,因此当周从南出现在顶层的时候,门口的助理拦住了他。
按照往常,他是断然不敢挑衅自家大哥的,然而这次他心下攒着火,直接用蛮力闯进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正在办公的周向松立刻抬起了头,看见是周从南之后,眉心紧皱了起来。“老三,我没教给过你规矩吗?”
周从南哼笑了一声,“规矩,什么是规矩?”
周向松察觉到了周从南状态的不对劲,给了身后的特助一个眼神,特助心下了然,在周从南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退出了办公室,还将门给带上了。
“说吧,什么事。”周向松放下了手中的笔,十指交叉往后靠在椅背上,抬眸看着周从南。“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才会让你把学过的规矩也忘了。”
“规矩规矩规矩!”周从南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两个字给逼疯了,“大哥,你所谓的规矩就是勒令我不许做些什么,然后转头又自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吗?”
“这就是你的规矩吗?!”
周向松的目光一凛,“洛慈跟你说了什么?”
“哈——果然,所以你这话就是变相地承认你上了他吗?是这样吗?”周从南走近了几步,眼中都是红血丝。“你让我不许碰他,那你又在做什么?他是我的亲弟弟,可你别忘了,他也是你的亲弟弟!”
“即使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dna不会骗人!”
周向松嗤笑了一声,“我需要提醒你一点,不是我主动上的他,而是他勾引的
', '>')('我。”
勾引,这两个字用得很巧妙,即使性行为是两个人的交互,但只要拿出这两个字,插入的那一方也能够完美地将自己的罪责洗清。
如果不是因为周从南在来之前遇见了洛慈,看见了对方的状态和崩溃,他可能真的会相信这个说辞。
而且在来的路上他也思考过,洛慈确实没有主动的理由,因为本质上和他做爱跟和他大哥做爱没什么区别,说到底他们都是血缘上的亲兄弟,更何况洛慈跟自己的大哥根本没见过什么面、有过什么交流。
所以他的大哥在说谎!
他宁愿他的大哥直接承认,也好过说谎!
这一刻,周从南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失望和无措,他们的父母去世的早,他们的大哥也可以说像是他们的父亲,从小他就崇拜、尊敬他,将大哥当作天神一样伟岸的存在,也很听他的话。
但没想到,大哥竟然也是一个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时之间,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洛慈被人睡了更难过,还是自己大哥欺骗了他让他更感觉到难过。
最后周从南只能迷茫地说:“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向松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周从南转身跑离了办公室,最后只能看着那背影摇头。
笑骂一声,“蠢货。”
周从南出了周氏集团总部大楼后,没有直接回周家的庄园,而是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解忧老巢,即酒吧。
狐朋狗友们别的帮助没有,但提到喝酒一定随叫随到,当他到酒吧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了。
“哟,周三少,很久没见着你了,最近周家主管得严?还是说找到别的乐子了?”
周从南摇了摇头没说话,坐下直接端着酒开始往自己嘴里灌。
就这样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坐在他身边的富人少爷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觉得他们这些二世祖最大的烦恼也不过就是卡被限额了、被父母骂了、马子被抢了等等之类的,于是没有过多在意。
而后他给了身边的少爷一个眼神,让他去伺候心情不佳的周从南。
心里攒着火,发泄出来就总舒畅了吧?
当那个小鸭子含着酒向自己凑近的时候,周从南恍惚了一阵,他呆愣愣地坐在那里,竟然无法做出其他的反应。
或许这才是他应该要过的生活?这才是他周三少的日子?从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累了睡觉、醒了喝酒、醉了做爱……辗转在h市的各个酒吧夜店会所里,手拥各个地方的白金会员,操不同的人、听不同的叫床声。永远都有家人兜底,永远也不会有真的烦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人和自己的大哥起冲突、因为一个人心中愁苦郁闷、因为一个人现在胆怯到家都不敢回。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这样问自己,但他又没有办法给自己答案。
此时此刻的他像是踽踽独行的困旅人,茫然地走在陌生的街头,不知道人声鼎沸之中哪一条道路才是自己该走的。
这样的无措一产生,就让他变得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微微地张开嘴,做出一副要接酒的姿态。
那就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然而就在那个小鸭子即将吻上他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香腻的脂粉味,这股味道顺着他的鼻腔钻入到了他的脑中,昏昏然地让他产生了一些错觉。
洛慈哭泣的、洛慈沉默的、洛慈高潮的、洛慈面上带着浅笑的……都是洛慈,都是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那瞬间,他就彻底清醒了。
不不不,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从前是他过错了自己的人生,现在不能再堕落下去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已经……他已经……
周从南愣了一下,却还是没能将“他已经”的后半句话想出来,然而他还是不愿意再继续这样下去。
痛苦也好、忧愁也好,这都是要经历的,如果想要得到些什么,那就必然也会失去什么,他懂得这样的道理。
于是他推开了眼前的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那富人少爷惊了一下,“诶,周三少,这就走了?不再玩玩?”
周从南一边摇头一边朝包厢外走去,“不了,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以后……”以后最好也别再约了。
他让司机几乎是卡在最高时速的线上将他送回了周家的庄园,一下车他就直奔洛慈的房间而去。
他想见这个人、他要见这个人!
周从南直接推开洛慈的房门,洛慈的房间并不大,于是他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微微的隆起,以及展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头柔软的黑发。
是洛慈没错。
那一瞬间,周从南心软得不行,两步并作三步地走上前躺在床侧,将床上的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又将头埋在
', '>')('洛慈的发丝间,深嗅一口上头洗发液的清香。
此时此刻他想,这才是他要过的生活!
“唔——”洛慈在这样的动作之中悠悠转醒,可意识又尚未回笼,于是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迟钝。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下意识地说:“你回来啦?”
周从南呼吸一颤,“嗯,我回来了,是不是等很久了?”
洛慈摇了摇头,又说:“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我……”周从南顿了顿,接着立刻起身将衣物都褪去丢在了床下,而后掀开被子躺进去,直接毫无阻碍地抱住了洛慈。“是我错了,你不喜欢酒味,我下次就不喝了好不好?”
“嗯。”洛慈低低地应答一声。
夜晚总是带着凉意的,周从南烫到刚好的体温熏得他很舒服,那股睡意变得更浓厚了一些,理智也彻底不再,不自觉地伸手回抱了身侧的人。
周从南被这个动作弄得浑身僵硬,呼吸急促了一些。
洛慈,还从来没有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抱过他,即使现在是因为睡意浓厚而意识不清醒,但也足够让周从南激动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洛慈,轻柔地吮吸和舔舐,又徐徐渐进地伸出舌尖去与洛慈纠缠。
在这个夜晚,两人接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完全温柔的吻,像是所有稀疏平常的恋人都会在睡前交换的晚安吻一样。
“晚安。”他说。
此事有一就有二,周从南似乎也爱上了这种和洛慈相拥而眠的感觉,从那之后,周从南不管多晚都要偷偷钻到洛慈狭小的房间里,和洛慈一起睡。
有时洛慈还醒着的,有时不是。
而这段时间中,两人做的最亲密的事情,就是在准备入睡之前接一个绵长且舒适的吻,那些r18的情节没有再在两人之中出现,周从南也没有再提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周从南感觉洛慈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排斥了,接吻时甚至有了回应,偶尔也会伸出手回抱住他,和他一起入眠。
这种变化并没有多么了不起,然而周从南就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也相信着总有一天,洛慈会愿意和他发生关系的,他在等那一天。
然而事情不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一帆风顺,他也险些在那样的温柔乡当中忘记了,给洛慈开苞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独断独裁的亲大哥、周家的现任家主周向松。
周从南也并不是完全没事儿做,身边也不尽然都是些酒肉朋友。
那一日是周末,他的一个发小刚好从国外回来,两人要叙叙旧,和洛慈打了声招呼之后,他便出了门。于是也不知道,在他出门之后,洛慈被周向松叫到了书房。
“笃笃笃——”
“进。”
洛慈推门进去,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巨大木质办公桌后面的周向松,即使是在家中,周向松也总是一副一丝不苟得模样,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衬衣熨烫得没有一点褶皱,就连发型,也打理过。
就好像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不容许自己出现任何一丝差错。
洛慈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靠多近。“家主,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你在我面前,用这个代词指代自己吗?”周向松沉声回答。
洛慈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周向松在提醒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周向松半耷拉着眼睑看着他,手指在沉木桌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敲打着,如蛰伏的雄狮,轻蔑又势在必得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
“哈——”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背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过来。”
洛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向松面上的笑就淡了一下,沉声命令道:“过来。”
“别让我再说一遍。”
洛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畏惧周向松的,即使重活一次,刻入骨髓的恐惧也并非能够轻易地消解,对方高高在上的俯视和轻蔑,永远是压在他身上的高山,让他难以挣脱。
很想逃,但潜意识还是驱使着他朝着周向松走了过去,哪知刚刚走了过去,就被周向松抬手扇了一巴掌。
周向松的身高几近一米九,毫不收敛力道的一巴掌直接将他掀翻在了地上,眼前发昏,耳朵瞬间就发出了尖锐的嗡鸣声。
他捂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喘气。
然而这一阵还没有缓过去,就又听到周向松厉声说:“起来。”
害怕再挨打,洛慈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站在了周向松的身边,手也不敢再捂着自己的脸,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周向松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抬手将灼热的掌心盖在了他被扇肿的脸上,状似亲昵地轻抚了一下。
“疼不疼?”
洛慈咬着下唇
', '>')(',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不过周向松也并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给收回去,懒懒地搭在了膝盖上。“据管家说,我的三弟最近总不在房里过夜,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这个人对什么都新鲜,但新鲜感又很容易过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着迷。”
话说到这里,洛慈已经彻底明白周向松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周向松在质问他、在向他追责,因为觉得他勾引了他的亲弟弟,让他变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时此刻,洛慈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感,即使他内心确实存有引诱他们、让他们兄弟阋墙的心思,但现在实际上是周从南主动地、如狗皮膏药一般地黏在他的身边。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到底是谁缠着谁也不重要。因为洛慈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理应所有的罪名都由他来背负。
“洛慈。”周向松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生活发生不可控的变故。”
洛慈张了张嘴,问:“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嘶哑。
倏地,周向松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拉近了一下,“怕?”
洛慈被迫抬头和周向松对视,但他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好几秒后,才说:“我不认为我有罪。”
从上辈子到现在,他都没有错,他的基因、他的血脉、他过往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原罪,他没有理由为此担责。
但怕也是真的怕的,他很珍惜重活一次得到的这条命。
所以当周向松的手抬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周向松只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抓住他的头发,又逼着他俯身凑近。
“不过现在我发现,也许变故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周向松露出了一个笑,比从前的要弧度大,但也比从前的要恶劣得多。“我可不是什么会无限包容蠢货弟弟的好哥哥。”
“既然他现在有这个胆子跟我叫嚣,那他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你说的是吗?”
这些话说得模棱两可,洛慈不能明确地辨析出周向松话里的意思,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周向松挑了下眉,抓着洛慈的头发将他塞到了书桌底下,两腿敞开,用膝盖虚虚地夹住了洛慈的身体。
“进来。”
书桌宽大,但洛慈那么大一个人挤到底下也还是会活动不开,房内的光不能照射到这里,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一些东西。
门被打开后,他听见了来人的声音。
“大哥。”声音温润端方。
是周书达!
洛慈的呼吸颤了颤,不知道周向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周向松到底想做什么了。
大概是在周书达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周向松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朝着胯下的地方压,直至整张脸都贴上去为止。
隔着西装裤,洛慈感受到了脸下的硕大和灼热,又感受到那东西慢慢地膨胀、硬挺起来。
大概是看他没有反应,周向松的大掌又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是十分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周向松想要当着周书达的面,让洛慈偷偷地在书桌底下替他口交!
洛慈不想这样,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
周家的人都是疯子,保不准他不答应,接下来周向松会当着周书达的面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下贱,但也希望自己体面。
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周向松的裤子、拉开了拉链。
周向松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轻而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滚烫粗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洛慈的脸上,圆润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马眼随着呼吸在微微地翕张,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周向松洁身自好又有轻微的洁癖,所以阴茎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味道。
左右已经给周从南口交过那么多次了,再来一个周向松也没有什么,何况周向松比周从南那个烂黄瓜种马男要干净得多,洛慈心里的抵触也少了不少。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龟头、卷走上面的粘液,又戳弄着敏感的马眼,而后张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即使那天晚上被下了药,但他的记忆也很清晰,他知道周向松对于口交的要求很高,并不喜欢周从南能够接受的那种温存,于是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太粗太大,他实在无法全部含进去,便只能用手撸动着根部、揉搓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含累了,就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尖顺着上头虬扎的青筋纹路抚动,到了龟头处,又绕圈戳弄着冠状沟。
洛慈几乎把在av、gv中看到过的所有关于口交的技巧都用了上去,但还是难免生涩。
可他较之上次的进步似乎狠狠地取悦到了周向松,即使躲在书桌底
', '>')('上,洛慈都听见了一声很明显的吸气声。
而后,忽地听见周书达问:“大哥,你怎么了?”
从进书房开始,周书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观察。
观察人、观察物、观察事,最好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地观察,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中,从那些冗杂了、无趣的、平凡的、琐屑的事情当中寻找有意思的细节。
他的大哥当然也是他观察的对象之一。
因而他很快地就发现,端坐在沙发椅上的大哥,与平时有一定的区别,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眉心微蹙却不见烦恼、呼吸略急又不见慌张、嘴唇微抿也不是无言,面上还有些似有若无的红润。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套房的副卧中看到过——三弟和洛慈相互口交时。
常见于三弟的脸上,洛慈会更淫荡和脆弱。
周书达快速地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1在大哥回来庆祝的当日,他在给洛慈的红酒当中下了药。
2下了药的当夜三弟在洛慈的卧房中独守了一夜,他也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美景。
3这段时间三弟经常夜宿洛慈的卧室,并且不加掩饰,但大哥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阻拦。
4近日大哥与三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大哥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三弟却总是在躲着大哥。
5在三弟出门之际,大哥突然将他叫到了书房。
这些事情看起来关联并不大,事实上却紧密地相依,将这些联系起来,很容易推导出一个结论——下药当夜,给洛慈解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大哥,而三弟知晓了此事勃然大怒,大哥对于三弟的反抗非常不满。
或者说可以更进一步地推导出——现在洛慈就在书房当中。
就在……书桌底下,给他亲爱的大哥口交。
当着他的面。
想到这里,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溢着愉悦。
真是……太有意思了。
于是他问:“大哥,你怎么了?”
他的大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吐出一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关于老三,你怎么看。”
周向松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很聪明,也知道对方一定将这段时间周从南的行为看在了眼里,所以无需多解释。
周书达微微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
周向松也不急,他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回答。
但明面上他在等,可暗地里,却在压着洛慈的脑袋给自己做深喉,紧致湿润的小嘴不停地吞吐,柔软灵活的舌头在竭力地讨好他,恍惚之间,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插入对方处子穴肆意驰骋时的快感。
确实……妙不可言。
特别是操狠了时,洛慈泛红的眼尾、湿润的眼睛、汗湿的头发、脆弱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能激起人内心伸出的施虐欲,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这个人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更重了一些,不想让周书达看出太大的端倪,于是脚代替着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洛慈吃得很费力,原本以为周从南的阴茎已经够超出常人了,但周向松比周从南的更大更更烫、形状也更为笔挺,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强硬霸道,如果不是偶尔的跳动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真的会觉得自己吞了一根烙铁。
但不可否认的是,灼热的男性气息灌满他的鼻腔、口腔时,他确实也起了一些感觉,意识也变得有些不太清醒。
周从南给他口交、周向松操他的时候,他也是会有快感的。
这样意动原本他也可以忍受,直到周向松伸出了脚。不知道是不是周向松的习惯,即使在家中,他穿的也是皮鞋。
洛慈跪坐在地上,皮鞋的尖头便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攀爬,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力道不轻不重,生出一些似有若无的瘙痒,洛慈浑身敏感地轻颤。
“不要……”洛慈心中产生了一些不好的猜想,声音非常低微地抗拒,然而那尖头最后还是停在了他的花穴处。
没有做停留、也没有犹豫,皮鞋尖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裤和内裤直接踩在了洛慈的阴蒂和阴唇上。
“唔——”
洛慈眼睛瞪大,将口中的阴茎给吐了出去。
不行、不可以,周书达就在书房里,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被发现了的话……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泄了气。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呢,现在周家三兄弟,哪个还将他当有尊严的人看待?不都认为他是个淫荡的玩物吗?
而周向松也确实没有再给他内耗和自我挣扎的机会,他直接抓住了洛慈的头发,将粗大的阴茎又狠狠地捅入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留情,鞋尖不轻不重地开始碾磨阴部的那些软肉。
极富弹性的、柔软的、湿润的。
洛慈被迫来了
', '>')('个深喉,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又被踩踏,整个人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眶滚落,将睫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好羞耻,但是……又好舒服。
饱满的大阴唇被鞋尖给分开,已经硬挺凸出的阴蒂隔着布料在硬质的皮鞋面上摩擦,又痒、又痛、又爽。周向松的脚开始前后揉搓碾磨,他原本紧闭的小阴唇也因此打开,左右两片包裹紧贴着皮鞋的表面,而皮鞋尖在动作之间,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刺进他的花穴,刺激得花穴深处开始发痒。
内裤和睡裤被吐出的淫水给打湿,布料深深地凹陷进去,紧贴着他的阴唇和穴口。
皮鞋好硬……
皮鞋尖好粗……
每次刺进去的时候花穴都吞不下,被撑开的感觉让洛慈浑身发麻,但退出去又不舍得,甬道和穴口拼命地收缩,想要将这个大家伙给留下。
快感逐渐累积、淫水越吐越多,最后隔着两层布料都将周向松的皮鞋给打湿,光线昏暗,也能够看见皮鞋上亮晶晶的痕迹。
“嗯……”洛慈轻吐了一声,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伏在了周向松的大腿上,他皱着眉闭着双眼,一边给周向松深喉、一边感受周向松踩逼带给自己的快感。
但……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即使阴部得到了足够的刺激、即使快感让他浑身发麻,但他还是感觉身体很空,更深的地方在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最好是狠狠地插进去、重重地捣弄。
是什么、是什么?
还欠些什么?
他转不动的脑子在拼命地思考着,周向松却在这个时候重重地一踢。
“啊啊啊——”
皮鞋尖进入到了一种前所有未的深度,时隔多日无人造访的花穴再次被打开,洛慈翻着白眼痉挛般地颤抖,花穴裹着皮鞋尖急速地收缩了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腥臊的味道充满了整个书桌底。
他半含着阴茎,无力地颤抖着倒在周向松的大腿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流到了周向松的西装裤上。
被周向松用皮鞋踩逼到高潮了。
“大哥,什么声音?”周书达忽然问。
又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刚刚高潮的洛慈,此刻又浑身紧绷了起来。
他刚刚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吐了这么多的淫水,味道肯定也很重。
虽然直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他还是想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如果能不被周书达看到,那当然是最好的。
“是吗?”周向松轻笑了一声,宽厚的大掌放在洛慈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可能是我的桌底下藏了一个人?”
洛慈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也忘记了,心跳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如果真的被拉出去了,他该怎么办?
周书达也是一愣,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是三弟,我都会信了。”
听到这话,洛慈才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稳重强大自律的周家家主,竟然是个会在书桌底下让自己的亲弟弟给他口交的烂人呢?
周书达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
“所以大哥,你现在是希望我能再帮忙看着三弟?”
“嗯……”周向松的手在洛慈的脑袋上轻抚着,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在头上轻轻摁压。“是也不是,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老三的闹脾气上,他是我们三个之间最蠢的,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指间微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而书房内。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淫水打湿成了深色,还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 '>')('。
不过此时此刻,周向松的兴奋和恶趣味要大过于其他的情绪。
因为让变成这一副模样的是他,而他还希望洛慈更淫荡、更渴求、更脆弱。
他眼神微暗,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俯身抽出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里拿出一根漆黑的东西。手腕轻轻一甩,那东西忽而变长,卡成了一个又长又有韧性的东西。
是教鞭。
洛慈瞳孔微缩。
“老三顽劣,总是需要人管教的。”周向松握着教鞭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敲打,发出一声接着一声富有规律的声音,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而眼神一直落在洛慈的身上。“哥哥管教弟弟,天经地义,对不对?”
说完,周向松手腕一转,将教鞭的尖头抵住了洛慈濡湿的地方。
“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想要躲开那个东西的触碰,牙齿咬着下嘴唇,不愿开口。
周向松嘴角的弧度压平,“真是不乖。”语罢,扬起手在洛慈的大腿上落下一鞭。
“啊——”
痛,是真的痛。
洛慈痛得浑身发颤,眼角一下就沁出了泪。
落下去的一瞬间的是尖锐的、皮开肉绽般的刺痛,随后那一块的皮肉又因为疼痛而度而发麻,但麻木的时间很短暂,很快,细密的疼痛就扩散开来,直到一整条腿都动弹不得。
“小玩意儿……”周向松用教鞭轻托洛慈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我再问一遍,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
洛慈也没那么有骨气,不然也不会想着用那么自轻自贱的方式复仇。
他不愿意再感受那样的疼痛,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放下尊严地回答,“是……因为……高潮了……”
说完,他的面色就煞白。
周向松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嘴角的弧度终于柔和了一些,却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句式。”
完美的句式。
洛慈保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当然知道周向松所谓的完美的句式是什么。
犹豫了几秒中,他还是屈服在了教鞭之下。“是因为……家主把小玩意儿……给踩高潮了……”
这话完整地说出来,洛慈既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心如刀割。
还是,沉沦了。
周向松颔首,“把裤子脱了。”
“是。”洛慈闭着眼睛,忍者羞耻、当着周向松面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没有遮挡物的双腿,却又被周向松一教鞭给打开。
洛慈下半身一片泥泞,淫水与精液混合,黏黏糊糊地沾满了阴毛和阴唇。
周向松用教鞭的尖头戳弄着因为高潮过而变得殷红的阴唇,将贴在一块儿的阴唇给左右分开,有韧性的教鞭顺着湿润的阴唇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戳弄到红肿的阴蒂。
“唔……好凉……”洛慈低喘呻吟,想躲但又不敢躲。
“凉?”周向松眸光幽深,“那就让它变得一些。”
语罢,将教鞭的尖头缓慢地戳进了花穴之中。
“啊——”洛慈的大腿紧绷,“进去了……教鞭戳进去了……”
细而长的教鞭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阻碍,直接就进入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微凉的死物因此被洛慈的体温给染热。周向松的手腕转动,那教鞭也跟着一起在花穴当中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洛慈眼睛睁大,里头尽是惊恐和无措。“太深了,要戳到子宫了……不要……”
周向松的手微微一顿,“子宫?”
那天晚上他也喝了很多酒,加上是第一次开荤并无太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操弄进类似于子宫的地方。
而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有个逼而已,未曾往更多的地方想象。
“你还有子宫?”
洛慈其实不想提及这些,这怪物一样的身体让他一直都很厌恶,但教鞭留下的疼痛还未消失,他不敢忤逆周向松。
只得带着哭腔说:“是,小玩意儿……有子宫……”
周向松的呼吸一滞,直接将教鞭给抽了出来。
紧致的花穴被人造访的次数实在是太少,连这点东西都想留下,于是抽出并不算太顺畅,已经被体温染热的教鞭沾满了淫水,拔出之后,扯出了黏糊糊的银丝。
“啊——”洛慈收缩了几下花穴,呻吟之中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不过很快,他就记不得什么教鞭不教鞭的了,因为有更粗更大更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紧致的穴口,还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几乎要将那敏感脆弱的花穴给烫熟。
让人既爱又怕。
洛慈缩瑟了一下,又不敢真的躲开。
“腿打开一些。”周向松一只手掐着洛慈的大腿,粗糙的指腹在大腿内测的嫩肉上擦蹭着。
洛慈乖乖地听话,把两条腿给打得无限开,下身的
', '>')('风光便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不过箭在弦上,周向松也能忍住不发。
在他看来,逗弄比操弄更有意思,让生涩腼腆自尊的小玩意儿主动向他打开大腿、主动向他求操,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让人觉得痛快和又成就感。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根部,用圆润饱满的龟头去滑蹭洛慈湿润软烂的阴唇,凸起的阴蒂被揉弄,又正正好好地卡在了马眼上,抵着那硬挺的小东西,周向松开始挺动自己的腰重重地撞击敏感的阴蒂,还时不时用阴茎带着阴蒂转圈。
“唔啊——”洛慈的大腿颤抖一下,腰瞬间就变软了,从足尖到头顶、从头顶到尾椎,两股电流在他的体内流窜。“别碰……别……”
阴蒂越是被玩弄,洛慈就越觉得身体空虚,无人管顾的花穴开始自顾自地往外吐水,糊满了整个阴部、打湿了卷曲的阴毛,最后无法兜住,悉数都流在了书桌上,濡湿了一大片。
花穴想要被触碰,但周向松却逮着阴蒂玩弄,最后洛慈实在有些受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主动地抬起了自己的腰,用花穴去找那粗大的阴茎。
最后趁周向松不备,收缩翕张的花穴裹住了圆润的龟头。
“啊啊——吃到了!”
那嫩肉极有韧性,裹住了龟头就不放开,还在不停地收缩,试图将大东西往里吃。
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轻抚了一圈洛慈因为找他阴茎而悬空的臀尖,而后在那上面重重地落了一巴掌。
“啪——”
他沉声问:“谁给你的胆子?”
“啪——”又是一巴掌。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吃我的肉棒的?”大掌揉搓抓握着红肿的臀肉,上面尽是男人的指痕。“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语罢,他往后退了半步,将阴茎抽离了那个贪吃的小口。
“呜呜呜……”洛慈又疼又空虚,手无助地朝着周向松的方向抓了一下。“家主……”
周向松哼笑一声,“想要?”
洛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羞耻和欲望在做搏斗,但最后还是败给了不停在往外吐淫水的花穴。
他点了点头,“想。”
“那就自己给自己扩张。”周向松用教鞭点了点洛慈葱白如玉的手,又戳弄了一下被淫水灌得满满涨涨的大阴唇。
带着半干淫水的教鞭又往里滑,在浅口处搅弄了一下花穴。“这里太小,还吞不进去我的东西。”
太紧了,不管对洛慈还是对他,都是受罪。
欲望没能及时地得到满足,洛慈呜咽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听话将手指滑到了自己的阴部。
自慰,洛慈确实是很有经验的。
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夜晚,他都在学着av、gv里的内容抚慰自己,妄想让自己变得更有性爱的经验,以此引诱他的三个哥哥。
但现在看起来完全没这个必要,这三兄弟比他想象中的要无耻很多。
他先是揉搓起自己的阴蒂,用指甲轻轻地刮蹭敏感的地方。
“嗯……”
太过于敏感,臀肉和花穴一起收紧,脚趾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长舒一口气后,他不再执着那个地方,现在有另外一处更渴望得到触碰。
指尖一往下滑,黏糊糊的淫水就沾了他满手,指尖微微一动,淫水就能在指头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好骚啊。
他在心中暗道一声,而后毫不犹豫地将纤长的手指插进了一直在翕张的花穴中。
“啊——”
“进……进去了……”
手指在穴内不停地抽查,掌心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在阴部,淫水不过几下就糊满了整张手,暧昧的水声和色情的肉声混合回荡在书房内,还伴随着洛慈沉浸在快感中时吐出的呻吟、呓语。
“再给多一点……再多一点……里面也想……”
“不够,不够……呜呜……”
“再一根手指……好多水……”
嘴上含着不够,但洛慈身上的肌肤已经因为快感的累积而染成了粉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俨然一副快要被自己插到高潮的模样。
周向松嘴角挂上了一个很浅的笑,而后举起手中的教鞭抽向洛慈插在花穴中的手。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洛慈尖叫一声,高潮打断、身体瘫软,白皙的手背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道红痕。
“我有允许你高潮吗?”周向松将洛慈还留在体内的手拔出。
吸得太紧,分开时还发出了暧昧的“啵”的一声。
“小玩意儿,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周向松的手顺着洛慈微微颤抖的身体往上爬,最后将虎口卡在了那不堪一折的脖颈上。“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虎口渐渐收紧,氧气因此无法顺利被吸入肺里,洛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死亡的阴云似乎要
', '>')('漂浮而来,洛慈回想起上一世临死之前的感受,忙不迭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小,玩意儿……知道,了……”
掐在脖颈上的力道骤然消失,洛慈半撑起身体猛地咳嗽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
也是这个时候,洛慈才真正意识到——周向松不可违逆。
起码现在是如此。
周向松握着教鞭在空中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用手把你的逼撑开,我要进去了。”
洛慈伸出手指将湿漉漉的阴唇给分开,花穴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因为情动和摩擦而变得靡红的穴肉在蠕动翕张着。
“请我进去。”周向松扶着阴茎抵在了穴口。
“唔……”洛慈仰躺在书桌上,木桌的冷钻破他的皮肤沁到了他的骨髓里,顶上原先柔和的灯光如今看来苍白的也有些刺眼,他张了张嘴,眼角却最先滑出泪来。“请……家主进到……小玩意儿的……穴里来。”
“啊啊啊——”
他的话音一落,周向松就挺腰将火热粗大的阴茎给送了进去。
洛慈的几根手指完全没有办法和周向松的阴茎相比,穴口被无限地撑开,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裹着硬挺的阴茎。
“太大了……太大了……”几乎要被撑破的恐惧和疼痛笼罩住洛慈,让他低声啜泣了起来。“不行,要坏的,不行……”
周向松对他的祈求和恐惧没有一丝怜悯,直接挺腰将自己全部都撞了进去。
洛慈尖叫颤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向松揉了几下挺翘的臀尖,“这不是能吃下去?”没有任何的停留、没有给任何的缓冲适应世间,周向松就开始摆动自己的腰抽插了起来。
“呜呜……”
疼痛无法转移,他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几下,最后只能反握住书桌的边缘,让坚硬冰冷的书桌给自己支撑和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手掌心被磨出了红痕。
周向松做爱没有任何的技巧,他恶劣、莽撞、自我、锋利,每一次抽插都只顾自己的快感,何况洛慈的眼泪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催情剂。
而他当然也不会像一些男性一样,一遍遍地询问自己泄欲对象的感受,来让自己获得男性的自尊自信。
“家主,家主……”洛慈实在受不住了,啜泣声越来越大,眼泪糊得眼睛都睁不开。“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周向松不为所动,他抽出阴茎,拍了一下洛慈的大腿,“转身,趴着。”
洛慈被弄得浑身发软、双腿无力,撑着身体慢慢地转了一个身,才刚刚趴好又被周向松掐着腰操进去。
“呜啊……”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周向松的书桌很高,洛慈只有上半身在书桌上,下半身则是挂在书桌边沿,脚尖偶尔才能触碰到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借地板的力。
而周向松的身体还半压在他的身上,阴茎狠顶在他的体内,抽送之间把他的身体也带动的一晃一晃的,柔软的腹部被身上的人和书桌一起挤压,呼吸都有些不畅。
洛慈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梅花桩上受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除了足下这一点之外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时不时都有坠落的风险。
在胯骨狠狠撞到书桌时,洛慈终于痛哭出声,冒着被周向松惩罚的危险反抗起来。
“好痛、好痛!我不要这样……不要……”
“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
大概是周向松也沉沦在了欲望当中,不愿意自己的快感就此被打断,竟然真的生出了几分耐心和可以勉强被称得上是温柔的东西。
他俯身在洛慈的而后落下一个吻,而后抽出阴茎,掐着洛慈的腰、抱着洛慈坐到了皮椅上。
或许是周向松的身形很高大,所以他的什么东西都是按照大尺寸定做的,哪怕是皮椅,容纳两人都完全没有问题。
周向松靠在椅背上,握着洛慈的腰,让人分开大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
姿势改换后,洛慈哭得没那么厉害了,只是还是那样一副脆弱到随时可能死去的表情,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这么痛?”周向松很轻地笑了一下。
洛慈咬着唇不说话,挤出了眼眶中存着的最后两滴泪水,咸湿的泪水恰巧砸到周向松的唇边,他抿嘴尝了尝味道,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
他伸出手摁住洛慈的后脑勺,将人拉近和自己接吻。
吻也没有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欲望在舔舐、吮吸、啃咬,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齿和齿碰撞,泪水的咸湿在两人的嘴中交换着,洛慈在这样原始的吻当中渐渐地平静下来。
周向松揉弄着洛慈的臀肉,这次是真的没有再带什么让人无法忍受的力道。
等掌中人僵直的身体彻底软下来之后,周向松才微微拉开一些唇的距离,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那么怕痛,就你自己来吃?”
或许是方才的深吻太迷惑人、又或者是彼此真的情动了,这句话,竟然生出
', '>')('了几分情人呢喃的暧昧。
洛慈轻吐一口气,鬼使神差地主动凑上前,将两人唇间的距离消灭,而一只手伸到身下,握住了周向松的阴茎。
“乖。”周向松诱哄着,接着遂了洛慈的意,又与人缠吻在一起。
洛慈握着周向松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部滑动,穴口方才被操弄得很狠,现在还没有闭合上,这样也方便他再将这个庞然大物给吞进去。
找准地方之后,他努力地放松着,慢慢地下沉身体,很快花穴就将硕大的龟头给吞了进去。
周向松吻得更激烈了一些。
仿佛收到了鼓舞,洛慈一鼓作气地坐下去,直接将这个大家伙给吃到了根部。
“唔——”
他低哼一声,在迷迷糊糊之间,仿佛也听见了周向松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洛慈抬腰主动地吞吐了一次,却发现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触碰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宫口。
那个地方极其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又酸又软又胀,让洛慈失去了再次抬腰的力气。
周向松也很快地发现了异样,“那里是哪里?”他微眯眼睛,“你的子宫?”
洛慈在周向松的唇边急急地喘着气,眼睛又漫起了雾,只憋出了一个字。“是……”
“哈——”周向松仿佛某种大型食肉动物,兴奋到瞳孔微缩。“找到了。”
激烈的吻再次落下,唇舌抵死般交缠,周向松自下而上地开始挺腰,双手还掐着洛慈的胯骨把人往下压,阴茎的目标十分明确,只对着宫口的地方操弄。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紧闭的宫口被操开了一道缝隙。
既是宫口也是敏感点,洛慈被操弄到头皮发麻、眼前发白。身体毫无力道地被撞击摇晃,唯恐自己掉下去,洛慈两臂紧紧地缠着周向松的脖颈。
好深。
好重。
好……爽。
在与周向松的深吻中,洛慈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闷哼,白皙如雪身体都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变得绯红。
“想不想我操进去,嗯?”周向松抽空询问着,句式是反问、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洛慈被欲望操控了意识,一边追周向松的唇、一边点头,“想,想要家主……操进去……”
“乖。”
周向松将人掐腰抬起,阴茎退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还含在里头,停顿了零点零几秒,他摆着腰重重地往上挺,与此同时,又将洛慈狠狠地往下压。
龟头以破竹之势撞开了宫口,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挤进了洛慈的子宫中。进去之后,宫口紧紧地箍住阴茎的冠状沟,子宫又如一张小嘴般对着龟头蠕动吮吸。
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阈值,阴茎开始胀大,将小小的子宫撑开。
不过几秒后,一道滚烫有力的精柱便射出,打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黏稠的精液将子宫给灌满。
“啊啊啊——”
洛慈浑身抽搐痉挛,面上的表情维持不住翻起了白眼,突如其来的高潮让花穴快速地收缩,子宫深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淫水稀释了周向松的精液、又和那精液混合着存在他的子宫中。
他软绵绵地倒在了周向松的身上,意识混沌,仿佛要昏厥。
周向松不是个纵欲的人,何况还没入夜,他无意将更多的时间浪费在和人做爱上,还有成堆的工作正在等着他。
所以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把阴茎从那软烂温热的小口里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住宫口的东西,子宫内装着的那些液体就顺着甬道缓缓流出,被操弄的靡红的穴口在翕张,将那些半透明乳白色的混合物给吐了出来。
混乱、肮脏,又色情。
周向松的眸色深了些,但还是没多做什么,他起身将裤子给提好、拉好拉链,而后扯了张湿纸巾擦拭沾在裤子上的体液。
“今天就到这里。”脏污的湿巾被他丢到了垃圾桶中,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洛慈,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乖乖听话,周家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你要是自作聪明,那谁也不能给你保证后果。”
说完,他也没有等待洛慈的回复,正了正领带后出了书房的门。
洛慈在皮椅上又蜷缩了一会儿,等到赤裸的身体觉得有些冷时,才慢慢地挪动身体。
可一动,身下就又涌出了一大股的体液混合物,周向松射得又多又深,洛慈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见子宫内的水声。
不会怀孕吧?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成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生育。
但他不敢赌,也不想生下一个完全是周家血脉的孽种,所以得去买点药才行,但是这个药……他肯定不会亲自去买的。
洛慈甚至连身上的狼藉都没有收拾,流到大腿的体液不不去管,他将衣服草草地穿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件事
', '>')('情,是给在外面和老友聚会的周从南打电话。对方将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很久了,这是第一次用。
洛慈也不是傻子,周从南最近的行事那么诡异他不可能看不出。
要说就此喜欢上他可能还算不上,但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的,而这样的不一样恰好就是洛慈可以利用的点。
“喂?宝贝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周从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是熟悉的张扬和肆意。
洛慈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极致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的哭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周从南……”
“怎么了?”那边传来了酒杯碰倒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现在在哪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上钩了。
洛慈的嘴角隐隐带上了一些笑意,但他的语气仍旧脆弱。“我……我没事……没事,你继续和朋友……我……没关系的……”
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给对方留尽了遐想的空间。
周从南很快回拨过来,他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给丢到床下。
听着一直在响不停的铃声,洛慈觉得又痛又快活。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玩弄,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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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周三,这酒才喝了一口呢,怎么就说要走了?”好友毛文拉住了他的手,“咋俩可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的哈。”
洛慈的电话打不通,周从南现在心里正着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喝酒。
“下次,我这次真的有事儿。”
毛文明显不信,“你我还不知道吗?能有什么事儿啊?”
“不是,我真的有事儿。”周从南从前当然可以随叫随到,一个纨绔公子哥确实没什么大事儿,但现在不一样了。
毛文还是扯着他不放,嘴里也不饶人,周从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压不住的着急,直接脱口而出。“老子老婆出事儿了,我得回去哄老婆。”
此话一出,别说是毛文了,就是周从南自己也被惊住。
老婆……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词语来,明明……
只是想了个开头他就回过了神,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洛慈现在一个人在家哭成那样,指不定受到了什么欺负,万一正在被欺负,那是个求救电话怎么办?他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耽误救对方的时间?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直接甩开了处于震惊状态毛文的手,大步地朝外走去。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庄园,周从南直奔洛慈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人正平平安安地躺在床上,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没遇到危险就好,人还安全的就好。
但他也没有忘记电话中对方欲哭不哭的腔调,即使没有遭受到危险,也一定受了委屈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也酸软起来。害怕吵醒对方,便抬脚轻轻地走向床铺。
可凑近之后他才发现洛慈根本没睡,一双如桃花般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皮红肿,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滚落。
一种几近被摧毁的、让人产生无限恋爱和保护欲的美感。
周从南确实喜欢看到洛慈哭,但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在床上。
床上留下的泪水满足的是他的征服欲,是性爱当中的催情剂,在床下的啜泣只会让他心痛万分。
“宝宝,我回来了。”他蹲在床侧,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吓到脆弱的洛慈。“我的宝宝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好不好?”
洛慈慢慢地抬眸看向周从南,最后讷讷地往床的内侧挪动留出了一些空位,是很明显的让人上床的意思。
周从南接收到了这个讯息,立刻脱了衣裤钻进了被子里,还顺带将人给一把抱住。
“呜……”洛慈低泣一声,猛地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周从南的怀中,哭声压抑着、身体颤抖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宝宝?”周从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轻抚洛慈的身体、生涩地安抚对方的情绪。“宝宝不哭不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有人欺负你,我就给你找回来行不行?”连安慰的话都只是翻来覆去的那几句。
他从前实在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哪知洛慈摇了摇头,“找不回的,找不回的……好脏……我好脏……”
好脏?
这是什么意思?
周从南愣住了,但很快又有了一个猜想。
他慢慢地伸进洛慈的裤子手朝着身下而去,洛慈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倒哭得更厉害。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一片粘腻濡湿。
“你……”发出了一个字,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此干涩。“是谁?”
又被操了,在他不在的时候,洛慈又被别人操了。
', '>')('身上都是被人留下的痕迹、穴口到处都是别人留下的精液。
周从南头一次这么想骂娘。
洛慈不说话,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声,可底下的双腿又慢慢绞住,将穴内的体液悉数挤在周从南放于他双腿中间的手上,黏黏糊糊的沾了一大片。
浓厚的腥味扑进他的鼻腔,周从南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脑袋还在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有血管暴裂的风险。
“是不是大哥?”除了周向松之外,周从南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洛慈的哭声一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操。”周从南低骂了一声。
他是混不吝,但又不是真的蠢,大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最是清楚,因此也很容易推断出来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在警告他、在威胁他、在教训他。
因为这段时间他的明目张胆,在周向松眼中就是他周从南忤逆挑衅的证据。
可对方偿还的方式竟然是将洛慈狠操了一顿,甚至还内射在了他的体内,周向松到底把洛慈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一个打上了主人烙印的小玩意儿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和酸涩,既痛恨懦弱无为的自己、也痛恨这么做的大哥。
忽而,哭得绝望的洛慈凑到他耳边,抽噎着说:“他操到了我的子宫里,还射了进去……我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你说什么?!”周从南几乎是弹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窝中的洛慈。“你……他……”
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早起外出时细致做的发型被弄乱。
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洛慈不仅有个逼,还有子宫!有子宫就算了,甚至可能可以怀孕。而他的大哥今天趁他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操了一顿洛慈,还内射在了洛慈的子宫里,到现在都没有清理出来。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如果现在放任不管,洛慈可能会怀上他大哥的孩子?
这是他的大哥,也是洛慈的大哥啊!
他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烧脑伦理故事。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爹的,我操了。”周从南抄着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边怒骂一边捶床。“这个操淡的世界,他爹的。”
他偏头去看躺在身侧的人,哭的没有刚才厉害了,但还是在抽噎,四肢软软和头地贴在床上,仿佛随时都能昏厥。
现在让这样状态的洛慈去自己处理这些,那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周从南从灵魂深处地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床上的人给捞起来。“我带你去洗一下,等下给你买药,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
周向松操的逼现在让他来清理,清理就算了,还得他出钱出力去买避孕药,更何况他都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洛慈,到现在也就是蹭蹭没进去。
操了,他周从南是什么绝世绿帽王、龟孙子、大怨种啊???
周从南深呼吸几下,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周向松,我操你大爷的!”
不过洛慈依赖地圈住他的脖子、将头紧靠在他肩上的模样,让他感觉熨帖了些,觉得自己好歹也没有那么窝囊了。
把衣服褪去的时候,周从南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有多禽兽,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迹,但明显不是用嘴嘬出来的,摆明了是指痕的模样,有些甚至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多看了几眼,发现指痕之间竟然还有教鞭留下的红印,他以前被那东西打过不少,最是清楚了。
当下便有些怒不可遏,“他打你了?”
洛慈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周从南皱着眉头,指腹轻轻地扫过那些痕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打过你?”
“你前面几次不都扇过我巴掌吗?”这句话洛慈倒是说得清晰顺畅。
周从南僵了一下,“那……我那是……那个时候不懂事嘛,后来,我说后来!”
洛慈轻吻了一下蹲在浴缸旁边的周从南,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处,“他用教鞭……进到了这里……教鞭又细又长,还好硬……很难受。”
“别说了。”周从南半跪在地上,直接吻住了洛慈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别把我养出什么绿帽癖来了。”
他对洛慈有欲望,有很强的欲望,强到即使只是一句并不顺畅的、简单的话,也能让他直接勃起,然后脑海中自动地去脑部那些香艳的场面——靡红湿润的花穴含着细黑冰冷的教鞭,穴口紧紧地匝着那细小的东西,里头湿热的穴肉被搅弄成各种形状,淫水不停往外吐。
但这一切不是由他主导的,洛慈的高潮也不是因为他。
美好色情的一幕被他的大哥收纳入眼底
', '>')('、娇软如猫叫的呻吟也被他大哥听见,这个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不想听。
一吻毕,温热的水也灌满了浴缸,周从南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帮洛慈细致地擦拭着下体,但看着那还在缓慢往外流的精液,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咬着牙问:“我用手指进去,把那些东西勾出来,嗯?”
洛慈点了点头,于是周从南就将自己的食指慢慢地送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今天上午刚刚被粗大的阴茎给操开,因此手指进入得并不困难,但还是紧致到不行,里头的穴肉又热又软,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将每一寸都包裹得紧紧的。
周从南的阴茎一下就硬挺了起来,将高定的西装裤给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眼睛都涨出了红血丝。
欲望烧了他的脑,驱使他恶劣地用指甲洛慈的内壁搔刮了一下。
“啊——”洛慈轻喘,“不要这样……”
周从南一下醒了神,狠狠地骂,“他爸的,没想到第一次进你的逼是为了帮你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慈伸出纤长的手臂圈住了周从南的脖颈,将脸放在了周从南的肩膀上,轻声道:“那等你给我买了药,你也射进来好不好?”
周从南都已经能够做到帮他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甚至帮他买避孕药了,洛慈也无需再担心对方会因为睡了他而厌弃他。
毕竟现在周从南除了想睡他之外,还多了另外的一层不甘心。
而且周从南比他想象中的更沉迷他的身体。
疯了,真的是疯了。
当周从南听到洛慈那句类似于求欢的话时就已经彻底疯狂。
他等了太久太久了,从前周从南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有耐心的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了一句话就真的克制肉欲的欢愉,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问原因也不去想太多,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以至于周从南会想得很多,他想象过自己或许某一日会彻底失去耐心、或许真的得到了之后又会觉得乏味无趣。
但当他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时,他才发现,他设想的那几个结果一个也没有实现。
他还是在期待着、还是在觉得欢欣。
周从南用浴巾将洛慈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帮人吹好了头发后,就开着车飙到了附近的药店,还特地强调要副作用最低的避孕药。
即将得到最终的嘉奖,即使被不知情的店员偷偷骂“虚情假意的死渣男”周从南也不觉得气恼。
买了药后他又飞奔回庄园,急急忙忙又细致入微地伺候洛慈把药给吃了下去。
“怎么样?”周从南蹲在床边看坐在床上的洛慈,“虽然是副作用最低的,但好像也有副作用。”
洛慈很浅地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快。”说完,竟然慢慢地抬起了手,最后落在了周从南的头上。
周从南一愣,但是没有躲,反而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又往洛慈的方向送了送。
从很小时候周从南就信奉一句话——男人的脑袋摸不得。他的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因此被人这样轻柔地摸头还是是第一次。
可……感觉意外的不坏。
洛慈纤长微凉的指间在他的发丝中轻缓地揉动,指腹触碰到头皮引起一阵酥麻,身上僵直的肌肉仿佛都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催生出了无限的懒意、昏昏欲睡。
他感受了一会儿,最后干脆直接跪坐在地毯上,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洛慈的大腿上半眯着眼睛享受。
“你好像我的妈妈。”周从南喃喃道。
其实他与父母并不亲近,应该说,他的父母本身感情就不算太深。他的父亲是独生子,为了继承稳固诺大的家业,最后选择和另一家的千金小姐,即他的母亲联姻。两人相敬如宾地过了一辈子,最后体面地老去、体面地离开。
内地里有无矛盾腌臜无需多说,起码外人看起来体面就好。但明眼人又都知道,这一对夫妻只有所谓的体面没有爱。
不过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
从前周从南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如今细想起来,却觉得无爱的生活实在有些寡淡。
那有爱的是什么样的呢?他又回答不出了。
总之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周从南,几乎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多数时候都是家庭导师、保姆在管教他,唯一感受到的亲情也是自己的两个哥哥给的。
喔,还有弟弟星星,周千星。
但哥哥弟弟之间再亲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大腿上摸脑袋,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形容不出这样的感受,就觉得很美好,想来想去,只觉得很符合他在电视中看到过的母子之间的相处场景。
洛慈很轻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那你要叫我妈妈吗?”
周从南呼吸一滞,觉得那笑声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刮蹭着他敏感
', '>')('的耳道,于是很快地就起了反应。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我要叫你宝宝。”
说着,他分开了洛慈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刚刚将人洗干净带出来,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浴袍下面什么多余的也没有穿,于是就方便了他现在的动作,唇舌无需费力就碰到了散发着牛奶味沐浴香波的阴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你好香啊,好想一口把你吃掉。”
说完,迫不及待地张唇将饱满的大阴唇包进了嘴中,又用湿滑的舌头挑开贴在一起的小阴唇,摆弄着灵活的舌尖上下滑动、逗弄缩回去的阴蒂。
“啊——”洛慈轻轻地抓住了周从南的头发,“你的嘴好热。”
头一次从洛慈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抗拒的语言,这让周从南更兴奋了,包着阴唇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牙齿轻轻地啃咬了几下,敏感的阴蒂就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凸了出来,食髓知味的花穴也开始分泌湿滑甜腥的淫水。
周从南舌头卷动,将那些淫水给吞咽入腹。
“好甜,宝宝你的逼好甜。”
为了能够品尝到更多鲜甜的滋味,把舌尖挤进了那个因为今早上被过度开发过,所有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口中。
还是紧致,要了人命的紧。柔软的舌头都被箍得寸步难行,让人怀疑是否真的能够将粗大硬挺的肉棒给塞进去抽擦。
舌尖在花穴内壁上转着圈地舔舐,模仿性交的频率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嗯啊……太快了,不行……”洛慈说着拒绝的话,却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下身往周从南的嘴里送。“舌头好软,好奇怪……”
今早上高潮过无数次的花穴非常敏感,不过是这样的舔弄就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周从南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甘露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一滴都不放过,将洛慈吸得浑身发颤。
洛慈长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些失焦,听着对方咕嘟吞咽的声音,不禁问:“有那么好喝吗?”
“宝宝的骚水很甜,要不要尝尝看,嗯?”周从南伸出舌尖舔了下湿润的唇,直接起身吻住了洛慈。
“唔——”
周从南灵活的舌头肆意地在洛慈口腔当中作乱、逗弄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腥甜的淫水味道在两人的嘴中交换,洛慈承受不住这样的激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非常急促,身下的性器也都起了反应。既然彼此都是有想法的,那又有什么继续等待的必要呢?
“宝宝,我的宝宝。”周从南又轻啄了一下洛慈的唇,然后将人给放倒在了床上。
他手脚迅速地解开了洛慈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衣,又轻声道:“我们的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小巧的乳头被舔得发硬发亮,在周从南的吮吸之后,从粉嫩变得有些红肿,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覆盆子,散发着熟透了的甜意,引诱人去品尝。
周从南叼住乳头,用有些尖利的齿尖轻轻地啃咬,与此同时,舌头还在灵活快速地拨弄,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和动作,仿佛在用阴茎操弄这个敏感脆弱的小玩意儿。
“可……可以了……”洛慈喘着急气,脸上胸膛上粉红了一大片。“要破了……”
“不会破的,宝宝。”周从南怜惜地吻了吻可爱的乳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多可爱啊。”一边说,手一边将洛慈的大腿给打开。
手指灵活地在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着,最后落在了那两团绵软的臀肉上,手指大张将臀尖握住,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肆意地揉搓着。
“唔——好痛,这里好痛。”洛慈颤颤地抬手握住了周从南的小臂,眼中含着泪。“今天被打了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周从南的手一顿,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洛慈说了些什么,顿时就恨得咬住了牙。
他的好大哥,真是他的好大哥。
但面上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吻了一下洛慈大腿内侧的软肉。“好,既然痛那我就不摸了,都听宝宝的。”
于是洛慈就很轻地笑了一下,甚至还主动地抬脚去触碰周从南的阴茎。
周从南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勃起的阴茎将棉质的内裤顶起一个大的帐篷,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布料给打湿,灼热的温度隔着一层也能烫上人。
洛慈白皙纤瘦的脚踩上阴茎时,那个大家伙仿佛有生命般跳了跳。周从南倏地用手撑在洛慈的身体两侧,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柔软的脚掌心顺着茎身慢慢地蹭动,内裤被洇得越来越湿,前列腺液甚至透过布料沾在了洛慈的脚上,粘稠、发亮,这一幕暧昧到几乎圣洁,像是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玉沾染上了清液,让人想要捧在掌心。
周从南呼吸急促,正准备俯身亲吻那小巧可爱的脚时,那脚竟然顺着他的内裤裤腿往里钻了进去。
不过一个呼吸间,那灵活微凉的脚趾贴在了他的阴茎上。而后,指腹开始描绘上头凸起
', '>')('的青筋纹路,肉多的脚后跟还因为动作时不时地踩在囊袋上。
蹭了一会儿,或许是和硬挺粗热阴茎不一样的触感吸引到了洛慈,他的脚放弃了那个难以软化的大肉棒,开始玩弄起了柔软的囊袋来。
略微凹陷的脚掌心刚好能将其中一个包裹进去,于是洛慈像小猫踩奶一样揉弄踩踏着囊袋,说是在挑逗抚弄周从南,其实他自己也很享受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宝宝,碰碰别的地方。”周从南的呼吸粗重,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六块腹肌清晰地凸显。“用宝宝的脚碰碰我的肉棒和龟头,好不好?”
洛慈这次没有拒绝,整只脚掌从囊袋离开,贴到茎身上就开始慢慢地上下蹭动,灵活纤长的脚趾抓揉着不停往外吐粘液的龟头,马眼被反复地轻碰。
“嗯——”周从南闷哼一声,挺动了几下自己的腰。“宝宝的脚好厉害,硬得受不了了。”
他自诩是个情场浪子,什么做爱的方式技巧不知道,花活也玩过不少,但从来不晓得原来一只脚也能够勾起他磅礴的欲望,只是简单地蹭动了几下就让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洛慈和别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哪怕是脚都不一样,都让他心生欲念。
周从南的话似乎鼓舞了洛慈,脚心的速度快了起来,像是给用手给人撸管般一下上上下下地蹭动,前列腺液沾了一脚,黏黏糊糊地和阴茎贴在一起。
内裤的空间就只有那么大,有大动作必然是会被牵动的,于是便可从裤头的缝隙窥见里头足交的艳色风光。
而那粉嫩的脚趾和涨到紫红的阴茎偶尔还会从裤头处露出,勾引般挑逗着周从南的神经,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宝宝,宝宝,我受不了了。”他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胯下,让洛慈柔软的脚和粗大的阴茎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开始自己挺腰。“好想操你,宝宝,让我操你。”
一下接着一下,圆润的龟头撞在柔软的脚心、撞在灵活的脚趾、撞在肉薄的脚背,在一次比一次重的动作之间,周从南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将这只脚给操透了,腥臊的前列腺液沾满了整只白皙的脚,似乎打上了他的烙印。
这个认知让他脑袋一白,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又重重地挺了几十下腰,最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虽然有内裤兜着,但绝大多数的精液还是沾在了洛慈的脚上。
“脏了。”洛慈细细地喘着气,缩了缩脚趾。
听到这话,周从南把那小巧的脚从自己的内裤当中抽出,而后举起送到了嘴边。殷红的舌尖从嘴中吐出,一点点地舔舐着上头沾着的精液,舌头钻过指缝、嘴巴含住脚趾。
沐浴香波的奶味和精液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纯洁又色情。
舔干净之后,周从南轻笑着吻着足背,“宝宝,你像一个小奶糕。”
洛慈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和周从南对视,脸上的表情很淡,但又很吸引人。他状似无辜滴说:“你都还没有真正尝过,怎么就知道是奶味的。”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周从南就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洛慈,咬着牙说:“我迟早有天得死在你的身上。”
这次的吻很狠,尽是情欲的味道,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勃发了起来,直戳戳地抵着洛慈湿软的下身。
“宝宝我操你好不好?我把大鸡巴操到你的小逼里面去,好不好?”周从南不停地明知故问,龟头在阴部胡乱地戳弄,好几次都路过了穴口就是不进去,非得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操你,好不好?”
前戏太长太熨帖,已经感受过插入式性高潮的洛慈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他抬着上本身和周从南接吻,胡乱地点头,“好,进来。”
“我要你。”周从南眼睛发了红,呼吸一屏就开始往下沉腰。
然而龟头只是进了一半,房间的门就砰地一声被打开,声音不重、力道不大,却也足够吓到他们的动作停下。
而后,又听一道声音温和地说:“三弟,还不到时候喔。”
“二哥!”周从南想要追出去,却被周书达挡在了门内、留在了不属于他的卧室当中。“二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拦着我!”
周书达扶了扶眼睛,“是大哥的意思,你知道的。”
“你现在也要做大哥的帮凶吗?!”周从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书达,仿佛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你知道大哥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对洛慈做了什么吗?”
因为大哥的不苟言笑,所以周从南其实和自己二哥的关系要好一些,而且二哥是个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脾气温和,经常纵容他。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二哥竟然会和大哥成为一丘之貉。
周书达嘴角的笑并没有淡去,他只是在用一种看胡闹弟弟的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周从南,“三弟,大哥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了你正在做什么。”
语气温和,但莫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周从南一怔,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
', '>')(',周书达也没有再继续站在这里和周从南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拍了拍周从南的肩膀,低声道:“三弟,如果现在还不是好时候,那等到合适的时候。”
说完,他带着洛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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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吧。”周书达将一个莹白如玉的汝瓷茶盏送到了洛慈的面前,笑着说:“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
“你看它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是不是很像一根根银针?它还有一个雅称,叫金镶玉。”
“有诗是这样称赞它的:‘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只浅抿需一口,你就能感受到这样茶叶与其他下等茶之间的差距与区别,也能知道,下等货色终究只能是下等货色而已,即使同样是茶叶,其中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性爱的情潮褪去,洛慈面上就只剩下了一些酡红,又冷淡又娇媚。他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周书达对这壶茶的历史侃侃而谈。
他并不傻,怎么能听不出对方这番话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骂虽然同样都是周家人,但他洛慈就是上不了台面“下等茶”、就是与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根本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如果是上一辈子刚入周家那时候,他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会悲伤愤怒,但现在或许是听得太多次了,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大概也可以称之为是麻木了。
他端起那杯茶,先是学着周书达的模样细细地抿了一口,说:“确实很不错。”可说完后,竟然又整杯都倒入了嘴中。“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喝。”
“二少爷,你知道的,我毕竟只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没学过这些。”他的语气并不恶劣,加上声音脆而薄,所以恶语吐出口都像是在撒娇。
但这话毕竟有几分顶撞的意味,破罐子破摔可以直接说出口,但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于是洛慈又装着可怜兮兮、拘谨的模样补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不好。”
周书达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面对一个顽劣的孩童般。“我知道你的,所以又怎么会怪你呢?”
两人也没聊多久,毕竟按照周书达自己的意思来说,他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又怎么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于是喝了那一杯茶后,洛慈就回到了周书达套房中的副卧,这个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大抵是周家祖传的周书达的洁癖在作祟,又或者是很嫌弃他留下过的痕迹,副卧似乎被翻新了一遍,衣柜中的睡袍、墙上挂着的石膏圆镜倒是没有改变。
但这个和洛慈没多大关系,他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借住一段时间而已。
换好睡袍之后,他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虽然刚刚没能真的和周从南做成,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就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攻略程度也已经很高了。而且在他的诱导之下,周从南已经和周向松发生过几次矛盾了,或许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现在周从南对周向松的态度可以说很是不满了。
再说周向松。周向松这个人谨慎自负且城府颇深,对于周从南现在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看来这只是顽劣弟弟在闹脾气,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如果想要让他们真正地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还需要耗费很多力气。而且周向松对他也不当回事,只是一个消遣逗乐的玩意儿而已。但也不是一点攻略进度都没有,好歹两人现在发生关系了。
最后就只剩下周书达了。
周书达比周向松还要难懂,洛慈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天资聪颖,但也算不上多么愚笨,可有过这么几次的相处,他还是看不懂周书达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点也没有看懂。
不过既然他又住进了周书达的套房,那这就又是一次机会,他得好好把握才行,最好在“同居”的这段时间,就拉近他和周书达的关系。
让这场戏,变得越乱越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捂着脸轻笑了一下。
片刻后,盖着脸的指缝之间滑落了一滴清澈的泪,它顺着脸颊往下滑,最后又砸进柔软的被褥当中,彻底消失不见。
两天后,洛慈迎来了一个不知算不算是机会的机会——周向松要带着周从南一起出差,为时两个星期。
这两天周从南都没有得到机会来找他,这个消息还是对方晚上偷偷打电话告诉他的,其话语中的不舍和不愿把洛慈逗得笑出了声。
但后来连电话也没有再给他打过,大概是周向松将他的手机也没收了。
被哥哥严加管教的孩子,真是可怜。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洛慈就收到了周书达亲自送来了一杯牛奶。
“我听说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上来的时候顺手就给你倒了一杯。”周书达的语气柔和,态度也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
一种十分怪异的温和。
', '>')('其实洛慈并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偶尔记起来会喝一杯而已,但他还是装作毫无戒备的样子接过了周书达递过来的牛奶。
那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洛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暗室当中。
这间暗室没有窗户、灯光又十分昏暗,就连门在哪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借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他看清楚了墙壁上的东西。
是镜子。
大大小小的、形状各异的、风格迥然的无数面镜子,天花板上也镶嵌了一正面的大镜子。
除了镜子之外,他的正对面、以及暗室的四个角落还摆放着四个摄像头。
看清楚这些的一瞬间,洛慈觉得自己几近窒息,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凝视感,像是无所遁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
在看自己,他正躺在一张类似于手术室的窄床上,手脚和腰身都捆着束腹带,几乎动弹不得。
真的没有想到外表温和有礼的周书达,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
比洛慈想象中的要更变态和限制级一些,心中也确实产生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但要说十分抵触,那也没有。
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而且反正都已经和周向松、周从南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了,再多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不把他给玩死,那一切都是如他计划所愿的。
他并没有独自在房间中待多久,几分钟后,周书达就门外进了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的雕花木箱,看起来十分雅致。
“醒了?”周书达带着笑与洛慈打招呼,稀疏平常的像是在外头遇见,而非这件挂满了镜子的暗室中。
他将手中的木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他佯装惊恐地怒问,“你这是非法拘禁!”
周书达听了他的话,很轻地笑了一下。“洛慈,你竟然还知道非法拘禁这样的词吗?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
“真是可爱呢。”
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木箱中翻找东西。“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对你做些什么的,但是老三真的太蠢了,我都那么帮他了还是没能成功得手,反倒还惹怒了大哥。”
“让我白白费力,却没能看成好戏。”
“其实你和谁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大哥那么谨慎、有领地意识的人,想要从他那里看到美景,真的很难。”
“所以……还是让我自己动手好了。”说着,他走到了墙角,将五个地方的摄像机逐一打开。“虽然效果不如别人的好看,但胜在方便简单。”
周书达一句接着一句,洛慈也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那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当然是我。”周书达一副为什么要这么问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是老三下的吧?他要是有这样的行动力,那真是太好了。”
“可惜他是小孩子心性,总是过分看重你情我愿。”周书达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是太年轻了。”
现在饶是洛慈,也有些搞不懂周书达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如果当时的药是周书达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周从南发生关系,而不是他自己?如果他是想成全周从南的话,为什么又说“是和谁都没关系”,现在还要自己上?
他被绑着的手不禁握拳,“你到底想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周书达面上还是带着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对那种血腥的东西没有兴趣,而且浑身都是血,就不漂亮了。”
语罢,他从木箱当中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和一个手电筒,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泛着寒光。
洛慈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是被束缚带给困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书达拿着手术刀向他靠近。
“别……”
“放心,不会弄疼你了。”周书达用打开了手电筒,而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洛慈的胯部,手轻轻一动,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被开了一条很大的裂口,但也正如周书达所承诺的那样,并没有伤到洛慈半分。
“唔——”
乍然接触到凉风花穴被刺激到,敏感地收缩了几下。
这个动作惹得周书达倒吸了一口气,他用手电筒直直地照射着花穴,身体躬下去观察。“果然果然,我没有看错,它非常的完美,即使近距离观看也不能找出一点缺点来,太漂亮了!”
洛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睛都被逼红了。“你这个……”
“变态?”周书达补全了那两个词,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嗯……按照常人的逻辑来说,我的喜好可能确实有些变态。”
“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并不生活在旁人的逻辑体系里,而且我的出身、我的社会地位、我的权势财力,决定了他们不能随意对我的人生置喙。至于旁人怎么
', '>')('评价,我都无所谓,因为根本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
他耸了耸肩,将手术刀放回了箱子里,转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润滑剂的瓶身是透明的,上头什么标签也没有,隐约可见其中漂浮的茉莉花瓣。“这是我特意为你调制定做的,因为我发现,茉莉的味道在你身上,很好闻。”
周书达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下,“里面还添加了一定的催情成分。”
“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你理智全失的,我也不喜欢那种沉沦在欲望当中的野兽,看起来一点美感也没有。”
说完,他就将那润滑剂先倒在了自己的手上,乳胶的手套因为动作而变得半透明,隐约映出里头的肉色,亮晶晶的润滑剂沾满了两只手,在暗室当中泛着并不明显的水光,茉莉的清香逐渐地弥漫。
“好闻吧?”周书达笑道,而后又往手中倒了一些,只是这次没有揉开,而是送到了洛慈身下的花穴和菊穴处。
润滑剂微凉,悉数糊上去的时候惹得洛慈浑身一颤,脚趾一下蜷缩了起来,又忍不住喃喃道:“好凉……”
周书达的掌心揉了揉,“很快就好了,再忍受一下,嗯?”
乳胶手套变得又湿又滑,混着润滑剂几乎产生不了什么摩擦,即使悉数贴在了阴部,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只让人产生无尽的欲望和遐想,难以真正地得到泼天的快感。
就这么揉搓了几下,特制的润滑剂就变成了乳白色的细密泡沫,沾满了洛慈的阴毛,像是方才狠狠地经历过一番性交一样。
“再给个几十秒的时间吸收……”周书达半眯上了眼睛,面上神充满了期待。“……就可以真正地开始了。”
一定的催情成分。
洛慈觉得这个形容还是收敛了一些。
糊在他下身的润滑剂渐渐地被肌肤给吸收,于是碰到过润滑剂的皮肉都开始发热,这样的热度慢慢地蔓延到全身,又生出酥酥麻麻的空荡感来。洛慈的眼睛一下就被逼红了,被迫分开的大腿在微微打颤,粉嫩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来,从裤子破开的缝中钻出去。
“好,好热……”他失神地呢喃道。
可还远远不止于此,敏感柔嫩的花穴被这样的热烫出了要命的空虚感,内部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呜咽了一声,开始拼命地收缩自己的花穴,可这样的翕张非但没有帮他减轻内部的痒麻,反而挤出了一大滩一大滩的淫水,硬挺的阴茎也不停地吐着前列腺液,整个阴部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往下流,就连后头的菊穴都被它泡得发软。
“嗯,看来已经生效了。”周书达推了推眼镜,仿佛正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学术研究,又用听起来非常严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清醒的时候洛慈还可以和周书达回嘴,但现在被欲望给俘虏便再也没办法清醒了,只能遵从自己的生理本能。
“想,想要……”洛慈面上白皙的肌肤被烫红,尤其眼尾处泛着妩媚的、诱人的绯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在祈求着谁的怜爱。“好难受……花穴好难受……”
周书达却不像周向松一样恶趣味,不会看他经受欲望的折磨、直到忍无可忍之时才施舍般满足,听到洛慈的诉求,他立马就从随身携带的木箱当中翻出了一个淡黄色的跳蛋,约莫一个李子大小。
“这是新品,不仅仅只会震动,听说还添加了很多新的模式。”说着,他用沾满了润滑剂的双手细致地揉搓了一遍跳蛋,让这个小巧的玩意儿也沾满润滑剂。“可以告诉我使用感受,如果不错,以后他家的新品都可以购买。”
一边说,他一边将那跳蛋抵到了花穴处,滑腻的跳蛋和湿润的阴唇一接触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瓣小小的、粉嫩的阴唇包裹着跳蛋的弧身,洛慈呼吸之间,花穴仿佛也在吮吸着,像是随时准备将这个玩意儿吞进去。
但周书达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在开始之前我还是得秉持着严谨的态度问一遍,大哥进入的是不是你的花穴?”
没有这个东西的触碰洛慈尚且可以忍受,但现在离吞进去只剩一步之遥,他俨然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也顾不得周书达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带着哭腔迫不及待地回答,“是是,家主操的是我的花穴,是花穴!”
得到这个肯定的、明确的答复,周书达终于满意了。他捏着跳蛋的指间一用力,那个圆润的小玩意儿就开始往洛慈的花穴内挤。
“唔啊——”
刚开始比较顺利,但挤到直径最大的那一部分时,周书达明显地感受到了阻力,几日没吞东西,花穴也隐隐地产生了几分排斥。
他确实没有什么在性爱上折磨人的癖好,彻底情动的脸才是真正的好看,那些掺上了疼痛的、抵触的都是完美作品当中的大瑕疵。
在别人的手中尚可容忍,但是在他的手下,那就必须得按最高标准来才行。
于是他伸手摁住洛慈的阴蒂,带着不会刺痛人的力道揉搓
', '>')('摁压着,含了一半进去的跳蛋也在进行浅浅地抽插,好让狭窄紧致的甬道能够快速地适应这样的大小。
“嗯……”洛慈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阴蒂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地抬起了腰臀,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要迎合。“唔……”
他读不懂自己身体的想法,不过花穴却是实实在在地吐出了更多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黏黏腻腻地沾在跳蛋上,抽插之间还会拉出暧昧的银丝来。
是体验到快感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书达就顺利地将一整个跳蛋都挤了进去。
洛慈身体一颤,完全吞入某个东西的异物感让他有些不适,忍不住收缩自己的括约肌,可越是收缩、那个东西进得也就越深,最后尖头甚至抵到了他的敏感点。“呜呜……”
“好,感觉你已经准备好了。”周书达起了身,从旁边拿出了跳蛋的遥控开关。“那我就开始了。”
语罢,他摁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啊——”
一霎那,洛慈就失声尖叫了起来,跳蛋的震动得非常快,但又不仅仅在震动,它仿若有生命般在按照一定的频率不停地涨大缩小,甚至还在他敏感脆弱的甬道当中蠕动着。
三种动作一起进行,同时给了洛慈三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和刺激,最主要的是,每一次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上,由此密密麻麻地催生出无法忍受的快感,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个频率收缩着自己的花穴,阴茎跟着动作一跳一跳的。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快感累计得越来越多,洛慈也被弄得哭出了声。
嘴中含着不要,可里头的穴肉却食髓知味地紧裹着这个带给他泼天快感的东西。“我不行了……我快到了……”
“二、二少爷,我想要射……想要高潮……”
洛慈这样插入式的性经验真的不多,仅有的两次都是跟周向松一起,里头裹着其他东西时不免就让他回想起了那两次的场景——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擅自高潮的,如果自己射了要挨打的。
但周书达却十分体贴慷慨,不像周向松一样自我独断。“你当然可以高潮,毕竟这可是重头戏啊。”
“啊啊啊,到了——”
几乎是在周书达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洛慈就到达了顶峰,脑袋被快感冲刷到发白发空,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双足紧紧地绷着,花穴快速地收缩吐着透明甜腥的淫水,阴茎跳动着射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床。
洛慈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发颤。
高潮来得迅速,维持的时间也不长,然而高潮的余韵却因为没有停歇的跳蛋而被无限延长。
“唔,我们改个模式,这次不能让你太快地射出来。”周书达观察了一下遥控。“一下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太好,生命周期太短的作品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下一秒,跳蛋震动的频率就慢了下来,以一种非常柔和的方式在甬道内扭动,既不会让人忽略它的存在,又不会让人很快地失去自主的意识登上顶峰。
“怎么样?”周书达看向了洛慈。
回答他的只有细弱的喘息,但周书达从这样的表现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又开始在木箱里面翻找了起来。
一边寻找,一边问:“洛慈,其实我今天主要想玩的是你的菊穴,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洛慈觉得周书达这个句式很有意思,他觉得怎么样重要吗?
昏暗的房间、挂满了镜子的墙、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绑在身上的束缚带……每一项都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不管周书达想要做什么,他唯有接受而已。
不过幸好这些都在他的预想之中,一想到这些是计划必走的环节,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所以洛慈选择不回答。
周书达根本也没打算要他的回答,直接从木箱当中拿出了一个肛塞来。
这个肛塞做得很精致,顶端是一个云母片粘连出的、特意设计过的花,在微薄光线下都能反射出柔和而又炫彩的光,如摆在玻璃罩子当中的艺术品。
“好看吗?”周书达看洛慈在顶着那个肛塞看,干脆就将东西直接送到了洛慈的眼前,语气中还掺着几分自豪。“这是我亲手做的,每一片花瓣都亲自寻找打磨,费了好些功夫才确定了现在的造型。”
“不过……”他话锋一转,“把它用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会更好看的。”
周书达故技重施,用沾满润滑剂的手细细地揉搓了肛塞一遍,而后抵在了菊穴上。
这是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身上的花穴太过于特殊和晃眼了,因此周从南也好、周向松也罢,都下意识地触碰他的花穴,而这个紧致的地方就被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如今乍一被触碰,特别这东西还冰凉冷硬,让洛慈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刺激得他猛地收缩了几下,闭得更紧了一些。
“不,不要……好奇怪。”
', '>')('“不,你会很爽的,据研究表明,前列腺快感是阴茎快感的几十倍。”周书达握着肛塞,用尖端在紧闭的菊穴上轻轻地钻晃了几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全身心地投入到里面去。”
“如果不放松,那会很痛的,知道吗?我并不希望这样。”
他的声音轻柔得体,仿佛在哄一个不知规矩的小孩听话,而不是准备用肛塞强迫操弄他人的后穴。
洛慈知道被强迫是什么样的感觉,被迫深喉、下药开苞、鞭打身体……这些都是被强迫时感受过的痛,就算后来会有快感,但一切结束后身体留下的疼痛也让人难以忍受。
周书达说得对,放松一点对他们都好。反正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里,又被抹了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被怀疑目的的。
这么想着,他也就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不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周书达满意地点了点头。
身体放松之后,菊穴闭得便没那么紧了,穴口的褶皱柔软粉嫩且富有弹性,肛塞轻轻搅弄之下,都能感受到软噗噗的感觉。
菊穴毕竟不像是花穴能在未经调教的时候就自动分泌液体,所以周书达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润滑剂,等裤子都被打湿了一整片后,他开始慢慢地把肛塞往里面挤。
穴口慢慢被撑开,刚开始还比较轻松,但越往后便困难,洛慈抵触得也越厉害。
“不要……好奇怪,不要了……”一个从前只出不进的地方骤然被塞入异物,让洛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玩弄感。“弄前面好不好?后面不要了,不要了。”
“嗯嗯嗯~”音调几经起伏,周书达摇了摇头。“我对别人进去过的地方可没有兴趣,即使是我亲大哥也不行。”
看别人和自己上是两码事,前者毕竟不是他亲自下场。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过任何的性经验,所以没理由让他的阴茎进入到一个被别人操过的二手地。
在这个简单的谈话之间,周书达就强硬地、一鼓作气地将肛塞给挤了进去。
“啊——”洛慈浑身颤抖,裹着肛塞的菊穴快速地收缩,穴肉努力地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往外面挤。
周书达配合着洛慈的动作,握着云母片组成的花瓣开始抽插、搅弄肛塞,尖端随着动作戳弄着敏感的穴壁、不停地在里面划圈打转。
一边弄,一边问:“怎么样?适应了吗?”
“唔——”洛慈皱着眉,给不出任何回答。
花穴的跳蛋还在温吞地刺激着,细密的快感在慢慢地累积,后穴的肛塞是一种强烈的不适感和异物感,却又并不怎么疼痛。两个地方离得太近了,他有些分不清具体的感受。
周书达看着洛慈的表情,心里有了数,这是慢慢地开始适应了。
不错。
倏地,他又将跳蛋给调控到强刺激的模式,而后手中肛塞也开始配合着花穴的跳蛋快速地搅动起来。
两个东西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相贴,共同在洛慈的身体中作乱,又四处点火刺激着敏感的地方,两处的甬道都被玩弄得湿软。
洛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身体之中的东西也因为他的呼吸而不停地被吞进、挤出、吞进、挤出,有时甚至可以从花穴的穴口看到那个淡黄色的跳蛋弧顶,但很快又被吸了进去。
“我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
这些被吞进去的死物和人不一样,人可以调控掌握快感的给予度,在床事上这通常被称之为情趣。但这些东西被吞进去了便只有一个目标——刺激使用者的敏感点,让使用者快速达到高潮。
于是十分钟不到,洛慈呻吟的声音又变得甜腻妩媚起来,音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长,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征兆。
周书达眼眸微眯,握着肛塞开始重重地戳刺,每一下都要碰到前面花穴的跳蛋,有意让洛慈登顶。
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后,洛慈再次被跳蛋玩到了高潮,这次还要加上一个肛塞。
周书达适时地松开手,往旁站挪了一些位置。
下一秒,就见被跳蛋堵在里头的淫水再藏不住,括约肌收缩之间用力地喷了出去,如花洒一样溅开、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阴茎喷射的精液也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最后啪嗒一声坠在地下。
而菊穴……也吐出了几分粘稠透明的液体。
周书达看着那湿润润的水渍,愉悦地笑了一下。
却又不止如此。
高潮过后的洛慈全身都是松软的,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再没有了紧紧含住跳蛋和肛塞的力气,只是一个深呼吸,那两个东西就纷纷被挤出了他的身体,裹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淫液,拉满了银丝。只余空虚的穴肉还在不停地翕张收缩着。
“真是漂亮。”周书达感慨一声,将那两个东西捡了起来,装到了封口的塑料袋中。“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再继续。可不能竭泽而渔,一下把你给玩坏了。”
在这间暗室当中,
', '>')('洛慈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只知道当他饿了的时候周书达就会进来给他送吃的,每过一定的时间周书达也会进来给他送水,想要上厕所时他会绑住双手、蒙住双眼。被刚开始还有精力去算过了多久,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逐渐地变得模糊了。
当他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周书达又将那个木箱带了过来,并打开了房间内的五台摄像机。
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但是洛慈知道周书达这是兴致又来了,又要跟他做些什么了。
“睡得怎么样?温度还行吧?如果太高或者太低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不希望你感觉不舒服,明白吗。”周书达的模样温和、语气温柔,倘使不是被束缚带绑在活动不开的床上,倒真的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今天我们玩些什么呢?”周书达打开木箱在里头翻找了起来,哗啦啦的声音昭示着里头装了不少的东西。“跳蛋和肛塞上次已经玩过了,这次要不要换新的花样呢?”
“洛慈,你有什么想法吗?”周书达看向他。
洛慈不说话,只是双眸空空地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那面巨大的镜子,让他不用转头也能看清楚周书达的动作,而全景之下,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嗯,我们今天玩这个好了。”周书达终于在一众情趣玩具当中下定了决心,翻找出了一条类似于珍珠项链般的东西。
周书达先是将洛慈下半身的裤子给脱干净,被束缚带捆绑着的双腿被迫打开,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后,下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悉数被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给记录了进去。
上次虽然两次到达高潮,但毕竟没有经历激烈的抽插式性爱,因此阴唇变得很干净、很粉嫩,如今没有情动也没有潮水,干燥之下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而菊穴也恢复了没被玩弄过的紧致状态。
纯真的、无暇的、干净的、生涩的……能够激起人欲望的。
周书达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菊穴,“真好看啊,果然……果然……我没有看错。”
触碰自己的那双手还没来得及戴手套,洛慈没忍住收缩了几下,与周向松的温暖干燥、周从南的灼热柔软不同,周书达仿佛自带氤氲湿气,相碰的时候是微微的凉意。
“好,那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开始吧。”周书达收回了自己的手,立刻戴上了贴合的橡胶手套,而后拿出了上次用过的、漂浮着茉莉花瓣的催情润滑剂,满满当当地倒在了那条珍珠上细细揉搓。
像是项链,但其实不是。
这东西有两条可以调节松紧的宽大链子,能够绑在人的胯骨上,穿戴上之后,大小不一、紧密相串的珍珠就会正正好好地卡在人的阴部。
穿戴好的一瞬间,洛慈就软了腰身。
浓厚的润滑剂让他干燥的阴部一下变得湿润,一连串大小不一的珍珠勒在柔软的阴唇上,被迫分开的唇瓣裹住了最大的那一颗,阴蒂也被浑圆的小珍珠给摁压着,花穴收缩了几下,珍珠就有往里吞的趋势。
“美,简直太美了。”周书达低呼一声,而后将正对着床的那台摄像机搬进了一些,调整焦距直接给了阴部大特写。“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洛慈,你太适合珍珠、云母这样的东西了,这是最适合你气质的。”
周书达走到了床边,拎起洛慈胯部的链子开始动作。
链子被拉起来绷紧,珍珠就会深深地陷入到绵软的肉当中;链子被拉着上下动作,卡在阴部的珍珠也会跟着一起上下动作、摩擦着阴唇和阴蒂;链子被拉着弹动,一串珍珠也会跟着在洛慈的身下跳动,一下接着一下地击打着敏感地阴部,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链子没有什么弹性,因此这动作做不了太大,但正是因为不会疼痛,快感才会格外地撩人。
“唔——”洛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花穴开始自己吐出淫水,饥渴地收缩翕张着。
“哎呀。”周书达动作一顿,立刻走到木箱旁翻找起来。“我记得这个是一整套的,还有别的东西没拿出来。”
说完,他就拿出了一个小的盒子。将盒子打开一看,里头竟然是大大小小浑圆的珍珠。
周书达捻起最大的那一颗抵在洛慈的花穴上。“我知道你里面想要,吞进去,吞进去就不会空了。”
声音温柔到几乎像是在诱哄人,陷于快感当中的洛慈在那一瞬确实被蛊惑了,听话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花穴。
珍珠就那样在周书达的指间被推了进去。
“嗯啊——”洛慈收缩几下,卡在穴口的珍珠就被吞到了很深的地方。“进去了……”
“很不错,确实进去的。”周书达的身体往旁挪了挪,确保自己没有挡住镜头、花穴吞珠的场景可以被完整地拍摄下来。“再来,我知道你的穴很能吃的。”
语罢,再次捻起珍珠往里塞。
一颗接着一颗、一个接着一个,盒子中的珍珠少了大半,悉数塞入到了洛慈的花穴当中,满满当当。
', '>')('“不,不行了……吃不下了,都塞满了……呜呜呜……”
洛慈开始往后缩,花穴不停地张合、淫水从缝隙黏糊糊地往外流,最外面的那一颗珍珠被反复地吞吐,好几次都险些要掉落下来。
珍珠和别的东西的触感不一样,整个甬道都被这样的东西给塞满,让洛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孕育虫卵的母虫,随时可能生产。但浑圆的珍珠滚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时,又会产生奇妙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感。
“好好好,吃不下我们就不吃了。”周书达十分宽宏大量,将盒子盖好后放回,但很快又重新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那是一个串珠款式的按摩棒,最大的珠子只有一个鹌鹑蛋的大小,但每一个颗球上头都有不一样的设计,有的是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有的是纤细的绒毛、有的是软的硅胶倒刺……最顶端和上次的肛塞相似,做了一个雕花的造型。
周书达往上倒润滑油,细细摩挲着说:“我们的菊穴就不吃珍珠了,用这个吧。”
实际上那个按摩棒并不大,甚至最大的珠子还不如上次用的肛塞,在充分润滑过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担心吃不进去。
然而它长。
沾满了催情润滑剂的按摩棒开始往被开拓得松软的菊穴内塞,每每到了吞吃珠子的时候,穴口的软肉都会几番蠕动,艳红的媚肉被翻搅出来,仿佛多么迫不及待。
可进了一半,洛慈忽然紧紧地用力收紧了菊穴,“嗯唔——太深了,不行了……吃不下了……”
“你可以的。”周书达用手指轻柔地摁压穴口的褶皱,“你的穴天赋异禀,能够吃得下的。”
“只吃这么一点,真的可以碰到你的前列腺吗?真的可以把你塞满吗?”
或许是周书达这个人太擅长伪装,因此他的的声音也极具蛊惑性,轻巧的几个字仿佛就能引诱人进入深渊,沉浸在欲望当中的洛慈也被这几句话给蒙蔽了,竟然真的不自觉地开始放松。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那一秒,周书达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菊穴内。
“嗯啊——”
按摩棒的材质是硬硅胶,不会刺痛人、但又能够给足力道去戳弄穴壁,珠上的凸起、软毛、倒刺,随着周书达的搅弄而肆意地在穴肉上刮蹭着。
穴肉的每个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而因着珠子设计的不同,得到的感受也不尽相同。
倏地,洛慈的身体一僵,腰臀抖动了几下。“不要,不要碰那里……”
周书达微微眯起了眼睛,“那里?”
按摩棒做得再好也不比他自己上手更真切,他控制着翻滚抽插了好几下,最终才能确认洛慈前列腺的位置,而后搅动着按摩棒往那块儿地方刺激。
“唔……好奇怪,不要碰了,不要了……”洛慈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又开始颤抖,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快感,后穴每被刺激一下,他的阴茎深处就会随之产生似刺痛但又根本不痛的感受,如果那个地方被摩擦得狠了,阴茎甚至还会更硬挺、想要往外喷射些什么。
这让洛慈感觉到害怕,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人掌控了,再也不受他自己的操控。
周书达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对他手下留情,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无情地说:“你要习惯,因为以后进去的可不止是它。”
说着,握着按摩棒的手重重一动。
“啊啊啊——”
洛慈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所有的感官汇集到身下的那一点去。
软毛混着润滑剂轻轻地扫动着前列腺一点,扫得他浑身发麻不停吐水,花穴的淫水、阴茎的前列腺液、菊穴的肠液,三种体液混合打湿他的下半身。
当瘙痒和空虚承受不住的时候,硅胶半硬不软的凸起就会滚过那一点,隔靴搔痒般缓解他的难耐,然而这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另外珠子上的硅胶倒刺有起了作用,在抽插之间倒刺也随之前后扫动,探进去的时候很顺利,往外拔之时,倒刺的尖头便会钩住里头的软肉不放,产生细密但又能够忍受的疼痛,而这样的疼大大地缓解了洛慈的渴望。
如此来回反复,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一般不断地累积、累积,终于要接近洛慈的阈值。
“我不行了,不行了……”洛慈身下在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接近。“受不了了,快停下……呜呜呜……”
听着洛慈明显带上了娇媚之意的声音,周书达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每一次都刻意地朝着前列腺而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空着,他提起了卡在胯骨上的链条,开始反复摩擦勒动着凸起的阴蒂。
两处一起刺激带来的快感是毁天灭地的,没撑过一分钟洛慈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脚背绷直、大腿的肌肉一直抽搐痉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前列腺的刺激让阴茎射得比前几次都要
', '>')('远,而花穴在高潮下快速地一张一合,含浅口的几个珍珠就在这样的动作之间从花穴当中滚出,哗啦啦地落了一床。
甚至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本不应该当作性交使用的菊穴,也开始了高潮的快速翕张,黏糊糊地吐出了色情的肠液。
又脏、又色情。
周书达将按摩棒拔出,倒刺、凸起、绒毛攀着肠道一路往外抽,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经受这样的刺激。
“额……”洛慈抽搐了几下,半软的阴茎中又吐出了两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不比身下干净多少,快感控制理智的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不知道,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落,口水又从呻吟时闭不上的嘴流出,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的。
“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周书达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架在一旁的摄像机,先是对着洛慈高潮脸来了几分钟的特写,而后又将镜头挪到了花穴处。“洛慈,珍珠还没有从蚌肉里面生产出来,怎么能够结束呢?”
“把它们吐出来吧。”
听着周书达的话,洛慈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花穴,然而越是收缩它们就藏得越深,甚至有一颗已经堵在了宫口。
敏感的宫口被挤压碰撞,快感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洛慈的身体更软了。“我不行……吐不出来……我不会。”
“你可以的,上次那个跳蛋你都能吐出来,何况是这么小的珍珠呢?”周书达抬手盖在了洛慈的小腹上,用力地往下摁了摁。“一边往下用力挤,一边用花穴配合着张合。很容易的,你试试看,别着急。”
这个时候的周书达,倒真的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好老师,而洛慈是那个愚笨的学生。
洛慈呆滞了一会儿,而后也开始按照周书达所说的方法慢慢尝试。
软绵的穴肉在不停地蠕动、小腹配合着呼吸用力挤压、花穴一张一合,不过一会儿,藏于深处的珍珠果真就被推着往外面滚,殷红湿润的阴唇大张,隐约可从穴口当中窥见乳白色的珍珠圆弧。
“好,很好,已经能够看见了。”周书达放在洛慈小腹的手也帮忙着轻轻推动,但另一只手的摄像机却稳稳地对准花穴。“再加油一些,你就可以吐出来了。”
得了周书达的赞赏和鼓励,洛慈越发地努力。
几秒之后,终于有一颗珍珠被吐了出来,它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淫水,坠在床上的时候还拉扯着欲断不断的银丝。
有一就有二,洛慈越发熟练和得心应手,藏于腹中的珍珠终于一个接着一个地、缓慢地被吐了出来。
花穴在不断地开合和收缩之间再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穴中流出,淅淅沥沥地喷在珍珠堆上。
高潮过后,洛慈力竭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
周书达照旧将今日用过的东西用封口的塑料袋装了起来,又放回木箱当中。
离开之前,周书达再次丢下了一句话。“下次我们再玩别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周书达推了推眼镜,这次提了两个木箱来。
洛慈当然知道,h大的荣誉教授,负责教授一些与美术、书法相关的选修课程,是个社会地位非常高、看起来非常体面的人。
“你知道的,我毕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前几次过后,我就有些不知道该玩些什么了。但如果就这样开始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太够,所以我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书达说一半藏一半,洛慈不是很清楚他说的“开始”“不太够”是什么意思,但料想和床上这档子事也抛不开关系。
而周书达还在继续自己的独角戏,“终于,我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我觉得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说着,打开了那个熟悉的木箱,熟稔地戴上了橡胶的手套,又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因为比较特殊,今天就一点衣服也不穿了吧。”周书达走到了洛慈的身边,泛着寒光的刀尖在布料上划了几下,又用手轻轻一扯,衣物就悉数从洛慈的身上退去了。
白皙娇嫩的肌肤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周书达的眼前,借着暗室内的灯光,隐约还可见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洛慈蜷了蜷脚趾,颤颤地吐出了一口气。
周书达沉迷一般轻抚过肌肤,满意地看着洛慈在自己的手下轻颤。“洛慈,你比第一天的时候乖了很多,现在也不乱叫、乱挣扎了,是爱上这样的感觉了吗?还是已经习惯了我在你身边?”
“嗯……”洛慈轻吟一声,但并不回答。
索性周书达自说自话习惯了,也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向洛慈寻求过什么反馈。
因为洛慈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在剥了洛慈的衣服之后,周书达打开了带来的另外一个木箱,那个箱子比原先的木箱要大一些、旧一些,看起来像是用了很久了,一侧还似乎用水彩和金粉描了一层画,可房间昏暗图案看得并不真切。
', '>')('“这里装的都是我的宝贝,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将它们确定下来。”他笑得温柔,从里头拿出了一管用了一些的颜料,还有一个刮刀。“当然,你也是我的宝贝,所以我才愿意将它们用在你的身上。”
此时此刻,洛慈才明白周书达说的新玩法是什么。
对方想要用他的身体做画布,在肌肤上面作画,而画的内容……自然就是凭对方的心意而定。
周书达似乎对自己的技艺十分自信,又或者说他真的非常热爱绘画,这次他甚至将房间内的五台摄影机都搬到了床的旁边,毫无死角地摄录着两人的动作。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周书达用冰冷的刮刀在洛慈的身体轻贴了一下,“希望你不要乱动,毁坏了这一副完美的艺术品。”
话音落下后没几秒,周书达就打开了颜料,刮刀轻刮一下管口颜料就被带到了刀面,而后又落在了洛慈的身体上。
最下落手的地方,是胸口。
洛慈没有学过绘画,也分不清水粉、水彩、油画、丙烯颜料的区别,他只知道落在自己胸上的刮刀冰凉,刀尖处重重地压住了他的乳头,他被激得浑身一颤,那个柔软的小颗粒一下硬挺了起来。
颜料像是奶油一般被顺滑地抹开,漫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算好闻也并不难闻。
一下接着一下、一抹接着一抹,留在胸口的颜料逐渐地被身体给染热,仿佛真正地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太棒了、太棒了,效果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好!”越是动手,周书达就越是兴奋。“我就知道你的身体是个艺术品,只要稍稍地经过加工,就可以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作品!”
他沉迷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洛慈硬挺、粉嫩的乳头,“好美,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为它着迷了,真的很适合成为一朵花的花蕊。”
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小巧挺立的乳头被拨弄得四处乱抖,那一处变得濡湿一片。似乎是觉得用舌头还不够表达自己的内心,周书达直接用尖利的犬齿叼住了那个粉嫩的地方,开始啃咬厮磨。
乳头弹软,带着一股茉莉味沐浴波的芬香,仿佛一个真的花心。
“唔……轻、轻点,要破了。”洛慈挺了挺胸,不知是想要远离,还是想将自己的乳头往对方的嘴里送。温热的口腔裹得他的整个胸部都在发麻,身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地方也开始渴望了起来。
乳肉在周书达的吮舔下滋滋作响,原本小巧的乳头开始肿大,颜色也由粉嫩变得殷红,原先的纯真转为了引诱与色情,周书达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太美味了。”周书达将红肿的乳头吐出,用高翘的笔尖蹭了蹭。“怪不得大哥和三弟那么喜欢,你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直到鼻尖不小心蹭到了方才抹上去的颜料,他才如梦初醒。
“不不不,玩物丧志、玩物丧志。”他倏地直起了身体,又开始在木箱当中翻找。“作品都没有完成,怎么能够就这样分心呢?”
而这一次,他放弃了刮刀,拿出了软毛的画笔和调色盘。
“我要在你的身上做一幅完美的画作,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为之惊叹。”颜料一团又一团地挤在调色盘中,画笔蘸着调好的色彩,落在了白皙光滑的画布上。
落笔坚定、笔触流畅、颜料堆叠。
“嗯啊——”
而几乎是每落下一笔洛慈都要轻喘一下,那画笔太软了,沾上颜料之后又带着几分濡湿的触感,轻扫在他的身上仿佛落下的一个又一个暧昧的湿吻,不像是作画,反而像是调情。
画笔拖过敏感的腰间、凹下的肚脐、凸起的胯骨、禁忌的三角区,连卷曲的阴毛似乎都成为作品当中的一部分。
最后……画笔来到了距离那两套性器最近的地方。
阴茎已经半硬、花穴也已湿润、菊穴正在收缩……
“果然,你已经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周书达看着那三个有了反应的地方,轻笑了一声,握着的画笔重重地往下压了压。“好淫荡的一具身体啊,你觉得呢?”
“不过淫荡,也是一种艺术。”
洛慈的双腿一直被束缚带绑着呈现姿势,阴茎、花穴、菊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周书达的面前,大腿内侧的肌肉光滑娇嫩,耻毛稀疏。
是很适合作画的。
“就是水有些太多了。”周书达用笔杆戳了几下饱胀的花穴,果不其然,里头溢出了一大股的淫水,直接打湿了他的笔杆,搅弄之下还能扯出一条银丝。“克制一点,不然会画不上去的。”
嘴上让洛慈克制,可他的笔杆又顺着肥厚的大阴唇滑到了小阴唇处,此时那里已经是滑腻一片,花穴微微张开、不停地往外吐着淫水,淫水顺着往下流,挂在了菊穴的褶皱上,收缩翕张之间被吞进去了不少,而菊穴也因此变得松软。
圆润的笔尾顺着阴唇唇瓣的沟壑滑动,偶尔蹭到微微冒头的阴蒂,但又并不用力。数次险些进入微张的穴口,却又不深入。
', '>')('隔靴搔痒、故意撩拨。
“二少爷……”洛慈失神地叫了一声周书达,不自觉地抬着自己的腰去够那画笔,想要贪婪地将那东西给吃进去。
周书达当然不会如他所愿,直接将画笔抽离了那个地方。
“还不到时候,耐心一点。”说着,他从口袋当中抽了一张手帕,耐心地将阴部的水给一一擦干净。
到最后,一整张手帕都吸得湿透,还散着洛慈身上的甜腥味。
他凑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骚啊。”
阴部干净了,自然就到了落笔的时候,他又用画笔沾上颜料,这次直接落在了光滑的大腿内侧,笔刷数次从大阴唇滑过,却又不肯真正地落在上面。
濡湿冰凉的颜料包裹着肌肤,像是落在上面粘腻的精液,搅和之下,洛慈整个人似乎都散着淫靡的色彩。
似乎觉得只画前面还不够,周书达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高枕头垫在洛慈的腰下,而后开始在那柔软挺翘的臀部作画。臀肉软绵、菊穴粉嫩,就连突出的尾骨都颇具艺术感。
到最后,周书达落笔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身体因为画笔的落下而不停地战栗,洛慈到了最后面也有些麻木了,脑袋放空地体会着这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的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书达终于停下了笔。
周书达在洛慈的身上画了一个花园,乳头、肚脐、花穴、菊穴都是花心,身体成为了花瓣。
他俯身在洛慈的小腹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着迷般说:“宝贝,你的身上,开着我的花。”
“啊啊——”
他的话音一落,洛慈就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低叫出声,花穴收缩吐出了一股的淫水。
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仅仅只是依靠着一句话,他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周书达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拉起了一个笑。“你喜欢听这样的话?真是一个尤物啊。”
洛慈细细地喘着气,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还有最后一个流程,我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所以我会快一点的。”周书达说着,竟然从木箱当中掏出了一个照相机。
而后,房内的大灯被打开,光束直直地对着躺在床上的洛慈,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光的照顾,身上的“花园”也终于将全貌展现了出来,洛慈借着天花板上的镜子,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色彩。
洛慈不懂画、没读过美学史,不知道这是什么流派什么风格,但他依稀记得莫奈的《睡莲》采用的也是这样的绘画笔触,色彩一团接着一团像是糊在了一起,然而又能够从这些色块当中看见花的全貌,以及饱含的浓烈的感情。
周书达确实是个很不错的画师。
可他再不能分出太多的心神去欣赏自己,身上若有动态的花让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埋在泥土当中的人形养料,用自己的血肉去滋养花的盛开,最终被这些美艳的东西给分食殆尽,成为一抔黄泥。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镜头对准着洛慈的身体,一张接着一张的照片被拍下。
大约从各个角度拍了几百张,周书达才终于满意放下了手中的照相机。“不错,洗出来的效果会更好的。”
“是不是等得有些着急了?”放下相机之后,周书达又从画材箱当中拿出了几根新的、大小不一的画笔。“已经可以了,那现在就正式开始吧。”
语罢,选定了大号的画笔,对着洛慈的阴部扫动了起来。
软毛的刺激与其他的非常不同,轻柔地带过敏感的阴蒂,仿若一根轻羽般带来细密的刺激。不疼、不重,酥酥麻麻的,能够最大限度地勾起人的欲望,洛慈被手帕擦拭赶紧的穴,一下就又流出了透明的淫水来。
画笔不停地划动,软毛便随着动作钻入小阴唇的缝隙当中,上下一拨,就蹭动着脆弱的唇肉。
回到阴蒂上打圈,尖针般的软毛仿佛有了自主意识,无师自通地钻入进尿道口,却并不深入,而是浅浅地在口子抽插磨蹭着,生出细微的痛和痒,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重一些、再重一些,于是洛慈无意识地抬起了腰,去跟随周书达手下的动作。
“哈——”
“好多水啊。”周书达轻叹一声,画笔的软毛已经被淫水给打湿,一滑动就扯出细小的银丝来。“你的骚水,是不是也可以用来画画?或者用来研墨?清丽的山水画上,透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画好之后,就挂在别墅里,怎么样?让来来往往进出别墅的人都能够看到,用骚宝贝骚水画出来的。”
“或者我送一幅给大哥,但是并不告诉大哥真相,让他挂在公司里,日日夜夜都伴着你的骚水办公。”
“唔——”一想到周书达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洛慈就头皮发紧。然而再想到看似正人君子、家风肃穆的周家实际上这么淫秽下流,洛慈就又觉得快意,身体都不自觉地激动了起来。
周书达也发现了这一点。
“你很喜欢?哈哈哈—
', '>')('—”周书达手下的画笔一转,直接插入到了洛慈的花穴当中。“好好好,既然你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那我们就这么做,好不好?”
软毛被湿热的穴肉给紧紧包裹,抽插之间扫动着滚烫柔软的内壁,一下又一下地碰过敏感点。
周书达又拿出了另外的较细的画笔,一根笔头、一根笔尾,贴着插入了洛慈的后穴。
“呜啊——”洛慈大腿颤了颤,“好奇怪,好痒……不要了……不要动了……”
敏感点被不停地刺激,却始终得不到有效的强烈的撞击,这样的感觉让洛慈流出泪来,身体都因为渴望而变成了粉红色。
周书达却并不听他的,手握着那几根画笔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光抽插还不够,还要划着圈地搅动,任由软毛肆无忌惮地扫过每一寸内壁,磨蹭着每一个敏感点。
“啊……好痒啊,好痒……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暗室当中响起,甜腥的味道逐渐漫开,床又一次被弄得湿漉漉的。身上的花随着身体的颤抖、软肉的抖动似乎都在栩栩如生地绽放盛开。
两处穴口的交合处漫出绵密的白色泡沫,沾在画笔上又因为抽插而重新被带回穴中。
“太快了……慢一点……”洛慈无知无觉地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呻吟浪叫,自己也不知道说出去的到底是什么。“重一点,那里……”
“呜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听着洛慈越发娇媚的呻吟声,周书达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些被挑逗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撞击。
终于,在几十下重重地抽插后,洛慈开始尖叫。
“啊啊啊——到了,到了!”
周书达眼疾手快,从木箱当中拿出了几个玻璃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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