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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菊X被二哥用g塞玩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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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洛慈觉得周书达这个句式很有意思,他觉得怎么样重要吗?

昏暗的房间、挂满了镜子的墙、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绑在身上的束缚带……每一项都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不管周书达想要做什么,他唯有接受而已。

不过幸好这些都在他的预想之中,一想到这些是计划必走的环节,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所以洛慈选择不回答。

周书达根本也没打算要他的回答,直接从木箱当中拿出了一个肛塞来。

这个肛塞做得很精致,顶端是一个云母片粘连出的、特意设计过的花,在微薄光线下都能反射出柔和而又炫彩的光,如摆在玻璃罩子当中的艺术品。

“好看吗?”周书达看洛慈在顶着那个肛塞看,干脆就将东西直接送到了洛慈的眼前,语气中还掺着几分自豪。“这是我亲手做的,每一片花瓣都亲自寻找打磨,费了好些功夫才确定了现在的造型。”

“不过……”他话锋一转,“把它用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会更好看的。”

周书达故技重施,用沾满润滑剂的手细细地揉搓了肛塞一遍,而后抵在了菊穴上。

这是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身上的花穴太过于特殊和晃眼了,因此周从南也好、周向松也罢,都下意识地触碰他的花穴,而这个紧致的地方就被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如今乍一被触碰,特别这东西还冰凉冷硬,让洛慈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刺激得他猛地收缩了几下,闭得更紧了一些。

“不,不要……好奇怪。”

“不,你会很爽的,据研究表明,前列腺快感是阴茎快感的几十倍。”周书达握着肛塞,用尖端在紧闭的菊穴上轻轻地钻晃了几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全身心地投入到里面去。”

“如果不放松,那会很痛的,知道吗?我并不希望这样。”

他的声音轻柔得体,仿佛在哄一个不知规矩的小孩听话,而不是准备用肛塞强迫操弄他人的后穴。

洛慈知道被强迫是什么样的感觉,被迫深喉、下药开苞、鞭打身体……这些都是被强迫时感受过的痛,就算后来会有快感,但一切结束后身体留下的疼痛也让人难以忍受。

周书达说得对,放松一点对他们都好。反正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里,又被抹了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被怀疑目的的。

这么想着,他也就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不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周书达满意地点了点头。

身体放松之后,菊穴闭得便没那么紧了,穴口的褶皱柔软粉嫩且富有弹性,肛塞轻轻搅弄之下,都能感受到软噗噗的感觉。

菊穴毕竟不像是花穴能在未经调教的时候就自动分泌液体,所以周书达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润滑剂,等裤子都被打湿了一整片后,他开始慢慢地把肛塞往里面挤。

穴口慢慢被撑开,刚开始还比较轻松,但越往后便困难,洛慈抵触得也越厉害。

“不要……好奇怪,不要了……”一个从前只出不进的地方骤然被塞入异物,让洛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玩弄感。“弄前面好不好?后面不要了,不要了。”

“嗯嗯嗯~”音调几经起伏,周书达摇了摇头。“我对别人进去过的地方可没有兴趣,即使是我亲大哥也不行。”

看别人和自己上是两码事,前者毕竟不是他亲自下场。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过任何的性经验,所以没理由让他的阴茎进入到一个被别人操过的二手地。

在这个简单的谈话之间,周书达就强硬地、一鼓作气地将肛塞给挤了进去。

“啊——”洛慈浑身颤抖,裹着肛塞的菊穴快速地收缩,穴肉努力地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往外面挤。

周书达配合着洛慈的动作,握着云母片组成的花瓣开始抽插、搅弄肛塞,尖端随着动作戳弄着敏感的穴壁、不停地在里面划圈打转。

一边弄,一边问:“怎么样?适应了吗?”

“唔——”洛慈皱着眉,给不出任何回答。

花穴的跳蛋还在温吞地刺激着,细密的快感在慢慢地累积,后穴的肛塞是一种强烈的不适感和异物感,却又并不怎么疼痛。两个地方离得太近了,他有些分不清具体的感受。

周书达看着洛慈的表情,心里有了数,这是慢慢地开始适应了。

不错。

倏地,他又将跳蛋给调控到强刺激的模式,而后手中肛塞也开始配合着花穴的跳蛋快速地搅动起来。

两个东西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相贴,共同在洛慈的身体中作乱,又四处点火刺激着敏感的地方,两处的甬道都被玩弄得湿软。

洛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身体之中的东西也因为他的呼吸而不停地被吞进、挤出、吞进、挤出,有时甚至可以从花穴的穴口看到那个淡黄色的跳蛋弧顶,但很快又被吸了进去。

“我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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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被吞进去的死物和人不一样,人可以调控掌握快感的给予度,在床事上这通常被称之为情趣。但这些东西被吞进去了便只有一个目标——刺激使用者的敏感点,让使用者快速达到高潮。

于是十分钟不到,洛慈呻吟的声音又变得甜腻妩媚起来,音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长,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征兆。

周书达眼眸微眯,握着肛塞开始重重地戳刺,每一下都要碰到前面花穴的跳蛋,有意让洛慈登顶。

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后,洛慈再次被跳蛋玩到了高潮,这次还要加上一个肛塞。

周书达适时地松开手,往旁站挪了一些位置。

下一秒,就见被跳蛋堵在里头的淫水再藏不住,括约肌收缩之间用力地喷了出去,如花洒一样溅开、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阴茎喷射的精液也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最后啪嗒一声坠在地下。

而菊穴……也吐出了几分粘稠透明的液体。

周书达看着那湿润润的水渍,愉悦地笑了一下。

却又不止如此。

高潮过后的洛慈全身都是松软的,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再没有了紧紧含住跳蛋和肛塞的力气,只是一个深呼吸,那两个东西就纷纷被挤出了他的身体,裹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淫液,拉满了银丝。只余空虚的穴肉还在不停地翕张收缩着。

“真是漂亮。”周书达感慨一声,将那两个东西捡了起来,装到了封口的塑料袋中。“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再继续。可不能竭泽而渔,一下把你给玩坏了。”

在这间暗室当中,洛慈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只知道当他饿了的时候周书达就会进来给他送吃的,每过一定的时间周书达也会进来给他送水,想要上厕所时他会绑住双手、蒙住双眼。被刚开始还有精力去算过了多久,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逐渐地变得模糊了。

当他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周书达又将那个木箱带了过来,并打开了房间内的五台摄像机。

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但是洛慈知道周书达这是兴致又来了,又要跟他做些什么了。

“睡得怎么样?温度还行吧?如果太高或者太低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不希望你感觉不舒服,明白吗。”周书达的模样温和、语气温柔,倘使不是被束缚带绑在活动不开的床上,倒真的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今天我们玩些什么呢?”周书达打开木箱在里头翻找了起来,哗啦啦的声音昭示着里头装了不少的东西。“跳蛋和肛塞上次已经玩过了,这次要不要换新的花样呢?”

“洛慈,你有什么想法吗?”周书达看向他。

洛慈不说话,只是双眸空空地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那面巨大的镜子,让他不用转头也能看清楚周书达的动作,而全景之下,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嗯,我们今天玩这个好了。”周书达终于在一众情趣玩具当中下定了决心,翻找出了一条类似于珍珠项链般的东西。

周书达先是将洛慈下半身的裤子给脱干净,被束缚带捆绑着的双腿被迫打开,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后,下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悉数被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给记录了进去。

上次虽然两次到达高潮,但毕竟没有经历激烈的抽插式性爱,因此阴唇变得很干净、很粉嫩,如今没有情动也没有潮水,干燥之下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而菊穴也恢复了没被玩弄过的紧致状态。

纯真的、无暇的、干净的、生涩的……能够激起人欲望的。

周书达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菊穴,“真好看啊,果然……果然……我没有看错。”

触碰自己的那双手还没来得及戴手套,洛慈没忍住收缩了几下,与周向松的温暖干燥、周从南的灼热柔软不同,周书达仿佛自带氤氲湿气,相碰的时候是微微的凉意。

“好,那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开始吧。”周书达收回了自己的手,立刻戴上了贴合的橡胶手套,而后拿出了上次用过的、漂浮着茉莉花瓣的催情润滑剂,满满当当地倒在了那条珍珠上细细揉搓。

像是项链,但其实不是。

这东西有两条可以调节松紧的宽大链子,能够绑在人的胯骨上,穿戴上之后,大小不一、紧密相串的珍珠就会正正好好地卡在人的阴部。

穿戴好的一瞬间,洛慈就软了腰身。

浓厚的润滑剂让他干燥的阴部一下变得湿润,一连串大小不一的珍珠勒在柔软的阴唇上,被迫分开的唇瓣裹住了最大的那一颗,阴蒂也被浑圆的小珍珠给摁压着,花穴收缩了几下,珍珠就有往里吞的趋势。

“美,简直太美了。”周书达低呼一声,而后将正对着床的那台摄像机搬进了一些,调整焦距直接给了阴部大特写。“这简直就是艺术品。”

“洛慈,你太适合珍珠、云母这样的东西了,这是最适合你气质的。”

周书达走到了床边,拎起洛慈胯部的链子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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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拉起来绷紧,珍珠就会深深地陷入到绵软的肉当中;链子被拉着上下动作,卡在阴部的珍珠也会跟着一起上下动作、摩擦着阴唇和阴蒂;链子被拉着弹动,一串珍珠也会跟着在洛慈的身下跳动,一下接着一下地击打着敏感地阴部,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链子没有什么弹性,因此这动作做不了太大,但正是因为不会疼痛,快感才会格外地撩人。

“唔——”洛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花穴开始自己吐出淫水,饥渴地收缩翕张着。

“哎呀。”周书达动作一顿,立刻走到木箱旁翻找起来。“我记得这个是一整套的,还有别的东西没拿出来。”

说完,他就拿出了一个小的盒子。将盒子打开一看,里头竟然是大大小小浑圆的珍珠。

周书达捻起最大的那一颗抵在洛慈的花穴上。“我知道你里面想要,吞进去,吞进去就不会空了。”

声音温柔到几乎像是在诱哄人,陷于快感当中的洛慈在那一瞬确实被蛊惑了,听话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打开了自己的花穴。

珍珠就那样在周书达的指间被推了进去。

“嗯啊——”洛慈收缩几下,卡在穴口的珍珠就被吞到了很深的地方。“进去了……”

“很不错,确实进去的。”周书达的身体往旁挪了挪,确保自己没有挡住镜头、花穴吞珠的场景可以被完整地拍摄下来。“再来,我知道你的穴很能吃的。”

语罢,再次捻起珍珠往里塞。

一颗接着一颗、一个接着一个,盒子中的珍珠少了大半,悉数塞入到了洛慈的花穴当中,满满当当。

“不,不行了……吃不下了,都塞满了……呜呜呜……”

洛慈开始往后缩,花穴不停地张合、淫水从缝隙黏糊糊地往外流,最外面的那一颗珍珠被反复地吞吐,好几次都险些要掉落下来。

珍珠和别的东西的触感不一样,整个甬道都被这样的东西给塞满,让洛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孕育虫卵的母虫,随时可能生产。但浑圆的珍珠滚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时,又会产生奇妙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感。

“好好好,吃不下我们就不吃了。”周书达十分宽宏大量,将盒子盖好后放回,但很快又重新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那是一个串珠款式的按摩棒,最大的珠子只有一个鹌鹑蛋的大小,但每一个颗球上头都有不一样的设计,有的是密密麻麻的小凸起、有的是纤细的绒毛、有的是软的硅胶倒刺……最顶端和上次的肛塞相似,做了一个雕花的造型。

周书达往上倒润滑油,细细摩挲着说:“我们的菊穴就不吃珍珠了,用这个吧。”

实际上那个按摩棒并不大,甚至最大的珠子还不如上次用的肛塞,在充分润滑过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担心吃不进去。

然而它长。

沾满了催情润滑剂的按摩棒开始往被开拓得松软的菊穴内塞,每每到了吞吃珠子的时候,穴口的软肉都会几番蠕动,艳红的媚肉被翻搅出来,仿佛多么迫不及待。

可进了一半,洛慈忽然紧紧地用力收紧了菊穴,“嗯唔——太深了,不行了……吃不下了……”

“你可以的。”周书达用手指轻柔地摁压穴口的褶皱,“你的穴天赋异禀,能够吃得下的。”

“只吃这么一点,真的可以碰到你的前列腺吗?真的可以把你塞满吗?”

或许是周书达这个人太擅长伪装,因此他的的声音也极具蛊惑性,轻巧的几个字仿佛就能引诱人进入深渊,沉浸在欲望当中的洛慈也被这几句话给蒙蔽了,竟然真的不自觉地开始放松。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那一秒,周书达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塞进了他的菊穴内。

“嗯啊——”

按摩棒的材质是硬硅胶,不会刺痛人、但又能够给足力道去戳弄穴壁,珠上的凸起、软毛、倒刺,随着周书达的搅弄而肆意地在穴肉上刮蹭着。

穴肉的每个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而因着珠子设计的不同,得到的感受也不尽相同。

倏地,洛慈的身体一僵,腰臀抖动了几下。“不要,不要碰那里……”

周书达微微眯起了眼睛,“那里?”

按摩棒做得再好也不比他自己上手更真切,他控制着翻滚抽插了好几下,最终才能确认洛慈前列腺的位置,而后搅动着按摩棒往那块儿地方刺激。

“唔……好奇怪,不要碰了,不要了……”洛慈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又开始颤抖,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快感,后穴每被刺激一下,他的阴茎深处就会随之产生似刺痛但又根本不痛的感受,如果那个地方被摩擦得狠了,阴茎甚至还会更硬挺、想要往外喷射些什么。

这让洛慈感觉到害怕,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人掌控了,再也不受他自己的操控。

周书达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对他手下留情,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无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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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习惯,因为以后进去的可不止是它。”

说着,握着按摩棒的手重重一动。

“啊啊啊——”

洛慈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所有的感官汇集到身下的那一点去。

软毛混着润滑剂轻轻地扫动着前列腺一点,扫得他浑身发麻不停吐水,花穴的淫水、阴茎的前列腺液、菊穴的肠液,三种体液混合打湿他的下半身。

当瘙痒和空虚承受不住的时候,硅胶半硬不软的凸起就会滚过那一点,隔靴搔痒般缓解他的难耐,然而这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另外珠子上的硅胶倒刺有起了作用,在抽插之间倒刺也随之前后扫动,探进去的时候很顺利,往外拔之时,倒刺的尖头便会钩住里头的软肉不放,产生细密但又能够忍受的疼痛,而这样的疼大大地缓解了洛慈的渴望。

如此来回反复,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一般不断地累积、累积,终于要接近洛慈的阈值。

“我不行了,不行了……”洛慈身下在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接近。“受不了了,快停下……呜呜呜……”

听着洛慈明显带上了娇媚之意的声音,周书达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每一次都刻意地朝着前列腺而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空着,他提起了卡在胯骨上的链条,开始反复摩擦勒动着凸起的阴蒂。

两处一起刺激带来的快感是毁天灭地的,没撑过一分钟洛慈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脚背绷直、大腿的肌肉一直抽搐痉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前列腺的刺激让阴茎射得比前几次都要远,而花穴在高潮下快速地一张一合,含浅口的几个珍珠就在这样的动作之间从花穴当中滚出,哗啦啦地落了一床。

甚至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本不应该当作性交使用的菊穴,也开始了高潮的快速翕张,黏糊糊地吐出了色情的肠液。

又脏、又色情。

周书达将按摩棒拔出,倒刺、凸起、绒毛攀着肠道一路往外抽,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经受这样的刺激。

“额……”洛慈抽搐了几下,半软的阴茎中又吐出了两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不比身下干净多少,快感控制理智的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不知道,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落,口水又从呻吟时闭不上的嘴流出,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的。

“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周书达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架在一旁的摄像机,先是对着洛慈高潮脸来了几分钟的特写,而后又将镜头挪到了花穴处。“洛慈,珍珠还没有从蚌肉里面生产出来,怎么能够结束呢?”

“把它们吐出来吧。”

听着周书达的话,洛慈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花穴,然而越是收缩它们就藏得越深,甚至有一颗已经堵在了宫口。

敏感的宫口被挤压碰撞,快感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洛慈的身体更软了。“我不行……吐不出来……我不会。”

“你可以的,上次那个跳蛋你都能吐出来,何况是这么小的珍珠呢?”周书达抬手盖在了洛慈的小腹上,用力地往下摁了摁。“一边往下用力挤,一边用花穴配合着张合。很容易的,你试试看,别着急。”

这个时候的周书达,倒真的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好老师,而洛慈是那个愚笨的学生。

洛慈呆滞了一会儿,而后也开始按照周书达所说的方法慢慢尝试。

软绵的穴肉在不停地蠕动、小腹配合着呼吸用力挤压、花穴一张一合,不过一会儿,藏于深处的珍珠果真就被推着往外面滚,殷红湿润的阴唇大张,隐约可从穴口当中窥见乳白色的珍珠圆弧。

“好,很好,已经能够看见了。”周书达放在洛慈小腹的手也帮忙着轻轻推动,但另一只手的摄像机却稳稳地对准花穴。“再加油一些,你就可以吐出来了。”

得了周书达的赞赏和鼓励,洛慈越发地努力。

几秒之后,终于有一颗珍珠被吐了出来,它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淫水,坠在床上的时候还拉扯着欲断不断的银丝。

有一就有二,洛慈越发熟练和得心应手,藏于腹中的珍珠终于一个接着一个地、缓慢地被吐了出来。

花穴在不断地开合和收缩之间再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穴中流出,淅淅沥沥地喷在珍珠堆上。

高潮过后,洛慈力竭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

周书达照旧将今日用过的东西用封口的塑料袋装了起来,又放回木箱当中。

离开之前,周书达再次丢下了一句话。“下次我们再玩别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周书达推了推眼镜,这次提了两个木箱来。

洛慈当然知道,h大的荣誉教授,负责教授一些与美术、书法相关的选修课程,是个社会地位非常高、看起来非常体面的人。

“你知道的,我毕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前几次过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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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不知道该玩些什么了。但如果就这样开始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太够,所以我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书达说一半藏一半,洛慈不是很清楚他说的“开始”“不太够”是什么意思,但料想和床上这档子事也抛不开关系。

而周书达还在继续自己的独角戏,“终于,我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我觉得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说着,打开了那个熟悉的木箱,熟稔地戴上了橡胶的手套,又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因为比较特殊,今天就一点衣服也不穿了吧。”周书达走到了洛慈的身边,泛着寒光的刀尖在布料上划了几下,又用手轻轻一扯,衣物就悉数从洛慈的身上退去了。

白皙娇嫩的肌肤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周书达的眼前,借着暗室内的灯光,隐约还可见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洛慈蜷了蜷脚趾,颤颤地吐出了一口气。

周书达沉迷一般轻抚过肌肤,满意地看着洛慈在自己的手下轻颤。“洛慈,你比第一天的时候乖了很多,现在也不乱叫、乱挣扎了,是爱上这样的感觉了吗?还是已经习惯了我在你身边?”

“嗯……”洛慈轻吟一声,但并不回答。

索性周书达自说自话习惯了,也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向洛慈寻求过什么反馈。

因为洛慈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在剥了洛慈的衣服之后,周书达打开了带来的另外一个木箱,那个箱子比原先的木箱要大一些、旧一些,看起来像是用了很久了,一侧还似乎用水彩和金粉描了一层画,可房间昏暗图案看得并不真切。

“这里装的都是我的宝贝,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将它们确定下来。”他笑得温柔,从里头拿出了一管用了一些的颜料,还有一个刮刀。“当然,你也是我的宝贝,所以我才愿意将它们用在你的身上。”

此时此刻,洛慈才明白周书达说的新玩法是什么。

对方想要用他的身体做画布,在肌肤上面作画,而画的内容……自然就是凭对方的心意而定。

周书达似乎对自己的技艺十分自信,又或者说他真的非常热爱绘画,这次他甚至将房间内的五台摄影机都搬到了床的旁边,毫无死角地摄录着两人的动作。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周书达用冰冷的刮刀在洛慈的身体轻贴了一下,“希望你不要乱动,毁坏了这一副完美的艺术品。”

话音落下后没几秒,周书达就打开了颜料,刮刀轻刮一下管口颜料就被带到了刀面,而后又落在了洛慈的身体上。

最下落手的地方,是胸口。

洛慈没有学过绘画,也分不清水粉、水彩、油画、丙烯颜料的区别,他只知道落在自己胸上的刮刀冰凉,刀尖处重重地压住了他的乳头,他被激得浑身一颤,那个柔软的小颗粒一下硬挺了起来。

颜料像是奶油一般被顺滑地抹开,漫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算好闻也并不难闻。

一下接着一下、一抹接着一抹,留在胸口的颜料逐渐地被身体给染热,仿佛真正地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太棒了、太棒了,效果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好!”越是动手,周书达就越是兴奋。“我就知道你的身体是个艺术品,只要稍稍地经过加工,就可以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作品!”

他沉迷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洛慈硬挺、粉嫩的乳头,“好美,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为它着迷了,真的很适合成为一朵花的花蕊。”

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小巧挺立的乳头被拨弄得四处乱抖,那一处变得濡湿一片。似乎是觉得用舌头还不够表达自己的内心,周书达直接用尖利的犬齿叼住了那个粉嫩的地方,开始啃咬厮磨。

乳头弹软,带着一股茉莉味沐浴波的芬香,仿佛一个真的花心。

“唔……轻、轻点,要破了。”洛慈挺了挺胸,不知是想要远离,还是想将自己的乳头往对方的嘴里送。温热的口腔裹得他的整个胸部都在发麻,身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地方也开始渴望了起来。

乳肉在周书达的吮舔下滋滋作响,原本小巧的乳头开始肿大,颜色也由粉嫩变得殷红,原先的纯真转为了引诱与色情,周书达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太美味了。”周书达将红肿的乳头吐出,用高翘的笔尖蹭了蹭。“怪不得大哥和三弟那么喜欢,你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直到鼻尖不小心蹭到了方才抹上去的颜料,他才如梦初醒。

“不不不,玩物丧志、玩物丧志。”他倏地直起了身体,又开始在木箱当中翻找。“作品都没有完成,怎么能够就这样分心呢?”

而这一次,他放弃了刮刀,拿出了软毛的画笔和调色盘。

“我要在你的身上做一幅完美的画作,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为之惊叹。”颜料一团又一团地挤在调色盘中,画笔蘸着调好的色彩,落在了白皙光滑的画布上。

落笔坚定、笔触流畅、颜料堆叠。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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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几乎是每落下一笔洛慈都要轻喘一下,那画笔太软了,沾上颜料之后又带着几分濡湿的触感,轻扫在他的身上仿佛落下的一个又一个暧昧的湿吻,不像是作画,反而像是调情。

画笔拖过敏感的腰间、凹下的肚脐、凸起的胯骨、禁忌的三角区,连卷曲的阴毛似乎都成为作品当中的一部分。

最后……画笔来到了距离那两套性器最近的地方。

阴茎已经半硬、花穴也已湿润、菊穴正在收缩……

“果然,你已经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对吗?”周书达看着那三个有了反应的地方,轻笑了一声,握着的画笔重重地往下压了压。“好淫荡的一具身体啊,你觉得呢?”

“不过淫荡,也是一种艺术。”

洛慈的双腿一直被束缚带绑着呈现姿势,阴茎、花穴、菊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周书达的面前,大腿内侧的肌肉光滑娇嫩,耻毛稀疏。

是很适合作画的。

“就是水有些太多了。”周书达用笔杆戳了几下饱胀的花穴,果不其然,里头溢出了一大股的淫水,直接打湿了他的笔杆,搅弄之下还能扯出一条银丝。“克制一点,不然会画不上去的。”

嘴上让洛慈克制,可他的笔杆又顺着肥厚的大阴唇滑到了小阴唇处,此时那里已经是滑腻一片,花穴微微张开、不停地往外吐着淫水,淫水顺着往下流,挂在了菊穴的褶皱上,收缩翕张之间被吞进去了不少,而菊穴也因此变得松软。

圆润的笔尾顺着阴唇唇瓣的沟壑滑动,偶尔蹭到微微冒头的阴蒂,但又并不用力。数次险些进入微张的穴口,却又不深入。

隔靴搔痒、故意撩拨。

“二少爷……”洛慈失神地叫了一声周书达,不自觉地抬着自己的腰去够那画笔,想要贪婪地将那东西给吃进去。

周书达当然不会如他所愿,直接将画笔抽离了那个地方。

“还不到时候,耐心一点。”说着,他从口袋当中抽了一张手帕,耐心地将阴部的水给一一擦干净。

到最后,一整张手帕都吸得湿透,还散着洛慈身上的甜腥味。

他凑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骚啊。”

阴部干净了,自然就到了落笔的时候,他又用画笔沾上颜料,这次直接落在了光滑的大腿内侧,笔刷数次从大阴唇滑过,却又不肯真正地落在上面。

濡湿冰凉的颜料包裹着肌肤,像是落在上面粘腻的精液,搅和之下,洛慈整个人似乎都散着淫靡的色彩。

似乎觉得只画前面还不够,周书达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高枕头垫在洛慈的腰下,而后开始在那柔软挺翘的臀部作画。臀肉软绵、菊穴粉嫩,就连突出的尾骨都颇具艺术感。

到最后,周书达落笔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身体因为画笔的落下而不停地战栗,洛慈到了最后面也有些麻木了,脑袋放空地体会着这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的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书达终于停下了笔。

周书达在洛慈的身上画了一个花园,乳头、肚脐、花穴、菊穴都是花心,身体成为了花瓣。

他俯身在洛慈的小腹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着迷般说:“宝贝,你的身上,开着我的花。”

“啊啊——”

他的话音一落,洛慈就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着低叫出声,花穴收缩吐出了一股的淫水。

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仅仅只是依靠着一句话,他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周书达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拉起了一个笑。“你喜欢听这样的话?真是一个尤物啊。”

洛慈细细地喘着气,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还有最后一个流程,我知道你已经等不及了,所以我会快一点的。”周书达说着,竟然从木箱当中掏出了一个照相机。

而后,房内的大灯被打开,光束直直地对着躺在床上的洛慈,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光的照顾,身上的“花园”也终于将全貌展现了出来,洛慈借着天花板上的镜子,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色彩。

洛慈不懂画、没读过美学史,不知道这是什么流派什么风格,但他依稀记得莫奈的《睡莲》采用的也是这样的绘画笔触,色彩一团接着一团像是糊在了一起,然而又能够从这些色块当中看见花的全貌,以及饱含的浓烈的感情。

周书达确实是个很不错的画师。

可他再不能分出太多的心神去欣赏自己,身上若有动态的花让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埋在泥土当中的人形养料,用自己的血肉去滋养花的盛开,最终被这些美艳的东西给分食殆尽,成为一抔黄泥。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镜头对准着洛慈的身体,一张接着一张的照片被拍下。

大约从各个角度拍了几百张,周书达才终于满意放下了手中的照相机。“不错,洗出来的效果会更好的。”

“是不是等得有些着急了?”放下相机之后,周书达又从画材箱当中拿出了几根新的、大小不一的画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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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那现在就正式开始吧。”

语罢,选定了大号的画笔,对着洛慈的阴部扫动了起来。

软毛的刺激与其他的非常不同,轻柔地带过敏感的阴蒂,仿若一根轻羽般带来细密的刺激。不疼、不重,酥酥麻麻的,能够最大限度地勾起人的欲望,洛慈被手帕擦拭赶紧的穴,一下就又流出了透明的淫水来。

画笔不停地划动,软毛便随着动作钻入小阴唇的缝隙当中,上下一拨,就蹭动着脆弱的唇肉。

回到阴蒂上打圈,尖针般的软毛仿佛有了自主意识,无师自通地钻入进尿道口,却并不深入,而是浅浅地在口子抽插磨蹭着,生出细微的痛和痒,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重一些、再重一些,于是洛慈无意识地抬起了腰,去跟随周书达手下的动作。

“哈——”

“好多水啊。”周书达轻叹一声,画笔的软毛已经被淫水给打湿,一滑动就扯出细小的银丝来。“你的骚水,是不是也可以用来画画?或者用来研墨?清丽的山水画上,透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画好之后,就挂在别墅里,怎么样?让来来往往进出别墅的人都能够看到,用骚宝贝骚水画出来的。”

“或者我送一幅给大哥,但是并不告诉大哥真相,让他挂在公司里,日日夜夜都伴着你的骚水办公。”

“唔——”一想到周书达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洛慈就头皮发紧。然而再想到看似正人君子、家风肃穆的周家实际上这么淫秽下流,洛慈就又觉得快意,身体都不自觉地激动了起来。

周书达也发现了这一点。

“你很喜欢?哈哈哈——”周书达手下的画笔一转,直接插入到了洛慈的花穴当中。“好好好,既然你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那我们就这么做,好不好?”

软毛被湿热的穴肉给紧紧包裹,抽插之间扫动着滚烫柔软的内壁,一下又一下地碰过敏感点。

周书达又拿出了另外的较细的画笔,一根笔头、一根笔尾,贴着插入了洛慈的后穴。

“呜啊——”洛慈大腿颤了颤,“好奇怪,好痒……不要了……不要动了……”

敏感点被不停地刺激,却始终得不到有效的强烈的撞击,这样的感觉让洛慈流出泪来,身体都因为渴望而变成了粉红色。

周书达却并不听他的,手握着那几根画笔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光抽插还不够,还要划着圈地搅动,任由软毛肆无忌惮地扫过每一寸内壁,磨蹭着每一个敏感点。

“啊……好痒啊,好痒……我不要了……拔出去,拔出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暗室当中响起,甜腥的味道逐渐漫开,床又一次被弄得湿漉漉的。身上的花随着身体的颤抖、软肉的抖动似乎都在栩栩如生地绽放盛开。

两处穴口的交合处漫出绵密的白色泡沫,沾在画笔上又因为抽插而重新被带回穴中。

“太快了……慢一点……”洛慈无知无觉地扭动着腰,闭着眼睛呻吟浪叫,自己也不知道说出去的到底是什么。“重一点,那里……”

“呜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听着洛慈越发娇媚的呻吟声,周书达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些被挑逗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撞击。

终于,在几十下重重地抽插后,洛慈开始尖叫。

“啊啊啊——到了,到了!”

周书达眼疾手快,从木箱当中拿出了几个玻璃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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