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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成了我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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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病房内一声警报声响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鱼贯而入,其中有一人西装革履举着电话匆匆出去,如果靠近,可以听到他看到他激动的面孔和喜悦的声音。

家主醒了。

在换届的关键时刻,这着实是一件好事。

与外面的喧闹不同的是,病房的内室一片寂静。

病床边围着一圈医生,他们动作轻巧又迅速,尽量以一种不打扰到病床上男人的态度做着检查。

闫先生积威深重,谁都不敢先开口。

高级助理在旁边站着,拿着手机向老宅的亲眷们传递医生的诊断。

“闫先生目前情况还不错,皮外伤还需要好好养着,但基本已经脱离危险了……。”

闫桉自从醒来之后就一脸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天花板。

他刚刚睁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状况,病床前就呼啦啦围了一群人,旁边的环境看起来有点像是医院。

离他最近的这个人,闫桉仔细打量了一下,隐约觉得十分熟悉,忽略掉这人成熟精干的气质和西装革履的打扮,倒是有点像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生活助理,李案,仿佛是比他年长了许多的版本。

身边的人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眼见他朝李案的方向扭了头,终于有了点反应,急忙询问:“闫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闫桉没有回答,有些发愣,心里那股违和感越来越重,他今年17岁,别人只会叫他闫少。

闫先生这个称呼一向被用来称呼他的父亲。

他视线转了一圈,意外发现围得死死的一圈人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个空位。

他现在的视力貌似更好了点,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个空隙中看清楚角落里的东西。

是一个跪着的男人,头垂着,一身束具,衣着破旧,脖子上带着一个束缚环,隐约能看到脸红红的,像挨了掌箍,他貌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脸。

闫桉看清的一瞬间心脏都跳慢了半拍。

靳舟望。

这个人闫桉再熟悉不过,自从他七岁时摆了满满一桌子,靳舟望的这十年人生,却只有薄薄一张纸。

十八岁因政治犯罪入狱,二十五岁出狱后第二性征改变,嫁入闫家做侧室。

“靳家其他人呢?”

“都死绝了,靳家只剩靳夫人一个人了。”

“嘤~”靳舟望像是受不住了,喉间哼了几声破碎的泣音,被闫桉抵着脖子狠肏了几下,喉管裹着性器紧紧搅了一下,闫桉闷哼一声,被刺激的一下精关大开,浓烈的腺液射进了喉口里。

一股极浓烈的苦艾气味从闫桉颈后漫出,混杂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味,几息之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刚才还算是眼神清明的靳舟望神态骤然变化,双颊腾上一抹红色,嘴唇微张,像是懵懂的幼兽,迷蒙地跪在地上朝着信息素的位置爬来。

闫桉看的有趣,靳舟望竟然会像oga一样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看来是真的废了。

闫桉近乎怜爱地看着跪在他脚下小狗一样嗅闻的靳舟望,时不时踢他两下,要他别扒在他身上,靳舟望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闫桉踩在脚底磨了一遍,女逼更是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大片水液,底下昂贵的手工地毯都被弄脏了。

“家主,家主,”他哼哼着,语气近乎卑微,“我知错,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咚咚。

闫桉抬头看向房门,李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家主,该议事了。”

他这才想起今天下午跟闫家派系的议员们约了见面,应了一声,在镜子前整理了下着装,又在颈后贴了个信息素阻隔贴。

临走时回头看了看正伏在地上神志不清自己揉着女穴自慰的靳舟望,嫌恶地皱了下眉,随意指了个在房里服侍的beta仆人,“给这婊子好好洗一遍,脏成什么样了都。”

在一个闭眼发现自己的人生来到了十年后,并且现在的自己还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股兴奋劲儿过去后,一个很严峻的事情摆在面前。

十七岁的他并不懂得处理家族事务,甚至连第三军传来的最简单的简讯都很难看懂。

当纸上所书的荣誉落于实地,他才隐约窥见了一些这十年的艰辛,

出于利益考虑,闫家并没有将他失忆的事情向公众公开,他端着影像中二十七岁的闫桉那股气势坐在一群议员面前,李案在一旁适时地做出提醒,确保事情的走向不会因为家主的失忆而偏离。

他难免地感到无所适从,莫名的,他现在很想和靳舟望待在一起,也许是因为身体记忆,哪怕脑海中他们并不亲近,可仅仅是默念着这个名字,闫桉的心脏深处就自动变得暖融融的,仿佛这是他的支柱,让他拥有了面对的力量。

他一直是个很敏锐的人,这样可以说是依赖的情感明显和他这几天看到的相悖。

闫桉垂下眼眸,自他失忆以来发生的一切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靳舟望在这个家里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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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好像自己身边每一个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但他并不为此感到疑惑。

毕竟,十七岁的靳舟望很讨人厌,二十七岁的靳舟望也不会有多讨人喜欢。

可他和靳舟望之间貌似也不是那些对手场上的死敌一样的关系,而是更深层次的,他失忆以来所有人都在极力避免提及的。

闫桉并不觉得自己是个aa恋,但刚才面对靳舟望赤裸的身体时,他的信息素竟然自动溢出了,即使是失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闫桉静静思索着,没有人会在多年之后会将进过监狱的死对头弄到床上的,除非他们之间本来就有旧情,并且看二十七的他对靳舟望的恶劣态度,这点旧情恐怕让他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闫桉有一瞬间觉得很荒谬,他和靳舟望?天哪,这两个名字怎么能放在一起提起,更遑论之间有什么不可提及的私情了。

但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反而是事实。

对面议员的长篇大论还在继续,闫桉只能勉强听懂一点,好在有李案在一旁把关。

他无聊地翻动手中的纸质提案,脑中却突然蹦出了靳舟望的那张档案。

他和靳舟望的档案记载详细到人生的每一个时间段,却偏偏缺少了十七岁那年。

会见结束后,闫桉在他的庄园中到处闲逛。

据说他的失忆是因为服用了太多信息素耦合剂引起的并发症,这是一种在黑市上售价极高的禁药,主要用于调和同性别之间的信息素排斥,可以让某一性别的人短暂地被同性别的人标记。

还能标记谁?当然是靳舟望了。

医生说闫桉要恢复记忆可以多和以前的人跟事接触。

他还记得当时屋子里的人反常的反应,他们都看向了跪在角落里的靳舟望。

那是闫桉第一次产生怀疑,他过去的十年,是都和靳舟望有关吗?

正想着,附近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闫桉惊了一瞬,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意外走到了闫家的刑房门口。

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旁边的李案适时开口:“这个时间,是侧夫人在受刑吧。您要进去看看吗?”

他说是这样说,手却极其自觉地替闫桉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铁门。

看清内室的一瞬,闫桉瞳孔紧缩,几乎是控制不住往里面走去。

“你做什么!”闫桉怒喝一声,快步过去夺下佣人手中的那把棕黑色刷子,劣质纤维制的毛,摸上去硬的扎人,闫桉刷鞋都不会用这样的刷子刷了,可刚才这个东西却插在靳舟望底下的女穴里。

那样脆弱柔软的地方,他不敢想象靳舟望有多疼。

站在一旁的beta佣人慌张跪下,辩解道:“这,家主,侧夫人他一直是用这个洗穴的,是您吩咐的啊。”

我吩咐的?怎么可能,闫桉冷笑一声,刚想开口,脑中却泛起一阵刺痛,一个画面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

alpha穿着一身暗绿色的军装,肩上的军衔绶带随风微微飘扬,连披风都没脱下,看起来是从什么重大场合匆匆脱身回来。

他看起来在笑,但那双冰蓝色眼睛中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

好像是余光中瞥见了这个佣人扔在地上,清洗刑具的刷子,他随手捡起走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靳舟望,这时的靳舟望还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瘦,那么死气沉沉。

刷子被扔到靳舟望面前,“你那个脏穴也只配用这个东西刷了,反正你无论怎样都能爽。”alpha冲他挑了挑眉,轻佻地拍拍他的侧脸,“你说是吧?侧夫人。”

还真是他吩咐的,闫桉沉默了会儿,他几乎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阴沉寡情的alpha是自己,虽然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但性虐到这种程度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走过去看靳舟望,他还是躺在那张刑床上,眼神平静无波,连一丝移动都没有。

他甚至还顾得着对他说:“家主日安。”

他底下的女逼很肥大,两瓣阴唇烂布一样敞开,阴道口张开两指那么大,还在流水,淫水混合着内壁擦伤的血迹,在白色布料上洇出一片粉痕。

闫桉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靳舟望,在他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很体面很优雅,不会这样敞着腿被人看光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而且说实话,他并不为靳舟望变成这样而感到快意,胸口处反而涌上一阵憋闷感,就好像他看着什么东西在缓缓离去,想要伸手去够,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

“把侧夫人送回去吧。”闫桉开口,“以后不许再用这个。”

“家主。”一直在旁边未发一言的李案对他欠了欠身,提醒他,“侧夫人没有自己的房间,他一直都是在刑房睡的。”

闫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靳舟望的日子过得比旧社会的奴隶都惨,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那一年而已,他能跟靳舟望发展出这么严重的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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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送我房间去吧。”

闫桉晚上磨蹭到很晚,李案陪着他看了半夜的军报,最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回去睡吧家主,侧夫人又不吃人。”

闫桉一下被人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你手上的活太少了是吧,话这么多。”

李案比闫桉年长几岁,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对他的狗脾气相当了解,继续劝说:“说不定侧夫人很想见您呢,他易感期快到了,没有您的信息素,会很难熬。”、

alpha易感期需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闫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他以前给靳舟望喂了药,而且应该没有那么好心满足靳舟望。

“我以前怎么做的?”

“您会抚慰他,但大部分时间是将侧夫人锁在您的衣柜里。”

闫桉回房时靳舟望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他小心地查看他的肉穴,抹了特效药,原本合不拢的阴道口已经恢复如初,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冽冷味儿,可能因为释放太多了,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闫桉后知后觉,这是靳舟望信息素的味道。

靳舟望的肉棒始终半硬不硬,倒是底下的逼肉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分泌淫水,肉逼被淫液染得红艳艳的,阴蒂也羞怯地探出一个头。

闫桉的信息素不禁开始蠢蠢欲动,盯久了靳舟望红润的肉穴,竟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越高等级的alpha越重欲,所以一般都会娶很多妻子,倒是以前的他一副很讨厌靳舟望的样子,后院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摸一摸吧,就摸一下,应该不会把他弄醒。

闫桉顺从心意揉上了那处凸起,和他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轻轻捏一下底下的小洞就开始喷水,摸着摸着,他手指就忍不住往下探。

直到摸到阴蒂底下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他抬起头,发现靳舟望早醒了,正在静静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来的。”

靳舟望淡淡道:“家主拿烟头烫的。”他好像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向两边屈起双腿,对着丈夫掰开逼肉,“家主要用奴吗?”

“你做什么?”靳舟望目光惶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双拳握紧又送开,最后竟然直接转身向房门的方向跑去。

alpha嘴角扯动一下,沾着血迹随身佩刀被直接甩出,深深扎在靳舟望面前的木门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alpha缓缓走进,一把掐起瘫坐在地上的靳舟望的脖颈,语调轻柔又诡谲,“不是在这做男娼,不知道怎么伺候恩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给钱就能上,熟人能打折。”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姿态凶悍,不容拒绝,“那我应该也算熟人吧,靳舟望,你卖给我要多少钱?”

靳舟望死死咬着牙,浑身却在高等信息素的压迫下抽搐发抖。

alpha按住这具残破的身体毫不费力,锃亮的军靴劈开他禁闭的双腿直接踩上他的腿心。

那里已经湿了。

alpha满怀恶意地想,这也许是他昨天强奸他时射进去还未清理的精液。

他是知道底下那个销魂的小洞有多诱人的,会吸会咬,轻轻掐一下,脂红的肉壁就会颤抖地喷水,和以前一样骚。

“这是强奸!”靳舟望竭力克服恐惧,“闫桉,你这是犯法的!”

alpha唇角勾起,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疲软的肉棒被拨到一边,底下那条肉缝果然在瑟瑟发抖,稀疏的阴毛被精液糊成一片,下面被鸡巴撑开过的小口还在他的注视下往外吐精,很多流到大腿上,已经成了精斑。

“那条法律是保护oga的,你个不a不o的怪物,劣等基因的携带者,有资格这样要求吗?”

然后,alpha在那个地方侵犯了他。

很多次。

闫桉毫无预兆地从熟睡中惊醒,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直到额上的冷汗从眼皮滚落,他的思绪才从那场梦中回落。

那场梦的最后,alpha结束了他的暴行,为了给胆敢拒绝他的靳舟望一个教训,抬起他青紫的大腿,在阴蒂下方烙下了那枚烟疤。

这真的是梦吗?闫桉神思恍惚走下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香烟烫在皮肤上皮肉烧焦的气味。

不是的,这不是梦,他心知肚明,这是他曾经对靳舟望做过的事情。

“靳舟望,”他的嗓子干涩得不可思议,这一声出口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闫桉快步走到床尾凳上,靳舟望不肯和他同睡,只肯躺在那上面。

上面空无一人。

巨大的恐慌感骤然袭来,攥紧了他的心脏,闫桉几乎无法呼吸了。

“靳舟望,靳舟望,靳舟望!”他拼命地喊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可以藏人的地方。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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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嗅到了那股冷味儿,淡淡的,混在空气中,稍不留神就会忽略。

味道的来源是

闫桉打开了他的衣柜。

他的衣服乱糟糟地堆在那里,靳舟望就抱膝坐在那里,他用衣服堆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

“家主?”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把靳舟望吓到了,喊他的声音很小,红眼睛里汇了一滩水,睫毛抖一抖,闫桉的心也跟着颤一颤。

闫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记忆里和靳舟望相关的少的可怜,可也许是肢体记忆,这具身体在面对靳舟望时情感总是充沛得难以想象。

他不禁想起了梦里的那个闫桉,那个经历一切,拥有完整记忆的闫桉,看起来好像是个冷漠残酷的暴君,他在惩罚靳舟望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他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恢复记忆。

闫桉说:“靳舟望,你出来。”

靳舟望像任何一个被调教好的淫奴一样,身体光溜溜地从里面爬出,跪在他脚下,双腿分开,侧脸贴在他小腹上。

他蹲下身,抚摸靳舟望的脖颈,力道很轻柔,可靳舟望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入狱之前,我们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信息素。”

靳舟望身体僵了,久久没有开口。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靳舟望像刚才一样原路爬回去,窸窸窣窣地将那堆闫桉的旧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好,宁愿自己这样忍着也不肯告诉他,闫桉被气笑了,转身想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廿。”

闫桉的心震了震,小廿是他的小名。二十为廿,他的oga妈妈二十岁与他父亲相遇,并在那一年爱意正浓时生下他,她没有怪他的到来耽误她的学业,反而给他取“廿”作为小名,纪念他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来到她身边。可惜“廿”同“念”太相似,妈妈去世后,父亲再也不这样叫他了,久而久之,这个小名好像也随着妈妈的离去被埋葬了。

可靳舟望知道,他偏偏知道。

他对他说:“小廿,衣柜里好黑,我有点害怕。”

闫桉的泪立刻就下来了。

他隐隐约约地记起,靳舟望的这声“小廿”也隔了好多好多年。

靳舟望赌赢了。

二十七岁的闫桉心硬得像块石头,如果对他这样说,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他掐着脖子扇巴掌,要他再也不敢乱说话。

但十七岁的单纯小廿却会轻易地为此动容,那双清澈纯净宛如蓝宝石的眼睛扑簌簌落下泪来,甚至将他抱进怀里,毫不吝啬地释放信息素安抚他。

明明是一样的皮囊,但小廿落泪的样子就是要比闫桉漂亮可爱很多。

靳舟望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笑,伸出手轻轻地梳理闫桉的额发,他只敢趁闫桉熟睡时做这样忤逆犯上的事。

也许是因为年龄阅历的增长,二十七岁的闫桉总是深沉的,威严的,不露声色的。

上一次他落泪是什么时候呢,靳舟望在脑海中细细的想,哦,好像是他流产那一次。

闫桉白天狠狠骂了他一顿,甚至说要在他出院之后给他加大催熟孕囊的药剂剂量。他也很难过,晚上什么都吃不下,便也意外地没喝那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

直到一股苦艾香气飘至鼻尖,靳舟望打了个激灵,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间的流逝好像突然变得极其缓慢,苦艾的气味始终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

靳舟望紧张地躺在那里,连闫桉可能因为太生气,想把他迷晕了扔去给别人轮奸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直到手背上突然变得湿润,一滴滴水珠砸下的啪嗒声在这样寂静的午夜清晰极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站在他病床前默默流泪。

怎么会这样呢?靳舟望的心好像也随着一声声啪嗒声碎成了一片片,他怔怔地想,为什么有了他做发泄工具,还是不能让小廿开心一点呢。

明明自己发过誓的,要对小廿好一辈子,永远不让小廿伤心,可他却总是食言。

靳舟望思绪回笼,看着闫桉睡梦中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伸出手慢慢抚平了。

晚一点想起来吧,小廿,再让我多陪陪你,在我彻底撑不住之前,多陪你走一段路。

闫桉第二天醒来时靳舟望就趴在他胸口,他的衣柜已经算大,但睡下两个骨架大的alpha还是勉强,只能彼此紧紧搂着抱着才能舒展一点。

他还没跟自己的死对头贴得这么近过,睁开眼时下意识一动,靳舟望就被弄醒了。

这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竟然哭了?!还是在靳舟望面前!他前十七年什么时候哭过,这也太丢人了,可更丢人的还在后面,他和靳舟望紧紧相贴的下身竟然悄悄有了反应。

闫桉一阵脸热,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舟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头,双臂撑起身子,好像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对他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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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早安”就躬身下去咬开了他的裤子。

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到了他脸上,白皙的面颊被拍出一个红印。

他应该是做过这种事无数次了,非常熟练,红润的唇瓣先裹着两颗卵蛋舔了舔,才转移到肉棒根部,舌头像舔冰激凌那样从下往上各个角度舔了一遍,才整个吞进去给他做深喉。

闫桉的欲望被靳舟望紧致的喉头一裹,无尽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大脑,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抓住靳舟望的后脑主动挺身套弄。

他插的很深,喉管对龟头的刺激更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靳舟望的脸,看着那张清冷的脸被他插的逐渐迷乱,心理上的快感更是无与伦比,就这么按着他又插了好几百下泄在他嘴里。

靳舟望乖顺的咽了,又俯下身对着龟头的马眼吸了吸残精,这一吸差点没给闫桉的晨尿吸出来。

“你轻点啊。”闫桉抱怨着,想要推开他出去,却被靳舟望挡住。

他眼睛里是全然地疑惑,“家主,不要奴伺候晨尿?”

闫桉神情复杂,他是听过有些人家里养的有侍尿的侍奴的,地位极其卑贱,靳舟望竟然也做这个,他竟然愿意?

他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主动解释:“不喝的话,就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今天是要用子宫吗?”靳舟望自顾自的说,把肥软的两瓣逼肉扒开给他看,用着几乎抱歉的语气,“但奴昨晚没有插上开拓子宫的按摩棒,您可能不太好进去。”

“不了。”闫桉垂下眼睛,打断他的话,“就用嘴吧。”

“好的。”靳舟望又凑近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alpha的口腔很暖热,男人的腥臊尿液又多又急,肆意地冲刷着喉管。

靳舟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大口大口吞咽着,已经是个被调教合格的性奴了。

李案的问候声传来的时候,靳舟望正在服侍闫桉穿衣服。

他披了件闫桉的袍子,衣领松垮地拢着,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给他系扣子。

从闫桉的视角看,除了靳舟望的发旋,还能看见他衣领交叉处露出的乳沟,白生生的勾人。

这还是闫桉第一次注意到靳舟望的胸部,实在是靳舟望长了个逼这件事太过离奇,他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下半身,直到今天才发现靳舟望那对诱人的嫩乳。

他的手指从衣襟那处探入,揉了揉那对饱受冷落的胸乳。

“奶子这么大?”他指尖轻轻一挑,那件本就系的不慎牢靠的衣袍就从靳舟望身体上滑了下去,他再一次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人前。

alpha中不乏有胸很大的,甚至为了穿衣服更挺括好看,他们还会特意去把胸肌练大,闫桉训练的时候也会练到那里。

但靳舟望的胸乳和那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胸部突兀的鼓起一个半圆,绵软细腻,轻轻一掐就是一个红痕,正好能够被男人握在手心把玩,乳晕熟烂,奶头也又大又红,他手指刮过就充血立起,像是那些喂过孩子的oga,日日被人含在嘴里舔吸,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吗?闫桉在脑海中静静回忆,他跟靳舟望一起上过游泳课,是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的,也知道他身材很好,胸部紧实,肌理流畅,腹肌块块分明,充满爆发力,看起来像一只凌厉矫健的猎豹。

不用说肯定是他以前造的孽。

闫桉叹了口气,也失了玩弄的兴致,但手掌刚一离开,嫩红的奶头就翘着追了上来。

靳舟望的脸不知何时变得潮红,他眼睛闭着,像是羞耻心还没有完全丢掉,主动挺身来蹭他的手掌,温热的乳粒和掌心相接的瞬间,仿佛有电流闪过,将他的掌心电的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爽。

靳舟望睁开眼睛,“奴最近都有用电吸盘,您有感觉吗?”他说完就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好像生怕他说出没有两个字而又被惩罚。

“有。”闫桉沉默地盯着两颗乳粒,然后突然问:“那个东西疼吗?”

“还好。”靳舟望松了口气,“没有那个小夹子疼。”

“不许用了。以后都不许用了。”闫桉愤愤地掐了一把靳舟望红艳艳的奶头,结果靳舟望突然倒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两下,下身直接喷出一股水液。

闫桉看呆了,他没料到靳舟望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家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靳舟望匆忙地跪起来,用一旁的袍子掩住身体,身体瑟瑟发抖:“对不起家主,奴不是有意的,奴马上就舔干净。”

他说着就要低头去舔地板上的淫水,一双手及时扳住了他的肩膀。

李案半跪在那里,言词恳切,“家主,您两个月没给过侧夫人抚慰了,他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饶过他这次吧。”

闫桉:“?”不是,他也没想怎么样啊。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们两个,眼神莫测。

李案后背已经生了冷汗,他知道自己今天冲动了,一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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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怀疑。

但小闫桉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就不能不守大闫桉给他的命令。

不过闫桉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一旁的佣人招手让他把靳舟望带去房间休息。

李案一大早来打搅是带着正事儿来的。

执政大臣之子凌望来访。

凌望此人,闫桉很熟悉,两人的父辈同属一派,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干什么坏事都会互相打掩护,必要时刻,还能替对方背锅,是绝对的死党,如果不是犯有什么原则性错误,关系绝对不会崩盘。

果然,李案说:“您跟凌先生关系依旧。”

刚进去时,凌望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有个男性oga正捏着颗葡萄娇滴滴地往他嘴里送,他一口咬下,顺便搂着oga亲了一口。

闫桉突然感到几分慰藉,凌望除了面貌成熟几分,还是以前那副不着四六的潦草模样,终于让他对面前这个世界有了几分熟悉感。

凌望看到他进来眼睛就兴奋地亮起来,拍拍身边oga的脸蛋让他出去,顺便也把李案赶去了会客室门口站岗。

“不是吧,闫桉,你真失忆了啊,快看看我,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的激动几乎掩饰不住,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凌家掌管着帝国最大的情报机构,自然得到了他失忆的消息。

“记得。”闫桉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十七岁前的都记得,你那年考试作弊抄过头了被你爸脱了裤子满院子打的样子也记得。”

“卧槽,”凌望急的要来捂他的嘴,“这可不兴讲啊哥。”

他很快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样,看到自己成了掌握两军的军团长是不是特激动,我们那一届学生里就数你最了不起,知道大家外面都叫你什么吗?‘摄政王’哎,真是给我们荣誉生狠狠争了一口气。”

两个军团?摄政王?李案果然隐瞒了他一些东西。

等等,荣誉生?闫桉惊讶地抬起头。

第一军校为了方便帝国高层的子女入学,一般每年都会分配几个名额,可以直接免试入学,因为这种特权,获得这种名额的学生们被讽刺地称为荣誉生,但一般只有成绩或等级太差,完全考不上时才会有人使用,所以这群人因为实力普遍太差很受军校歧视。

但是他从小到大致力于跟靳舟望争首席,怎么也不会落得个只能靠荣誉生名额才能进入第一军校的地步吧。

“啊?”凌望眼神瞟了瞟门边,“李哥没跟你说吗?”

“你高中那会儿不是跟靳舟望关系特别特别好嘛,他家出了那种事,你当时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反应特别奇怪。后来靳舟望入狱你就病了,闫叔不许任何人来看你,你那半年一次学校都没去过,只能用荣誉生名额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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