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发小子更是直接拽住了戴启文的耳朵,很很有戴启文的耳根立刻撕出一个口子,哗啦啦的流着鲜红的血液。戴启文也痛的再次像杀猪一样,嚎啕大叫了起来。
长发小子扭着戴启文的耳朵:“小子竖起耳朵听仔细。你到底因为什么进来的?你别告诉我,什么原因都没有,警察只是让你来免费住宿!”
长发小子,滑稽的说完此话。整个拘留室内发出了哄堂大笑。
这戴启文禁不住皮肉之苦,只能求饶道:“我说……是……是因为,他们说我……说我强……暴了,我手下的一名女服务员?!”
“什么?强……暴?”房间中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
众人皆知,无论是在拘留所还是在监狱之中。强/奸犯,是最受狱友鄙视、最受狱友欺负、最让狱友们气愤发怒的对象了。
此时拘留室内的众人,似乎被“强/暴”这两个字给惊到了,给刺激到了。
这些人或兴奋、或愤怒、或仇恨。
长发小子首先叫道:“小子,老子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禽兽。”
那疤脸男更是道:“老子最讨厌伤害女人的杂碎。你若在老子手中,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就连那个猥琐的秃头,此时却更是发怒的对戴启文道:“王八蛋,你比老子还狠。老子只是挤公交和挤地铁的时候,过过手瘾,你踏马的,直接一步到位,玩真的了。现在落老子手里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这戴启文看得众人,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样子,着实吓得哇哇直叫道:“诸位大哥听我解释,我真没有强、暴那个女孩。是那个女孩诬陷我,仙人跳,来敲诈我的。案子正在进一步的审理,会还我清白的。大哥们如果不行可以等三天,三天之后我就会出去。因为三天之后,我就会无罪释放。而那个女人就会因为敲诈罪被拘留起诉的。如果三天之后我不出去,大哥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无怨无悔。”
这戴启文如此自信,并不是因为他是被冤枉。这戴启文确实趁着酒劲,奸、污了手下一个最漂亮的女服务生。
完事之后,戴启文也很害怕。他第二天就拿着自己这些年的财产,托关系,走后门,联系到了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这大人物也推荐了一位牛人律师。
这位牛人律师,要通过证据不足,应硬把戴启文的一状强‘暴案,洗成了仙人跳的敲诈案。
他把受害的女孩,起诉为仙人跳的敲诈者。
这个牛人,又把犯罪人戴启文,洗白成了被敲诈的受害者。
并且同时,戴启文用江湖上的关系,整天派小混混们骚扰女方受害者本人。和女方的家人的。从而从各方面胁迫女方,放弃对自己的起诉。
如此黑白颠倒,只手遮天之下。这个戴启文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原本以为女方一定会害怕,会服软,会放弃起诉。
这个卑鄙的戴启文,甚至已经幻想起,当自己无罪释放后再去找那女孩,胁迫对方,好好的再占几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