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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操!
他刚才都干什么了?啊?
林起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片,沙发正往下滴答着水,顾承征躺在湿了半片的沙发上,两眼一翻晕过去了,人还是半裸的。
裸的下半身。
林起箫简直想给自己两巴掌,他这个见色起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他机械一般地盯着顾承征看了一会儿,在地上翻翻顾承征的裤子,发现已经穿不了了,又回自己的房间扯了被子盖在顾承征身上。沙发是真皮的,情热一退,水液沾在身上又湿又冷,他干脆把顾承征拿被子卷着扛起来,搬到了自己床上。
顾承征房间门常年锁着,试都不需要试。
把顾承征安置好,他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回来先擦干了沙发,刚趴下去要擦地板,发现茶几下有个敞着的药瓶,药已经撒了几粒。
他捡起药瓶,上面只简单贴了个标签,中英结合写了一长串,他一个字都不认识。
他翻出被囚禁后顾承征给他的手机,回房间对着顾承征的脸解了锁,开着无痕浏览拍照搜图。
结果很快出来了。药的名称是什么他依旧看不懂,但他能看懂下面的字。
功能主治:病理性性冲动控制障碍。
注意事项:长期单一、过量服用可能会导致病症集中爆发,建议进行适度性行为辅助治疗。
一个堪称是莫名其妙的想法出现在林起箫脑子里。
他点了一下蓝色的词条。
于是他的猜测被验证了。性冲动控制障碍,又叫性瘾。
顾承征不仅是个双性人,还是个有性瘾的双性人。刚才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大概就是所谓的“病症集中爆发”了。
林起箫想起前世的顾承征,虽然阴晴不定并且在几年后彻底成为法外狂徒,却及其洁身自好,从未有过恋人,也没有床伴,更没人见过他出入情色场所,就拖着这么一个又骚又浪的身子挺了一辈子……
他妈的他就这么愿意给唐琦守身如玉!
林起箫伸手掐了掐顾承征的脸,顾承征大概是累狠了,也可能是爽懵了,被掐出了红印子也只是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开。
林起箫看着顾承征,说不出来心里是种什么感受,他和顾承征骂来骂去过了那么多年,看着顾承征从一个守礼内敛的少年变成最后疯疯癫癫的模样,挨过顾承征的打也和顾承征一起算计过情敌,最后谁也没抢过陈星熠,人家唐琦和陈星熠双宿双飞甜甜蜜蜜,顾承征倒是纵身一跃万事不愁,就留他一个人,死又不想死,跑也跑不了。好不容易放下一切,一睁眼睛又把顾承征给睡了。
哼哼,那又怎么样,顾承征的小逼又软又会喷水,藏了那么多年不给人碰,不就是等着他来玩吗。林起箫几乎破罐子破摔地想。
他林起箫好歹也是个青年才俊,宴会上也是让人阿谀奉承的那一批,顾承征还能吃亏怎么的?
林起箫不情不愿地纠结了半天,觉得顾承征确实吃亏了。
他头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顾承征的脸,顾承征眉骨高眉毛低,身高也高,低头看人时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势,很少有人敢像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观察顾承征的脸。
比起年少的时候,顾承征眼尾飘的更高了,睁眼时还有几分凌厉,垂下眼眸就只剩狐狸似的勾人,特别是刚才眼角湿红,翻着眼睛皱眉时……
不能再想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林起箫连忙把视线移开,又落在了别处。
顾承征的鼻子也很挺,他的颜值粉经常说想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虽然最后都淹没在了事业粉的赞叹中,但还是被他刷到过。
大概是因为先前的快感,顾承征的嘴唇很红,还带着牙印,但林起箫不记得顾承征在他面前咬过嘴唇,那只能是他在自慰时一边生疏地抚慰自己,一边咬紧嘴巴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林起箫再一次艰难地压枪。
总之,林起箫自认比不过顾承征的美貌。
颜值比不过,事业上更是云泥之别。自从顾承征彻底接手顾家,顾家就开始一路直上青云,他本人虽然称不上是手眼通天,也是横行霸道了。
林起箫完全不敢想明天的自己会遭受到他怎样的报复。
或许不用明天,也许就是半夜,他就会被顾承征扔出去曝尸荒野,虽然顾承征目前勉强还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但未必不会在暴怒之下加快黑化进程。
好饿。他不知道他是会先被饿死还是先被打死。
可恶,好不容易见到活着的顾承征,他还不想死。
林起箫弯腰跪趴在床前,盯着顾承征胡思乱想了一夜,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眼睛的时候,林起箫还和往常一样躺着床上。
林起箫坐起来,浑身锁链哗啦啦地响——还是不一样的,原本只有手腕上有一条锁链,现在有五条了,捆住了他的四肢和脖颈,另一头没入
', '>')('床头,大概是连夜加了什么机关,并且这几根都比原来那根更粗,保护手腕用的皮圈也没了,冰凉的金属链条直接接触着他的皮肤,倒是长度没减,仍然不耽误他的行动。
他想到了什么,下地推开门,地上的碗里装着他的早饭,和上辈子一样。
林起箫简直想笑——他这位……情敌?未免可爱的有些过分了。
这算什么?往他身上加了几条狗链,给碗狗食,偶尔打几巴掌,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时期的顾承征,也太好欺负了点。
好欺负个屁。
顾承征居然给他下药!
他早上饿急了,三两口把饭咽进肚子,过了几分钟就感觉小腹一团热意。
现在,林起箫看着手上一片白浊和仍然兴奋着的阴茎抓狂。
没用,根本没用,撸了两次了,火气完全一点没消,甚至让他更加焦躁。
林起箫伸抽了两张纸巾擦手,提上裤子出门。
他要去找顾承征这个疯子!
客厅里的沙发已经换了一套,比原来的还大上几个尺寸。茶几和地毯也都换了款式。
这栋别墅布局相当奇怪,许多该是房间的地方却没有门也没有窗,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寥寥几扇门,一扇门里面是顾承征的屋子,一扇门属于林起箫,剩下的都是卫生间杂物间之类的。甚至连林起箫呆着的这间也像是杂物间现改的。
好奇怪,连间客房也没有,顾承征这么注意隐私?
欲火掩盖了林起箫心底的探究,他抬手急促地敲击顾承征的房门。
没人开门。
顾承征几乎所有工作都在家里处理,只有必要时候才会在公司露面。这个时间,他没理由不在家。
敲门声停了两秒,然后更加剧烈地响起。
门突然打开,林起箫脚步虚浮,几乎站不稳,直直向门内倒去。
顾承征早有预料似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林起箫,唇角勾着一丝阴森森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在卧室,没听到你敲门。”
林起箫草草扫视了一眼屋内——这根本不能算是一间屋子,这才是顾承征真正居住的地方——卧室、书房,以及关着门的房间和楼梯之上的空间,虽然没有一扇窗户,但暖光盈盈,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这样一看,林起箫住着的“外层”,只不过是给这个空间加了一层保护。
但林起箫没时间考虑这些,他快要被性欲撑爆了。
他晃晃悠悠稳住脚步靠在门框上,对着顾承征伸出手,“解药……”
顾承征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思考了一下,“解药?什么解药?……哦,你是说这个?”他伸出食指对着林起箫腿间虚点了两下,“没有解药。我只是看你昨晚没尽兴,给你用了点助兴的东西而已,两个小时就代谢了,哪来的解药。”
林起箫眼睛都烧红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顾承征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啊”了一声,低低笑起来:“哈,我忘了剂量该是多少了,所以就把一整支都倒进去了……药效会是原来的五倍、十倍?还是几十倍?”他拍拍林起箫的脸,不轻不重地打了两巴掌,“我也不知道。放心,我问过医生了,对身体无害。”
林起箫压着情欲,缓缓说道:“你就不怕我借着药劲上你吗?”
顾承征坐到藤编摇椅上,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可以试试。”
这个摇椅……还有墙上的干花、油画……都是唐琦喜欢的风格。林起箫闭了闭眼睛,突然冲上前。
他指尖刚碰触到顾承征身上的西装布料,脖颈上的铁链骤然收紧。
“咳、呃……”铁链收缩的速度很快,林起箫连滚带爬才保证自己不被勒死。
他被扯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顾承征慢悠悠跟过来,在床角上研究了一下,把锁链扣在升起的四个铁环上。林起箫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脆弱的腹部都暴露在人前。
当然,暴露出来的还有更脆弱的裆部。
顾承征微微附身,两根手指捏着他裤边扯下来,阴茎迫不及待弹出来,带起的腺液甩到他手心。
他本就低的眉皱起来,眼里满是嫌弃,伸手擦在林起箫裤子上,淡色的唇弯起轻蔑的弧度,“硬成这样?发情的婊子。”
性器更加兴奋,它抖了抖,流下几滴清液。
林起箫喘息着笑了笑,“你不是婊子,那你湿了吗。”
顾承征眼神冷下来,抬脚踩在林起箫胯间。
“呃……”林起箫反手抓紧锁链,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一声。被助兴药浸透了的身体受不了刺激,把疼痛当做快感,精液顺着阴茎弯出的弧度流下来。
“希望明天你还有这样的底气和我说话。”顾承征满意地笑了。
他离开房间,把敞着裤裆的林起箫甩在身后。
顾承征回
', '>')('到内间,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
林起箫说的没错,他是湿了。体验过极致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从昨晚被林起箫趁虚而入后,他就一直保持在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里。
他靠在床头,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主动触摸那个畸形的器官。
软的、热的。
墙上的显示屏播放着的是正在挣扎的林起箫。
顾承征捞起抱枕压在怀中,闭着眼睛摸索阴唇顶端的蒂头。
两根手指分开大阴唇,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顾承征“嗯”了一声,大腿猝然夹紧,倒在床上不敢再有动作。
他抬头,看见屏幕里的林起箫被折磨的满头大汗,腿根虚夹着阴茎底部,用裤边磨蹭底下的囊袋。
顾承征学着他的样子,侧躺下来,手腕压住阴蒂,大腿晃动着一下一下地蹭。抱枕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额头抵住抱枕一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很舒服,但是不够。
自己动手获得的快感总是温吞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敢用力碰那个小小的粉豆子,也不敢把手指探进温软的穴道。
想要像昨晚那样,想要粗暴的、失控的性爱,想要手指牢牢夹住他的阴蒂,逼的他从穴里挤出汁水,任凭他怎样挣扎求饶都不为所动。
“哼嗯……”
一小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他的指节。
没有潮吹,也没有颤抖与叫喊。
承认吧,你才是那个下贱的婊子。顾承征在生涩的高潮中自暴自弃地想。
顾承征看着监控里已经过了药劲的林起箫把手腕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从铁链里拿出一只手,痛的直冒冷汗,然后干脆拎着铁链把木制床头别开。
铁链坚固,但床板下的机关是工匠早上粗制滥造赶出来的,林起箫单手拎着铁链砸向机关,暴力拆解。
简单的固定装置碎裂开来,铁链被林起箫拖在身后,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顾承征眼睁睁看着林起箫出门那一刻的脚步转向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打开了自己房门的锁。
林起箫压了下把手,毫无阻碍地推开了门。
……?好奇怪,为什么是开着的?他记得顾承征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很少让人进入。
总不会是在等他吧?林起箫脑子里突然闪出了顾承征翘着屁股在床上迎接他的画面。
他自顾自红了耳朵,走向唯一一间敞开门的房间。
——是顾承征的卧室,而顾承征在床上等他。
“为什么放我进来?”
“我不放你就进不来吗?”
为了符合屋内的艺术氛围,门都是木制的,原本林起箫确实打算用铁链砸开。顾承征算是给他配了套称手的武器。
林起箫走上前,把毫无反抗的顾承征推倒,自己也压在他身上。
他实在是不明白顾承征为什么在家也穿着一身西装,脱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怎么又湿了,没吃药?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林起箫摸着手下滑嫩的肉,在顾承征耳边吹气。
顾承征看见换了地方的药瓶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性瘾了。他闭着眼睛不看林起箫,偏过头躲,“药不管用了,借一下你的手。”
“被我摸了之后就忘不了?顾承征你真是骚死了。”
顾承征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的嘴要是再闭不上,就滚出去。”
林起箫止了话头,专心去对付顾承征底下的那张小嘴。
阴蒂高高肿着翘在阴唇外面,昨天被林起箫虐待了一顿后又被顾承征自己动手蹭了一通,在西装裤里勒了整天,终于颤巍巍透口气。
林起箫伸手轻轻一摸,小小的花蒂就抖起来,顾承征控制不住地向后缩。他哪里想到顾承征白天已经自慰了一次,再受不了一点刺激,搂住顾承征的腰,伸手下去强硬地捏住蒂珠。
“不行……呃……”顾承征的手僵在半空中,低着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然而身下一股股喷出水液,男根也射出白精,诚实地追随欲望。
是高潮,是在另一个人手下达到的无法拒绝的高潮。顾承征感觉空荡荡的身躯终于被填满。
“要抱就抱。”林起箫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背上。
不,谁要抱你。顾承征这样想着,胳膊却缠住了林起箫的肩颈。
脸上漫出红晕,呼出的气体逐渐灼热。他晕晕乎乎地被林起箫揉着穴口,淫水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流。
突然,一个冒着热气的东西抵在了穴口。
顾承征突然清醒,抬脚踢向林起箫。
林起箫早有防备,接住他的小腿向下压,把顾承征藏起来的小逼敞开。
“不行,林起箫!这个不行!滚出去!”龟头打着转去撬他的阴穴,顾承征惊慌地骂他,他知道自己性瘾发作时的状态,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哪不行了?这不是能进吗?”林起箫不管他,压进去半个龟头。
', '>')('“呃……”顾承征没了劲,抖着一双腿挣扎,胳膊挡在脸上,低声重复着“不行”。
林起箫低头打量,阴蒂肿胀,阴茎贴着小腹硬起来,腺液连成串淌着,穴口也驯服地吸吮他的鸡巴,怎么看都不是不行。
他摸了摸顾承征的阴茎,权当安慰,挺腰又往里顶了一点。
“咳、呜……”
顾承征发出了一声似是而非的闷哼。
像是哽咽。
林起箫慌忙直起身子,把顾承征的手拎起来。
顾承征眼睛紧紧闭着,有晶莹的水光在他脸上。
他哭了。
“我操你别哭啊,你、你这,我弄疼你了?”林起箫指尖碰着顾承征眼角,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出去……”顾承征推开林起箫,哑声说道。
林起箫手足无措,指腹蹭掉顾承征一点泪水,然后又被顾承征推走。
顾承征把脸埋在自己手心,“像之前那样……不能进来。”
他又觉得这样似乎是在求饶,默了默又补一句:“再敢进你就被我关一辈子吧。”
……
林起箫没忍住,发出很轻的一声笑。
顾承征恼羞成怒,大骂着让他滚。
“别总滚滚滚的,我滚了你怎么办,腿打开……你会自己摸逼吗?”
…不会。
顾承征的腿被架在林起箫胳膊上,等待林起箫的手指来抚弄。
一条热乎乎的的东西覆了上来,搅出细微的水声。
不是手指。
顾承征猛地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去看他。林起箫俯首埋在他腿心,用舌头舔舐他软嫩的穴口。
“……!林起箫!不能、啊!”
林起箫咬他的阴蒂打断他,含糊不清地说:“不让舔就干你。”
舌尖挑开阴唇,顶住阴蒂根部死死压住,舌面都凹下去,细致地舔,偶尔喷出来的一点水花都浇在他下巴上,他也不嫌弃,连着嫩肉一起吸进嘴里。
手掌下传来顾承征颤抖的吸气声,他几乎是被侍奉着,舌头软韧,快感不像指甲掐他时那样尖锐,舌面的颗粒又擦过敏感的蒂珠和穴口,让他舒服的想呻吟出声。
林起箫一手替下舌头按住阴蒂一点点地磨,另一个手按上穴肉,把阴穴扯开一点小缝,认真看了几秒钟,然后伸长舌头探了进去。
“——啊!”
顾承征大腿夹住林起箫脑袋,腰抬起来扭,他没有挣扎,舌头像温热的水一样逆着水流涌进花穴,不让他感到一点胀痛或是恐惧,只有被从里到外包裹住的舒适。
他夹的好紧,林起箫舌根酸痛又急切地想把他送上高潮,手上握住顾承征的龟头,从冠状沟挤到顶端铃口。
“呃……嗬啊,啊…!”
射精和潮吹同时达到,各种液体浇的到处都是,顾承征的腰高高拱起,抖得像筛子一样,两片薄薄的唇再堵不住任何声音。
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高潮。
顾承征瘫下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喘气。
但是让他捆了一整天的林起箫并不想放过他。顾承征被搂着腰抱起来,腿间挤进来一根肉棍。
他双手搭在林起箫胳膊上紧了紧,混沌的脑子只感到了危机,却难以发出指令。
“放心,说了不操你了。”林起箫蹭蹭他的耳朵。
他很喜欢顾承征的耳朵,生气了也红爽了也红,比他又冷又硬的嘴招人喜欢多了。
不过还是小批更软一点。
他按住顾承征的小腹,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贴心地说了一句:“跪不住的话就坐我腿上。”然而顾承征只是喘,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
林起箫等了一会儿,看顾承征没反应,缓缓挺腰在他腿根抽插起来。
顾承征大腿早让自己穴里漏出来的水淋湿了,动起来的时候又滑又嫩毫无阻碍,林起箫却还觉得不尽兴,跟顾承征说了好几遍“夹紧一点”也没得到回应,便掐着顾承征半勃的阴茎晃了晃,用力揉他龟头,两条腿就立刻合住了,腿根肌肉绷起来紧紧裹着他的阴茎。
肉棒随着腿间被顶弄的节奏硬起来,林起箫见状用力向前顶,龟头戳到他囊袋上,顶的他挺立的阴茎在空中一跳一跳地甩出水丝,顾承征对阴茎快感的耐受力明显比女穴强很多,即便被挑逗一样地撸动着,也只是低着头吐出热气,并没有展现出大声呻吟的淫态。
顾承征握着林起箫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引。
林起箫捏着他乳尖说他又发骚,却发现顾承征使劲向后靠躲他的手,于是卸下力气任由顾承征牵着。
顾承征把他的两只手都放到锁骨下一点,林起箫的姿势像是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样。
林起箫想起他刚才把手虚虚放在自己腰间,犹豫着要抱他。
“喜欢抱着?”林起箫问。
“嗯。”顾承征少见的给出回应。
可爱死了。林起箫
', '>')('感觉胸口突兀地窜上来一股热流,烧的他口干舌燥。他把脑袋埋在顾承征肩颈,压着他加快身下的速度。
顾承征开始还嗯嗯啊啊的喘,过了一会儿又不配合地推他,让他滚开。
“又怎么了啊顾总?”林起箫艰难地停下来。
“疼……你别磨了…”顾承征眼里没有焦距,脑袋空荡荡的,想了半天才回答。
林起箫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弯腰分开他的双腿。
腿交时顾承征得不到太多刺激,花穴流水的速度赶不上水液在他们摩擦中挥发的速度,阴茎干巴巴地在腿间来回蹭,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抽插时的温度太烫,性瘾状态的顾承征更加任性妄为,难受一点就骂林起箫。
林起箫把顾承征往腿上颠了颠,二指分开他的阴唇,把性器贴上去。
阴唇贴在鸡巴两侧,被蹭过时温驯地带出一点弧度,缝隙里渗出水液,插的越来越顺滑。
“啊!嗯……”顾承征声调高起来,抖着两条腿要直起身子躲,又让人按着腰胯压回那根性器上,整个下体都被龟头蹭个遍,青筋一道一道刮过阴蒂,带来的快感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
向上躲不开,顾承征又向前躲,脊背向下弯曲,腕骨将将触碰到床单,肌肉都舒展开,明晃晃摆在林起箫眼前。
林起箫也跟着压下去,鸡巴却硬挺着,直直陷进软肉,正顶在阴蒂根部。
他就着这个姿势操顾承征的阴蒂,把他笼在身下逼出咿咿呀呀的叫喊。
顾承征受不了这个,很快痉挛起来,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膝盖抵在床上用力,不知道是想站起来还是想向前爬,总之是让林起箫牢牢按住,双腿被抵开,比起跪着不如说是坐在林起箫鸡巴上,双手也被纠缠在一起拢在胸前,俯在床上战栗。
林起箫的鸡巴很快被浇透了,他一边问着顾承征“为什么又喷了”,一边伸手下去摸顾承征的性器,果然摸到一手精液。
他舔着顾承征耳朵尖,不知疲倦地问他为什么,威胁他不回答就操进去。
顾承征在呻吟中勉强露出几个字,他用很细微的声音回答:“不、唔……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顾总?明明是因为你喜欢我操你。”林起箫眼睛转都不转,盯着顾承征透着血红的眼睑。
“不、不是…嗯……”顾承征本能地反驳他。
“怎么不是,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顾承征把头埋下去摇着,又被诱哄着发出模糊的声音说“是”,显然是被顶的没办法思考了。
林起箫依然不放过他:“是什么?嗯?你喜欢什么,谈生意的时候也这么说话吗顾总?”
“嗯、喜欢,喜欢你、操我…嗬、啊——!”
林起箫满意地笑了一下,拎起顾承征一条腿,鸡巴猛地破开穴肉。
他把顾承征按在床上,性器顶端插进他身体里,穴口撑的满满当当。
“啊!林、哈啊——”
“叫我干什么,哈……明明是你自己说喜欢我才进来的,不能出尔反尔吧?”
好紧,进不去了。林起箫试着往里插,但顾承征的阴道大概是发育的不够成熟,仅仅进去一小节就被填满了,更深的地方紧紧闭合,咬死了不让林起箫侵犯。
但也够用了,林起箫小幅度的动着,看着身下人晃晃悠悠地颤抖,手上被淫液淋了个正着,滑腻腻的都握不住林起箫大腿,干脆揪住他阴蒂用力掐着。
顾承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指甲抓在自己胸口,带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他阴茎勃起着,精液连成道滴在床单上,那几乎不叫射精,完全是漏了一样被挤压出来。
初经人事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咬着林起箫的阴茎想要榨出精,林起箫也不过第一次感受到穴道的温热,龟头被水润的花穴吸着,他握着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快速撸动,喟叹着射在顾承征体内。
顾承征呼吸放长,安稳地昏过去了。林起箫抱着顾承征放空,一会儿摸摸他乳尖,一会儿揉揉他整齐的腹肌,又摸摸他软下来的阴茎龟头,惹得他一阵抖,然后分开他双腿,看着流精的花穴,居然没舍得抹掉。
林起箫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他顾不上顾承征醒来是会骂他还是打他,摇着肩膀把顾承征叫醒。
顾承征仍没缓过来,半睁着眼睛看他。
“你、你会怀孕吗?”
顾承征似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沉默半天才摇摇头,胳膊绕过腰把林起箫抱进怀里,在他脖颈边吐出一口气:“不会。”
他很快又睡了,只留林起箫在顾承征汗湿的怀里,盯着发出温润暖光的灯泡失眠。
顾承征醒时,林起箫并不在床上。
他去衣柜随手拿套西装穿上,林起箫怕把他弄醒没换床单,但是找了毯子铺在他身下,也做好了清理。
还算贴心,但改变不了林起箫趁人之危的事实。
', '>')('林起箫端着盘煎蛋面包回来:“你醒好早,要吃点早饭吗?”
顾承征盯着他不说话。
“……啊,你不想吃也没关系的,我吃掉也可以,呃……你要是不想让我吃也随便你处理……”林起箫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我哪里都没去,就在厨房给你做了份早餐,我保证我只碰了冰箱和锅,啊,还有你卧室的柜子,但我只拿了毯子,其他看都没看。”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承征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说了一句。
林起箫哑了。
上辈子顾承征也这么骂过他,说他不配追求唐琦,说他道貌岸然,说他满口谎言,掐着他脖子说他是伪君子。
这是注定的吗?林起箫看着顾承征拿起锁链缠挂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
他被冰的哆嗦一下,顾承征看着他笑,“为什么不把其他几个链子拿掉?我看你卸手腕的时候很利落。”
还没到喘不上来气的程度,林起箫算着,“脖子上的又拿不下来,我总不能把脑袋卸了,而且……太疼了,反正被你关着也不会被弄死。”
“不会死?”铁链收紧的速度加快,他开始窒息,紧紧抓着铁链的手脱力,双腿一软跪在顾承征面前,面上发红发紫。
直到视线里飘下雪花,顾承征才放开他。
不知何时穿上的皮鞋踏在他胸口,将林起箫踩到地上。
“乱发情的狗。”
然后,由于窒息而病态勃起的性器被硬质鞋底碾了一下。
林起箫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顾承征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这大概是顾承征上辈子这辈子骂的第一句脏话:“傻逼。”
他转身走进屋内,在关门的前一刻林起箫跟着挤了进来,门打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顾承征发作,林起箫大腿支起来,半跪着搂住顾承征的腰,捏着胯骨逼他转身面向自己。
顾承征提脚踹他,林起箫躲也不躲硬挨下来,疼得直吸气,手上趁机把顾承征刚系上不久的皮带解开,在顾承征惊怒的目光中把脸贴上去。
他心里的小人自信地蹦起来,觉得这招简直天衣无缝。顾承征接受不了玩女穴,那就从他的男性特征入手,先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再步步击破,最后让顾承征心悦诚服地躺在他身下挨操。
反正要是顾承征像这样蹭他鸡巴,他肯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他不信顾承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都让他蹭硬了。
然而顾承征死死扯住底裤边缘,坚定拒绝白日宣淫。
“你要是现在不好意思,晚上也可以。”林起箫脸颊主动撞向圆润的龟头,脸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承征深吸一口气,微不可查地又说了一句:“傻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火,“滚开!”
皮鞋再次踢出,林起箫微微兴奋起来的下体又一次遭受重击,他滑稽地捂着裆,慢慢弯下腰,视野边缘是他做的煎蛋面包,和盘子一起摔落在地。
门这次毫无阻拦地关死,他和早餐都被留在了顾承征的世界以外。
一早上白忙活了。林起箫想。
林起箫靠在门上,顾承征家里的每扇门都很隔音,听不见顾承征在里面干什么。
他和顾承征在林家和顾家的聚会上相识,当时顾承征给他们端茶倒水,服务员尴尬地站在一边想要上手,都被顾臣拒绝了。
林起箫也很尴尬,他不明白顾臣为什么逼着自己的孩子这么低三下四地伺候人。他微微起身接过顾承征递过来的茶水,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寄希望于顾承征能接受到他目光中的感谢。
一顿饭他都没吃什么东西,因为只要他把目光投向一份菜三秒钟,顾承征就会把菜转到他面前。顾承征自己也没有吃几口,一直忙着把菜转给几位长辈,谁的杯子空了他第一时间给倒上……太奇怪
', '>')('了,明明是个少爷,伺候人却比服务员还周到。
期间,顾承征去了一次卫生间,得到了顾臣极为不满的眼光,他连声说了好几次“非常抱歉”,又对着大家微微鞠躬才走出包厢。
明明是亲父子,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客气。明明只是和老朋友的聚会,却让自己的孩子像佣人一样表现。
林起箫鬼使神差地跟上去。
卫生间没有别人,顾承征倚在洗手台前抽烟。
有脚步声传来,他捻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抬头才发现来的人是林起箫。
“你跟来干什么。”可能是因为吸了烟,顾承征嗓子哑哑的。
林起箫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这里禁止吸烟。”
顾承征咳了两声,才回答说:“我没有影响到别人。”
林起箫突然发现顾承征的眼睛很红。
他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顾承征双腿一软险些倒下去,全靠着手臂在台子上借力才站住。
林起箫上前扶住他,手掌下的皮肤简直烫人,“你发烧了。”
“别多管闲事。”顾承征想要挣开他,但身上发软没有力气。
居然被一个小孩给抓住了。
“什么叫多管闲事!你生病了,应该去看医生,快回去找叔叔和阿姨。”林起箫拽着顾承征要回包厢。
炽热的温度握上林起箫手腕,顾承征声音大了一点,嘶哑着喊:“别告诉他们!”
“什么?”
“……什么都别说,抽烟,还有发烧,都别告诉他们。”顾承征扯着林起箫,力气很小,因为他几乎要晕过去了。
十六岁的林起箫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生病后的第一反应是隐瞒,总之他把顾承征的手拨下去,独自回到包厢。
“叔叔阿姨,我同学找我出去玩,但是我对城东不太熟,借一下顾哥帮我带路行吗?”林起箫扒着门框,笑得温润真挚。
谢曦优雅地放下筷子:“我记得你去年和同学来这边玩过,怎么不认识路了?”
“我忘了嘛。”林起箫有点心虚,他并不是很擅长撒谎。
顾臣和林琳不太愿意,谢曦开口劝:“都是小孩子,一起出去玩玩挺好的,也让承征看着点箫箫,这孩子不听话,让他和他顾哥好好学学。”
见顾臣终于松口,林起箫闪出门,半拖半抱地把顾承征扔上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顾承征拧着眉看他,但年纪还小,脸上又显出虚弱的病态,没有一点震慑感。
“我跟你爸妈说出去玩,没提你生病的事,别担心。”林起箫不能理解,但他还是选择帮顾承征隐瞒下来。
大概是因为顾承征刚才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恐惧。
他在害怕顾臣和林琳。
顾承征道:“我从来不答应其他人的邀请。”
“不管你答不答应我的邀请,反正你真的需要做个检查!”林起箫按住他。
顾承征被林起箫强行带到医院,总之走不掉了,他不好意思看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小孩替他跑上跑下,叹了口气去走流程。
只是普通的发热,开病房很麻烦,顾承征在公共区挂水,林起箫陪着他。
两个人并不熟悉,林起箫几乎后悔带他过来,明明顾承征一个成年人完全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哪里需要他多管闲事。
可他看着旁边昏沉的顾承征,又不放心把他自己扔在医院,只好在顾承征每次昏睡过去磕到脑袋之前用手垫一下。
过了两个小时,护士过来给顾承征拔针。
林起箫推推顾承征把他叫醒:“顾哥,我叫我家司机来了,你家地址在哪。”
顾承征睡的很不舒服,揉着太阳穴说:“不用,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他转身离开,只留给林起箫一句“非常感谢,过几天必定登门拜访。”
林起箫没有追上去,即便顾承征走的并不快。
老气横秋,刻薄无礼。这是林起箫初遇时给顾承征留下的印象。
门突然打开,差点砸在林起箫脸上。
顾承征西装革履走出门,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林起箫。
“滚回你的房间去,三天后晚上八点再过来。”
“我说了在治愈之前最好别进行实质性交!”电脑屏幕里的老头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向顾承征喊,“过早的性行为只会让药物对你失去作用!”
“意外。”顾承征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只吐出了几个字,“又要换药吗?”
常晋犹豫一会儿,顾承征的性瘾是心理病症引起躯体病症,药物只能压制而不能治愈,市面上治疗性瘾的药一共就那么几种,实验中的也被他讨过来给顾承征试的差不多了,如果病症进一步加深,还真的很难找到有效的药了。
“小顾啊,说实话,你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到,药物对你的作用一直在减小,”顾承征点了下头,常晋继续说:“我只能推测,如果你想彻底治愈的话,我建议你
', '>')('……找一个性伴侣。”
顾承征隔着屏幕静静看着他。
老头眼睛一闭,快速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其实能找一个情感上的伴侣会更有效果,比起压制不如满足自己,堵不如疏。”
掌心按住鼠标,小小的箭头已经落在“结束视频”四个字上,“身体方面,我会考虑,至于情感方面,我很抱歉,还需要您多帮我考虑一下其他治疗方案。”
在指尖落下之前,顾承征又问了一遍会议开始时的问题:“真的不会怀孕吗?”
“不会,不会,生殖系统发育不完全,连月经都没有,你不会有受孕的能力,”老头拿起钢笔隔空指指他,“反复确认同一件事,典型焦虑倾向,哪天有时间过来抽个血化验一下。”
“就现在吧,我马上过去。”
顾承征觉得这几天自己的情绪很有问题,应该愤怒的时候却逃避,本该屈辱时却安心。大概是病情又加重了。
他需要一个远离林起箫的空间,以免受这位……曾经的挚友的干扰。
常晋本来是顾臣请的医生,负责整个顾家的医疗健康,后来换顾承征掌权,表面上把常晋辞退了,实际上是做了顾承征的私人医生,顾承征还出资帮他建了一家私立医院,给“私人医生”的身份打掩护。
他不想让顾臣和林琳对他的身体再有一丝一毫的掌控权。
作为出资人,顾承征不用走任何流程,结果很快出来,焦虑倾向加重,但抑郁倾向减少。
常晋问他是不是遇到了有意思的事,甚至打趣地猜他有了喜欢的人。
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这几天过的不能再差。
顾承征当然不只有这一处房产,可三天过的很快,城市另一头的别墅还没住出人气,他就要面对令人糟心的林起箫了。
他在自己的别墅前踌躇,而他的情敌打开大门,给了他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
“顾承征,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来的!你想过你订的饭店的服务员来送餐时候用什么眼神看我吗!?”林起箫把身上的铁链扯的哗哗响。
顾承征径直走进去,只丢给林起箫三个字:“去洗澡。”
他又回头看了呆住的林起箫一眼,眼神雾蒙蒙的,“快点,没听到吗?”
“你说了今天回来,我洗过了。”林起箫跟上他,等顾承征走到床边时伸手轻轻贴住他的腰,然后被扯着领子拽倒,虚压在顾承征身上。
“快一点。”顾承征又一次催他,语调平静,可紧攥着他衣领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抖。
药效比他想的要差,他甚至没能坚持到晚上。
林起箫看出顾承征难受,隔着裤子抚摸他的阴部勉强安慰一下,腿间一团潮湿的热气,随着手掌落下洇出湿痕。
手指触碰到布料下的物品,他伸手拿出顾承征装在口袋里的小方盒,呼吸一滞。
螺纹、狼牙、凸点、异形、持久。
……
“你买这个的时候挑款式了吗?”林起箫问他。
“这盒是最贵的。”顾承征不明所以地回答,又侧过脸不看他,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
他肯定不会把买套这种事安排给手下去做,林起箫几乎能想象到顾承征走进超市买了一堆根本用不上的东西,趁着结账从货架上拿起一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拿的时候还不忘迅速扫一眼价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到唇边,遮掩着轻咳一声。
无所谓了,至少他还记得买最大尺寸的,不会出现安全套太紧而戴不上的尴尬情况——只要顾承征自己承受得住的话,他当然无所谓。
或许是遇见了接下来的粗暴场面,林起箫的前戏温柔得不像他本人。两只手托起结实大腿,让裤子褪下来,水淋淋的阴户对他敞开,明晃晃的勾引他。
可他知道这里有多么娇嫩,多么生涩。只需要用指尖微微触碰,就会颤抖着收缩,再揉几圈上面的阴蒂,甚至会吹出一大股潮液。
就像这样。
他在顾承征高潮时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探索。但事实上顾承征的身体并不需要他如此谨慎,发育不健康的阴道把所有敏感点摆出来供人亵玩,男性的神经又让他对痛觉迟钝,一心一意地接受畸形的部位传来的快感。
顾承征没有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仰头躲避,反而仔仔细细看着林起箫的手指怎样一点点将自己拓开,哪怕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双颊漫红,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他迷茫又无助地问。
林起箫听他这么说,不免紧张起来,“疼了吗?我再轻点?”
“不是,哈…好舒服……,但是,不对、唔,不应该………”
完全无法思考了。
“就应该是这样的。”林起箫俯下身,在他下腹“啾”的亲了一下,“我会让你舒服到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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