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老钟搂着文佳佳时问道:“你说爱你的人惨不忍睹,说的是谁啊?”
文佳佳眨眨眼:“就那些不长眼的自不量力的人呗。”
老钟沉着脸不说话,文佳佳立刻吧唧一口亲上去:“当然你除外了,老钟!”
偶尔陪老钟出息私人聚会时,席间几个款爷总会叫上一瓶法式红酒,那个年份文佳佳还没出生。
有的时候醒酒醒的不够时候,味道简直比尿还难喝,这些款爷和款爷怀里的三儿却没有一个提出质疑,都是一脸享受,那神情就像是抽了大麻,浑然忘我。
当然,文佳佳既没喝过尿,也没抽过大麻,那只是一种比喻。
她只会在离席以后,私下跟老钟说:“什么破酒,怎么是馊的!”
老钟斜了她一眼,笑她没品味。
文佳佳腹诽道:“你们有品味,那是因为你们觉得自己是在喝人民币!就是花高价买一瓶子尿也是香的!”
是的,就是人民币。
人家当杀手的讨生活是刀头上舔血,文佳佳讨生活就是整天舔食人民币。
一顿饭吃个万八千的,走出大酒店,文佳佳拍拍肚子,舔舔嘴巴,就会说:“这顿人民币味道真不错,除了咸点别的什么都没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