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过后,节日的余温犹在。月子中心里的女人们各归各位,该保胎的保胎,该待产的待产。一切都看似相安无事。
在这段时间里,文佳佳一直忙着思考美国人的逻辑思维和中国人的小聪明到底能不能融合的深刻问题,所以也有好几天没有刁难小周,更没有被小周刁难。
文佳佳有时候甚至觉得,要是自己再这么思考下去,终有一天能出书。到时候,她还可以把自己的真实经历写进去充充数,但是后来再一想到从王先生那里听来的故事,就有些犹豫了。
就在前几天,当文佳佳问起王先生,移民来美国的这些中国二奶们的生活状态时,王先生说,“她们和别人都不太一样,在这里出入很低调,也不敢四处去和人交际,害怕被人问起她们丈夫是谁。不过看看她们的孩子,再看看她们住的区域,还有平时只有保姆陪着,从没见过有男人跟在身边,我们就会知道,她们是怎么一回事。”
文佳佳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是异类。
不过有一点文佳佳和她们一样,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未婚先孕。尤其是在那白发魔女小周的面前。
但是不过几天,文佳佳就又一次和小周发生了摩擦。那时,文佳佳正抱着一个大篮子走进客厅,四周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文佳佳下意识问了一句:“有人吗?”
无人应答。
文佳佳自顾自去洗手,然后回到客厅开始安置大篮子里的东西,都是昨天没有吃完的酒和巧克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