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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要给我生崽[穿书]——宴不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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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连扉慢吞吞地来了,好像哭过,但又一直在忍耐的样子,对在场几位演员说了声对不起。

其他人也不知脑补了什么,眼中纷纷流露出怜悯,连忙说没事没事。

接下来,连扉状态似乎恢复了不少,之后的戏份都正常发挥,打击都进行得很顺利,那边杨林的脸色才算是好了些。

收工的时候,杨林还特意说了句:再说最后一次,工作就是工作,在我这里谁都没有特权,永远不要把戏外的无关情绪带进戏内的角色上。这部电影不是我一个人的,苛刻些来讲,我希望大家每一个人都能对自己的角色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他说话的时候特意看向连扉,对方连忙低头又说了几句对不起,杨林当即摆摆手走了。

傍晚,钟清这边收了工,明天没他的戏,他准备休息一天。

剧组有个叫滕雨的小胖子杀青了,吆喝着要请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小演员吃饭,临走时,看着独自卸妆的钟清,笑着上来问了句:清哥,火锅局,去不?

这滕雨性格开朗,几乎和整个剧组的人都打成一片,只除了几位主演和有名气的演员。他是个有点在意名声的小胖子,招那些有些名气的人一怕人不理,二怕被人说他蹭热度。

钟清的角色在电影里很有重量,是个戏份几乎比肩主演的反派,但他这人在圈内实在没什么人知道,滕雨一开始以为这是哪路大佬塞进来的关系户,开始还不屑,后来发现这人演技的确灵,着实配得上一个好字,这才卸下偏见,有时候给剧组带零食也会有他的一份,钟清也每天会反馈他一些自己盒饭里的鸡腿,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朋友了。

当然去,钟清已经彻底把脸洗干净了,回头冲他一笑,哪家?

鑫月广场北边那家,特别好吃!而且他家还有个独酿的酒,是个特色!清哥到时候去了尝尝,尝完你以后肯定还会想去的!

晚上八点。

钟清到的时候,其他人基本已经到齐了。

加上他,共有六人,滕雨定了包厢就去了卫生间,钟清刚进来时,就听其他几人在聊八卦。

外面套嘈杂,刚一来钟清没怎么听清楚,就听到几个金主不要脸潜规则奔着酒局之类的字眼。

坐下后,其他几人见识他,立马噤了声,片刻后又无比自然地跟他聊起来。

滕雨回来时,几人都吃上了,他献宝似地让服务生拿来了这家特酿的酒。

各位,谁要是觉得这酒不好喝,我就此开始减肥!

腾雨减肥比登天还难!都这么说了,那必须是琼浆玉液啊!

腾雨亲自给每人倒了一杯。

是自酿的白酒。

酒香醇厚,钟清喝了一口。

味道也没那么烈,口感的确不错,稍微再等等,后味余长。

钟清直接一口闷了,滕雨在一旁哈哈笑:清哥,你可别喝醉了,我们晚上还有局呢?

什么局?

去夜店蹦迪啊,你明天正好休息,玩一夜也没事!

钟清笑笑:我一般不去夜店。

其他几人立马吁道:清哥这是好男人啊

我真不喜欢去,那地方太吵。他说完吃了两口肉,又倒了杯酒一杯干了,越喝越觉得爽口,他以前能喝酒,但也不算海量,现在喝了满满两杯也没任何感觉,一时感慨这酒简直可以当饮料喝。

一旁的滕雨顾着和那几人聊天,也没看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锅都吃得差不多了,等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他才听到滕雨在一旁高呼:我滴个清哥啊!你怎么把要来的酒都给喝了!这酒后劲儿贼大,喝这么多你不醉谁醉啊!

他用力地摇着头:没事儿,我趴会儿就好。

其余几人都喝得有些兴奋了,继续聊之前的八卦,嗓门极大,也不怕被人听到。

真的!我昨天在厕所亲耳听到陈悦白在打探源跃老板的行踪还有他外出住的酒店

陈悦白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之前还和那个剧的投资人之一发生过关系谁不知道啊,我朋友亲眼看到他从人家房间出来,之后就成了那剧的男二,只可惜是个扶不起刘阿斗

他想爬源跃傅总的床,怕没那么容易吧?

谁知道呢,听他当时那么志在必得的口气,说不定有别的手段?

唉,你说咱们演员演好戏不就成了?怎么到处都是这种碧池扰乱规则!有那功夫怎么不好好琢磨一下演技,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水花,都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气死我了!

也别气,时间会检验货到底对不对板,咱们就好好演戏,有本事早晚能出头,没本事大不了就当个普通人来!为咱们的未来干杯!

干杯!

钟清在一阵干杯声中晃悠悠地仰起脑袋,他难受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下意识要拨通蒋柏的号码,准备告诉他你老板恐要失身,小心结果还没按下去,头一重,又闷声倒在了桌子上。

火锅吃完了,滕雨有些犯愁地看着趴着的钟清:怎么喝成这样了?你们知道他家住在哪儿吗?

几人同时摇头:就你和他关系最好,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啊?

没事儿,在附近酒店订个房间暂时让他睡一晚就行了,咱们接着去嗨!

也只好这样了,滕雨扶着钟清起身:你们先去吧,等我把清哥安置好就过去!

行,我们等着你,快点来啊!

滕雨叫了辆出租,把钟清塞进去,报了个不久前在网上订的酒店地址。

车才开了几分钟,钟清就突然呕了起来,滕雨吓得连忙让司机停车。

他把钟清拽下车扶到附近一家高档酒店旁的垃圾桶前。

钟清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因为呕得太过难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淌出来了。

滕雨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拍背部,一边伸手给他解领口最上边的扣子,想让他呼吸顺畅些,扣子正解到一半,一只滚烫的手突然按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扳,瞬间将他重重推倒在地。

而本来扶着的人也被对方一把搂了过去!

滕雨摔懵了,再抬头一看,更懵了。

傅、傅总?

傅山赫这段时间频道去剧组探班,剧组基本没人不认识他。

此时的傅山赫看上去除了有意识,状态似乎并没比钟清好多少,像是发了高烧一样,脸和脖子都很红,他紧紧搂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钟清,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误会误会!傅总!清哥他喝醉了

醉了?你把他灌醉了?!你想做什么?!对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愤怒起来,抬脚就要用力踹过去,幸而他整个人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好,那一脚很晃,作为灵巧的小胖子,滕雨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

傅山赫没有踹到,像是很生气,搂着人步伐艰难地又要过去踹,滕雨连忙上了出租车关好门,对着窗外喊道:清哥我就先走了啊!傅总,看来你们也认识,那就麻烦您先照看一下清哥!等改天您冷静了我再好好解释!或者等清哥醒了证明我的清白!唉千古奇冤啊!

傅山赫再踹过去,就只踹了一排车尾气。

钟清模模糊糊中,只觉得搂着自己的人身上很烫,他热得想将对方推开,对方却将他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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