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原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男生知道卖消息的事情有戏,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先给钱啊,我人就在这儿,骗不着你。
你等一下,我要先打个电话。朝原掏出了手机走到了一边去。
男生有些慌,我不是诈骗,你可别报警啊,那个叫池棠的真的有危险!
池棠在沙发上坐着等了十分钟的饭之后,终于发现了这个酒吧的不同寻常之处,来这里的几乎没有女人,拐角处还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在互相啃,这特么毫无疑问是个gay吧!
喂,你怎么在这种地方上班啊?池棠压低了声音,有些被骗进来的恼怒。
怎么了,你恶心同性恋?谢杨不以为意。
他不可能因为黎知远一个人而去讨厌一整个群体,于是很快回答:没有啊,只是不习惯。
放心吧,我不会让别人接近你的,吃完饭就送你出去。谢杨安抚他。
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多慌,他自认为还没有见过除了黎知远以外的同性恋,于是还挺好奇是不是所有同性恋都是黎知远那样的,他总觉得像黎知远那样的人应该只是一个个例。
对了。四下看了几眼没见到什么新奇的,池棠开始询问谢杨,你不是说要和我谈谈成阳的事吗,什么事啊?
饭来了,先吃饭吧。谢杨指了指门口,果然有个人端着餐盘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池家的门禁时间还早,也就没有追问了,边吃饭边说话可没办法享受美食,他还点了鱼汤喝呢。
成阳接到朝原电话的时候正在发高烧,家庭医生刚给他输上了退烧药就被他一把拔掉了,他两步跳出房间,嘶声吼到,哥!
叫什么叫,这么大声叫魂呢?成旭嫌弃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成阳来不及和他哥对刚,他着急道:你赶紧给征哥打个电话。
池棠觉得这饭越吃越奇怪,酒吧里的空调开的非常的低,他却觉得有点儿发热浑身痒痒的,总觉得想做点儿什么似的。
谢杨笑嘻嘻的盯着他,怎么了?
这饭有问题吧,你没感觉吗?池棠觉得奇怪,总不能这里面有什么他过敏的东西吧。
没问题啊。谢杨老神在在的,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去包间休息一下吧。
谢杨说完就伸手过来扶他,池棠本来觉得自己应该回家的,但被谢杨触碰到之后他有种别样的满足感,拒绝的话一瞬间没有说出口,就这么由着谢杨把自己扶起来了。
他其实不是不怀疑这饭里有什么东西,只是他吃的谢杨也吃了,为什么他就没有觉得不舒服呢?
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倒点儿水。谢杨把他放在了包间之后,急冲冲的去厕所打了个电话,然后自己把衣服兜里的半片药片给扔进了厕所里。
他确实和池棠吃了一模一样的东西,但他常年吃这种药,这东西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况且他只给池棠弄了半片进去而已,,这点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感觉,但对池棠来说就不一样了,他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东西。
池棠觉得自己出了毛病,吃个饭而已,怎么还把自己某个地方给吃活过来了呢,他缩紧了双腿,要是谢杨这个时候回来了,还不得笑死他么,只是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谢杨怎么还不来,他嗓子已经要冒烟了好吧。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池棠开始打量起了四周,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太过于强烈,他的注意力根本就转移不了,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关上门来解决一下的时候,门被拧响了。
萧鸣征的手机开着免提,他把油门踩到底,那个人在哪里?
手机里传来成旭的声音,一个叫朝原的人跟着他,在少年宫门口。
成旭这句话一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了滴滴声,萧鸣征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他一回头,看见自己高烧的弟弟正在玄关穿鞋子。
黑色的宾利停在少年宫门口的时候,朝原甚至没看车上的人是谁就拽着那个小男生上了车,然后报出了一个地址。
本来挣扎嚎叫的小男生现在一句话也不敢说了,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气压太低,恐怖像是立马会要人命的恶鬼似的,而且他的车速太快了。
到了酒吧之后,小男生和吧台的酒保打听了几句就直径带着萧鸣征和朝原进去了,最里面的包间里传来沉闷的打击声,萧鸣征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的景象让门口的三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约架,没想到会是这样。
第十三章
包间里的东西基本上都被砸坏了,池棠脸色通红地站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固定麦克风的金属杆,那根金属杆已经完全弯了,地上躺着两个人,毫无声息的谢杨和抱着胸膛哀嚎的黎知远。
门一开,池棠就戒备的盯了过来,他赤红的眼睛像是有些无法聚焦,微微眯着才认出了门口的人,喘息声大的像是一台破损的风箱。
萧鸣征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让朝原和那个小男生出去报警,自己动作很轻的进了包间门,觉察到他的靠近,池棠浑身一抖把金属杆对准了他,虽然认出了来人,但极度紧绷的神经让他下意识的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没事了。萧鸣征嗓子发颤,他轻轻的捏住了池棠手里的金属杆然后从他手里抽出来扔到了地上。
池棠浑身僵硬而且有些微微发抖,在被萧鸣征整个抱进怀里的时候,他猛地抖了一下,萧鸣征轻轻的摸着他柔软的卷发,乖,没事了,没事了。
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狠狠的在萧鸣征怀里吸了一口气。
这条街本来就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警察很快就被朝原带进来了,房间里一片狼藉,碎掉的玻璃桌边上还有一瓶摔坏了的润滑液,透明的液体流了一地,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警察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真相,很快把装晕的谢杨带上了警车,黎知远伤的太重了,由几个警察送到了医院里。
朝原和那个小男生作为证人跟着警察走了,包间里就剩下了池棠和萧鸣征两个人,池棠把埋在萧鸣征的脖子里,他喘息的很厉害,呼吸灼热的烫在萧鸣征的脖子上,让他浑身发紧。
他应该把池棠送到医院去,他知道,但他的身体却有点儿不听使唤。
难受吗?他诱哄似的询问池棠。
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得出来,池棠的裤子已经被他自己的某个地方蹭湿了一块,他一直在萧鸣征的身上磨蹭,但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让他始终不得章法,难受的恨不得把某个地方剁掉。
我帮你好不好?萧鸣征又问,他的手颤抖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根本不敢碰池棠,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
好。池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眼尾染着一抹艳丽的红色,目光迷离的看着萧鸣征,甚至还本能的威胁他,你不准告诉别人。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