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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季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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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未必能见到人。闫真又回道。

几句话下来,乌达深感东宫的面子都要掉到地上捡不起来,简直叫宋春景扔到地上踩。

他凛然道:我去。

太子同闫真一齐看他。

乌达挺了挺胸脯,我一定把人带回来。

他虽如此保证,太子却不大相信他的能力。

等等,他道:我写点东西你带去交给他。

午间,吃过饭。

闫真去太医院,乌达去宋府。

太医院比较近,闫真率先到了。

院内人员萧条,环顾门口一圈,没发现院判。

院判此刻正在屋内眉头紧锁。

外派的外派,生病的生病,怂的怂。

眼瞅着又要去给淑嫔请脉,院判看了看一屋子零散,除了那新太医许灼,竟没有一个能顶用的。

想着,叹了口气。

门外有人匆匆进来,见着他这愁苦模样。

唷,您这是闫真进门来,打量他一眼,又打量周围一圈,何事不顺心啊?

老哥哥,院判热切叫了一声,您悄没声儿的就进来了,我还想出去迎一迎。

闫真摆了摆手。

为何事啊?院判提心吊胆的问。

闫真实实在在的笑了,太子不是要南下嘛,这次时间长,按照惯例,太医院得出一位太医随侍,您挑挑拣拣给找个可心意的

他这可心意着重强调。

院判一个头两个大,差点笑不出来。

闫真瞧他笑的勉强,塞进去一包东西到他袖中。

那包裹是上好的绸缎,滑不沾手。

里头疙疙瘩瘩、凹凸不同。

又沉手。

不用说,尽是上好的整银。

闫真这边办完了差事,乌达那边却连宋府的门都没进去。

他带着太子的一封信,轻车熟路,扣响了宋府沉重结实的大门。

守门的小厮一见他配着大刀,脸都吓白了。

乌达将刀背到身后,上前问:求见宋太医。

这幅模样,像是随时要从身后拔出长刀,趁人不备取人性命。

小厮发着抖说:可有拜帖?

乌达摇了摇头。

小厮大着胆子拒绝:请先递拜帖,我家主人看了,若是得空,自会请贵客进来。

乌达没料到死在第一关。

他浓眉拧成褶,掏出那封信,这个行不行?

小厮垫脚看了看,摇了摇头。

我乃东宫护卫队长,兼督骑长官,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乌达隆重介绍完自己,挑了挑眉,小哥儿,行个方便?

小厮并没有被名号吓到。

相反松了口气。

他习以为常、极其平静的摇了摇头,不行。

乌达想拔刀。

他拼命克制住了。

那就劳烦您将这个交到宋太医手中,乌达低声下气恳求道:这是太子亲笔,实在耽误不得,劳烦你求你跑一趟。

小厮犹豫片刻。

终于,点了点头。

乌达将信塞到门缝里,那小厮接过,捧着信,一溜烟跑进了院内。

乌达待到他不见了身影,自己灰溜溜返回东宫。

宋家院内。

宋春景刚喝了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沈欢悄悄在他身上盖了张厚毯子。

小厮走进来,沈欢赶紧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前,轻之又轻的嘘了一声。

小厮将信放在桌上,对着沈欢一弯腰,用口型说道:门外,东宫的护卫长,送来的。

沈欢点了点头。

叫小厮走了。

那信薄薄一张,紧紧贴在桌子上。

中间有点凸起,应当是里头的信纸叠了几次才放进去,将封皮撑起来的弧度。

信封上面书了几个字:春景儿亲启。

是太子的手信。

沈欢立刻断定。

宋春景这人跟谁都不大熟络,也不受别人的套近乎。

唯独太子敢掐掉姓,只称呼他名字。

还要加上儿话音,显得非常亲昵。

沈欢一时不知作何感想,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封信。

是上好的纸。

指尖滑腻的触感告诉他。

这纸是外头的贡品,去年整年,将军府一共才得了十几张,现在还压在库房里没有用。

太子随随便便就用它做成了信封。

沈欢捏着信的指尖微汗,心中翻天覆地。

就在这时,宋春景微微一动。

沈欢一个激灵,吓得匆忙将拿着信的手背在了身后。

宋春景缓缓睁开一半眼皮,模糊不清的问:怎么了?

沈欢摇了摇头,将那信塞到了袖筒里。

宋春景似乎一个姿势睡累了,将头偏向了另一侧。

又闭上了眼。

沈欢轻轻道:师父去床上睡吧?

宋春景一动未动,呼吸绵长无声,已经睡着了。

深夜更深了。

沈欢在黑暗中撩开被子,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就着透进来的月光,拿出了那封信。

信封带着体温。

表面上濡湿了几处。

沈欢咬了咬牙,撕开了封条。

展信知思:

看了开头四个字,沈欢直觉不该看下去,但是心中、脑中尽是一团乱麻。

不知为何,这信中内容,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

良久,终于少年的好奇心在博弈中占了上风。

他继续看了下去。

太子定好时间。

三日后出发。

捱到那日,全部人马整装待行。

除了太医院那位随侍太医。

太子在詹事间逗了一会儿画眉,太阳高升,又去了书房看卷宗。

他想在无形中消弭隔阂。

因此不敢露面,怕撞上赶过来的宋春景。

送去的信,也没有收到回复。

太子心中忐忑,私以为这是冷战。

指望宋春景给台阶下是不大可能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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