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鸟依人型的,恨不得天天粘着我!
这不,他还是一个大一的大学生呢,这家伙就想绑着他去结婚了!
席文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
子晔皮了,故意使绊子给他。
他不会做饭,不过他为了我,曾经研究过熬汤。我之前学习太忙了,他心疼我,就给我熬了补汤了。
主持人笑道:心上人给你熬的汤,一定很美味吧。哪怕做得不怎么样,也都甜了。
其实汤还行,毕竟他看着菜谱做的,又没有出什么岔子。我当时是很感动,但更多的是震惊。毕竟我完全没有想象到他下厨的场景,跟他的性格气场完全不一样
所以她平时就是小鸟依人,看起来格外可爱,让你特别想照顾她是吗?所以她照顾你的时候,你就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但也非常的感动。
安子晔摇摇头:不不不。他在外头还是比较强势的,工作上也是强人。就是粘人了点,他明明是那种坐在办公室里跟别人谈笑风生的类型,最后竟然洗手作羹汤
现在她还有给你下厨吗?主持人问道。
安子晔摇摇头:我喝过一次,就没让他做了。老实说,他做的跟家里的大厨相比,真的差太远了。而且做饭太累了,他赚钱本来就辛苦,就别去操心这些了。
席文瞻觉得非常感动,恨不得冲上台去,抓着安子晔狠狠地吻他!
他拳头紧握,薄唇紧抿,眼里的光芒却灼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他要忍耐!
如果他曝光他们之间的关系,子晔一定会不高兴的。
在结婚前,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恋人吧。要不然,子晔会跟他翻脸。他等待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家里的厨师?主持人笑得跟个奸商似的,你们两个已经同居了?
安子晔的脸顿时就红了。
不但同居了,还早就睡过了!
但是这种事能随便拿出来说吗?!
咳咳,他之前去过很多次我家。安子晔解释道。
虽然他也不算是说谎话,席文瞻原本是他们家的下一任管家接班人,可不是去过他家很多次吗?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一点也不单纯!
主持人微笑:放心,我明白。
安子晔:
你明白什么了?心累,这下怎么都洗不清了。
虽然他是真的跟文瞻同居了,可在录制的时候说出来,真的很难为情啊!
离开录制现场后,安子晔如蒙大赦,赶紧坐上飞行器绝尘而去。
席文瞻原本还在飞行器停靠场那里等他,结果却收到了一条短信。
文瞻,我担心那些人会想办法打探我的恋人。我就不坐你的飞行器走了。
席文瞻:我停靠的地方比较隐秘,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但是,我会被跟踪啊。你地方再隐秘,有用?我还不是要靠两条腿走过去。我已经在飞行器上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席文瞻:
安子晔跟席文瞻在一起怎么久,身边很多人知道他们是恋人。但是,安子晔的很多同学跟广大群众都是不知道。
因为安子晔不希望顶着一个即将完婚的身份在校园里走来走去,席文瞻自然要料理好一切。
他打点了很多媒体,不让他们刊登两人的恋情。如果有人敢这么做,他就直接告到对方破产。那些媒体虽然想赚钱,但也不想招惹席文瞻这么一名富豪,双方很容易就达成了协议。
回到家,席文瞻开始三堂会审。
子晔,你觉得我小鸟依人?
安子晔面不改色,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小鸟依人概括得不够准确,要我来说,就是太粘人了。怎么,你觉得我的概括哪里有问题吗?
你这样一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那些人估计要疯。
安子晔嗤笑一声:你之前还不是挠我痒痒吗?受着呗。
席文瞻:
子晔还记着仇呢。
算了,就算丢脸,也有你陪着我一起丢人。席文瞻失笑,纵容道。
教室里,老师收好课本。
下一节课,就算实践课了。到时候,你们要跟着我一起去看尸体做一个药剂师,必须要有胆量!为了锻炼你们的胆量,你们要分组去跟尸体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一晚上。
柳文安吓得脸色发白,两条腿都是抖的。
子晔,我不想去上课了,好恐怖!
安子晔脸色如常:这怎么行呢?我们要熟悉人体的各种器官,要不然以后怎么治病救人?
虽然药剂的药效很厉害,但有些人被枪打中。他们总要先动手术把东西给取出来,才能给病人服下恢复药剂。
柳文安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真的好恐怖啊尸体就躺在旁边,这怎么睡得着?
反正又不止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我跟你讲鬼故事。
柳文安差点吓死:别!我胆子小。
安子晔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胆子是一定要练出来的,你要是觉得太难,我们可以循序渐进。
怎么做?柳文安眼里充满了希冀。
在他眼里,安子晔就是无所不能的。
以前他做实验不行,子晔也努力帮他。现在,他一定也能在子晔的帮助下
我从今天开始给你讲鬼故事,以毒攻毒。到时候,说不定你就不害怕了。安子晔眼里泛着光,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
柳文安:谢谢,不用了,再见。
班里面,像柳文安这样害怕得不行的人很多,安子晔算是一个异类。
院长把安子晔找了去,给他发了最新的任务列表。
安子晔接过一看,不禁愣住了。
院长,这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啊。
这任务量并不大,完全不像信奉题海战术的院长制定的东西。
院长微笑:你们最近要练胆子,你应该需要时间去调节心里状态。我也不逼你,给你喘口气。
安子晔:
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毕竟,妈妈以前就给他做过这方面的训练。
安子晔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假期啊,谁不爱呢?
席文瞻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安子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安子晔也没问,就等着席文瞻自个儿过来交代。
然而,他发现某人还真不打算交代了。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把人提溜过来审问了。
文瞻,你最近怎么那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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