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学刑洲,学得了吗?一身臭,他要是真让他们一个个全过来了,聂星然能发脾气按着他打。
星然呢?他问小弟。
回宿舍了啊。
明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小弟:下课就走了,你在玩手机。
明柯有点不是滋味,现在走都不跟他说一声了
那我也回去了,你回吗?
不了,我等我女朋友呢。
明柯骂了句脏话愤愤地走了。
聂星然还没回宿舍,他在四楼等刑洲,因为刑洲还在测验,没下课,他闲着没事就上去了。
老师是班主任,一看到他就走了出来,笑道:星然啊。
后面一班的同学都抬起头八卦地看聂星然,聂星然没感觉一样,懒懒地靠在护栏上,嗯,我等邢洲。
老师还是笑着,邢洲这几天翘课挺严重的,晚自习也不来了。
聂星然没看他,只是单挑了一下眉。
老师继续说:放完假回来就升高三了,还是得好好学习啊。
就这三句话的功夫,邢洲已经做完试卷放到讲台上急忙出来了,聂星然冲他抬了下下巴,问你呢,会成绩下降吗?
邢洲笑着说:不会。
聂星然嗯,直起身,走吧。
从头到尾没正眼看邢洲的班主任。
邢洲从裤兜里摸出颗巧克力球,笑的眼睛弯起来,不是说在班里等我吗?怎么上来了?
巧克力球有点大,聂星然咬了一半,等等再吃,结果邢洲就塞他嘴里了,?
邢洲笑起来,你还吃啊?我以为你不喜欢吃。
聂星然懒得说他,吃完巧克力,没事就上去了。
邢洲又从裤兜里拿出个小面包,撕开给聂星然,难不难受啊?
聂星然不想拿,就着邢洲的手吃,还行。
邢洲喂完,很小心轻轻地给他擦了下嘴角,聂星然没反应,邢洲笑意顿时更深,指背按在聂星然唇上,仔细地全擦了一遍。
下唇细小的纹路都没放过,还碰了一下聂星然的唇珠。
他长得实在太好看,每一个地方都是精致的,邢洲有点入神,此时他们已经站住,没再往前走了。
聂星然半耷拉着眼随他擦,神色散漫,邢洲没忍住,翻过手,用指腹摩挲,聂星然开口,想死是吧,手指很脏。
邢洲咽了一下喉咙,收回手,笑着哑声道:我回去帮你洗。
如果不是他用了指腹,聂星然会很纵容地继续让他摸。
邢洲心跳很快,胸口又麻又热,捻了下手指,视线紧紧黏在聂星然的唇上,撕不下来。
聂星然瞥了他一眼,两手插/着兜走了,他有点驼背,腿很长,做这个动作非常
有感觉。
邢洲跟了上去,一会儿想吃什么啊?
聂星然:叫明柯买了。
那想先洗澡吗?
不想,烦。
邢洲失笑,现在不洗晚上也得洗啊。他倒是想帮聂星然洗。
聂星然侧过身示意邢洲开门,皱眉道:晚上洗。
很臭,今天宿舍楼很臭,从上面传下来的,他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这种浓度的信息素,聂星然不等邢洲推开门就一脚踢开了,走进去,腺体刺疼。
有alpha进入易感期了,还在宿舍里,没来得及隔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说宿舍的布局哈,不着急不着急
感谢疏辞的地雷,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的营养液,o(*≧▽≦)ツ~┴┴
周末快乐呀!
鞠躬,爱大家。
第30章
二中虽然是个贵族学校,但是在寸土寸金的s市,占地面积实在大不了多少,刚建校的时候只盖了四栋宿舍楼,受传统性别,学校还是分了男女宿舍,六层楼,上面三楼是alpha,下面是omega,二楼和一楼是beta,楼梯口分别安了两扇很厚的铁门,而且有专门的楼梯,不允许混乱。
学校虽然买不起更多面积,但毕竟财大气粗,所以抑制剂准备的非常多,有什么情况都是第一时间隔离打针,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大事,今年年初的时候刚建好一栋宿舍,先把女alpha搬过去了,还剩男生宿舍的没分,已经在建了,这次六楼的高三alpha进入易感期,是很突然,但宿管动作快,一针下去就完事了,去看三楼的omega,都说没事。
唯一一个不在三楼,在四楼alpha楼层的聂星然当然也没事,这个没事是指没有被信息素影响提前开始发/情期,他是臭的。
邢洲敏感太低,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都没让他出现不适,聂星然先是扣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到门上,闻了一会儿后有点站不住,半拖着邢洲到了床上。
趴好。
邢洲收回小心护在他腰上的手,趴到了枕头上,下一秒聂星然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他的背上,嘴唇和鼻子紧贴他的腺体,邢洲耐不住攥紧了手,星然
聂星然太不舒服了,后面的腺体很疼,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邢洲的信息素跟外面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根本不能比,完全被掩盖了,聂星然闻不到邢洲的信息素。
他几乎撕扯邢洲的衣服,邢洲想翻过身搂着他,聂星然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喉间发出细碎的痛苦难受的哭腔,你能不能散发多一点信息素!
邢洲撑着床翻过了身,换聂星然在下面,他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他,所有的信息素。
聂星然漂亮的眼睛很湿,眼尾泛红,他好像发现这样可以好受点,于是更往邢洲身下缩,手也不敢伸出来,只仰着脸鼻子凑到邢洲的脖颈处,用力吸信息素。
校服的领子太小,他们这么滚了两下,衣服都往上推了,弄得领子更拉不开,邢洲安抚地握着聂星然的手,离开了一秒,飞快脱下上衣,刚好聂星然又凑过来,他弓起了点身,不敢压到聂星然。
咬吧。
聂星然没有停顿,张嘴咬了下去,邢洲禁不住更用力搂紧聂星然,闷哼,这种状态下他们都感觉不到疼,只有大脑神经的极度兴奋。
尤其聂星然这一咬,就像标记了他一样。
太刺激了。
可能有四十分钟,邢洲也不知道,他浑身是汗地趴在床上,枕头都湿了,聂星然从他背上起来,坐着靠到墙上,宿舍里都是浓郁的七里香味道,还有些甜味,很暧昧,甜味本身就是暧昧的,跟他的七里香混一起,纠缠不清。
邢洲还在喘气,而聂星然已经恢复了,除了皮肤有些红,衣服很凌乱,他坐在床里面,眼神清明,邢洲莫名的
有种拔无情的感觉,他笑了出声。
聂星然摸了根烟出来,邢洲笑的眼睫上的汗珠滚到了眼里,聂星然看了看烟,估计也想到了,啧了一声,放回去。
去洗澡,全是汗。
邢洲撑起身,拉住聂星然的手,等等。
聂星然不用看都知道他下面是什么样,踢了踢他,自己去浴室弄。
没力气啊。
聂星然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我刚刚没有标记你。
邢洲亲了亲聂星然的指尖,笑,不骗你了,我还很兴奋。
确切地说是正在兴奋的巅峰,眼睛通红,胸腔里的心脏也一下下跳的非常快,耳朵嗡嗡的,兴奋地身体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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