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又愣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炫赫门的烟嘴很甜,他唇间也甜丝丝的。
医生说我腺体在慢慢发育了。
聂星然扔了手机下床去洗澡,关我屁事。
邢洲这次没等到回复,弯起眼笑了,他给聂星然发了条语音:这两天先忍一忍,别洗澡,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洗了。
聂星然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才听到,
他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骂了句,躺到被窝里,想沾多点邢洲的信息素。
第二天期末考,聂星然等打铃了才进考场,正中间的位置,他撑了一上午,提前交卷,老师不让交他都没理,直接面无表情地走了。
隔离室里的七里香还有点,聂星然坐在邢洲坐过的椅子上才松下神经,刺疼的腺体好了些。
但是这里面只有邢洲的信息素,没有邢洲,感觉很奇怪,有点空空的。
聂星然待到下午考试才走,一点儿东西都没吃,明柯晚上十点多在宿舍楼下终于等到他。
快快,吃点东西,有没有不舒服?明天去校长办公室考,不去考场了。
聂星然看着懒洋洋地半耷拉着眼睫,其实是没精神,累,手都不想抬,就着明柯的手吃,不去。
明柯紧皱着眉,手往聂星然面前伸,下半身撅着,聂星然看傻逼地看他,你干什么?
明柯:我这不是怕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聂星然:你这样我就闻不到了?
心理上觉得闻不到就行了。明柯把饮料给聂星然喝,还是去吧,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你出什么事,我救不了你,我也是alpha。
聂星然晃了一下脖颈,明天再说,不吃了,我上去了。
明柯绑好袋子,那明天我在你宿舍门口等你啊。
聂星然应了声,声音很小,明柯差点没听见,叹了口气,烦死了。
都是什么事。
狗|逼邢洲。
聂星然进宿舍就靠着门坐地上了,双手搭在膝盖上,很没力气,很臭,腺体过敏一样的疼,连着太阳穴也跳着疼。
他扯了件邢洲洗过的衣服蒙在头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太冷醒过来一次,撑着墙跌到床上,又昏睡了过去。
他腺体肿了,身上发烧。
凌晨三点,太难受,带着火气地睁开眼,想摔东西,太疼了,梦里都是疼的,他抓起手机,忽然注意到邢洲给他打了三个电话,还有一条语音,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十分温柔好听。
星然,我在学校后门,你要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星星跟小邢是相互需要啊。
(这两天可太难了,蹲着吧,瓜子也不想磕了)
感谢疏辞,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谢谢,抱住么么啾
鞠躬,爱大家。
第38章
今天值班的宿管是个三十多的beta,精神挺好,凌晨三点了还在看美剧,看见聂星然下来,推开窗,小声喊:干什么呢!回去。
聂星然从台阶上跳下来,身形显得单薄,昏黄的灯光下眼睛也湿润泛着红,他脚步不停,看也没看宿管,直接从铁门的缝隙中出去了,声音有点暗哑,出去买烟。
宿管愣愣地看着他出去了才回过神,诶,你这时候买烟?烟瘾这么大?
聂星然已经快步走远了,宿管摸了摸脸,缩回去,边点开播放边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不过这个有点旺盛啊,大半夜的
他看聂星然从alpha的楼梯下来,还以为他是alpha。
聂星然翻墙出去,没看见后门有人,只有辆车,正要发脾气,车灯闪了一下,邢洲坐在后面冲他笑着,口型道:进来。
聂星然本来就有些手软腿软,拉开车门扑面而来的七里香味道让他膝盖直接弯了一下,邢洲忙把他抱了上来,星然。
察觉到身上人的体温有点高,邢洲着急地蹭了一下聂星然的额头,发烧了?
聂星然跟个受伤又虚弱的小兽,团在邢洲怀里,半阖着眼,手很没力气地揪着邢洲的衣领,不知道,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闭嘴,先别说话。
邢洲知道他没力气,心疼地更抱紧了点,车厢里信息素浓郁,他已经在这里面坐了快五个小时,又是易感期,聂星然没一会儿就舒服了,四肢恢复力气,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邢洲的肩膀上,还是有些晕乎,闭着眼道:你自己开车来的?
邢洲握住他的手,体温下去了点,嗯,十一点的时候来的,给你打了电话没接,觉得你应该睡着了,就没再打,怕吵醒你。
聂星然想说怎么自己开车,突然记起邢洲已经成年了,懒懒地应了声。
邢洲又抱了一会儿,聂星然觉得不够,睁开眼,你坐我前面,我要闻你腺体。
邢洲失笑,轻声哄他,我这样抱着你也可以啊,你还能睡觉。
聂星然不高兴,你坐我腿上。
邢洲:我还是易感期,别刺激我了。
聂星然哼了声,不动了。
你易感期还跑出来?
不放心你。邢洲凑近聂星然的脸,从刚抱住聂星然的时候就闻到了,别的alpha的味道,他一直忍着没问,肯定是明柯的,但越是忍,就越是吃醋
聂星然困,邢洲的手一直在他脸上摸着,面无表情地看他,你干什么?
邢洲笑,低头更贴近聂星然,眼神却有些较真和可怜,你这里有明柯的信息素。
聂星然懒得理他,然后呢?
邢洲扶着聂星然的腰,我能不能把它染成我的味道啊?
聂星然:随你。
明柯你又不是不认识。想起在隔离室的时候邢洲排斥明柯,聂星然还是说了一句。
邢洲仰起聂星然的下巴,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他鼻尖和嘴唇极轻地在上面游走,一点点占领自己的地盘,就是他我才吃醋。
聂星然挑了下眉,没应他的吃醋。
邢洲:你跟他一起很久了。
这倒是,聂星然伸了伸腿,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活动一点,下一秒,邢洲连着他的腿也抱了上去,这样舒服。
聂星然身上已经全是他的味道了,但邢洲不舍,又染了一会儿,在聂星然推他前坐好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聂星然也不困了,就跟他聊天,十二岁的时候,他以为我是女生,要请我吃雪糕,我打了他一顿。
邢洲笑了,之后呢?
之后。聂星然勾了勾唇,你还记得聂老太太生日那晚上,我把一个肥猪推下楼吗。
他叫骆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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