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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洲攥紧手,就是这次吗?

聂星然收回目光,垂着眼手指在腿上点了点,不是,这是第二次,在医院拔了氧气管,护士发现了,抢救回来。

钟望舒一共自杀四次,剩下两次都在家里,聂听书疯了的让保安二十四小时都看着她,几乎囚禁起来,但钟望舒想死,他总是阻止不了的。

他不能每天都在家,升迁的重要时刻,他走不开,最后让钟望舒从二楼跳下来,头摔在石头上,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

钟父母早就移居国外,对女儿的事根本不知道,弟弟也进了部队,更别说了,等他们得到消息,钟望舒已经下葬了。

弟弟穿着身军装就要跟聂听书拼命,钟父母急出了病,一时连飞机都坐不了,他们回不来,钟望舒一生的最后,谁都没有见到。

留下来的聂星然,成了又恨又爱的存在,钟母试过接他走,但看见他一次就哭晕过去一次,他们一家人都是爱恨很深的人,接受不了聂星然,真的接受不了,他是钟望舒的孩子,是他们完全不认可的孩子。

聂星然留在聂听书身边,说是留,不如是忘记了他,聂听书好像从没有看到过他,没跟人说过他有个儿子,他没有存在。

所以小时候的聂星然是很胆小的,怕做错事惹聂听书生气,怕被赶走,后来才明白,他其实惹了事,也是不会被聂听书关注的。

骆蜂那个肥猪,当年欺负他最厉害的,是跟人一起把他从二楼推下去,哄笑着说:妈妈跳楼死了,儿子也该跳楼啊,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骆蜂傻逼,来,跟我说。

(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星星,还不是很乖地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小邢,狗头)

感谢疏辞,大青柠日小苍兰,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白沐稔唯爱千玉传说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3章

聂星然说这些没什么感觉,刑洲却听的难受极了,你都记得这些?

钟望舒第一次在游乐场自杀,聂星然才二岁多,按理说是没有记忆的,但聂星然记得。

我妈是beta。像刑洲爸妈一样,聂听书跟钟望舒是AB恋,生下来的聂星然是omega,基因等级很高,意味着他很聪明,二岁的事记得的。

刑洲亲了亲聂星然的手指,他不用问都知道了,钟望舒是beta,应该也是一罪证,聂老太太没少羞辱。

聂星然靠在墙上,跟摸狗一样手揉了揉刑洲的头发,AB恋大部分都这样。

有的人连父母那关都到不了,直接A生理出柜,B丧失自信和尊严,受不了提出分手。

刑洲轻轻笑了下,也有的,我爸妈他们过得挺好。

聂星然啧了声,所以我都说了大部分,知道你爸妈感情好。

刑洲笑起来,凑过去亲聂星然的嘴唇,嗯。

聂星然微微扬起脖子让他亲,真跟个狗一样。

舔主人。

关于钟望舒,聂星然一直不太愿意回忆,他知道她到最后应该是后悔了,后悔认识聂听书,后悔跟他,所以铁了心的要自杀,她不是死,是解脱。

抑郁症让她更加想不开,情绪极端,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里,所以选择了解脱。

我们是AO。刑洲搂着聂星然说。

故事说完了,聂星然听到这句话,正好开始跟刑洲算账,起来。

你刚刚说进入谁?

刑洲:你的世界啊。

聂星然踢了他一脚,进你头,滚远点。

刑洲笑着揉了揉聂星然露出来的脚踝,有点凉。

那个游乐场

拆了,现在是玫瑰园。聂听书把整个游乐场买下来,湖填了,设施推了,全种成玫瑰,还有冬青花,玫瑰是钟望舒喜欢的,冬青不是。

聂听书倒也不喜欢,他不喜欢花,种冬青,只因为它的花语是:生命的延续,我爱你如同爱生命。

刑洲说:我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

七里香的花语:我是你的俘虏,寓意爱情。

他这句话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说了出来,告诉聂星然他信息素的花语,也可以说又是一个表白,但刑洲真没有别的意思,至少说出来的这瞬间。

可显然,他今天表白太多次了,聂星然自动归到了表白类,而且确实,这个花语就是表白的。

我在说我妈,你跟我表白合适吗?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的,起来的时候,他踢了下护栏,用了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了,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

那是刑洲的小幸运,他接住了,而且收了起来,要带走。

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了声,别笑了,下来。

笑的太傻了。

刑洲把两瓶饮料拿上,笑着下楼梯了,他身后护栏的阴影安静躺在地上,只是上面的小瓶盖阴影没有了,护栏很直,没有凸起物。

刑洲可能明白了点聂星然的意思,很模糊,他这会儿脑子也没法思考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的就够了。

当然是好的,聂星然怎么会随便拿走本来要扔的垃圾。

刑洲叫了beta师傅的车,上车后,聂星然终于靠舒服了,闭上眼,腿分的有点开,挨到了刑洲的腿,他碰了一下,因为裤子拉直,裤兜里的瓶盖显出了形状,刑洲想摸。

聂星然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也看了眼,挺丑的其实,他平时手机都不愿意放裤兜里,让刑洲拿。

刑洲。聂星然重新闭上眼,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很清晰,大幸运很难攒的。

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小幸运。

刑洲轻轻按上那个瓶盖,笑,我知道。

那我的小幸运可以都放在你这里吗?

聂星然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不然?

他都拿走瓶盖了,还问。

刑洲极克制地在聂星然嘴角亲了一下,身体里的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耳朵都憋红了,这是车上,前面还有师傅,不能亲。

幸好这个游乐场离小区近,十五分钟就到了,刑洲拉住聂星然,屏住呼吸把剩下的一点路也忍了,电梯里差点忍不住,不停揉聂星然的手。

聂星然很闲适,靠在轿厢里,勾着唇看刑洲。

星然。

聂星然哼笑,站直身子,电梯到了,不许扑。

刑洲脸上立刻露出可怜,耐不住的表情,呼吸粗重,信息素都飘了出来。

聂星然不管他,输密码打开门,慢悠悠地换鞋,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喝水,然后去卧室躺着玩手机。

刑洲紧跟着他,随着虚压到他身上,松松握住聂星然的手,保证这只手不会动,低下头亲上了聂星然的胸口。

聂星然换了衣服,领子很大的那件。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挨个亲一口!嘿嘿

感谢疏辞,太舒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啾咪啾咪

鞠躬,爱大家。

第54章

明柯电话过来的时候,聂星然的手腕被按到了床上,邢洲扶着他的脖颈,往他往后仰,那粒唇珠都充血了。

聂星然拍了一下邢洲的肩膀,声音也哑了,我接电话,别亲了。

邢洲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喘着气趴到聂星然脖颈里,亲这里可以吗?

聂星然曲起一只腿,接听电话,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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