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唇角弧度大了些,问我?
邢洲磨蹭顶|弄聂星然的指甲,我们标记久一点。
可不可以?
聂星然听到他刻意收回去的语气词,比说出来还勾人,可怜巴巴的,拿走手,随你。
邢洲如果要自己标记他,会持续很长时间,过程中他们精神上的战栗会更大,神经末梢都激动的打颤,而且这是他们第二次标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的腺体和身体都会记住邢洲。
哪怕洗去标记。
聂星然是真的完全在纵容邢洲,允许他走进来,对他做很多事,弄他。
明柯在和好后找他聊过一次,很严肃正经,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顺着邢洲,把他当成你的alpha养。
聂星然不想理他,点了支烟抽,然后呢?
明柯皱眉,低着头看地上的瓷砖纹路,星然,我们认识好几年了。
聂星然应了声。
明柯:我知道你不喜欢表现出来,有些事也不愿意琢磨,其实你还是挺弱的,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小孩。
明柯不跟聂星然,明柯才是真正成熟又稳重的人,他一直都是。
聂星然不自觉抿了下唇,明柯笑了,你看,你不能听我说你弱。
你把邢洲当成未来男朋友,老公,养。
养的意思是,你认这个人了,先圈起来,慢慢等发育,等他,也等你自己,对吗。
聂星然暴躁,对你头。
明柯自顾自接着道:他那人行,就是太弱了,冲他把你拱走了,我就看不顺眼他,见他就想抽。
不过没办法啊,你都把人圈起来了,我能怎么办?
慢慢来吧。
结果说着慢慢来的人现在天天挨揍,明柯连沈知棉手都没摸上,更没带沈知棉上来给他们看过,聂星然收回思绪,嗤了声,养你妈。
聂星然答应刑洲不用抑制剂,考完试了聂老太太却给他打电话,星然啊,奶奶举办了个宴会,请了很多圈里的年轻人,家里太冷清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回来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话。
她笑呵呵的,你也回来吧,我让司机去接你。
聂星然眯了眯眼,飞快想了遍最近有什么日子,确定聂老太太真的只是心血来潮办个宴会,奶奶我要复习,过年回去看你。
聂老太太还是笑着,我看了你这次的成绩,不错啊,学习还是要劳逸结合的,回来玩一天,不碍事。
聂星然剥了颗糖吃,意外,成绩出来了?他毫不避讳,刑洲的呢?
聂老太太也告诉他了,这孩子挺好,年纪第一。
之后他们都没再聊邢洲,几分钟后,聂老太太说要去午睡,挂了电话,正好邢洲洗完澡出来,下巴上还挂着水珠。
过来。
邢洲搭好擦头发的毛巾,走过去,笑,我听到有人给你打电话,怎么了?
聂星然忍很久了,没回他,先一手拽住邢洲,拉到自己面前,把嘴里的糖推给他,太酸了。
邢洲一愣,就要用力地亲聂星然,被掐住了下颔,不许再弄我嘴里。
邢洲两三下咬碎糖,抱住聂星然,想亲。
聂星然靠回枕头上,很懒散,憋着。
邢洲嘴里也是那股酸味,不许亲。
邢洲难耐,火都出来了,他俯下身亲聂星然的脖颈,聂星然揪了下他的头发,我洗过澡了。
邢洲含住一块软肉,口腔里的温度滚烫,一会儿我帮你再擦一次。
等邢洲在聂星然身上弄够吻痕了,聂星然才说:老太太叫我明天回去。
邢洲一愣,可是你这两天
聂星然打了个哈欠,打抑制剂,而且不一定明天来。
邢洲担心,几乎没考虑就道: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好吗?我在外面等你。
聂星然嘲他,怕我被别的alpha标记?
邢洲温笑,跟聂星然躺在一起,也怕。
更多的是担心聂星然的安全,怕他发|情期难受,怕他过敏进隔离室。
次日上午十点,聂家的司机来接聂星然了,小少爷。
聂星然点头,光明正大地带着邢洲上车,他不能带邢洲进老宅,可是别的地方,一点儿也不躲藏。
今天的西装是邢洲帮他穿的,在床上,他昨晚玩游戏太晚了,早上起不来,邢洲就帮他穿,占了不少便宜,聂星然都没说话。
现在从司机前面的后视镜里,都能清楚地看到他领子遮不住的吻痕,喉结上都有一个。
邢洲不笨,聂星然这么破例的由他留下痕迹,肯定是要表达什么,给今天的宴会,给聂老太太,还有更多的人。
邢洲眼里唇角都是笑意,手指揉进聂星然的指缝。
星然,你是在介绍我吗?
聂星然嫌领带不舒服,扯了,轻啧了声,想多了。
邢洲把他的领子整理好,尾指蹭到那些吻痕。每一个都是聂星然带着的介绍,介绍给所有人,他有alpha。
聂星然阖上眼,快到了叫我。
邢洲坐过去点,靠我身上吧。
聂星然就势歪过去,邢洲用手捧着他的脸,还算舒服。他心里有事,睡不着,车厢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有点烦躁,但又不是特别想发脾气,就在邢洲怀里一直半睡半醒地到了老宅,司机下车给他们开车门。
这里没有我的房间,你自己想去哪里随便,晚上我们回公寓。
邢洲给他打领带,笑,好。
你记得身体觉得不对劲就给我打电话,去厕所打抑制剂。
聂星然没放心上,随意嗯了声,扫了一眼院子里停的一排跑车,面无表情地跟管家一起进去了。
他身形太好,穿西装特别好看,尤其量身定做的西装,双腿又直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