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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很好闻——日千引(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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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麻烦。这道题挺难的,你已经做对一半了啊,后面的可以再想想

这个书里有,我看看在第几页啊。

若干对话,若干语气词,声音又轻又有耐心,聂星然把手机扔桌兜里,一声响,邢洲立刻看向他,那个弯着腰听题的同学也忙直起身,道歉,不好意思啊星然,我们声音太大吵到你了,我不问了,等下午大课间再问。

下午大课间聂星然一般都不在,回宿舍了。

聂星然憋着火,想发脾气,回来,快点问完。

同学看看刑洲,又看聂星然。

刑洲没看同学,他一直在看聂星然,温声:我再轻点

聂星然踩住他的椅腿,冷声,你再啊一个我就抽你。

刑洲没注意到这个,愣了下点头,笑:好,不啊。

同学提议:要不,刑洲,你去我座位上给我讲吧。

聂星然:再废话走,以后都不给问了。

刑洲笑着拿走同学手里的书,我给你写步骤。

他左手拿笔,右手放下面握聂星然的脚踝,很光明正大,轻轻蹭着手下的脚踝骨,刑洲飞快写完题,给回同学,你看看,不懂再来问我。

同学心说不懂也不敢来了,聂星然好凶。

刑洲转过头含着笑轻声跟聂星然解释,我忘了,在你旁边说语气词你也会听到。

聂星然没什么表情,废话,我耳聋了吗?

刑洲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有个大胆到不可置信的猜测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太惊喜了,刑洲心跳加快,忍耐着滚动了两下喉结,慢慢道:星然,你为什么不喜欢听我说语气词?

聂星然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刑洲就确定了,笑意越发大,为什么啊?

聂星然:闭嘴。

刑洲刮弄那颗脚踝骨,温声,那我不在他们面前说,只对你说好不好?

聂星然嘁了声,低头玩手机,管你。

之前还是他不让刑洲说语气词的。

刑洲特别想亲聂星然,就在这里,很想亲,笑着应了声,嗯。

星期二期中考,上午考完试刑洲要出去一趟,星然,你跟明柯一起吃吧。

聂星然转着手机玩没理他。

刑洲笑了笑,走过去把外套脱了叠好放在聂星然桌子上,想睡觉了趴在这上面。

我很快回来。

那天刑洲就说要出去,手洗了床单和被单,出去半个小时回来,也没告诉他是什么事,今天又说要出去,下午还有考试,聂星然轻啧,关上手机,放下腿趴桌子上睡觉了。

外套领子上有很浓的七里香味道,混杂了檀香,聂星然闻着睡着了。

明柯提着饭菜回来,看他睡着了就没叫他,先放着,等睡醒再吃,他去高一找沈知棉。

快一点半午休结束,刑洲跑着回来了,他出了点汗,在一楼的时候信息素就传上去,聂星然睁开眼,脑子还有点迷糊,坐到桌子上看教室后门,等刑洲上来。

星然。

聂星然刚睡醒,坐在桌子上的模样看着很无害,眼睛也软软的,刑洲笑了笑,走过去,刚醒啊?

聂星然垂眼,看着刑洲,嗓音含糊地嗯了声。

刑洲握着聂星然的手,低头把后脖颈露出来,在腺体下面,有一个黑色五角星的纹身。刑洲把聂星然的手放上去,我去纹这个了,本来被你标记后就想去纹的,连你的牙印一起,但纹身师说不能纹,所以一直等腺体消肿了才去。

聂星然没碰刑洲的纹身,刚纹上去,又红又肿,还有点血,他手不干净,碰了会进细菌,纹这个干什么?

刑洲仰起脸,温笑着说:我是你的啊。

而且想纪念一下,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表现出占有欲。

聂星然不置可否,轻哼了声,扣住刑洲的腺体,还知道纹在下面,纹腺体上我以后怎么标记你。

刑洲笑起来,抱住聂星然,轻轻亲他,幸好听了纹身师的话。

纹身师不建议他纹腺体上,腺体脆弱,容易反复发热。

刑洲揉着聂星然的腰背亲了很久,他张开嘴伸进去亲,聂星然懒洋洋闭着眼由他,身上很放松很软,刑洲心跳快的厉害,睫毛一直在抖。

聂星然睁开眼,明柯正从后门走进来,看见他们在接吻一点儿也不尴尬,吹了声口哨,调侃,哎哟你们两个。

这是该吵的架还得吵,该上的床还得上啊。

刑洲松开聂星然,擦干净他嘴上的水渍,弯起眼笑,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聂星然应了声,靠到背后的墙上,看明柯,你怎么上来了?

明柯愉快地晃着腿,沈知棉醒了,不让我坐在旁边,赶我走。

聂星然嘲,赶你走了还挺满足?

明柯:你不知道,我看他一次不容易,这回看了快一个小时,还是睡觉的时候,多美。

聂星然失笑,出息。

明柯叹气,就这点出息了,他跟别人都不一样,我在他那里就只能有这点出息了,没办法。

明柯看刑洲给聂星然喂菜,聂星然张嘴吃了,刑洲又给他吃米饭,聂星然也吃了。

心口不太舒服,哎一声拿着手机出去了,眼疼。

有点羡慕了,刑洲那个狗|逼,真走运。

沈知棉其实跟聂星然有点像,都是猫科动物,但很不一样的是,聂星然就像优雅高贵的黑猫,他虽然不理你,不亲近你,慵懒,脾气大,但养熟了,他就很乖很软,给你摸,窝在你怀里,是你的,不会走。而沈知棉不是,他是白猫,冷,很凶,真的抓人的凶,养不熟,无论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是那种传说中不管你贫穷富有,它都一样看不上你的猫。

但猫就是猫,招人的很,尤其沈知棉这种猫,明柯点了支烟,笑起来。

教室里聂星然想起什么,拉着刑洲的衣领,学校好像不给纹身。

刑洲就着这个姿势又凑近亲他,嗯,是不给,没事,我衣服遮着,看不到。

聂星然不给亲,直起身,快点喂。

一会儿同学们都回来准备考试了。

期中考刑洲还是年纪第一,聂星然没进步也没退步,他物理错了三道大题,在宿舍里重做,刑洲时不时提醒他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在亲他。

聂星然眯着眼算答案,由刑洲亲,算出答案了再推开,在草稿纸上写下来,很不为所动。

刑洲喘着气,脸埋在聂星然肩膀上,星然

聂星然嗯了声。

刑洲嘴唇贴着他的锁骨往上亲下巴,咬住,你怎么都没反应啊。

聂星然写完靠回枕头上,得寸进尺?

刑洲笑,亲住聂星然的嘴唇,他很喜欢那颗唇珠,每次都要亲弄很久,聂星然的唇珠现在都比以前明显了,没有。

星然,我觉得我最近好幸运。

聂星然在想公式,随口应了句,那可能要有什么倒霉事要发生了。

刑洲心里下意识紧了一下,掐住聂星然的腰,什么倒霉事啊?

聂星然:比如期末考零分。

起来,滚一边去,再亲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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