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然闻着刑洲的信息素,恢复了很多,嗯。
刑洲头很重,看不清东西,他太弱了。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也是这样,你很厉害,很帅。
聂星然意外,你第一次见我?
他上高中后就没怎么打架,初三挺多的,刑洲那时候就见过他了?
刑洲脸埋到聂星然的颈窝里,是啊,初三寒假,快过年的时候。
他一直没说第一次见聂星然时的场景,他当然想告诉聂星然,他的所以都可以给他。但第一次的见面,是宝藏,是他所有的爱意,他想给聂星然,但也怕给出去之后,聂星然只是随意放到一边,并不妥善保管,因为他实在太多人喜欢了,太多人跟他表白,每个人都会说星然,我第一次见你,你,聂星然听太多了。
而刑洲想让聂星然好好接住,珍惜,但那时候还没喜欢上他的聂星然不会的,所以他到现在才说出来。
珍而重之,把自己的宝藏说给聂星然听。
有几个高年级的alpha在欺负人,我躲在草丛后面,不敢上,报了警,但警察那天来的很慢,那个小男生快被打死了。刑洲慢慢地说,好像在一点点把这段回忆完整的从脑海里挖出来,很小心,一个小细节都不能忘,我想上的,犹豫了,我一直都这么弱,信息素不管用,谁也保护不了。
然后你来了,救了那个男生,你竟然连高年级的都打得过。
聂星然也想起来了,不过当时真的没看到刑洲,挺能躲,是真胆小,幸好不是那时候就认识了,否则他看不上刑洲。
喜欢上我了?
刑洲笑,他额头的伤口很深,那alpha手上有东西,不知道是指甲刀还是指虎,一拳头下来头都要裂了。血流到聂星然的脖颈上,顺着往下,聂星然的身体全是七里香味,还有呢。
我跟着你,你受伤了,我想看你有没有去医院。
你没去,在一个老房子后面,碰到了一只猫,那猫特别喜欢你,一直蹭你,想让你摸。
十六岁的聂星然,满眼戾气,刚打完架,手上还有血,裤子破了,露出膝盖,跟不好惹的混混一样。小花猫可怜兮兮地围着他的脚叫,他嘴上很不耐烦,还爆了粗,走开,再蹭我踢你了。
小花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还是冲着他咪咪的叫。
聂星然啧,蹲了下去,一脸烦躁地撸猫,可手指那么细,那么软,轻轻地揉小猫的脑袋。
刑洲带着热气的笑意洒在聂星然肩膀上,第一次是怦然心动,第二次是心花怒放。
星然,我喜欢你好几年了,一直都是心花怒放,没变过。
聂星然听完刑洲的表白,应了声,知道了。顿了顿,他还是勾唇,带着调笑道:原来是这么喜欢上我的,那我要是alpha,你就是omega啊。
刑洲也笑,承认,嗯,你要是alpha,我就是小受。
你是alpha,我会不会更难追啊。
聂星然捂着刑洲的额头,说不准,如果你还是这个信息素的话,不用追,我就是你的。
不是说alpha很兽性吗?那他会的。
抵抗不了刑洲的信息素。
最终也会抵抗不了刑洲。
你现在不弱,刚刚保护我了。聂星然说。
作者有话要说:司机师傅:小年轻挺会说情话~
来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人<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吃苹果啦(虽然我没吃,我懒),然后圣诞节也快乐啦!我还换了圣诞节的头像哈哈哈哈哈哈
愉快~
感谢意味不明的地雷,疏辞,26313417,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叽!
鞠躬,爱大家。
第77章
回到公寓,聂星然拿药箱给刑洲处理伤口,除了这里的,身上还有没有?
刑洲闭着一只眼,没了。
聂星然岔开腿坐到刑洲腿上,眼睛闭好了,别流进去血。
刑洲笑,松松搂住聂星然,嗯。
聂星然坐刑洲身上,比他高半个头,微微低头消毒伤口,然后找了个绷带贴上,他第一次帮人处理伤,都贴到头发上了,看了两眼,笑出来,好丑。
刑洲睁开眼,我丑啊?
聂星然跟刑洲对视上,两人眼睛都漂亮,跟稀碎绵绵星河一样,他挑着笑,你好丑。
刑洲摸住聂星然的腰,笑着说:是啊,我本来就长得不好看。
气氛温柔暧昧,一点点的甜意弥漫开来。
聂星然双腿收起,半跪在椅子上,用了点力揪刑洲的头发,让他往后仰,家里没套是吧。
刑洲喉结滚动,嗯了声。
聂星然放松地眯起眼,亲上刑洲的嘴唇,那算了。
刑洲心脏狂跳,使劲儿揉着聂星然,要把他吃了,两人信息素都溢出来,黏稠的让人浑身发烫,神经兴奋无比。
嗯
对不起,咬疼你了。刑洲亲着聂星然,沙哑地说。
他们先去浴室洗了澡,在床上的时候聂星然脚踝上的铃铛掉了,刑洲亲着聂星然的脚腕,哑声叫聂星然的名字,星然。
聂星然脸粉红,闭着眼,身上都是水渍,有黏糊的,有普通的水,嗯,快点。
刑洲俯身缓缓进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低头含着笑叫了声,老公。
下巴上挂着的汗珠递到聂星然的唇角,聂星然拱起腰,骂道:你有病嗯?
刑洲亲他仰起的脖颈,又叫,老婆。
聂星然咬牙,你变态啊?不许叫。
刑洲笑声沙哑带着喘息,很性感,我很早前就想,叫你宝贝儿,乖乖,omega,老婆,老公。
都是你,也都是我。
聂星然身体软,随刑洲抓着腿了,他胳膊汗湿,显得又白又粉,伸出手勾刑洲的脖子,买断了?
刑洲笑,两人信息素叠在一起,室内温度火热,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他搂着聂星然,是啊,你爱人的所有类似称呼我都买断了。
聂星然懒洋洋,给你了。
结束后刑洲收拾了很久卧室和浴室,又恢复成了床下的大狗,蹭着聂星然的肩膀,星然。
聂星然困,捂住刑洲的嘴,你再他妈叫一声我就抽你。
不停叫,叫|春一样。
他名字有那么好叫吗。
刑洲低笑,特别满足,翻身让聂星然趴在他身上,今天晚上还可不可以做啊?
聂星然侧躺着,双腿蜷起还感觉叉开着,更别说后面那个地方,好像刑洲的东西还在,轻啧了声,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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