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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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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祁璟刚想说什么,就被几声咳嗽打断了。

咳咳

晏止澜长身玉立站在他们身后,对上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哑声道:有水吗?

祁璟突然意识到,好像从他遇到晏止澜的那刻起,对方原本清冷的声线就是这么沙哑,可怜见的,一定是染上风寒伤到嗓子了,连忙倒了杯热水递过去:有有有,先润润嗓子。

他看着晏止澜接过水,坐下之后不紧不慢的一口一口喝着,忍不住关心道:你的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着凉了?

也不等晏止澜回答,转而瞪了一眼对面的南宫子仪,冲他努努嘴。

南宫子仪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儿?

祁璟没好气的瞪着他,这人怎么没一点儿眼力劲:你看看外面什么天?摇什么扇子?收回去!没看到人都着凉了吗?

南宫子仪哭笑不得:他着凉跟我又没关系。再说,他也没着凉啊!

没着凉?祁璟怀疑的看着他,又看看晏止澜。

晏止澜神情平淡的一点头:是日夜赶路所致,并未染上风寒,多用些水即可。

南宫子仪一摊手:我说跟我没关系吧?

祁璟讪讪道:哦。

一时无话,几人安安静静的一起用饭。

南宫子仪探究似的目光不断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祁璟欲盖弥彰的立刻回道。

与此同时,晏止澜也出声道:有的。

祁璟诧异的回头,晏止澜已然用好了饭,将擦拭嘴角的帕子放在桌上,看向南宫子仪:有一件事,确实要向南宫公子讨教。

南宫子仪似乎毫不意外,挑了挑眉看着他。

晏止澜注视着他,问道:晏某一路北行,身后所跟着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南宫公子手下?

南宫子仪坦然的跟他对视:没错,是我的人。

晏止澜没有再说什么,片刻后,起身冲他一拱手:多谢。

南宫子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我派人跟踪你,你还谢我?

晏止澜淡声道:若非南宫公子的人相助,恐怕晏某早就冻死在荒郊野外了。

南宫子仪哈哈一笑:谁说我是要帮你?我是怕你不小心死了,惹我阿璟表弟伤心罢了。

祁璟猝不及防被点到名,一脸茫然:跟我什么关心?

南宫子仪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话却是对晏止澜说的,我这重情重义的表弟只有你一个朋友,万一你死了,他岂不是要难过伤心死?

祁璟恼怒的拍打掉他的手,怒道:胡说!谁说我只有他一个朋友?我的朋友多的是,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南宫子仪敷衍的哦了一声,看着晏止澜:你想问的,恐怕不是这个吧?

不错,晏止澜也不遮掩,大大方方道,听闻凌云阁主消息灵通,人脉广阔,只有他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晏某想跟凌云阁主请教一件事情。

那要看看晏公子能付出什么报酬,我这儿的消息可不是白给的。南宫子仪言笑晏晏,刷的展开描金骨扇,端的是潇洒肆意。不料却招来祁璟两只白眼,顿了一顿,又从善如流的收了回去。

我想问的这个事情,恐怕凌云阁主也不一定解惑。晏止澜说着扯开了领口,往下用力一拉,露出了那块印记。

只要是这世上存在的,没有我不知道的。南宫子仪傲然道,却在瞥到那枚印记之后顿住了。

这是忘川?他瞳孔骤然一缩,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凝神上前,细细端详着,心情复杂,没想到传闻中的忘川竟然真的存在。

晏止澜淡声道:既然传闻中的夏部都能重现世人面前,忘川重现也算不得是什么稀罕事。

忘川?

从晏止澜跟南宫子仪一碰面,就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里交锋,祁璟只得出了晏止澜认识南宫子仪这个讯息,其他的什么都不明白。

不过晏止澜肩上的印记他却是知道的,脱口道:这不是彼岸花吗?

彼岸花?晏止澜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重复了一遍,那是什么?

南宫子仪也朝他投来不解的表情。

嗯?祁璟无比诧异的看着两人道:你们都不知道?

花开彼岸,花叶不见。晏止澜听他说完彼岸花的来历,若有所思。

须臾,他与南宫子仪交换了一个眼神,道:你口中的彼岸花,听起来像是忘川的别称。

祁璟不懂就问,虚心求教:你们说的那个忘川到底是什么?

晏止澜看着左肩上那朵似乎又妖异浓艳了几分的黑红花纹,默然不语。

南宫子仪道:相传上古时期有神魔相爱,被天道不容,降下天劫,罚两人日夜轮守三途河。只是一人为日,一人为夜,日夜永不同存,两人永不能相见。神魔泣血身陨,他们死后,神魔之血所浸染的那块地方,长出一种花叶不相见的植物,被称作是忘川。

祁璟恍然:听上去好像确实是一种东西。

不全然一样,南宫子仪沉吟道,阿璟说的彼岸花只是一种花,忘川不是。

祁璟指着晏止澜左肩上的那朵花:这不是花吗?

不是花,南宫子仪摇头,是咒。

祁璟讶然的睁大了眼:咒?什么咒能世代相传?

一直沉默不语的晏止澜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是天咒。

祁璟更加不明白了:天咒?

没错,南宫子仪的神情越发凝重了,是天道对神魔结合诞下的后裔的诅咒。神魔结合,天道不容,不管过多少年,这个印记都不会消失。忘川正是天咒的印记,代表着肮脏的神魔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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