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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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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令,吴梦城门打开,不再设防。

这吴青愕然道,君上,万万不可!北疆人员复杂,若是大开城门,混入奸细刺客,对君上

祁璟抬手打断了他:将军无需担忧,此事本座心中有数,你照做便是。

吴青顿了顿,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断然拒绝道:此举太过危险,除非老君上在此,否则他抬头看着祁璟的眼睛,君上,请恕老臣难以从命。

他话音刚落,一侍从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什么,在他们二人面前跪下,恭敬道:君上,将军,老君上的传信。

吴青不可置信地看着祁璟,在祁璟默认的眼神下,打开传信,快速扫了一眼之后,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片刻后,他终于认命一般,拱手道:悉听君上吩咐。

南宫子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快就想明白了,祁望山的传信一定跟祁璟有关。

祁璟接着道:第三,全军暗中戒备,做好随时出兵打仗的准备。

吴青猛地抬头,想到传信上的话,欲言又止。

祁璟自是明白他想说什么,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好道:将军只管去做便是,有些事情,本座也还尚未确定,以后自会跟你说个清楚。

吴青应了声:是。

派人带祁璟去歇息,自己则大步往外走去,按照祁璟所说的话去布置。

南宫子仪跟祁璟在吴青府上的厢房住下,见到祁璟一直紧绷着的情绪终于有所松动,忍不住问道:吴青此人可信的过?

祁璟捏了捏眉心,疲倦道:不信也得信,除却他,我着实找不到还有别的人选可信。

南宫子仪一听,心知事有蹊跷,道:方才我在路上琢磨了许久,以你和晏止澜的情分,他如今下落不明,你却毫不关心,这不符合你的心性。之前是我关心则乱,没有考虑那么多,如今细细想来,恐怕晏止澜的失踪也在你预料之中吧?我原本以为仅仅是晏止澜的事情,听你这句话的意思,事情像是没那么简单。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祁璟端起茶盏喝口水润了润喉咙,歉然道:繁之失踪一事却是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未免打草惊蛇,加之事出紧急,是以没来得及告知于你。

南宫子仪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这倒没什么。只要你们无事即可。他想了想,又道:晏止澜那边现如何了?

祁璟苦涩笑道:我也不知道繁之那边情况如何。我先前的那颗丹核在他体内,如今没有感应到异样,想来算是一件好事。只是他孤身入敌,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眉头紧锁着,又道:是我大意了。先前出京之时为着轻便,只带了毕方十二卫。如今想要用人之际,方觉人手不够。迫不得已,只得来军中借势。

不过一刻,他又振奋起精神,不过好在那些人还不知道繁之的傀儡阵已经被破,想来不会那么快对他下手。

借势?南宫子仪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本就是大月的国君,何来借势一说?他眼珠子稍微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随即压低了声音,道,北疆这些人有反叛之心?

这倒不是,祁璟摇头,认真道:我来问你,若将你的凌云阁归于大月国内阁,由内阁掌管,你可愿意?

南宫子仪想都不想,断然拒绝:自是不愿。

祁璟斜了他一眼:为何?名义上凌云阁是由内阁掌管,实际上的掌权者还是你。凌云阁主依旧是你,对你而言又无甚损失,为何不愿?

那怎么能一样?南宫子仪晃着脑袋,刷的打开折扇,话是这么说不假。但是受别人约束着,总没有自己随心所欲做个谁也管不着的逍遥散人自在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时住了口。与祁璟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眼珠一转,不慌不忙地改口道:不过若是阿璟的话,我自是愿意的。

祁璟没有吭声,南宫子仪却福至心灵的领悟到了他意思:你是说,这北疆的守军,也是如此这般心思?

他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愿意是因为,跟他们不一样,凌云阁是我一手创立打理的,自是由我说了算。北疆的驻军将领却是大月国的君上一手提拔上来的,何况还领着君上的俸禄,于情于理,他们不说感恩戴德,也该心存感激才是。怎会如此?

祁璟叹了一声,道:天高皇帝远,君恩再重,也在这一日复一日的朔朔寒风中消磨殆尽了。何况,驻守北疆的是他们,抛头颅洒鲜血的也是他们,君恩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几件抵御严寒的棉衣几口热饭罢了,远不如日夜相处的人感情深厚。恐怕在底层将士的心中,所谓的君威和福泽,远远不如驻守大将给予的实在。

南宫子仪默然,须臾,方干巴巴道:阿璟你也别太难过。

祁璟轻笑一声: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嘴角随是挂着笑,他眼里的愁绪却一层垫着一层,一丝也没有舒展:希望吴青不要让我失望。

南宫子仪听他这么一说,方想起正事: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见祁璟愁眉不展,调笑道:我竟不知,我天真纯良的阿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头脑清晰、心思深沉,不吭不响地计划了这么多,连我都瞒了过去。

是晏止澜的主意。祁璟将目光投向窗外:说来也简单。

在山洞之时,晏止澜已经发现了不对,只是当时情势危急,我们想要抽身已经不能,索性将计就计。

晏止澜曾深入研究过傀儡阵,又曾身中数月,对傀儡阵的气息熟悉无比。踏入山洞的那一刻,他就已然发现了异样,心中隐约有了猜想,再后来看到那些神秘人时,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高阶的傀儡阵以人血为祭,须得人亲自踏入阵中方能得成。而低阶的傀儡阵则没有这么复杂,只需动物之血即可。当然,低阶傀儡阵的控制力也不如高阶的那般厉害。不过,一般所设的低阶傀儡阵,也仅仅是用来控制小畜生探测消息,这些已然足够。

祁璟缓缓道来,说到这里,南宫子仪忍不住插嘴道:这些也是晏止澜说的?

祁璟点头:晏止澜是阵法大家,对于各种阵法了如指掌。傀儡阵虽是邪魔歪道,却也属阵法之流,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他接着道:当日趁着人多声乱之时,他悄声与我定下诱敌之计,决定以自身为诱饵,假装自己仍未解除傀儡阵,好顺藤摸瓜,彻底探清幕后之人。

此举太过危险,我起初并不赞同。直到他

祁璟的目光落在窗外一株怒放的红梅上,红梅映雪,仿佛晏止澜孤傲的身姿,煞是好看。

晏止澜温热的呼吸仿佛仍在耳畔,他略显微凉的唇快速拂过祁璟的耳垂,像是不经意间一个轻柔的吻。

晏止澜低声道:莫怕,有血契在,我定不会有事。

像是承诺又像是安慰,一向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轻柔,又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令祁璟不由恍了神。

是以,被推开的刹那,祁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直愣愣地看着晏止澜尚有温暖的眉眼瞬间变得冷酷无情。

阿璟

南宫子仪的声音把祁璟从回忆中唤醒,他放大的脸在祁璟面前出现,怎么了?

祁璟摆摆手:无事,只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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