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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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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亲眼看到晏止澜要与别人成亲,祁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愤愤地骂了一句:朝三暮四!渣男!

南宫子仪与他相对而坐,看到他面带愤慨地嘟囔了一句,不由问道:阿璟,有什么发现?

祁璟收敛了神色,正色道:没有。记住我方才说的话了吗?

他忙着掩饰,没注意到底下晏止澜的右耳轻微的动了一动。

南宫子仪哦了一声,信心满满道:你放心,绝不辱君命。

两人说话的空隙,李朝明已经与晏止澜在喜堂正中央站稳身影准备好拜堂了。

司仪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李朝明笑眯眯的躬身,身旁的晏止澜却身正如松柏,一动不动。

司仪小声提醒道:小公子,晏公子他

李朝明自顾自地直起腰,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无妨,继续。

司仪为难道:公子,这不合规矩。

李朝明秀目一瞪: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发完威之后,他又连声催促道,快快,别误了时辰。

司仪无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李朝明拉着晏止澜的手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位上的老者深深拜了下去。

三拜

司仪的唱词还没说完,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朝明敷了□□的脸上带了愠怒:怎么回事!

很快,有侍卫从外面跑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李朝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咬牙切齿道:我的好二哥!

他将手中的红绸往地上一摔就要往外走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身来捡起地上的红绸,对着司仪道:继续!

司仪瞄了他一眼,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地接着唱道:夫妻对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惊恐的瘫软在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堪堪擦着他的鬓角,发出嗡的颤音,深深插进了喜堂正中。

李府瞬间一片大乱,惊呼声、呼喊声乱成一片,从角落里涌现出来无数侍卫,将李朝明团团护住,拥在正中。

李朝明却不慌了,他迷恋地摸着晏止澜的脸,娇声道:夫君,别着急,等我回来洞房。

说完,他一挥手,立时有仆从上来,半推半攘地带着晏止澜往里面走去。

祁璟忙给了南宫子仪一个眼色,让南宫子仪盯紧李朝明,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避开众人耳目,凝神聚气,循着晏止澜的踪迹而去。

祁璟紧跟着晏止澜往后院走去,眼看着他被仆从带进了一间贴满了喜字的房间,又等到仆从接二连三的从房间里退出来,仅留两个人在门口守着,眼珠一转,绕到后面,悄悄推开窗户,往里瞅了一眼。

屋子里入眼是铺天盖地的大红,无一处不昭显着喜庆,高高的案台上燃着龙凤呈祥红烛,床榻前的小方桌上摆着合卺酒,而晏止澜则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床榻上,像是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祁璟略绝不会奇怪,这屋里未免也太过静了。先前他看李朝明对晏止澜腻腻歪歪的态度,还以为他会派不少人手看着,没想到除了门口两个守卫,这里面一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

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如今跟晏止澜互通消息才是要紧。

耳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声朝这边走来,祁璟匆匆掀开窗子跳进屋里,大步朝着晏止澜走去:晏

他还没叫出晏止澜的名字,就被对方以眼神示意噤了声。

与此同时,外面的脚步声已近在门前,李朝明那辨识性极高的阴柔声音在门外响起:晏公子可安好,可有人进去?

外面侍卫回了句什么,李朝明满意道:极好。听着,不管里面传出什么声音,你们都给我老实守在外面,记住了吗?

侍卫齐声声回道:是。

祁璟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就闪身躲在了高台下面,高台上铺着下垂至地的红绸布,恰恰能藏进去。

他屏住呼吸,视线被遮住,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发生了什么。

先是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走进屋里的脚步声,脚步声停下之后,是液体倒入容器的声音,然后是李朝明娇滴滴的声音:夫君久等了。饮下这杯合卺酒,从此你我夫妻一体

祁璟突然有些不舒服起来,屋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热的他脸颊滚烫,喘不过气来。他悄悄地松了松衣襟,呼出口气。

不料这微小的动作却引起了李朝明的警觉:什么人!

祁璟暗叫糟糕,听到酒杯被匆忙放在桌上的声音,接着李朝明的脚步声朝着他越来越近。

祁璟往后缩了一缩,以他的灵力对上李朝明自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怎的,这会儿他却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一点劲儿也用不出,别说对上不知深浅的李朝明,就是抓只兔子都难。

即便再傻他也意识到了这情况不对,脑中灵光一闪,心中突然了悟,这分明是中了迷药的缘故!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何晏止澜坐在屋里那么久都没有反应,偏偏他刚来没多久就中了招?

眼下顾不上想那么多,李朝明已然走到了高台前,他甚至能看到对方穿着绣着双龙戏珠的红靴出现在视野中。

什么人?

李朝明站在高台前又问了一句,猛地掀开了祁璟藏身的红绸布。

红绸布掀开的瞬间,李朝明的身体软软朝后倒下,后脑勺磕在坚硬的青石板砖上,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响。

祁璟心慌气短的一抬头,恰与晏止澜的眼神对上,手脚发软的往外爬去:我

晏止澜眼里的木然早已被一片清明取代,他皱眉,弯腰捞他出来。

祁璟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思维已经渐渐溃散,他自以为很镇定的声音,其实听在旁人耳里却是软软糯糯的,像是抱怨一般,道:为什么你没事?

你怎知我无事?晏止澜打横将他抱起来,环顾四周,视线在高台上燃着的龙凤烛上顿住。

祁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龙凤烛已燃了一半,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是燃情香。

晏止澜淡淡说了一句,挥袖熄灭了蜡烛。

哦。祁璟犹没反应过来,傻傻的应了一声,呆呆地盯着龙凤烛冒着的青烟,心里有些可惜,砸了咂嘴,道:怪好闻的。

怪不得晏止澜比他先进屋,还没他受到的影响大,以他离燃情香这么近的距离,不中招才怪。

随即他手心一凉,被晏止澜塞了个什么东西在手里。

祁璟举起手,盯着手里的酒杯,他这会儿脑子已然不灵光了,迷迷糊糊的,一副全然受人摆置的样子。

晏止澜眸色幽深,手里同样举着一只酒杯,手臂灵活的穿过他的臂弯,手腕微弯,与他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喉头微动,一饮而尽。

祁璟有样学样,跟着他仰头喝了个干净,傻乎乎问道:这是解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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