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后悔,怎么当初在21世纪我不是学医的呢?要不这时能提出点有用的建议。其实我的哥哥们之间的关系不算特别亲厚,平日里,二哥,五哥和我是同一个额娘,还有年纪差不多的六哥之间比较要好,而三哥和四哥因为这几年都一起待在军中,关系自然不一般,大哥和二哥虽不是特别好,可能因为同是京城的武官,彼此有不少共同话题。
四哥给我的印象一直挺特别的,其他五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给人的感觉都是直爽,开朗型的,即使他们的本性各不相同,或鲁莽,或狡猾,或侠义,只有这个四哥,从小就是白白净净地,给人的感觉象个文弱书生,可他却又偏偏独好行军打仗,十五岁就迫不及待地随阿玛到了军中。两年里,从一名普通的士兵到现在的万夫长。可现在,他用来拿刀杀敌的手连菜刀也举不起来了
看着四哥没有表情的脸和失去神采的眼神,心就觉得酸得厉害,想说些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然后逃避似地揽下送董老太医回家的活。
回来经过墨轩时,不由停轿下去,说是看看有没有适合作画用的比较好的宣纸,才进去,就有一个伙计出来拦住我,给了我一封信,原来是胤禛的。我就不知道这家伙多写几个字跟要他命似的,每次都是简短的文言文,我总要在心底翻译一边才能理解。大致也就是现在戒备较严,他又比较忙,出不得宫来,让我小心,最近不要到处乱晃。还有就是他在宫里遇到过我阿玛,两人由原本的点头之交进化为现在见面偶尔聊两句,问我是否介意他向偶阿玛坦白交代还是我自己来?
想想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现在阿玛,大哥二哥都在忙,府里又因为四哥的事处在多云状态,我可不确定我和胤禛的‘奸’情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那把风,还是多云转阴的那阵云,说不定还会变成雷阵雨还是等这京城的天晴朗些再说吧,指不定,天气一晴朗,皇上一高兴,偶们紧张了几个月的事就雷声大,雨点小地给解决了,大家就都有个happyending的说。
康熙最近的日子过的不甚如意,本来年关嘛,虽显得繁忙些,但总是喜庆的,先不管那些地方报上来的政绩,歌功颂德的折子有几分真假,听着总是舒服的,让康熙也洋洋自得一番,至于里面的猫腻,可以等过了年,再好好算算。可现在,先是腊月头上,河南巡抚上折子说,已经查出半路抢劫朝廷从江南征集的粮草的罪犯,是天地会逃往洛阳的余孽,在洛阳借开武馆的名义,广收门徒。经过殊死搏斗,终将大部分反贼消灭,但其中头领和一些主犯提早得到消息,潜逃在外。
这厢还在为反贼余孽心烦,又接到堂堂镇国将军在离京城不远处被袭击,初时接到探子的汇报,是那个出离愤怒啊但后来听到富察将军关于遇袭的详述,总觉得这里头有蹊跷,可又抓不住头绪隐隐冒出这两件事有关联的念头,可却找不到一点点有关联的证据,把个康熙心里挠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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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成例行公事了,大大们,不要忘了票票,某官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