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几天后,那少主一干人寻上门来,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少主将粮草运往自己的秘密基地时,发现,草还是草,粮却不见踪影,认定了是付莘言搞的鬼。他们先假意忏悔,在付莘言的酒里下毒,待毒发作,才露出真面目,将付莘言当靶子练习剑术,折磨了近半个时辰才杀死。林之琰回去时,只来得及给他师傅收尸,那帮人也张狂得没有掩饰痕迹,并放言要把林之琰也杀了。
林之琰除了长得比别人好看点,魅力足一点,武功高一点外,没有任何背景势力,自然认识的那些红颜知己,狐朋狗友也来得比别人容易背叛些。终于继他师傅之后,被一个所谓的红颜知己下了无色无味的软骨散,幸好提早察觉异动而开溜,和追捕的人斗了一阵,全身挂彩时,被另一所谓的朋友救起,就是后面**的故事了。我不由得感叹,我们的‘小古’同志真是苦大仇深啊,怎么什么倒霉事儿他都能遇上。可这二十几辆车的粮食怎么感觉象是装了二十几辆车的黄金,人人都抢着要呢?可能我还没能真正地了解到粮食在古代的价值吧。
而在另一边,胤禛正在听陈卫从朝廷密设的机构取来的一些情报,以及陈卫通过自己的路子,从锦衣卫中获取的一些信息,大致也就是那些事以及林之琰以往在江湖上的一些所为,意外的是获得了一些和粮草案有关的信息。当然对那个新任的总舵主的评价也要客观些,一堆不堪的形容词后的最后评价是不足为惧。不过直到n年后,天地会被灭得差不多,几乎没有翻身日了,我才知道,朝廷在那个少舵主的‘恶少养成计划’中的主导作用,看来教育从娃娃抓起,一点没错,无论是想教好,还是教坏。
这几日,胤禛和宋叔的关系似乎也一改以前的点头之交,变得密切起来,经常可以看到两人在屋里聊上小半个时辰。还有就是在蝶姨的巧手下,恢复力惊人的林之琰,有时也会加入他们的小会,好在还有蝶姨陪我,也不至于太过无聊。有时候,我非常奇怪宋叔和蝶姨之间的关系,两人可以说是常年分居两地,可每次见面,两人都似乎幸福得在蜜里似的,我问蝶姨,难道她不曾怨过,一直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信任?
蝶姨拉着我的手,很是甜蜜地告诉我,腻在一起有腻在一起的甜,分开的时候可以体会相思和牵挂,怀疑,紧张,患得患失,这样的情绪一般人都会有,可想通透了,也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和相爱的那个人。两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一个‘懂’字。宋叔懂她,给了她这个时代少有的自由空间,婚后也很少干涉她继续自己的大夫生涯;她懂宋叔,喜欢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飞翔姿态,那又何必一定拿根绳来拴住。因为懂得彼此,所以能够互相尊重,互相体谅,必要时互相妥协。
蝶姨还告诉了我一个在21世纪相爱的人大多知道,却很难做到的道理: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女子总是迁就男子,任何时候总是妥协的一方,失掉了真正的自己,其实离爱情枯萎已经不远了。而相反,不懂得体谅,一味要求对方迁就的人,根本就不懂你,那样的爱情,缺乏信任的基础,总有一天会在怀疑和得失之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