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的,授玺住持也等在那儿了,看来他们对我确实是很好奇。
可眼下我却是那个最好奇的人,要说静缘大师的院子出现个老太太,可能有个什么疑难杂症,来求诊的,可现下坐着个师太,和尚庙里来了个尼姑,这又是哪出啊?而且不象是来看病的,如果忽略那空荡荡的左袖管,貌似还很健康地说。看他们三人话语间没什么生疏感,估计是早就认识的,不会又是哪方高人吧!我觉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晕了。
我微一福身,看向眼前的三位高人:“打搅了两位大师和师太,舒兰先在此陪个不是。不过舒兰此来,是来谢过两位大师的救命之恩的。”说着又正式行了个福礼。说实话,其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但我想,宫里那一套肯定是不合适的,好歹眼前三位,都是汉人。
“女施主无需多礼。这位是天因师太,老衲方才正和师太聊起女施主的病情。上次老衲倾力施为,女施主虽未落下病根,但心脉却也比常人要弱上半分。也幸好女施主自幼习得养气法门,经脉的韧性较之常人要好上一些,天因师太的内功,刚好适合你练,能帮你慢慢稳固心脉,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
养气法门?不会是那个我当养颜练的那个运气的东西吧?好像听蝶姨讲是配合她们家独门的针灸手法的运气法门,当时是听说杨老太太七十多看起来象五十多,我才这么多年都坚持练下来的。当然我对当天山童姥没什么兴趣,到了五六十的时候,鹤发也能接受,可这‘鸡皮’,想起来都会发抖,不想现在,那法子倒也算是救了我半条命。
“舒兰自是求之不得。可不瞒师太和两位大师,舒兰倒也有朋友是武林中人,曾道舒兰的根骨实在不适合练武,就怕以后会给师太丢脸。”其实林之琰是说我的资质极为普通,嗯,我明白这是安慰我,而墨子梣则很不屑地告诉我,给我增加一百年功力,也还是花拳绣腿。有了这两个高高手的话,我对自己学武,实在不抱多大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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