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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我做好不好/剧情/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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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枕边摸出手机看时间,快四点了。

徐朗铭又去洗了一趟澡,天空赤红火球高挂,太阳还没有西斜。

要去田里摘颗包菜晚上清炒,徐朗铭随意穿了件白色无袖背心和短裤,带上草笠帽和钥匙出门。

种包菜的地靠近村口,徐朗铭走过去要步行二十多分钟,草笠遮挡晒人的阳光,在眼前打下一片阴影。

抬手压低帽檐,炽热阳光晒在露出的健壮臂膀和小腿,徐朗铭加快脚步。

即使是高温,两边的农地里仍有不少村民弯腰顶着烈日耕作,身后忽然有清脆的女声试探性喊他,“朗铭哥?”

徐朗铭回头,是一位带着草帽绑着低马尾的女生,面容有些熟悉,“你是?”

“真的是你啊?”那女生自来熟的迎上来,“我是何音,想起我了吗?”

“噢噢,何音啊。”徐朗铭挠挠头,好像是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不过各自读书工作后就挺久没见了。

“好久没见你回村里了。”何音抬头看向他脸,又迅速移开,徐朗铭身材高大,长得也俊,何音心跳略快。

“嗯,回来看看,我要去田里。”徐朗铭在不熟的面前话没那么多,不过他还是有问有答。

“那正巧顺路,我也要去,一起吗?”何音扬起笑容。

反正也顺路,徐朗铭没说什么,“那走吧。”

何音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和他说话,“朗铭哥,我听林姨说你去海市工作了,是不是特别繁华?”

“挺热闹的。”

“工作一定很忙吧,这两年都没看你回来。”

“有些时候比较忙。”

何音见他不愿说工作上的事,换了个话题,“朗铭哥你要去田里摘什么菜?”

“包菜,晚上炒。”

“正巧我去田里摘四季豆,到时候朗铭哥你摘点回去尝尝。”

徐朗铭转头看她,“不用麻烦。”

“不麻烦。”何音笑眯眯地摆手,“你看,我们到了。”

何音留在原地摘四季豆,徐朗铭去前面一点的菜地里拧包菜。

徐朗铭利落地摘了两个包菜,往回走何音还在慢慢摘四季豆。

天气太热,徐朗铭不好让她一个女生干活,放下包菜,站在她旁边动手在架子前帮忙摘。

何音默默靠近,羞涩地露出微笑,放慢动作。

“谢谢你啊,朗铭哥。”她小声道谢。

徐朗铭摇头,“没事,早点摘完,天气热。”

何音悄悄抬头看他,正气俊逸的脸边流着一滴汗,她抬起袖子踮脚贴近他的脸,“朗铭哥,这里有汗,我帮你擦擦。”

徐朗铭一怔,移开头,“不用”

何音失落地定在原地,刚想张口什么,视线却向后望见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留着一头飘逸的黑发,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黏糊糊地贴在饱满的额前,脸色被晒得泛红,雪白修长的脖颈满是汗液,身上昂贵的西装面料皱巴巴的,看着狼狈,却遮掩不住一眼惊艳的姣好外貌和身形。

然后在何音的注视下,男人从身后环住徐朗铭的腰,低头像一只大型犬在他颈窝来回蹭,吐出令她大惊失色地两个字,“老婆”

徐朗铭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

他回过身,接住摇摇欲坠的某人,先没管,回过头对何音说,“他是我朋友脑子不好使,我先带他回家,你忙吧。”

“噢噢。”何音看着徐朗铭一手提着包菜一手搂住抱住他不放的高大男人,刚想上前问要不要帮忙,看似无害粘人的男人突然感应般抬眼向她看去,眼神清醒敏锐。

何音吓得定在原地。

等人走远了,她才发现徐朗铭留了一个包菜给她。

徐朗铭没想到严煜声居然会追到石益村,颈窝里的人像是失去理智,来回蹭他喊他老婆。

严煜声脸上的温度很烫,他不知道这人怎么来的,石益村又小又偏僻,看这样子少不了一番波折。

徐朗铭低头以额抵额,“好烫,严煜声,你是不是中暑了?”

“嗯哼好像是。”严煜声原本红润饱满的嘴唇看着有些干裂苍白。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到家了。”徐朗铭说着把头上的草帽盖在严煜声头上。

身上这人像个无尾熊似的搂住他不放,徐朗铭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带回家。

把包菜丢在地上,徐朗铭勾住严煜声打算先让他回床上休息。

刚进房间,身上的人突然发力把他推到墙上,握住他的手推过头顶,一条腿抬起卡进他腿间,低头凶狠地吻住他。

徐朗铭闪躲不及,干燥缺水的嘴唇贴上他,严煜声心急火燎地伸出舌头边舔抵边吮吸,他不住摇头想抗拒,身前的人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他下嘴唇,徐朗铭吃痛轻叫一声,被人趁机钻了空子,灵活的舌头像滑腻的蛇伸进口腔。

严煜声吻得激烈,把他口腔每个地方都用舌头仔细地扫过,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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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舌头来回转圈,一边使劲的吃他嘴里的津液一边向里面调情地渡气。

“唔啊”突如其来地吻弄得他头皮发麻,严煜声像是把他当成了沙漠里最后一淌水,不断缠绕住他舌头汲取甘甜的汁液。

他咽呜着想出声,严煜声却将舌头滑到他敏感的上颚来回舔动,又含住他的红润的舌根重重一吸。

“嗯哈”徐朗铭被挑逗得腰眼一麻,腰软成一湾春水,不由贴靠在严煜声身上,仰头陷在情欲里,主动迎合嘴里湿滑舔弄的舌头。

严煜声渐渐松开他的手,掌控欲十足的搂住他的腰,摁上他的后脑勺,贴在一起的身体急速升温。

一只手悄然探进他还流着汗液的后背来回滑动,徐朗铭仰着头不知被吻了多久,分开时舌根被吸得又疼又麻。

严煜声嘴唇恢复红润血色,嘴角还牵着暧昧银丝,他凑近徐朗铭,眼底是浓烈的欲望。

“老婆和我做爱好不好?”

徐朗铭还没从刚刚的吻反应过来,低头止不住一声声喘气,他还不会换气,脸颊染上绯红,不断吸气的呼吸声在窄小燥热的房间里尤其清晰。

他边喘边瞪圆眼睛,额间还在向下流汗,白色背心也被汗液打湿,晕透出健壮的麦色胸肌和粉嫩微挺的乳头,不觉自己这副样子尤为引人遐想,伸出手想推开额头一片滚烫的严煜声,“你在胡说什么你在中暑知不知道?我去给你拿凉茶。”

严煜声攥住他的手,然后把十根手指挤进去与他十指相扣,拉高举起过头顶,凑近他语气露骨直白地低喃,“老婆我好像中暑了,应该还有点低烧全身都很热鸡巴也很烫想不想试一下?会很爽的”

严煜声靠得太近,身体温度烫得吓人,徐朗铭耳根受不住爬上红温,抬脚想踢他,“滚开,我不做!”

压在身上的人速度更快,卡在他腿中间那条腿迅速反应,抵在他腿根往侧边发力,他闷哼出声,右腿也被摁到墙上,只能靠一条腿支撑在地面。

严煜声目光温度逐渐降低,“为什么不和我做?嗯,你喜欢那个女的?”

“你操过她了?”

“她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比她还骚吗?”

徐朗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发什么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严煜声继续逼问,“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靠那么近?”

“我们!”徐朗铭刚想反驳,又止住解释的嘴扭头,“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很好。”严煜声眼里的温度降为冰点,“那我换种方式让你告诉我。”

“你——!”徐朗铭预感不妙,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直接被拽住衣领扔到床上,年份已久的木床发出一声闷响。

徐朗铭被摔得脑袋发晕,手掌向后撑住床刚想起身,严煜声高大的身躯压上他,在他微恐的注视下,掀开他身上被汗打湿得早已半透明,黏腻贴在身上露出腹肌的白色背心。

然后埋头钻了进去,附有香气的发丝在他腹肌扫动,湿热的舌头将他胸肌上的汗液舔进嘴里,又在上面留下滑腻腻的津液,徐朗铭只能隔着浸满汗液的领子推他,“嗯哈别啊啊别舔了出来”

严煜声真就顺势下滑,将整个粉粉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舌苔上下转圈将乳头舔得又滑又亮。

“呜呜不要乳头那里不可以啊哈”徐朗铭受不住挑逗摇着腰肢想脱离控制。

埋在衣服里的人更过分的把玩得红肿吸大的乳头叼在嘴间用牙齿细细研磨,舌头不断向乳孔进攻。

怪异的爽痛感直冲脑门,徐朗铭躺在床上仰头迷糊地想不能再继续了。

他握住背心下摆往上掀过严煜声头顶,一手抓住衣摆一手摸上严煜声顺滑的柔发想推开。

严煜声却突然张口在他不小的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徐朗铭轻叫一声,插进柔发里的五指骤然收紧。

那人却趁机伸手摸上他的另一只乳肉,他胸肌不小,连带着乳肉捏在手里也分外有分量,严煜声中指戳进他乳孔,然后上下滑动恶劣的搔刮,另一边还在大口舔吃他的乳肉。

徐朗铭招架不住,眼里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嗯啊啊轻点别刮嗯哈好奇怪”

整个人沉浸在前无所有的爽感里,一边叫一边放在严煜声发后的手也慢慢放松,手里的乌发触感太好,他情不禁慢慢上下抚摸,将人往胸前按。

等到严煜声把一只乳头舔得深红,像是小石子似的硬挺在空中,又把另一只乳头也作仿,舔弄得两边都红肿立起,徐朗铭才发觉他撩起衣服摁住严煜声头这个姿势好像是主动邀请这人含住他乳头玩弄。

色情又淫荡。

“叫得真骚。”严煜声直起身盯住他微红的眼尾,启唇道。

“滚开!”徐朗铭一出声才惊觉自己声音沙哑软绵,毫无威慑力,尾音勾人。

“还是学不乖吗”严煜声居高临下,抬手扯了扯松石绿色的西装领带,“应该给你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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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煜声摘下领带,徐朗铭是真的慌了,语气哆嗦,“你想干什么?!”

严煜声言简意赅,“干你。”

说着就摁住他的双手,用面料丝滑的领带粗鲁地绑住他的两只手腕,打上死结,上了年头的木床头尾两边有护栏,严煜声将领带另一头紧紧绑在前边护栏上。

徐朗铭拼命扭动手腕,领带绑得太紧,手腕内侧磨得通红发痛也挣脱不开,他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混蛋你特么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癖好?!”

“是啊。”严煜声低头帮他脱下的短裤,露出他刚刚被玩乳刺激得鼓起的内裤,不急不慢地抽出西裤皮带丢在一旁,直接拉下裤子内裤露出兴奋立起的滚烫粗红性器。

“喜欢玩你算变态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徐朗铭感觉这人的鸡巴又涨大一圈,跳动的青筋盘绕在薄薄的包皮下,鹅蛋大的深红龟头微翘,马眼吐出的滑液滴在他内裤上。

没等他回答,严煜声握住阴茎隔着内裤贴上他的鸡巴,沿着包在内裤下明显的柱状上下故意慢慢滑蹭。

“嗯嗯啊哈怎么这样”徐朗铭摇着手腕,他的内裤材质一般,还舍不得常换,布料粗糙还扎手,隔着火热的阴茎这么磨蹭,鸡巴像是被摁在粗糙的凸起小粒石上滚动,难耐磨人得很。

“别这样啊哈好难受嗯嗯”徐朗铭又扭动起腰身,企图缓解鸡巴上传来的痒意。

“不舒服吗,明明叫得这么大声?”两根灼热的性器贴在一起吐出来的清液打湿了中间隔着的内裤布料,打湿的内裤变得更薄显得多余。

严煜声恶意握住龟头将他鸡巴上下磨了个遍,整个内裤都弄得湿哒哒,“内裤上都是你的骚水。”

夹着内裤互蹭鸡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了痒还越来越难耐,不止鸡巴连后穴也涌出一股空虚痒意。

“嗯哈给我好难受呜呜啊”徐朗铭禁不住挑拨上下摆动主动去蹭内裤外粗大的性器。

“想要什么嗯?老婆。”严煜声一边隔着内裤蹭他的鸡巴边暗示性地勾进内裤边缘弹了弹,黏湿的布料拍在绷紧的腰腹下没发出什么声音。

“要嗯哈要你的鸡巴帮我撸出来啊呜呜”徐朗铭受不了地小幅度抬高腰去磨严煜声烫得吓人的性器。

“欠肏。”严煜声沉声,隔着内裤对着他的鸡巴就是一巴掌。

“啊——!”徐朗铭仰头尖叫,“痛呜呜呜难受”

“骚货,让你爽。”严煜声拉下勾着水丝满是骚味的内裤,让两根性器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两人皆是发出一声满是情欲的性感喘息。

他的阴茎比严煜声的小上一圈,最近用得多了龟头颜色加深,媚红的颜色看起来更有色欲。

严煜声手指白嫩细长还漂亮,两只手左右能把鸡巴全部包在发烫的掌心里,两根鸡巴都挂满了清液,上下撸动起来很顺利。

“嗯哈啊啊好舒服好爽”徐朗铭一边爽得浪叫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严煜声应该在发烧,鸡巴比他烫上好多,不用自己的当五指姑娘的感觉太舒服了。

“要再快点吗?”严煜声快速低低喘息,紧盯着他的表情问。

“嗯嗯要要啊啊啊再快点好棒”徐朗铭爽得眯起眼睛,迫不及待地上下挺腰。

“真就骚成这样?”严煜声盯着他深陷情欲放荡叫床的脸,满足他似的上下加快撸动速度,一边撸一边用拇指刮弄刺激他不断吐液的马眼。

“嗯哈好快太刺激了啊啊啊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徐朗铭爽得吐出一截红嫩的舌尖,自己撸从来没这么爽过,两根鸡巴贴一起撸太超过了,严煜声还催促似的戳刮搔弄他的铃口,徐朗铭没坚持十分钟,就把鸡巴里的乳白浓精全部射进严煜声发热的手心里。

激烈的射精让徐朗铭脑袋一片空白,流着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的腹肌上下起伏,严煜声满意的欣赏了一番然后笑了,“爽了是吗?那该轮到我了。”

徐朗铭猛地看向严煜声沾满膻腥味,不断下滑白色液体的手心,后知后觉这人粗大的鸡巴滚烫地贴着他,还没射出来。

徐朗铭惊恐地吞咽口水,这个持久力他会被搞死在床上的。

严煜声细细看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满意地加大笑容,将手往他股缝里伸,摸到臀肉尖上一滩湿腻腻的液体愣了一下,随后眼里压下翻滚的性欲,“原来这么渴望男人的鸡巴肏你,骚货。”

严煜声不浪费地将他的精液塞进粉嫩后穴里做润滑,轻松地插进两根手指,见状颇惊讶地挑眉,抬眼看徐朗铭,“今天这么贪吃?”

徐朗铭红着脸羞愤欲死地闭上眼睛别开头。

严煜声恍然勾唇,“是不是今天背着老公偷偷玩了?”

见他乌黑颇长的睫毛轻轻颤颤,耳朵烧红,严煜声额上青筋直跳,“贱货,一天没吃鸡巴就忍不住了?”

再忍不了一点,严煜声抽出手指,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抵上湿滑的媚穴,狠狠肏了进去,整根没入湿滑温暖的后穴里。

“啊啊啊——!”徐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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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严煜声一点过渡前戏不做直接全部插了进去,被刺激得一边尖叫一边被干得翻出白眼。

“不是背着老公玩自己吗,嗯?”严煜声摁住他的腰窝猛烈肏干,身体中暑低烧,阴茎比往常还烫,一下下凿开嫩穴插到最里面。

不知是不是被猛烈肏过一次,后穴适应很快,被深深操开几十次,穴里的媚肉就讨好似的紧紧吮吸住外来的这根异常火热粗大的鸡巴。

“嗯哈肏得好快啊啊啊到顶了”徐朗铭没想到被肏开是这么爽,身体里火热的鸡巴每次都能顶到底,禁不住摇晃腰肢抬腿勾上男人的腰。

严煜声咬牙打桩似的将热得像火烧棍似的性器塞进又热又会吸的穴里,媚穴努力讨好地流出清液供他抽插起来更爽更舒服。

徐朗铭夹紧身上人不断发力顶撞的腰胯的发骚浪叫,“嗯啊啊好热好厉害啊啊太快了呜呜嗯嗯”

手指深陷进身下的天蓝色被单里,抓出一个个五指皱痕,他要狠狠夹紧严煜声的腰才能不被撞到护栏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啊要撞到了呜呜呜”

“嗯嗯不要了太激烈了啊啊”

严煜声感受夹住他腰间的腿不断发力,身下的人爽得摇头扭腰骚叫,嘴角流出银丝也不觉,就斜斜晕染到床单变得深蓝。

“贪吃的骚货。”严煜声看着他的模样边深深肏干边恶劣地笑出声,“是不是忘了我还要给你惩罚?”

徐朗铭陷在激烈的快感里出不来,恍若未闻地淫叫,“嗯嗯哈不行了啊啊慢点啊啊啊”

严煜声抬手握住床边的皮带,对折将皮扣那端握在手中,抬手对着乳头狠狠落下一鞭,“骚死了。”

徐朗铭沉浸在不断被侵入的爽痛感里,乳头后知后觉涌上的疼痛令他尖叫,“啊!好痛混蛋嗯啊啊啊”

严煜声一边用皮带狠狠对着他乳头抽打,一边不停地把鸡巴用力干进他嫩穴里。

小麦色的胸肌浮上长条状的色情红痕,乳头被打得东倒西歪,乳尖上一点更是被打得凸起深红,颤颤巍巍地可怜立在空中。

严煜声狠狠肏他,看他被打得尖叫,愈发兴奋的粗烫阴茎九浅一深得往吃痛收缩的嫩穴里凿,生理心理上的快感让他不住激烈喘气,“知道错哪了吗?”

这人发问却不等他回答,“啪啪啪”往他乳肉上不留情地交叉落鞭,“为什么逃跑,嗯?”

“嗯哈嗯嗯痛痛好痛啊啊啊”身前被鞭子不断抽打的痛感和身下被一次次被火热贯穿的快感,令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一张口就是生理性地叫唤。

“为什么离别人那么近,嗯?”穴里不断蠕动吸紧的火热媚肉夹得严煜声头皮发麻,一手掐住他的腰前后狂肏。

“听不听话,嗯?”徐朗铭胸前数十道红痕交织,乳首被打得肿得像两颗小樱桃悬挂地左右摇晃。

“嗯啊呜呜我要到了啊啊啊——!”皮带啪啪鞭打声和皮肉相撞的肏干啪啪声交织不绝,徐朗铭恍惚分不清痛感和爽感,在一次次猛烈地鞭打和插入中翘立起的阴茎高射出一道道白精。

“他妈的。”严煜声低骂一声扔掉皮带,再次掐住他深陷的腰窝,加速抽连淫水猛猛抽插了几百下,在他高潮发大水的后穴里狠狠射出一泡兜不住的浓烈膻味的浊白精液。

浓多的滚烫精液射进后穴,兜不住的白液沿着交合的连接处黏糊糊的向外流淌到天蓝色床单上,像蓝天里的一滩云。

太过刺激的性爱快感让徐朗铭从脚趾到脑门过电似的直直颤抖,爽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全身绯红汗如雨下,像小狗一样吐出软红的舌头不停哈气。

严煜声拔出沾着骚水和精液的半硬性器,剩余堵住的浓精顺着被肏开的媚洞黏糊糊的全弄到股缝,大腿根,床单上。

抬手用拇指和中指力气不小地弹了弹徐朗铭刚射过半软敏感的阴茎,看着他脸上色情的模样,道:“被打奶子也能射,原来是一只抖小骚狗。”

徐朗铭无力地张口,刚想骂人又止住,语气生硬,“够了吗?放开我。”

“急什么。”严煜声恶意地狠狠一捏他被抽打得肿大发红的乳头,听见徐朗铭吃痛的呻吟声才满意松手,“再来一次,你要是表现得好,就是最后一次。”

徐朗铭受制于人,学乖了一些,握紧拳头,“那你快点。”

严煜声轻笑,“侧躺过去,把腿抬高,方便我操你。”

徐朗铭心头微跳,这个姿势

思绪转瞬收回,徐朗铭现在只能乖乖听话,手被绑着进行侧身这个动作不方便,严煜声就坐在一边看他艰难地喘息移动。

徐朗铭好不容易侧躺好,“好了。”

严煜声轻轻挑眉,“还有呢。”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一只有些酸软修长有力的腿停在空中,露出还未闭合湿软的穴口,“可以了吗?”

严煜声一只手穿过他肩下,一只手摁在他胸前,胸肌紧贴他后背,整个人被环保住,打在臀肉上硬起的火热性器蓄势待发,“骚小狗,主动求肏要怎么”

徐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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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咬住下唇,声音勾着津液黏糊糊地从舌尖传出,“骚小狗想要大鸡巴求主人操进小狗的骚穴”

严煜声眼底情欲翻滚,粗大阴茎兴奋地抖了抖,“骚狗表现不错,奖励你吃大鸡巴。”

两只手左右摁住徐朗铭的乳肉揉捏,借着他主动抬高的腿,挺腰肏了进去。

“嗯啊啊好深嗯嗯”徐朗铭被插得尖叫,这个姿势真的好深,顶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有种被深深插入顶到胃的错觉。

媚穴里的嫩肉依旧火热的缠上来,严煜声性感低喘,真他妈有瘾,肏多少次都不够。

徐朗铭被锁在高热得不正常的胸膛里,浑身也开始发烫,身体里面的粗热性器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顶得人又爽又痛。

严煜声边用过热的阴茎一次次鞭笞贯穿他,边含住他敏感的耳根,细细舔过他的耳廓,把软软的耳骨肉弄上咸湿滑腻的津液,又模仿性交的方式往他耳朵里的小洞不断快速抽舔。

“嗯嗯啊哈耳朵不行”耳朵哪处地方都很敏感,徐朗铭被舔得全身发软,举在空中的腿也越来越酸,圆润偏黑的脚趾受不住夹紧摩擦。

“不要嗯啊嗯太刺激啊放过我啊啊哈”过多的快感让他恐惧,徐朗铭止不住向摇头。

严煜声猛猛肏开粉穴用鸡巴迅速干他,吐出耳朵,烫人的呼吸打进染上红温的耳朵里,“不爽叫得那么骚?”

徐朗铭含着泪摇头,“你要做就快一点,等等我妈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床边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徐朗铭身体一僵。

严煜声伸长胳膊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妈妈”。

徐朗铭眼里聚集泪水,“求你别接”

“噢?”严煜声勾唇,“岳母大人的电话我怎么能不接,好好表现老婆。”

“你应该不想让咱妈发现,你在和我偷情吧?”

说完在铃声尾音挂断前接通电话免提,贴心的黑屏,然后放到徐朗铭颈窝里。

林翠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儿子,怎么这么吃接电话,在睡觉吗?”

不知是不是他现在过于警觉敏感,只觉得身体里性器快速抽插的黏腻水声格外大还色情。

徐朗铭努力抑制住嘴里的呻吟声,压低声音装出刚睡醒的样子,“是妈有事吗?”

林翠英不疑有他,“妈遇到了以前的老同学,在外面吃饭,你晚上自己随便煮点吃。”

“好——嗯”徐朗铭刚说一个字,严煜声突然伸手在他被弄得硬起的性器上使劲一捏,然后往他媚穴里深顶。

“怎么了?”林翠英察觉他声音有些不对劲,关心道。

徐朗铭用力咬了一口舌尖,刺痛令他清醒的说完一番话,“没,睡糊涂撞到桌角了,妈我去煮饭了。”

“好,妈吃完饭就回去。”林翠英电话那边有人说了两句话,她匆匆挂了电话。

徐朗铭冷汗俱下,松了一口气。

“表现不错。”严煜声圈住他性器上下撸。

“你没听见吗?”徐朗铭咬牙,“我妈要回来了,快放开我。”

严煜声惊讶,“这要看你啊,我不已经在肏你了吗,你要是说些好听的话,我应该会射得快一些。”

说完身体力行地握住他的腰,开始重重将鸡巴肏干进他湿滑软热的穴里。

“嗯啊你故意的嗯哈啊啊”手机从颈间的锁骨滑落,徐朗铭仰头不住呻吟。

“是啊。”严煜声专注肏他,粗喘着感受媚穴不断吮吸他的性器,“你要是不说点好听的,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射出来。”

徐朗铭怎么会不知道严煜声非人的持久力,反正男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破罐破摔地快速收缩后穴想要把那根火热抽干的鸡巴夹射,夹着嗓子张口淫叫,“嗯哈唔好棒肏得我好爽啊啊啊”

“骚小狗想要主人的精液射给我嗯嗯啊”

他不断骚气地大幅度扭动腰身,主动往下摆动,更深的把鸡巴全部吃进嫩穴里。

“妈的。”严煜声红着眼深握住他的腰往紧致收缩不断夹他的媚穴里凿,“叫得真t骚贱。”

“多叫点,老公爱听。”

反正已经叫过了一回了,严煜声也是操得他真的爽死,整个人飘到云端,张口毫无廉耻地呻吟,“嗯啊啊老公肏得我好爽快点啊好厉害”

“老公嗯嗯老公用精液填满我啊啊啊”

严煜声掐紧他的腰窝,腰胯不断发力,用力得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他他后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色情淫靡,最后关头,严煜声狠狠发问,“喜不喜欢老公,嗯?”

徐朗铭也被肏得发昏发晕,张口流着口水应下,“喜欢嗯嗯好喜欢老公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给我”

在徐朗铭发浪发骚的叫床声中,严煜声低吼一声,脖颈染上绯红,粗红跳动的阴茎将浓浊的精液猛烈射进他被肏得不断缩紧吐水的后穴深处。

严煜声餮足地拔出依旧烫得吓人的性器,轻柔地吻徐朗铭脸颊,“老婆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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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铭回神似的浑身一抖,立在腰间的阴茎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液,沿着砖块样整齐分明的腹肌沟壑下滑。

他哑哑出声,“松开。”

严煜声手指灵巧地解开他手上领带的结,语气无辜关心,“老婆痛不痛?”

徐朗铭抬手揉了揉被磨出一道道红痕的手腕,抬手朝严煜声白瓷绝美的脸蛋就是一拳,“滚。”

严煜声被打得偏过脸,娇气白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红肿,他轻笑一声,舌尖顶过腮边,压下眼里涌起的血性,“一拳换一次上床,值了。”

徐朗铭和这个疯子没什么好讲的,迈着奇怪的姿势走去浴室,“我去洗澡。”

冰冷的水冷冷在身上冲刷,连带着心也变得平静,他冲澡出来,见严煜声坐在床边,“去洗,我要换床单。”

“老婆。”严煜声抬眼喊他,“我没有衣服。”

徐朗铭已经不想纠正这人的称呼了,丢了两件衣服到他旁边,“穿我的。”

严煜声乖乖点头,拿起衣服走向浴室。

徐朗铭揉着腰,把门窗都开到最大,打开电风扇向外呼呼吹风,试图驱散屋子里的淫靡麝香味,然后俯身将床单和被子都抽出来放到屋外石砌的洗水池里用水浸泡着。

浴室里的人还在洗,徐朗铭抿着唇冲了一杯凉茶,拿出温度计。

严煜声穿上他的衣服短了一些,不过比较宽松穿起来也不奇怪,抬手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徐朗铭递上一杯水,“喝掉。”

湿发还在往下滴水,严煜声眨眼接过杯子,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下毒,举起喝光,喉结上下滚动,唇瓣亮晶晶的,盯着他,“好甜。”

徐朗铭皱起眉头,“热傻了?这是苦的。”

严煜声义正言辞,“老婆给的就是甜的。”

徐朗铭面色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甩好水银温度计,“抬手,测下体温。”

严煜声任由徐朗铭拉开他的衣领,将温度计塞进他没有光洁体毛的腋下,“夹好,五分钟。”

五分钟一到,徐朗铭拿出来举在空中看,375c,应该没有发烧,只是中暑了。

严煜声用手背各贴上两人的额头感受热度,“我生病了吗?”

“是。”徐朗铭面无表情,“已经傻了。”

“真可惜。”严煜声语气遗憾,“那以后老婆要一直养着我了。”

徐朗铭就知道不能和这人多说话,“等等我妈回来别这么喊我。”

严煜声乖巧应下,“好的,老婆。”

徐朗铭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三轮车熄火的声音,“儿子,我回来了。”

徐朗铭走到院子里,严煜声跟在他身后,林翠英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看到自家儿子身后气质出众,样貌俊美的男人愣了一瞬,迟疑道,“儿子,这位是?”

严煜声露出面见长辈标准的笑容,语气温润和气,“阿姨你好,我是朗铭的男”

“南方认识的朋友!”徐朗铭吓得上前急急接话。

严煜声表情一顿,“是的,是关系很好的男性朋友。”

他在“性”上面加重声音。

徐朗铭忍不住抬眼瞪他,好在林翠英没反应过来,还埋怨徐朗铭说,“有朋友来怎么不算,煮饭了吗?妈打包了些菜。”

严煜声揽下责任,“是我突然叨扰,不用麻烦,我不挑的。”

“没事的妈。”徐朗铭语气淡淡道,“他吃什么都行。”

林翠英走向厨房然后大声喊他,“不是早就说做饭了吗?怎么电饭煲里一粒米也没有。”

徐朗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行了。”李翠英赶他去洗手,“我也打包了一点饭,应该够吃,来者是客,明天再去集市上买点东西招待人家。”

徐朗铭还以为像严煜声这种大少爷吃不惯打包的二次饭菜,没想到他吃的还挺香的。

乡下熄灯早,只有两个房间,严煜声自然而然的和徐朗铭挤一张床。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黑暗中,徐朗铭盯着天花板。

电风扇还在呼啦呼啦转,上床前严煜声无辜的说喜欢裸睡,把衣服裤子脱光火速躺进空调被里,身后用滚烫胸膛紧贴他的人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追到你的时候。”

“你是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徐朗铭闻言出声。

“好啊。”严煜声应下,“和老婆一起过田园生活,挺好。”

“滚。”徐朗铭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不带羞耻地对严煜声骂。

“啧。”严煜声无奈,低头吻了吻他的寸发,床边的窗户还大开着,凉风丝丝吹拂,远处的山上闪着几点微光,房间静谧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有人缓缓道,“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其他人,也没和其他人做过,你要是真讨厌我,也不会让我进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你。”

“就试试好吗,我的喜欢不廉价。”

问完话,严煜声这么多年头一次紧张地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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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呼吸,等待审判。

心尖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徐朗铭没回答,在严煜声温暖的怀抱里软下绷紧的肌肉,沉沉陷入好梦睡眠。

清早六点,徐朗铭准时睁开睡眼。

被热醒的,腰间紧紧被一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紧锢,没有阻隔的粗热阴茎半硬抵在他臀尖,想忽视都难。

徐朗铭伸手拉开身上的胳膊,掀开凉被下床。

睡梦中的人精准抓住他的手腕,还带着没睡醒鼻音,“老婆,去哪。”

徐朗铭扫了一眼严煜声下半身,“你说呢。”

严煜声突然手臂鼓起肌肉线条猛地发力,徐朗铭猝不及防,跌倒床边,用手支起后,与床上的人鼻尖对鼻尖。

“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老婆。”严煜声语气正常,又压低嗓音刻意勾引,“要不要早晨来一发?”

“滚。”徐朗铭甩开他的手,“我要出门了。”

“去哪?”严煜声的急急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我也去。”

徐朗铭别开眼语气平静,像是认定他不会跟过来,“去田里摘西瓜运到集市上买,天太热,你在家待着吧。”

严煜声边穿衣服边说,“我陪你一起。”

徐朗铭刚想开口,又想不如让这人去一天,发现受不了就会自己打退堂鼓,“随你。”

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配榨菜,林翠英在家休息,徐朗铭给严煜声带上草帽,这人一身村夫打扮,穿在身上和来度假一样。

“走吧。”徐朗铭拿起三轮车钥匙。

严煜声坐在他旁边,“老婆,只有我坐过你的副座吗?”

徐朗铭语气平平,“三轮车哪来的副座。”

严煜声笑着把头靠在徐朗铭身上,歪头看着乡间独有的风景。

开到西瓜地,徐朗铭下车抽了一把弯刀给严煜声,“割吧。”

严煜声,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要罚你,一直看着我。”严煜声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满意地笑了。

粗烫的性器抵在臀后,徐朗铭扫了眼镜子对上严煜声火热的视线就迅速低下头。

严煜声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快接近两米,力气大得吓人,将他双脚凌空抱在身前。

身后的人猛地一顶,将鸡巴送进他温暖的媚穴里。

“嗯啊”严煜声很香的发丝落在他脸边,突然插入令他不适地呻吟一声。

严煜声双手环过他的膝下抬高他的双腿,迫使他吃下整根鸡巴的媚粉穴口暴露在镜子里。

“老公你看。”严煜声缓缓将阴茎插入又退出,粉嫩媚肉被翻了一点出来“你的骚穴好能吃。”

徐朗铭只看了一眼就被镜子里淫靡色情的画面弄得浑身一颤,他双腿大张,臀间小小的骚粉穴眼被大鸡巴肏开,主动吞吃下火热的性器,激得身前的阴茎对着镜子吐出一道清液。

“老公”严煜声含住他通红的耳朵慢慢舔玩,“别移开视线,看看你的骚穴都是怎么把我的大鸡巴吃下去的。”

严煜声双腿微张站在地上,挺起腰胯就开始向前猛烈发力,镜子里嫩穴含住不断入侵肏干粗大的阴茎,被干得翻出还在吮吸讨好的媚肉,不断挽留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

徐朗铭呆愣地盯着镜子里不断交合的地方,身下一波波快感到脑门,才颤抖地开始呻吟,“嗯啊啊好快太深了嗯嗯”

严煜声咬住他的耳朵厮磨,“看见了吗?你的骚穴平常都是这么勾引我的。”

徐朗铭含着湿蒙蒙的水眼想否认,锁骨都红成一片,张口就是因为严煜声越来越深的肏干弄出来的呻吟,“嗯嗯我啊嗯没呜啊啊”

“好爽。”严煜声含住他的耳朵,湿腻的舌头往耳朵小洞里面钻,“骚穴里面很热,不停的在吸我。”

“呜呜别说了没有啊啊”囊袋因为姿势拍打在他偏黑的臀肉上,严煜声不断在他身后撞击,骚穴吐出一股股清液润滑粗烫的鸡巴,方便严煜声侵犯猛肏。

“是不是太远了看不清?”边说边体贴地边深深顶肏边抱着他踩高跟走近。

镜子里两人越来越大,被粗大阴茎侵犯的粉穴被肏到媚红,严煜声抱着他几乎要贴到镜子上,离得太近,镜子里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脸,只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下被鸡巴操入被扩成圆圈的穴口。

“现在看清了吗?”严煜声舌头在他耳朵里舔弄。

徐朗铭怕严煜声做出更过分的事,颤着嗓子应下,“看看清了”

“现在,就乖乖看着我怎么操你。”严煜声将人上下一颠,拉住腿往两边大张,微微仰身让人紧贴在腰腹上,开始大开大合地对着骚穴狂肏。

“嗯嗯啊太快了好深啊啊”镜子里媚穴大张,兴奋地将鸡巴吞吐进去,身后的嫩奶子和乳头紧压在背肌上不停的抖动。

徐朗铭双手掐紧严煜声的手臂,身后的人肏得太猛,他怕颠到地上,插进身体里的鸡巴越肏越热,严煜声早就将怀里的人肏熟了,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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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不停对着深顶碾压。

“嗯嗯又顶到了太里面了啊啊啊”镜子里的人被肏红了脸,吐出一点粉粉的舌尖喘气呻吟,脚趾被肏得爽到蜷起夹在一起摩擦。

“被我肏了这么多次,骚穴早就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吧?”严煜声恶劣地对着耳朵里吹气吐声,“整个骚穴都是老公鸡巴的形状,就早就被操透了。”

“呜呜呜不不嗯啊好深”徐朗铭摇着头,张嘴就是愉悦的呻吟声。

“说话!”严煜声咬住他发烫的耳根,往骚点猛肏冲刺,“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套子?”

“啊啊嗯啊啊”徐朗铭受不住严煜声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肏弄,媚穴越插越热,整个甬道紧紧包住鸡巴吮吸,好像真的变成了严煜声鸡巴的形状。

“呜啊啊嗯”小腹越来越酸麻,徐朗铭被肏得嘴角流下口水,大腿肌肉紧绷,傻傻地重复严煜声的话,“是是老公的鸡巴套子骚穴都是鸡巴的形状嗯啊啊”

严煜声听红了眼,五指陷进他大腿肌肉里,啪啪啪对他迅速抽插肏干,恨不得把两颗浑圆囊袋也塞进去,粗喘着将鸡巴送进深穴里,“骚货!操死你,老公天天喂鸡巴套子吃精液。”

“嗯嗯啊啊啊要到了喷出来了”严煜声比他更先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穴心里,徐朗铭哭叫一声,骚穴喷出淫水不停地冲刷埋在身体里的阴茎。

“操得好爽。”严煜声喟叹一声,啵的一声拔出粗红的性器,肏成小洞的穴口流出混着骚水的浓精沾到严煜声腿上慢慢下滑,漂亮的两条被黑丝包住的长腿上流下两道液体白线。

徐朗铭看着镜子里的浓精白线在黑丝上越来越长,极致的视觉冲击令他猛地一抖,身前翘起的阴茎对着镜子射出一道浓白精液,镜面流下的浓白将镜内的黑丝长腿全弄上了他肮脏的精液。

严煜声后退一步,笑着和镜子里的他对上视线,“老婆,你好色。”

严煜声的生日在圣诞。

这是徐朗铭和他一起过的,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好奇凑近一看,上面写着“让男人在床上爽的八种方法”。

然后当晚就摁着他在床上都实践了一遍。

浴室里的手机还亮着,他拿起时无意瞥了一眼,这人在购物软件里搜索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还加了购物车,没忍住打开订单,最近的收货还是给他买的冬袜。

徐朗铭记下那些东西的名字,把手机放回原位。

夜色深深,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调暗手机亮度,一件件在购物软件里搜索。

屏幕里跳出来的东西他越看脸越红,不同款式效果不同,功能多样,还有详细的使用介绍。

徐朗铭心跳怦怦地往下看,点了几个商品对比,挑花了眼,看到有一家店在有卖圣诞限定大礼包,还在括号里写上情趣服装,各种玩具,惊喜彩蛋,就是价格太贵,评论区没人晒图。

徐朗铭匆匆下单,付款,锁屏,心跳很快,睡前迷迷糊糊想,严煜声应该会喜欢吧。

他做贼似的把到的大箱子快递搬到杂物间,拿小刀小心割开纸箱,最上面是一张圣诞风格卡片,扫码就能看所有东西的使用说明。

徐朗铭把在他眼里只能称为残次布料的衣服穿身上试了一次,杂物间没有镜子,他不知道穿得怎样,确保都穿在正确的位置上就行。

把箱子里的东西简略地看了一遍,有些不太懂用,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他就合上箱子,藏在最角落。

圣诞当天零点,徐朗铭准时在床上和严煜声说,“严煜声,生日快乐。”

“谢谢老婆。”严煜声将他压在身下亲,手慢慢摸进他睡衣里。

徐朗铭从他的热吻里挣脱出来,喘息着按住他作乱的手,“现在不行,等吃蛋糕后好不好?”

“好吧,听老婆的。”严煜声与他十指交握,把脑袋压在他颈窝求安抚地轻蹭。

徐朗铭摸摸他的头发,“睡觉吧,晚安。”

严煜声不愿意去外面过生日,徐朗铭就下单了生日派对布置材料,白天在家把房子都装饰上了happybirthday的气球和彩灯,还买了一人高的圣诞树放在客厅绕上了闪灯小星星挂上了装饰用的小礼物。

等他忙完,严煜声已经做了一桌子菜,摆上了从庄园取的红酒,坐在桌边等他。

徐朗铭洗干净手,严煜声已经帮他盛好饭,点了点红酒瓶,“老婆,今晚喝点酒吗?”

今天是严煜声生日,他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徐朗铭都会全盘接收,“好。”

严煜声笑着把猩红的酒倒进醒酒器里。

今晚徐朗铭喝了很多酒,有一些原因是严煜声一直支着脑袋一杯杯倒满放进他手里,他更倾向于是这酒喝起来味道太好了,一杯下肚,唇齿间浓郁醇香,越喝越贪杯,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杯,不过严煜声也喝了,只不过看着没那么醉。

吃完生日蛋糕,徐朗铭偷偷看了眼严煜声闭眼许愿时自己拍下的照片,跳跃的明亮焰火后,严煜声的眉眼独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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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醉了,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还有任务,他微晃的站起来,打算先去洗澡。

他听见严煜声问要不要帮他,他摆手拿上睡衣在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两遍。

趁严煜声洗澡契机,他跑进杂物间,微醉让他动作有些迟缓,慢慢将衣服和物品穿在身上。

严煜声洗完澡出来走进房间,发现床上坐着一个红色不明物体。

徐朗铭回头,他身上穿了一件把全身都包住的红色丝绒大衣,大粒的白色圆纽扣系到下巴,大衣的帽边围了圈毛绒绒的羽毛,戴在头上,全身只露出一张脸。

严煜声慢慢走近,喉咙很干,低着眼看他,“这是你的礼物吗?”

或许是喝酒壮胆,徐朗铭感觉不到自己脸红,只觉是红酒染上的热度,伸手把人拉到床上,慢慢退到床边,这样看就像是严煜声主动把人逼到床和墙边,形成三角堵着。

“我送你的礼物。”徐朗铭牵住他的手,摁在自己鱼触手一样的硅胶玩具,触手内壁有密密麻麻的小突起,六根硅胶触手抓在一起,最里端柔软的硅胶能紧紧抓住龟头,“先让你爽一次。”

严煜声很慢的将章鱼玩具放到他龟头上,撑开,任由触手内壁的突起一点点摩擦过阴茎柱身,最后紧紧把阴茎套了进去。

“嗯嗯呜”徐朗铭睁大眼睛,口塞球被他过多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只是被轻轻摩擦了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发抖,涨大的阴茎紧紧贴着硅胶内壁。

严煜声摁下开关,“开始吧。”

“嗯啊啊啊呜呜”章鱼榨精器开始猛烈抖动,包住他的阴茎旋转,内壁上的圆凸不断收缩摩擦,龟头被柔软的顶端包住吮吸。

性器像是被粗糙柔软的触手包住,不停挑逗,按摩,渴求把身体里的精液都榨出来。

“嗯嗯呜呜唔啊啊啊”徐朗铭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有口水沿着透气孔滑落出来,想闭上嘴又被口球堵着,手被反扣,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

“调最高档玩玩。”严煜声伸出瓷白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

“嗯哈啊啊啊呜呜”

六根触手开始高速旋转,内壁无规律的在他发红的阴茎上震动摩擦,龟头开始发烫,玩具强劲的吸力让徐朗铭脖子开始发热。

“嗯啊呜呜呜呃”身下突然传来被电击的感觉,然后微电流传至天灵盖和脚趾,他全身开始颤抖,身上的肌肉被电得一块块鼓起。

“啊啊啊唔嗯嗯”性器受不住一次次高强度的摩擦收缩,对着硅胶内里喷出一股股精液,徐朗铭脱力地软在墙上,迟钝的想

玩具怎么还有电流

严煜声摁下关机键,然后粗暴地把他的紧身衣往下一扯,露出两颗因为刺激立起的粉乳头。

“继续吧。”严煜声拿出下一个玩具,对他笑笑,“那么多玩具,不快点玩不完怎么办?”

徐朗铭惊恐地摇头,兜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和透气孔不停的流出来。

严煜声大发慈悲地拿掉他沾满口水的口塞球,扔在床上,“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床。”

嘴巴被撑得发麻,他闭上嘴,有些虚弱地张口,“也不一定要全玩完吧”

严煜声反问,“不是说今晚怎么玩都可以吗?”

徐朗铭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严煜声拿出一堆很长的红线,线的前端连着一堆奇怪的小东西,“床上躺着。”

手被扣着,徐朗铭只能用腿和屁股蹭到中间躺下。

严煜声又拿出很粗的棉麻红绳,把他两条腿在空中对折,像螃蟹一样在大腿肉和小腿骨上捆绑固定住。

导致他在空中摆出很标准的形,阴茎搭在小腹上,露出与之相连的两颗囊袋,以及粉嫩的穴眼。

“一定要这样吗?”徐朗铭紧张地吞口水,他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有点不安。

严煜声慢条斯理地拿出那堆线,平静的声音下掩盖不住疯狂,“这只是开始。”

挑出两个乳夹,严煜声把它夹在两颗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上,“嗯”乳头被夹住的感觉有些刺痛。

严煜声挤了一堆乳白润滑液在他穴口,处,然后用手抹开,把润滑弄到囊袋和阴茎上,顺手撸了撸。

“嗯哈嗯”微凉的润滑液弄在严煜声发烫的手心里撸,敏感的阴茎又被激得勃起。

把小玩具上也挤满乳白,严煜声牵起细线给他看,“五颗,很容易吃进去。”

“不不行”子弹头型状的五颗小跳蛋还在向下滴润滑,每颗都有野生榛果那么大,中间那颗是最大的,像花骨朵的形状,能看见里面包了个舌头一样的东西。

“你可以的。”有浓多的润滑液做润滑,严煜声将圆润的锥头顶开穴眼,很轻易地塞进去一颗。

“你看,多贪吃。”严煜声盯着收缩的骚穴口,又塞了一颗进去。

“唔”徐朗铭抬高下半身的姿势看不见自己淫靡的下体,只能感觉又有一颗东西塞进来了。

接连把四颗小跳蛋都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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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徐朗铭微微皱眉,“有些涨”

“在吃一颗就好了。”严煜声用花骨朵状的玩具顶开后穴,一鼓作气把最大的玩具塞了进去。

“唔嗯好撑”后穴被塞满了玩具,徐朗铭有些不适的收缩甬道。

徐朗铭身体上都是一条条红线,红绳,远处看还以为在做什么人体实验。

严煜声牵起最后一根线,把连着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摁下开机按钮,“我很期待你脸上的表情。”

摁下的开关沿着四面八方的线传到顶端,通电的乳夹开始夹紧高速抖动,猛烈的电击流过乳头传至指尖,心脏有一波波的电流围绕着刺激。

“嗯嗯太啊啊啊”

身体里的五颗小跳蛋开始疯狂抖动,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中间的花骨朵开始旋转转圈,不断对最深处的敏感点侵犯。

“不不不嗯嗯呜呜啊”徐朗铭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最极致,排山倒海的快感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啊——嗯嗯啊啊啊”全身不断被过电,小跳蛋在媚穴里剧烈摩擦,疯狂挑逗敏感的嫩肉。

花骨朵像是旋转进了最深处,含住他的敏感点收缩玩弄,包在里面自动发烫的硅胶舌头不断在敏感点上顶弄碾压。

“够够了不呜呜呜啊啊啊”媚穴深处像是伸进了一大根火热舌头,不顾一切地舔弄,让他的快感积累攀登到顶峰。

徐朗铭捆绑在空中的腿痉挛抖动如筛糠,腿部肌肉不断抽搐,脚趾深深蜷起,抵抗一波波的快感。

“求你嗯嗯啊啊啊救救呜呜呜”

徐朗铭被翻江倒海的快感弄得翻出白眼,吐出红嫩的舌头,舌尖还在向下流口水,嘴角也无所知的流出一条条的银丝滑液,麦黑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只知道不断张嘴淫叫,全身心陷在性欲快感的控制里。

太色了。

严煜声呼吸急促,胸膛激烈起伏,看得眼里激出一条条红血丝,面无表情地把档位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

徐朗铭无力哀嚎一声,突然加大的过电电流和猛烈震动让他的快感直攀到最顶端,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快感转变为极致的痛感。

一阵阵过电的痛楚流过全身,令他眼前闪过一幕幕带着麻痹神经白点的黑光。

后穴和性器同时喷射出大量的骚水和浓精,严煜声关掉玩具,看着徐朗铭骚穴口喷出混着浊白润滑液的淫水。

徐朗铭像在窒息边缘挽救回来的患者,把嘴长大到极致,像贱狗一样不停喘息哈气,眼神涣散迷离。

严煜声把一个个混着乳白骚水的小跳蛋拔了出来,问他,“爽吗?”

徐朗铭害怕地摇头,眼眶红得下一秒就能落泪,“太太过了不不不行了”

严煜声抚上他眼尾深摁了一下,“那怎么办,还有半箱。”

徐朗铭喘着气用脸蹭他手,“下次再玩好不好老公。”

严煜声把箱子放到他面前,“我们各选一个。”

徐朗铭没想到这些玩具玩起来这么折磨人,里面大的玩具,还有看着就刺激的他不敢选,挑挑选选了许久,他看见右下角有个细长的黑盒子,开口道:“要不就那个吧。”

严煜声把盒子打开,低头看了眼,然后对他露出古怪的笑。

“怎怎么了吗?”徐朗铭心里有点慌。

严煜声把盒子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是一根通体黑色细长的硅胶棒,顶点尖尖的,根部直径大些连着一个类似开关的东西。

里面东西徐朗铭都拿出来洗过,但是现在他觉得有些不妙。

“原来你喜欢玩刺激的。”严煜声边说边给硅胶棒涂上润滑,顺手在阴茎和后穴也涂上。

然后握住他半硬的性器,把薄薄的包皮往下剥,露出偏粉的龟头和沾着之前射过精液的圆小铃口。

严煜声大拇指摁在圆润的龟头上打转摩擦,又狠狠对着马眼一扣。

“嗯啊”敏感的地方被恶劣对待,徐朗铭受不住低叫一声,马眼吐出一点黏黏的清液。

最后,严煜声把马眼棒尖尖的顶端抵在了尿道口上。

“不——!”

徐朗铭立马就明白这根东西是做什么的了,还不等他说话,严煜声直接将细长的顶端刺开马眼塞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嗯不要”

尿道第一次被侵犯,痛得他眼冒金星,阴茎脆弱的尿道被插进东西的感觉又痛又涨,他死死咬住下唇,“求你拿出去好痛我不玩这个”

“忍着。”严煜声握在马眼棒尾端开始旋转,摩擦试探,“后面会很爽的。”

“嗯嗯别别动啊啊呜”徐朗铭双腿还架在空中,被绑得麻木的双腿又因为刺激泛酸泛麻,麦色的脚背在空中弯出一道月牙。

严煜声转着马眼棒越按越深,徐朗铭全身热血都在燃烧,腹肌因为充血一块块硬着鼓起,徐朗铭只能死死紧绷肌肉对抗身下不断传来的痛楚。

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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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马眼棒都被插了进去,尖细的前端顶到了一个点。

“嗯呜啊啊那里唔啊啊啊”只是被轻轻顶到了一下,极致的痛感转换成铺天盖地的苏爽直冲脑门。

“真敏感。”严煜声摁在尾端,旋转对着那个点快速碾压进攻,“碰到前列腺了。”

“啊啊啊不嗯嗯呜呜呜”徐朗铭第一次玩这个,尿道敏感脆弱,前列腺不断被刺激按摩,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他的所有身心快感都被严煜声掌握在手里。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尿道里传来,他的阴茎硬得翘立在空中,马眼被扩大刺开,激得整个龟头颜色深红。

“我想射嗯嗯啊啊啊”尿道被玩弄的快感很快积累到顶峰,精液聚集在前列腺蓄势待发,明明下一秒就能从尿道经过,然后从尿道口喷射出来。

可他的尿道被马眼棒堵住,星星点点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前列腺,却释放不了精液,苏爽只能聚集在腹部,过多的快感导致小腹逐渐变得难受酸麻。

“求求你啊啊啊让我射”

徐朗铭嘴唇都要咬出血了,严煜声却还是不放过他,停下手,从箱子里挑出他选的玩具。

是两个白色硅胶环,上面围了一圈突起的珠子和黑色的卷毛。

严煜声拉下裤头,露出马眼兴奋吐水的粗红性器,把两个环一个套在阴茎根部,一个套在冠状沟下。

他把火热的性器抵在徐朗铭沾了一堆浑白液体的穴眼外,耐心科普,“这叫羊眼圈。”

在双手按上他大腿根肌肉前,严煜声打开了马眼棒的开关,“我说了,今晚让你玩个爽。”

严煜声掐住他的腿根,将阴茎慢慢送进他后穴。

“啊啊啊啊——!”

“嗯嗯嗯啊啊呜呜呜呜”

徐朗铭从锁骨,脖颈,到整张脸都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扬起的脖颈不停地颤抖,摇响清脆的铃铛音。

马眼棒自动震动的模式比严煜声手动快了一倍,在尿道里不停抖动,攻击敏感的管道,顶端不停在前列腺上摩擦。

“要嗯嗯啊啊啊别嗯嗯呜”徐朗铭字不成句地疯狂呻吟,后穴里严煜声戴着羊眼圈的阴茎慢慢在他里面磨,柔软弯曲的卷毛连着突出的珠子,在他媚肉上轻轻搔过,整个媚穴搔痒难耐。

“不啊啊啊要嗯嗯嗯哈”

阴茎被玩得马眼大张,身前身后都是极致的快感,徐朗铭好像变成了一个被罪恶欲望掌控下的怪物,只会吐出舌尖不停地呻吟。

严煜声终于不再后面磨他了,而是狠狠拉住他的双腿,将戴上入珠羊眼圈的性器狠狠肏干进他不断敏感吐水的骚穴里。

“嗯啊好快嗯嗯太啊啊啊”被尿道里马眼棒刺激的快感已经在小腹堆积到极致,连带着强烈射精感都变得麻木,被粗大鸡巴一次次肏开的快感在后穴积聚。

严煜声性器天赋异禀,龟头一次次顶在他敏感点上,入珠不断在媚肉上摩擦,温暖的甬道边狂肏弄得发烫。

“嗯嗯啊啊啊好深呜呜啊”

严煜声本来就持久,加上冠状沟下羊眼圈的锁精效果,徐朗铭叫得嗓子都有哑了,才感觉涨大的鸡巴在他后穴里微抖。

骚穴里的媚肉疯狂在火热的性器上吮吸,徐朗铭被肏得前列腺又有感觉,后穴不断收缩,想把严煜声的精液夹出来。

“嘶”

严煜声低喘一声,抬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想偷懒?”

然后直接把马眼棒的档位调到最高。

“啊啊啊不嗯嗯不要呜呜”徐朗铭全身都在发抖打颤,小腹本来就酸到爆炸,严煜声又在狠狠肏他,尿道里的前列腺又开始积蓄快感。

或许是今晚做太久了,喝了太多被红酒,徐朗铭惊恐地察觉自己的膀胱居然有尿意。

“我快放我想尿呜呜呜”徐朗铭紧咬牙关,颤着嗓子吐出话。

“是吗?”严煜声不停把大腿发力的肌肉撞在他耻骨上,两颗大囊袋拍打在他肥满的臀肉上。

房间里充满性交淫靡的气味和啪啪啪的水声,严煜声收紧小臂,语气疯狂,“那就尿出来。”

“不不不呜呜呜”

严煜声似乎觉得这是个好提议,摆动腰胯,挺身次次猛烈地将阴茎深顶进他媚穴里,在敏感点上反复顶弄碾压。

“啊啊啊嗯嗯唔不要”

徐朗铭被肏到又翻出白眼,严煜声激动得让他把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猛猛往上顶肏,咬住他的耳朵,说出的话阴暗可怕,“老公也想尿,我让你尿出来,我尿在你身体里好不好?”

徐朗铭不可置信地摇头,“呜呜呜不不要别”

严煜声低笑着往下说,“做老公的尿便器,天天用骚穴帮老公接尿,嗯?”

“啊啊啊不不行真的”徐朗铭膀胱和小腹忍到极致,只知道痛苦地摇头。

“嘘嘘嘘”严煜声一边恶意地靠近他耳朵吹口哨,“尿出来就好了。”

一边用滚烫的鸡巴反复折磨他的骚穴敏感点,来回问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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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公的尿便器?”

“尿在你身体里好不好?”

“每天都要用骚穴接尿知不知道?”

酸痛的腹部和积满尿液膀胱让他脑袋发昏,耳鸣眼花,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让我射。

全身器官仿佛都忍到极致,手掌不住抖动,脚趾蜷缩紧抓,他颤抖地嘴角流下口水,“好好好是老公的尿便器”

严煜声听得掐红他的腿肉,拔出塞了近一个小时的马眼棒,把阴茎插进他媚穴深处,语气凶狠,“骚货!都尿给你!”

“啊啊啊嗯嗯嗯啊哈呜呜射了——!”几乎是拔出马眼棒的下一瞬间,膻腥的精液混着骚臭的尿液经过发痛的尿道,通过被玩到肿大发红的马眼一股脑接连喷射出来。

憋了太久的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到墙上,射了足足十五分钟才把精液射干净,然后马眼才尿出憋久了的黄色微烫液体,在床上尿了一大滩,晕出一滩边界模糊的形状。

他居然失禁了

忽地身体一僵,后穴里除了喷出高潮的清液和射进来的滚烫精液外,还有骚味十足的温热液体也被一并尿了进去。

整个后穴都被射满了肮脏的液体,阴茎还没拔出来,刚高潮过的敏感后穴又酸又涨,他好像真变成了储存尿液的容器。

“严煜声!”徐朗铭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发红的眼眶,不顾形象地流出两行断珠似的眼泪和一把鼻涕,抽噎着骂他,“你他妈的混蛋!”

他转头埋进严煜声睡衣里,把脸上的液体都抹到衣襟上,“我送你礼物,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婆别哭。”严煜声回过神来,温柔地拍他后背,“我错了对不起宝贝,原谅我,嗯?”

徐朗铭哭得太激烈,猛地开始打嗝,一边打嗝一边不满地哭着埋怨他,“你今晚嗝这么冷漠还嗝逼我嗝说呜呜呜”

他大哭着闭上嘴不想回忆。

“没事了,嗯?”严煜声轻拍背替他顺气,“我有点醉没忍住,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徐朗铭哭够了,酒也醒了不少,尴尬地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要洗澡。”

严煜声立刻抱起他往浴室走。

整理好混乱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严煜声把他抱在怀里睡。

徐朗铭突然出声,“你说你没忍住,是因为心里早就想这么对我,是吗?”

严煜声收紧臂弯,声音很闷,“我怕你受不了。”

徐朗铭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如果是你,也不是不行。”

身后抱住他的人急促呼吸了很久,才慢慢平复,在他耳根落下一吻。

“徐朗铭,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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