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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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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守拱手道:下官倒是认为此为一个可行之策,此事便由下官着手准备吧。

沈玉蓝颔首道:麻烦老太守了。

散席后,姚潋与沈玉蓝走在廊道上。

沈玉蓝瞧着太守府上院落里的枯草怪石,那股迷惑的感觉涌上心头,顿了一顿,停下了脚步道:臣觉得这石头长得奇怪,在这荒落的院子中格外显眼,连带着整个太守府也奇怪起来了。

姚潋也跟着瞧了一眼院落萧瑟景象,问道:太傅何出此言?

沈玉蓝坐在游廊上的长栏上,请姚潋一同坐下后,蹙眉偏过脸看着院落杂草道:臣总觉得着太守府上荒落的厉害,却该是怎么说。。。

姚潋眼眸乌黑,直截了当道:有种做给我们看的嫌疑。

沈玉蓝虽得心中解答,可眉间更加紧蹙了。

他摸着漆红柱,道:正如成璧所言,从圣源教逃出回到这太守府上,有股玄而又玄的奇异感觉缠绕在心头,臣有种直觉,那真正的教主便藏匿在这府上。

姚潋认真凝视着他,道:太傅已经猜到是谁了吧。

沈玉蓝却不作答,只是紧盯着怪石,似乎在沉思。

姚潋也不介意,只是瞧沈玉蓝低着眼帘,灯笼里的火光斜斜的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眼窝深邃,有种如瓷瓶般脆弱的美感。

他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奇异的难耐之感,他想到在那暖房中沈玉蓝穿着薄羽纱衣,肌肤白中透着粉红,轮廓清瘦却勾人的要命,。

尽管心中如何酥痒难耐,姚潋在最后关头任然是压抑住了这股冲动,于是把目光从沈玉蓝脸上移开。

姚潋知晓自己想要太傅想要的发慌,在几次梦里,平日里端庄的太傅仿佛化作了一条媚眼如丝美人蛇,用以前那些女子同自己交合方式,紧紧缠绕着自己,滑腻灼热而又紧逼。

可现在还不是时机,他没有自信能让太傅这般强大的人留下。自己蛰伏了如此久来布一个局,还怕等不到沈玉蓝心甘情愿臣服于他吗?

沈玉蓝此时回忆来到夏江的点点滴滴,他心中已经有个隐约的答案,可又有个声音不断将这个答案推翻,正在纠结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女子尖叫。

沈玉蓝立刻从思绪中脱身而出,对姚潋凝重道:事情不妙。

等他们顺着声音来到了地方,却发现那田乐坐于地上,面露恐惧,吓得不断颤抖,直直的看向房间里面。

沈玉蓝也顾不及她,与姚潋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热气氤氲,而屏风后坐在浴桶里的女子双目呆滞,已经没了呼吸,且她胸上插着一把刀,血已经染红了木桶里的水。

沈玉蓝心觉不妙,赶紧向屋外跑去,却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来向他们禀告道:沈太傅不好了,那位姑娘在房中被人杀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避祸

姚潋跟上来听闻下人禀报,望着沈玉蓝凝重道:看来二人皆是遭人灭口。

沈玉蓝在原地顿了半刻,又转过身来回到房间内。

他看着浴桶里香消玉殒、死不瞑目的女子,拿了件衣服覆遮在她身体上以作遮掩,而后手覆在女子的眼皮上,将一双再无神采的眸子闭上。

姚潋可还记得这两名女子在马车上缠着,要作沈玉蓝婢女的一幕,见到这两名女子遭到了灭口,心中是漠不关情甚至是有些畅快的,只不过这些不能在沈玉蓝面前露出来的。

他见沈玉蓝脸上涌现歉意自责,心中觉得畅快,语气里却带着感伤,轻声安慰道:太傅莫要觉得追悔莫及,此非太傅责任。

沈玉蓝摇了摇头道:从她们二人初踏入这太守府中的奇怪行径中,不难看出她们对这宅府上的某人忌惮,臣不该让她们住在太守府上。

刚从虎口逃生,得了一息安宁,便迫不及待用沐浴来洗净身体,可见她们多想用水洗净在那修罗地狱中所遭遇的一切侮辱,重新来过。

现在人却没了,何谈重新来过,或许臣应该答应她们二人的请求,说不定能帮她们捡回一条性命。

谢争鸣和老太守闻讯敢来房间,老太守见自家孙女瘫坐在地上,显然是看见了凶杀一幕,心疼的将自家孙女抱住了遮住了她双眼,道:乐儿没事的,没事儿的。而后怒对一旁下人们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小姐扶下去。

谢争鸣见这两名女子方才还在庭中,亭亭玉立,月貌花容,神态娴美,转眼间却已然成了两具尸体,内心也是有些唏嘘的。

可他迅速整顿了自己的心情,严肃看向剩下的下人丫鬟们道:谁是第一个发现的?

一旁哆哆嗦嗦的丫鬟道:是、是小姐,我们也是听见小姐尖叫才进来,却发现了,这位姑娘已经死了。

谢争鸣听了,心想这太守府四周都被自己带来的亲卫环绕住了,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凶手定是这太守府中之人,而现在仍在府上。

谢争鸣思虑片刻,道:闲杂人等皆先出去,我和沈太傅、太子殿下对这起凶杀还有所探讨。

老太守下去安慰自家孙女了,其余人听了便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三人,沈玉蓝也缓过来情绪镇定下来,他对谢争鸣说出结论道:这凶手还在府上。

谢争鸣颔首后道:这两位姑娘一进太守府,便遭到这样残忍对待,可见此人多迫切要将这两位姑娘灭口。

沈玉蓝道:她们二人定是认出了太守府上,有将她们囚作禁脔玩弄之人,所以方才一进太守府,脸上神情才会如此恐惧紧张。

谢争鸣沉思片刻道:那人混杂在太守府中,既然如此,这府外围皆是我们的人把守,不如来个瓮中捉鳖?

沈玉蓝思量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倒不必等明日大雾时扫穴擒渠。

可转念一想却又道:此人已经知晓我们的打算,定会在明日做好应对准备,若是此时将那幕后主使擒住,难保剩下的那些圣源教人成了和一盘散沙,东躲西藏往各地乱窜。

谢争鸣:虽一网扫尽抓捕那些圣源教之人虽好,可若是这背后主使听闻了风声,已经着手逃离夏江呢?岂不是因小失大。

沈玉蓝:此人在夏江策划了这么大一盘棋子,我赌他不会心甘情愿放弃夏江这块安扎之地。

何况此人一开始的目的便是冲着太子殿下来的,明日殿下携着人冲上圣源教,刀光剑影中何愁不能制造意外,让殿下身葬于无名山头。

到时候若是陛下责怪,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们二人,也只会降罪于我们。而后对姚潋道:还委屈殿下来当这个诱饵,诱出此人动手。

姚潋自是不介意,道:太傅安排便好。

三人从里间出来来到正堂,老太守已经安排人扶着田乐下去了,见三人来了鞠礼道:这种惨案竟然发生在下官府上,是下官看护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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