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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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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灯笼照着少年的脸,仿佛浮了一层红晕,格外好看。

灯宵的打扮活脱脱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荀,等着他的回答。

这温荀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动手,随便编出个理由,这天太黑了,师父走得急,你又穿着斗篷,便一时没认出是你。

灯宵听完这话,竟是当着他的面将斗篷脱了下来,然后披在温荀的身上。

灯宵十分乖巧,说话也相当暖心,夜里很冷,师父父快穿好,小心着凉了。

温荀笑了一下,问他:你怎么会来玄都?

灯宵目光躲闪,像是生怕温荀会怪他一样,我去温家找过师父,温夫人说师父在家休养,不愿意见我。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透着委屈,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师父父,你是真不想再见到我了吗?徒儿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徒儿知错了,徒儿一定改,可徒儿当时真的忍不住

他越说越急,就差直接扑在温荀的怀里。

便在这时,一声诧异打断了灯宵快要说完的话。

兄长?温阮自小巷外的街市经过,偶然看见他,兄长不是回饮露峰了吗?怎么会在此处。

温荀出到巷外,这才看见温阮的身旁站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

他们都穿着玄玑门的校服,一双双眼睛落在他身上,想来应是与温阮同一峰脉的弟子。

温荀道:事情忙完了,准备趁夜回去。你呢?不是在温城吗?来的话白日怎得不同我一路。

温阮道:是凋昙师姐临时传信与我,我方才御剑赶来玄都。灯少庄主也在?

他说着看了眼另旁的灯宵,被那双寒眸盯得连忙撤回视线。

灯宵根本没打算与温阮搭话,仰头去问温荀,师父父,你今晚就要回温城么?

温荀点点头,却见灯宵紧紧拽着他的袖角,一点儿都没松手的意思。

这个小徒弟还挺粘人。

温阮遭到灯宵无视,有些尴尬地立在那里。

直到同行的女弟子催他,他才对温荀道:夜深露重,兄长不如留宿一晚再走。我们正要回流岚峰,兄长和灯少庄主一起吗?

温荀不想麻烦他,道了句多谢,与温阮作了别。

一行人相继离去,剩下零星几句对话自夜风中飘来。

我听说温荀怀孕了,阮师弟,这事是真的吗?问出这话的是温阮口中的凋昙师姐。

温阮抿了抿唇,替温荀辩解道:我爹跟我说,这是温家数百年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兄长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事情的结果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他这么一通似是而非的解释,无异于向其他人表明,这件事千真万确。

听到这个回答,凋昙满意地笑了笑,道:真要是这样,温荀应该就不会代表饮露峰参加玄都夺魁了。剩下他师兄那两个脓包,完全不是你的对手,阮师弟你尽管放心。

温阮叹了口气,惋惜道:只可惜了兄长,他若执意生下那个孩子,玄都夺魁便真与他无缘了。

你就是心肠软,总爱帮他说话。温荀以前是如何对你的,他可从没把你当作堂弟对待。凋昙不以为意道:男子怀孕百年难见,谁能保证他肚里的东西是不是个妖怪。

可是温阮动了动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的这些话不仅被温荀听见了,也被在场的灯宵听进了耳朵里。

温荀倒不在意他们说什么,毕竟别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又管不了。若是强行解释,反倒容易被旁人误以为心虚,届时只会越描越黑。

他低头去看灯宵,却见少年紧握双拳,眸中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等温荀叫他时,那股冷意又旋即被脸上的笑容所替代。

温荀问这个小徒弟,你一个人来玄都就是为了找我吗?

灯宵的笑容清澈又纯粹,那明亮的眼眸寻不见半点儿杂质。

他一边回答一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我听到外面流传的消息,心想去了温城肯定也是吃闭门羹,便直接来了玄都。灯宵道:不过不是我一个人。这几日父亲把我看得紧,我是跟着他来玄都才寻了个出门的机会。

师父父,有件事徒儿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你说

看现在这样是回不去温城了,温荀决定在附近的客栈暂住一晚。不过这也意味着,他得把这个小徒弟一起带走。

温荀问他,灯庄主知道你下山了吗?

灯宵收敛眼色,低头不言不语。

没等到灯宵的回答,温荀猜到了答案。

灯宵的真实年龄虽并不同于他的外貌,但他毕竟是凤麟山庄的少庄主。

当年的那场意外必然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创伤,凤麟庄主会管束他的出行亦在情理之中。

温荀道:走吧。

灯宵扁着嘴巴,可怜兮兮道:师父父真不要徒儿了吗?

温荀知他这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耐心地说道: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时间不早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若是灯庄主派人来找你,到时候我再替你解释。

灯宵紧跟在他身后,急急点头,嗯嗯,师父父的身体更重要。

听见这话,温荀的脚步顿了顿。

让徒弟知道师父一个大男人怀了孕,简直是丢死人了!

为人师表带坏了徒弟怎么办?

此时此刻,温荀完全忽略了灯宵早便成年的事实。

他们去了家丁歇脚的客栈,那家客栈的老板娘竟是认识他,直接称呼他为温公子。

老板娘让店小二备了两间客房,走前面引他们上二楼。

灯宵拉了拉温荀的袖角,小声地开口,师父父。

温荀反握住他冰凉的手,回头却见他整张脸瞬间红透,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灯宵摇了摇头,声若蚊音,我怕黑我可以和师父父睡一间客房吗?

可以。

温荀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徒弟本就是用来宠的,何况还是这么个眉清目秀的小徒弟。

老板娘看师徒二人关系这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温公子,怎得不见前几回那个衣公子,你们俩都好久没一起来了。

她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温荀,从他迈入客栈后便没移开过,那间客房啊,衣公子让我一直给你留着,说你来了就住那儿。

衣公子是谁?他认识?

听老板娘这话的意思,原主似乎与这位衣公子关系匪浅。

衣这个姓氏并不常见,在寰界只要提起衣氏一族,人们就会立刻联想到蓬瀛山的衣家。

那是术修最大的一派势力,与玄玑门的师家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老板娘口中这个姓衣的公子,必定和蓬瀛衣家少不了关系。

温荀含糊地回答,你说他啊,他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找我。

老板娘笑道:这怎么会,上回我可亲耳听衣公子说了。只要是温公子找他,他一定随叫随到。

有那么一瞬间,温荀感觉到灯宵抓紧了他的手,但他并没把这种小细节放在心上。

带他们到了客房后,老板娘终于没再提那位衣公子,而是下楼去安排店小二送热水。

温荀正往里走,灯宵见状,连忙跑到他前面去铺床,一边铺一边向他打听,师父父,那个衣公子是谁呀?

第6章

这个衣公子呢温荀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语言,他是师父的一个朋友,你可能不认识。

这样啊。铺完床的灯宵顿了顿,蓬瀛衣家的人徒儿确实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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