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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鹤黑蛋的声音很轻,十分小心翼翼,我刚才,似乎感觉到,遇滟她在我们附近

第39章中元节14

黑蛋很小心的说完,拉着白雪鹤衣袖躲到角落,还刻意避着不叫卫岚看到。

白雪鹤被小孩拉着走,只好跟卫岚简单挥手道别,小胖手攥着白雪鹤走到墙角后,圆脸蛋有些不太情愿的抬了起来。

怎么啦?白雪鹤很温柔的拨开他额角碎发,看到小孩又是一脸委屈的鼓着脸,你见到遇滟是怎么回事?

白雪鹤问完,看到黑蛋更加委屈,觉得自己对此事操之过急,还是应该先关心下孩子,于是道:是谁得罪我家小黑了,我去揍他!

我见到遇滟了,可她没有带着白团团,也不长成原先的模样黑蛋缓缓解释,小手指在白雪鹤手心画圈,但她是妖怪,所有妖怪,我都能感觉到气息

你的意思是白雪鹤不懂他们妖怪的体系,但着实理解了黑蛋说的话:遇滟特意变成了别的模样,假装与他们并不相识。

于是他换了种说法问:遇滟变成了什么样?

我也没看清楚,她坐在轿子里。黑蛋绞着手指,仰头肯定道:但我肯定感觉到了她气息的!白雪鹤,你说她会不会和阿离一样,也做坏事,所以不敢见我

黑蛋虽然傻呆呆的,却很在意朋友,即使过去许久,他也一直对阿离的事耿耿于怀,白雪鹤只好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道:不会的,天底下狐妖这么多,也许你是分辨错了呢,遇滟跟你那么好,哪会做坏事。

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都没分辨错黑蛋沉默一会儿,不得已沮丧道:也许是吧,山谷里的妖怪不多,兴许是我记住他们了。

你最乖了。白雪鹤拉着他进房间,京城这么大,各种妖怪也很多,你不要乱认,小心被大妖怪欺负。

嗯。黑蛋点了点头,向来无忧无虑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过,但没有什么都跟白雪鹤讲。

深夜,许将军府。

许宴坐在府中皱眉,顺便将丫鬟打来的洗脚水一脚踢翻。

滚!许宴带着浓浓酒气,如困兽般压低声音吼了一句,丫鬟忍着泪退开,屏风后走来位年轻妇人,那妇人身着砂金色衣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胸前丘壑雪白,脸上妆容精致。

你是佩儿?许宴抬起醉眼看着自己年轻貌美的妾室,沉重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名唤佩儿的美妇人走来坐在他身旁,接着顺势钻进他怀里。

许太后未得势时,安排尚且年轻的许宴娶了平南郡王家的郡主为妻,后来平南郡王去世,许宴渐渐成为大周第一的将军,也便冷落了那位郡主。他是真正的四海为家,纳了数不清的妾室,佩儿只是他留在京城的、众多妾室之一,别说名字,他甚至有些记不起这位佩儿的长相。

皇上还没有杀二公子,咱们的事情就有转机,以后一定会有转机的佩儿声音柔美,缓缓躺进许宴怀里,于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许宴原本心烦意乱,可在看到佩儿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中了春/药般意乱情迷,接着不暇多想,拥人入帐。

耳鬓厮磨间,许宴的酒气涌入大脑,说话也有点上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过去的事。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呓语道: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佩儿满头细汗,柔软声音带着哭腔,我一个人住在沙漠里

那我叫你遇滟吧。许宴搂着她,醉眼望向远处,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迷失沙漠中那个为他指路的白衣女子,我遇到你,这就是艳遇啊。

是佩儿抬眸,紧紧凝视着他,棕色眸子逐渐褪为澄澈的青碧色,眼波流转,赫然是昔日诱人的白狐。

是我呀相公,我找了你三十年。遇滟微笑,紧贴着许宴□□的健硕胸膛,一定会有转机的,我一直在帮你。

等到许宴沉沉睡后,遇滟才恋恋不舍的自榻上起身,她换了一袭贴身的黑色衣袍,避开守卫直至关押许高的锦衣卫诏狱,许高本归大理寺查问,但大理寺没有设狱,只能暂时将人贩安置在诏狱。

遇滟自衣袖里掏出银两,又亮了许府的腰牌,门前犹豫的锦衣卫互相使使眼色,还是放了她进去。

嫂子?!许高虽知道佩儿只是个妾室,可而今许宴住在京城,这人明显是代表许宴而来。

他本以为许宴已决意弃卒保帅,却没想到还有一线生机,于是急忙颤抖着奉承道:可是大哥让你来的?

那当然了。遇滟听到这个称呼很是高兴,桃花眼眼波斜飞,翘着兰花指从窄袖中取出一只竹筒,许高会意将竹筒打开,取出里面的笺纸。

明日提审,兰梓清会去,如想活命,就抵死不认,要白雪鹤亲自进兴山煤矿许高匪夷所思的望着里面文字,心中满是疑惑,待他再次抬头时,遇滟已不知去处。

那张纸条上并非许宴的字,而是已活字块排列印刷而成,许高在狱中没有半点讯息,也不知是许宴出于谨慎而为,还是有人串通佩儿刻意伪造。

第二日,许高府上抄家,果然有人通知许高前去听审,许高惴惴不安的心稍微放下,对那封信的内容信了八分。

许是为了安抚太后,傅季瑛并没有立刻将许高处斩,但抄家下狱这套程序却一点不少。

白雪鹤坐在许高府里中庭,身着朱红官袍,漆黑乌纱下目如点漆,更显出肌肤玉白。

许高被人压着出来,身穿囚服跪在冰冷地面,杂乱头发下露出一张与许宴极其相像的面孔,只是没有许宴那般孔武有力,相反有些虚浮,但神色中隐隐露出些兴奋。

许宴倨傲,得到了些许提示的许高亦然,他虽知道白雪鹤为皇帝走狗这个名声,却打心眼里看不起面前这个妖艳面孔的官员。

白雪鹤看着许高咧咧嘴,心想要不是为了太后走个过场,这人早就尸横菜市口了,如今锦衣卫正在抄他的家,为何还能他娘的喜笑颜开。

不论如何,许家这种精神很值得自己学习。

许员外,本官问你第一个问题。白雪鹤随手翻了几页纸,听说那煤矿已经开采干净,本官也派人打开看过,那你为啥要伪装矿难呢?

虽然他没亲自去过煤矿,但既然兰梓清的人已将案卷送来,煤矿里除了些必要工具外就是死人,的确没什么异常。

关了这么许久,饶是许宴势大欺君,许高也应当明白当下处境,既然没有确凿口供,白雪鹤便以此一试,希望能套出些话。

我哪里伪造矿难!许高啐了一口含血丝的老痰,这些天他担惊受怕,精神也紧绷一线,如今许宴回来,倒让他看到了几分生机,但如今兰梓清还未出现,于是冷眼道:白大人,我许高也被你称得上一声员外,自然不会事事都经手!什么偷换知府,伪造矿难,还不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除了阮金死之前那个你们自己推理出来的标记外,还有什么能证明此事跟我许家有关?

顽固不化。白雪鹤摇摇头,扭头望了眼随行的锦衣卫,接着咧嘴笑道:许员外,你这是在逼本官动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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